鲁智深动问道:「洒家自与教头沧州别后,曾知阿嫂信息否?」林冲答道:「小可自火并王伦之后,使人回家搬取老小,已知拙妇被高太尉逆子逼死」杨志举起旧日王伦手内上山相会之事,众人皆道:「此皆注定,非偶然也!」晁盖说起黄泥冈劫取生辰纲一事,众皆大笑。
扈三娘席间听林冲说起妻子被高衙内逼死一节,触动自家心事。
自被擒上梁山嫁与王矮虎,不时思念林冲夜不能寐。
三娘为人随和,常与弟兄们饮酒作乐,谈笑自若。
偏偏在林冲面前她就变作腼腆的小娘子,每次遇见都羞得面红耳赤,满腹心事竟无法诉说。
正低头行走,迎面撞见了刚上山的呼延灼,两人停下脚步各自施礼。
呼延灼适才听得原部将韩滔彭玘凌振三个把扈三娘夸个不停,说她如何美貌如花,如何武艺高强,如何豪侠仗义。
此时呼延灼正闲得无聊,便对三娘道:「久闻一丈青武艺高强,上次交手你我未能分出胜负,不知今日可否赐教一二?」一丈青寻思:「又是个来讨便宜的」回道:「你要与我比马战抑或步战?」呼延灼道:「我本是马军统领,又是男子汉,与你一女子比马战胜之不武。
我步战对你马战如何?」扈三娘暗自冷笑。
两人各去披挂了,来到校场上。
一丈青催动青鬃马舞双刀杀来,呼延灼举双鞭步战迎敌,两个一时战得难分难解。
话说呼延灼武艺精湛体力强横,扈三娘本难以取胜。
只可惜步战对马战乃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一丈青扈三娘又岂是等闲之辈?一场恶斗,累得呼延灼腰酸腿疼,喘息不已。
扈三娘撒出红锦套索,呼延灼躲避不及,被拖倒在地。
一丈青跳下马来,笑道:「小妹多有得罪,呼延大哥休怪」脱了盔甲坐下歇息。
呼延灼亦脱了盔甲坐在三娘身边,红着脸向三娘认输。
脖颈手腕都被红锦套索上的金钩所伤,十分疼痛,深悔自己刚才轻视扈三娘。
近处看着扈三娘红润的嘴唇,白嫩的脖颈,又闻到幽幽的体香,呼延灼不禁呆了,伸手将三娘揽在怀里。
三娘看
了一眼呼延灼,暗道:「若他是林冲哥哥此生无憾了」不及细想,嘴唇已被呼延灼吻住。
三娘心里思念着林冲,挺胸脯向呼延灼长满黑毛的怀里靠过去。
呼延灼粗暴地撕开三娘的衣服,扯下裙子,将三娘赤裸的身子抱起迎面放在自己双膝
上,掏出胯下又粗又黑的家伙,对准了用力向上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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