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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色莲华 深海人鱼 完整+番外第14部分阅读(1 / 2)

清色莲华深海人鱼完整+番外作者:po18.us

带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

苏宜尔哈开始伺候四阿哥梳洗,后才开始为自己清理打扮,等会儿就要去向皇帝、德妃和其她妃嫔谢恩,不能掉以轻心。

在进宫之前她要先见乌喇那拉氏和李氏及其她四阿哥的格格妾侍。

乌喇那拉氏脸色有些苍白,但一身嫡福晋的打扮仍衬得她十分鲜亮精神。

李氏则一身的橘红旗装,她身材修长,清妍俏美,即便生养了三个儿女,也保养得跟没生过一样。又可能是因为此时四贝府中的小格格小阿哥全是她生养,又兼四福晋需养胎静养由她襄理府中中馈,顾盼之间多了丝睥睨傲然。

李淑齐是赶早来见苏宜尔哈的,这一见,就觉得她的姿色也不算绝美,只不过气质好些,而自己已有一女两子傍身,身材容貌却还鲜妍无比。再看她,年纪轻,对着福晋和自己这么大半会儿也不敢朝爷抛什么眼色,可见是个木的,想必爷几日新鲜过后也不会太宠。

这么一想,她放心了。注意力自然转向怀了身孕的四福晋身上,如果她再生下嫡子,那自己再多的想望也是一场空……

乌喇那拉氏则有些吃味地瞄了眼她掩藏在衣领中的吻痕,但一想自己怀了孕,又身体不大舒畅,便又放开了那点醋意,道:“家礼放后,我们赶紧先进宫给皇阿玛和额娘她们谢恩。”

“你身体能行吗?”胤禛担忧的眼睛看向她的肚子,对这个前世并不曾存在的胎儿十分期待。

四福晋心中一甜,脸上的表情温柔得能渗出水来:“妾身无事。今儿是爷跟钮祜禄妹妹的重要日子,怎么能因妾身丢了爷了脸面。”

胤禛点了点头,“不舒服?隼础!?br

“妾身省得。”什么事情也重要不过她肚子里的这块肉。

李氏手中绣的牡丹云纹帕差点被绞碎。

苏宜尔哈一开始就当自己是根柱子,只是随着他们的对话再对比自己与四福晋的近几次见面她的精气神,不由心中暗惊,她不会怀孕了?!

瞧她气血不足、精神不裕的模样,这孩子一旦生下来她这辈子离床也不远了。

一时间有些晕乎起来,自己当初的无意之举到底是成全了她还是害了她啊?眼见乌喇那拉氏眼角眉梢掩不住的幸福温柔,苏宜尔哈感觉十分复杂。

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领着苏宜尔哈先去了慈宁宫,仁宪皇太后见了苏宜尔哈,见她长得玉润清丽便已心中喜欢,问了她一些话,又知道了她蒙语满语流利,更是喜爱,当下便赏了她几件贵重物品。

苏宜尔哈倒是喜欢这位一生淡泊与康熙母子感情深厚的太后,真心地谢了恩接过赐礼,心里想着,有机会的话倒要好好孝敬这位老太太。

接着他们去了承乾宫叩拜佟贵妃,佟贵妃因着四阿哥自小养在姐姐孝懿仁皇后名下自己又进宫多年无所出,一直对四阿哥照拂有加,见了苏宜尔哈不免爱乌及乌亲切地问了许多话,又赐了厚礼。

到了永和宫时乌喇那拉氏关照了她几句德妃“素来重规矩”及生活上的一些喜好,当着四阿哥的面苏宜尔哈只得感激地应道:“谢福晋提点。”却想起了孝懿仁皇后,不由望了四阿哥一眼。

她们进去时德妃正笑逐颜开地和康熙说话,见他们进屋,脸上的笑不自觉地淡了淡,等着他们一行人请安后,面上却已勾了几分慈爱来:“来了?你们皇阿玛可等了一会儿了。”

“都是儿臣(臣妾)的不是,累皇阿玛、额娘久等了。”

四阿哥和四福晋说完苏宜尔哈也跪了下去:“是奴才的不对,缠着太后多说了几句……”

“哦?”康熙笑道:“看来母后很喜欢苏宜尔哈……这有什么怪罪的,你们多陪她老人家说说话朕才高兴!都起来罢。”又对苏宜尔哈道:“以后直接喊朕皇阿玛喊太后皇玛嬷。”

没想到这钮祜禄氏如此得皇上太后喜爱!德妃心中一凝,不动声色地瞅了眼四福晋,见她脸色苍白,心中冷笑。她不能完全掌控胤禛的后宅,那么让它乱一些也不错。

“谢——皇上恩典。”苏宜尔哈又行了礼。

“嗯?怎么不叫皇阿玛,你要抗旨吗?”康熙语气淡淡的。

“奴才还没有行谢恩家礼呢。”苏宜尔哈站了起来,又重新跪了下去,极为规矩地叩谢恩典,“奴才谢皇上恩典,谢德妃娘娘恩典。”

康熙和四阿哥看得心中暗暗点头,乌喇那拉虽对她得到皇上和太后的喜爱感到有些嫉妒却对她的守规矩很是满意。

“起,朕就想着你们定来永和宫给德妃谢恩的才一下朝就直接来了这里,省得你们还得跑一趟乾清宫。”对李德全道:“赏,羽缎两匹!”

康熙这话叫德妃脸色一白,随即又恢复了温婉的浅笑。“那臣妾也要跟礼了,陈嬷嬷,去将前儿皇上赐下的哆罗绒拿两匹过来!”

“这可是稀罕东西,今儿你们德母妃可是大出血了。”

“皇上这话说的,臣妾的所有都是皇上赏的,他们又都是臣妾的儿子媳妇,哪有什么出不出血的,臣妾还指着她们为皇家开枝散叶呢。”说着又添了些礼赐给有了身孕的四福晋和十四福晋及十四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里面哆罗呢、金银丝缎都有,相比之下苏宜尔哈得的果真不算回事了。

康熙见了不免问了两句,听到伊尔根觉罗氏也是今年指给十四阿哥的侧福晋,又进门没多久就怀了孕连带着十四福晋也终于有了身子,便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是个会看人的。”

德妃见自己盘活了半天也没能为她们求得赏赐,只得了这么一句话,心中惴惴。等康熙一走,脸色便也淡了下来。

胤禛心中无有波澜,淡淡地借口天色不早还要带苏宜尔哈去荣妃、惠妃、宜妃处谢恩,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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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宫中府中(下)

回了四贝勒府,苏宜尔哈还在想着荣妃的平淡、宜妃的骄恣、惠妃的精致、德妃的温婉……以前翻看清史时也有看到说德妃除了美貌外淡泊名利的性子也是极得康熙喜欢的,她当时就觉得以她的出身想不淡泊名利都不行啊,现今一看,果然如此。要说到后宫这几个有名的妃子,真正算得上平逸过日子的恐怕只有荣妃了,当然,她的这种平淡也许与她连殇四子只剩了三阿哥与另一个女儿活下来有关。

她虽年华远去,但那种由岁月沉淀下来的淡雅气质却教人见之忘俗,使她保持得很好的容颜更多了几分悠远之美。

宜妃郭络罗氏,与八福晋有些相似,她仿佛天生有一种睥睨众人的贵气,而这种骄横带刺的贵气使她美丽的容颜从八分添到了十二分,加上她又是个言语利落、声如莺啭珠落玉盘的,又给她加了几分。

只是似乎太过率性了……嗯,她不这样反倒失了本色,是个懂得自己魅力所在的人。

惠妃纳喇氏,生了两个儿子,一早殇,一个便是大阿哥胤禔,还有个更有名的养子——八阿哥。苏宜尔哈与她只相处了短短的盏茶时间,但从她的房间摆设,茶食饮用、衣着佩饰就能看出那是一个过得精致的人,即使她无宠于帝王,她也很用心地在过自己的日子。一个人生下来是什么模样注定无法更改(女主这种特例及后代的整容除开),但精于妆扮并用心生活的人给予人的感受绝对比不经意的人要强上百倍,况她长得翠眉深目芙颊朱唇也是美人一个。

至于德妃,相貌娟秀可亲,待人温柔和气,特别是在康熙面前那真是不动神色的温婉,无可言喻的体贴,一颦一笑又不失高贵端庄……真是个难得的。

可惜她这种温柔慈爱别说四阿哥没有体会到,连苏宜尔哈那敏锐的直觉也有些受不了,她以为离了康熙转头对着他们时那种细微的变化他们感受不到啊?相比之下,那神色中总带着淡淡疏离气质的佟贵妃倒还教她喜欢些。

呼,好累!她直接躺倒在床,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四阿哥给四福晋请太医诊脉去了,说好第二天再去敬茶行礼,实在叫她松了口气,今天见人实在见烦了……

春雨归置好了宫中赐礼,进来见她睡着,又轻轻地退了出去,朝端着膳食的清兰摆了摆手,小声道:“姑娘睡着了,晚些看她要吃什么再做。”

清兰点了点头,将补血补气的汤食端回小厨房。

醒来的时候屋外传来清兰和淡墨她们小声的说话声,苏宜尔哈唤了一声,春雨走了进来,找了一件豆绿色的旗服给她换上。衣服的领口、袖口和下摆都镶了三分宽的鹅黄|色片金窄边儿,前襟也绣了银白色暗纹,再挂上一串香珠,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衣服款式。头发也换梳了小两把子头,她的头发乌黑顺滑又浓密,春雨手巧的在底边编了几绺小辫盘了上去,用镶了黄|色碎钻的钿子压住,又在发髻处戴上两朵粉色小绢花。苏宜尔哈自己在首饰盒里找了对白玉点翠耳戴上。

吃了点清粥及腌制的小菜,正与春雨她们说着话,贝勒府的大总管张起麟公公前来请安,随他到来的还有另一位太监,及两位嬷嬷并两名婢女——因苏宜尔哈带过来的丫环占了原贝勒侧福晋名下丫环使用名额,他除了过来移交苏宜尔哈的嫁妆并分配四阿哥吩咐下来的配置奴才外也要将她们正式登记入册。

张起麟一见苏宜尔哈便行了大礼。

苏宜尔哈见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颀长,皮肤白皙,国字脸,长眉星目挺鼻方唇,虽一身的太监服看上去却给人健朗干练的良好印象。苏宜尔哈忙上前扶起他:“张总管不必如此多礼,我初进府,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要请张总管多多指点。”说着让春雨将备好的一个荷包装着两颗龙眼大小的珍珠递了过去。

张起麟推辞了一下便双手接过,却是不曾眼瞧手捏,对苏宜尔哈的态度还一般恭敬,苏宜尔哈见了心中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些。

“因主子吩咐了此院中的摆设应用一并由侧福晋自己做主,因此除了您原先陪嫁过来的家具福晋并未使人添置,如果您另外有什么要求只管使人通知奴才一声。”说完指着站在他身边右后方一步的小太监道:“这是主子吩咐配给侧福晋使唤的小太监张保,他身手不错,人也机灵,有什么需要用他的您只管吩咐;这是二等粗使嬷嬷,刘嬷嬷,她男人看着后院门房,这是吴嬷嬷,她男人是负责府中花木修剪的,以后您屋外有什么粗活交给她们就是。”

接着指着一位十四、五岁身材微丰、面相普通的丫头道:“这是迎春,以前在前院洒扫,父母都在厨房当差,是家生子;这是冬梅,年前才买来的,一直在浆洗房当的差,很是伶俐,她们两个补上您缺的二等丫环名额。”冬梅长得比迎春略好看了些,细眉杏眼,肤色是一种天生的蜜色,不符合时下对美人肤色的标准要求,要放在现代肯定吃香。

“至于其他三等丫头婆子是原先就配在这院中的,侧福晋看着……有好的,要提到身边使唤,吩咐人通知奴才一声就行。”

张起麟话锋一转,又打了个千儿,问了一遍苏宜尔哈房中嬷嬷丫环的等级和名称确定与之前钮祜禄府送来的一样,便告辞,要去回复福晋。

苏宜尔哈含笑点了点头,亲自送他出了院门,又谢了他一回。

回了堂屋,苏宜尔哈在炕塌上坐下,淡淡地扫了一眼春雨召集到的下人,说道:“从今儿起你们就是我身边的人了,我的要求不高,做好你们份内的差事,完了干什么我也不管,只有一条,不许乱嚼舌根,最好也待在院中不要到处乱走。每年年底我会看着各人的表现,好的加赏,不好的……只怕到时候也不必我多说。”

就算是管得再严的皇子府第,每年也不是没有无声无息消失掉一两个人,何况其他。

她清静的眼神和平淡的语气让所有人不由心中一悸,觉着这个侧福晋看着可亲却并不是个任人拿捏的,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敬畏。

苏宜尔哈表面不动声色,精气神却极敏锐,众人的表情波动尽入她眼底。“以后有什么事便找春雨姑姑。春雨,每人赏一吊子钱,余下的你看着办。”

众人听每人有一两银子,高兴的谢了赏,称侧福晋和善体恤下人。春雨发了赏钱,道:“这府中的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也不多说,只一件,咱们做奴才的最重要的便是忠心,这心眼里只能装主子一人,做任何事头一样便得想到的主子。你们若是做到了,侧福晋自是不会亏待,可要是做了对不起主子的事,主子也照样有办法置了你们!”

领了赏钱众人正高兴,一听这话心中再次凛然,这春雨姑姑看着年轻,说话有节有度,不疾不徐,却甚有威严啊!忙跪地上说道:“奴才以后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主子,忠心于主子。”

苏宜尔哈点了点头,心里也知道这些人里头定有胤禛和乌喇那拉氏的人,或者还有其她府中女人安□来的钉子,不过她也无法在此时一一计较,还得安抚住他们,反正她也没别的心思,日久见人心,这句话彼此都适用,若是还有那不识相找上门的,她也不会客气。

赞赏地看了眼春雨,苏宜尔哈放下茶盏:“好了,都起来,在我这里当差只要守住本份就行。春雨,你再累一趟带他们下去,将他们的差事划分妥当……”

“嗻。”苏宜尔哈理事最紧一条就是专人专事,追责到人,春雨跟在她身边手段学了不少,当下便应声带了人下去不提。

“芳茶你们几个跟我来。”她的嫁妆啊,她要亲自清点才能知道什么东西要封存,什么东西放着用,什么可以现在就拿出来装点她的居处。

忙了一整个下午,她终于将所有的东西清点归置完毕业,还顺带摸熟了自己居住的院落。

这个院子位处整个四贝勒府的东北端,离主院隔了个大花园,与爱新觉罗胤禛最爱的东侧园小书房中间更是隔了一大一小两处院落。与它相对的是进府比她还早的耿格格住的小院,耿格格住的小院往上直至李氏所住的西院(隔着乌喇那拉氏住的主院与东侧园相对,只小了一倍)都是那些格格侍妾们住的大小院子,她们有的合住一个大院,如格格武氏带着侍妾郭氏、陈氏,格格宋氏带着侍妾贾氏;有的独居一个小院,如耿氏、乌雅氏。

这个院子除了主院与东侧园外是整个贝府中占地最广的,除了房屋建筑,它的土地利用率高达三亩有多,但它也是房屋最少、装饰最简朴的院落——这点也是极得苏宜尔哈的心,她最不喜欢的便是一间又一间的耳房、隔间,又小又窄,叫人透不过气来。

院子是坐北朝南的格局,呈纵宽深浅的长方形,共有七间大房,从院门到正屋有二十米的距离算做庭院,庭院中间有个梯槛,正对着三间稍显雅致些的房屋,房屋为一明两暗结构,中间是堂屋,东边一间做寝室,西边一间做书房。接着便是东西各两间的厢房,其中西厢房一间被苏宜尔哈征作了自己的小库房,一间住了芳茶、馨桂两人,东厢则住了春雨一间,清兰、淡墨一间。

正屋与东西两厢房后头隔着个六七米的过庭,过庭对面修建了几间厢房并院子专用小厨房等。

可以在屋后的过庭那里种些高大点的果树,如柿子树、苹果树、梨等,中间垦几块地种点蔬菜还有香料!前庭嘛,嗯,两颗桂花树留着,庭院中间已有两米宽的青石板走道,通往左右厢房和后院的石板走道也不改它,茉莉起出来移到屋角,再种上点薰衣草,左右两边她要种桃树、樱桃树、橘子、柑、草莓、西瓜、甜瓜还要搭个葡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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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妻妾(上)

晚上的时候胤禛又过来,以他的规矩新入府的女人他都会连宿三天的,再说苏宜尔哈那身美妙绝伦的肌肤实令他爱不释手,尽管他也知道她身子还未长成熟,但她的敏感、还有忘情时身上渐渐透出来的那股子由淡至郁的逸香……都让他着迷……

他做过皇帝,由于志在江山,他后宫的女人并不多,但也不少,他并非没经阅过美女……所以到了这一世,也不是他不愿投入到女人或情爱中去,实在是心志本坚的他经历过了那么长的岁月后,想要动心已不再那么容易,女人对他来说更像是让他享受把玩舒解的物品,即便这“物品”在上一世到这一世有了令他复杂难辨的感情存在。

苏宜尔哈是特别的,她在不知不觉地牵引着他的注意,虽然他表面上没怎么关注,但他知道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是眼前一亮的——这种亮,是关于精神上的、是冥冥中的某种引动,不在乎外貌,不在乎她的出身或其他。

他敏锐注意到了,所以,只要她没有威胁,只要她没有异心,他是愿意去宠她爱她的,也愿意付出一些什么来维护这种玄妙的感觉,或许到他老的时候,他能牵着她的手说,这一生,他拥有爱、付出爱。

他希望他们之间能有这种可能,也希望这种可能……能持续永远。

他天生爱疑的性子这辈子因自信,以成熟的心态看待而未曾表露,却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他因过去的种种而养成的不轻易信任人、不轻易付出感情的坚固心房,也不会因他这一时的想法而敞开……他还要试探,他还要观察,他还要接近,他也不知道最后的结论会不会让他失望。

苏宜尔哈浅笑着为他拭脸洗手,为他布菜,陪他滚完床单后跟他讲她对这个院子的计划,她说她要给这个院子起名叫“多栽轩”,要多多种水果种蔬菜——反正她喜欢做这些,又有那种令植物优生优长的能力,不如好好利用,说不定以后连南方的一些水果也能种出来,到时想吃就吃,想送就送……

她一说到那美妙的前景,口水差点流下来的可爱模样令人心火大动,一个搂紧,又在她身上啃吻起来……

翌日一早,因要敬茶,苏宜尔哈早早起了床,满意地看着回复了白嫩嫩的颈脖,想着自己要过平静的日子至少这第一天不能太招眼气。所以米虫的喂养人胤禛一睁开眼,他的侧福晋已经梳洗完毕,正穿着一身海蓝缎上绣着米穗般淡黄桂花抛洒旗服,襟上别了串白玉珠,头上戴了支金镶玉五蝠戏珠头簪并两朵淡蓝色绒花,耳上戴了晃悠悠的点蓝法琅白玉珠串,正对着他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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