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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人发出一声淫叫,沉甸甸的胸脯随着她的上下起伏很有规律的拨动着。
她的手撑在男人颇为壮实的胸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花穴从那个粗大的阴茎里一进一出,亮晶晶的淫液溅得到处都是,一抽一出之间带出来了许多精液。
滴滴答答的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滴在男人的健硕的腹部。
可这个房间可不止只有这一对男女。
这个显然是偏西方风格的奢华房间里充斥着许许多多裸露的男女。
衣服被撕碎的到处都是,糜烂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呻吟声从来没有停过。
趴在桌子上大张着腿被男人操的,跪在地上舔着男人鸡巴花穴和菊穴还各塞有一个肉棒的……
唯一穿着衣服的,是低着头,拿着笔和纸站在角落的灰衣男子。
他不时抬头看一眼,然后又低下头,手上的动作从没有停下。
这个房间的主角是文青正画的人。
“芳芳行不行啊?”李志勇将阴茎从一个女人阴户中抽出,接下来就有另一个女人爬到李永勇脚下,张嘴将李志勇还硬挺的鸡巴含了进去。
“嗯~”李志勇发出一声叫,显然被吸得很舒服,他赞扬的摸了摸那个女人的头,“好姑娘。”
然后又将视线放到这个房间的主角身上,笑道:“三少,别为难芳芳了,快射吧!”
话音一落,房间里的其他男女也发出哄笑。
坐在男人身上的谢芳很有眼力见,知道现在是扮可怜的好时机,她作势扭了几下腰,用小穴夹了一下体内依然热的滚烫的阴茎,眼神如丝带媚的看了一眼男人。
周州却只是眼里带笑看着她,他长得好看,桃花眼薄唇高鼻梁白皮肤,真是好一个翩翩公子!
周家四个少爷,大少周鸿傅如今是相当当的军阀,二少周亥是大少爷的一把手,三少周州留学刚归国不久,四少周喻怀如今也已十五。
本以为三少会跟周家前两个少爷一样不沾酒色,却没想周家三少爷却比任何人都玩的开。
“啊……好硬、好爽……”谢芳被周州用力一顶,差点高潮。
她等着男人继续,却没想到身上的男人却没动,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谢芳看见那一张脸含情脉脉看着自己就想高潮了,她腰一软趴在周州身上,眼神像是能勾丝望着周州。
“好哥哥,你再动一动嘛。”
周州低下头,慢慢摸着手上女人滑腻的皮肤,从背脊一直摸到胸前,一把抓住了乳房。
谢芳叫的更放荡了。
周州却不着急,依然不轻不重揉着她硕大的乳房,空出一只手慢慢往下滑,摸到谢芳的菊穴。
谢芳从没有被破过后穴,周州手一碰上,她就从情潮稍稍回过神,眼神迷离不解看着周州。
“想试试吗?”周州笑得温柔,低下头亲了谢芳的嘴。
谢芳被周州掳获了,她呆呆看着着英俊的男子,愣愣点头。
“好女孩,”周州靠近她,开口:“舌头伸出来。”
“不要害怕,”周州舔舐着她的脖颈,温柔的话语像是大烟一样,让谢芳忍不住沉沦,“相信我,我会让你变成真正一个浪货。”
周州不喜欢大烟的味道,他不爱那玩意儿,闻起来也呛人,但是他的好友们倒是对抽大烟乐此不疲。
除了女人,他们最钟爱的就是鸦片。
在女人的肚皮上抖落烟灰,就会如愿听到娇嗔的声音,然后看看对方相互一笑,这是他们最爱干的事。
周州只爱女人,不爱这些糟蹋女人的法子。
比起看着女人痛苦,他更喜欢看她们“失控”。
周州玩的花,周家四个人他最爱玩。
毕竟他最没心没肺。
他上有大哥二哥罩着,下有小弟哄着,按理说最小的应当是过的最滋润的一个,周家反倒是这个老三是最受宠的。
周州很会玩女人,更何况是谢芳这种能放得开的。
只不过玩多了就没意思了,所以当破了谢芳的后穴,射了一次后他就无情的拔出他的大屌,任由谢芳还在他的身下抽搐。
他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各式各样的人在疯狂做爱。
屋子里点着催情的香烟,放着柔和的小曲儿,男女的欢笑与呻吟混在里面,场面混乱又糜烂。
这样乱作一团的屋子,却偏偏有着这么一个人,安静地站在角落画着画,偶尔抬头看一眼又很快低下。
很不起眼、但是却又异常的诱人。
从进这个房间开始,周州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或者说“她”。
周州将一旁陷在男女人堆里的李志勇叫了过来,让他把那小画家喊过来。
于是文青便站在了周州面前。
文青就是那个画家,全名是卓文青。
她不是个男人,而是
', ' ')('扮成男人的女人,这世道不好找工作,她又长了一副出彩的脸,对卓文青来讲,是再麻烦不过的事。
所以她只能做点无人注意却又能赚快钱的方法。
她会画画,可画画显然在这儿赚不了多少钱,可是画春画却非常受欢迎。
几乎不需要太过犹豫,卓文青决定扮成一个男人画春画,因着她画技出众,也逐渐打出了名头。
日子比她刚来邑城好过得多。
她向来小心翼翼又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所以这群公子哥儿平时也最爱叫她,既不碍事又能得到好的春宫图,一举两得。
只是不知这次为何偏偏在周州这儿栽了跟头。
周州随意翻着文青画的图,无论是无懈可击的人型结构,还是人物动作神态简直跃然纸上,哪怕是留洋而归的周州都不禁赞叹。
这双手画春宫实在是浪费了点。
但他只是关上了画,对李志勇说:“这个人我带走了。”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至于带去哪儿又去做什么,既没有人敢问也没人反驳。
无人在意一个小小春宫画家的性命。
卓文青捏紧了自己衣角边,她如何能反抗,这邑城是周家的天下,
她跟在周州身边,低着头进了周州的车。
周州跟着她坐在后座,前头是司机在开车,中间有挡板白布,倒是很方便随时随地脱裤子干人。
卓文青从上了车开始就低着头也不说话,两条大长腿很委屈缩在一个小角落,看起来异常可怜。
周州一直偏着头正大光明打量着她,见她紧张成这样,笑道:“别紧张。”
不紧张?这句话的意思,彷佛就像是再说,我不会干你,我带走你只是看上了你的画一样假。
“是女孩儿吧。”
周州一句随口道出的话彻底打破了文青心中唯一一点的奢望。
被看出来了,文青心中绝望的想。
她无力去想周州究竟是如何发现的,明明在此之前的两年即使过的如履薄冰但也能称得上顺风顺水,文青一直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无一人发现。
而文青一直藏着掖着的沉默人生,却在周州发现自己并把自己带回家的那一刻就被彻底打破了。
周州却很想跟文青聊天的样子,兴致勃勃开口:“不想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
文青漠然接话:“怎么发现的?”
“那样的场面,你却毫无反应,不是阉人就是女人。”
文青听到这话却差点把手上一直捏着的画具扔到他的脸上,告诉他不是所有人心里都只想着那事,也不是所有人看着那事就会起反应。
她每次画画是抱着怎么胆颤心惊的心情,每每一次又一次走进那些淫乱场景,自己都要不断说服自己她才敢迈步进去。
周州一句轻飘飘的毫无反应就像是在文青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可这样的羞辱对于文青来讲其实是很平常的事,往日她都不会计较,可偏偏周州带着一副看破真相的表情,站在高处从上往下看着自己,偏偏还要摆出一副好人姿态仿佛自己与他是个平等人,然后对她说,因为你下面没湿,这不正常。
除非是你湿了而我看不见,这样才对。
所以是个女人。
混蛋!
周州将文青带到了他的名下的一个洋房里,他不喜把他的情人带回家。
家是家,情人是情人。周州向来分得清楚。
可下了车,却发现刘管家站在门口,就像是在等着周州。
见周州发现了他,刘管家露出了微笑。
周州心里骂一句,知道今天怕是没法蒙混过关。
刘管家即使几乎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也绝不会因为自己的求饶就轻易放过了自己。
他向来只听他大哥周鸿傅的。
“三少爷,”管家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平和笑意,“大少请您回去。”
周州烦躁地啧了一声,望了还在车上的文青一眼。
“你先走吧。”
文青还不及高兴,却只听那位虽上了年纪却不见丝毫老态的男人说:“这位小……画家,大少有话让我转述于您。”
“您若是愿意赏脸,不妨来府上坐一坐,家里有个混帐弟弟恐冒犯了您,还请见谅;若是不愿,那就请让我府上的管家送您回家,望不要拒绝。”
刘管家说完,对一盘脸色铁青的周州说:“三少爷,这是大少原话。”
言下之意就是这是他大哥骂自己的,跟这老管家屁关系没有。
周州恨得牙痒痒。
这老滑头!
文青想,为了这一番话,她也该去谢谢这位“大少”。
管家很小心地避开了“小姐”,或许是顾虑到自己感受,而大少的这番话……
文青将那番话在心里过了几遍,有些好笑。
看着滴水不漏,可最后一句,
', ' ')('“不要拒绝”?
是不要拒绝送我回家,还是不要拒绝去他府上?
文青看了眼周州,反正自己也是躲不过,不如自己选择一条路,说不定还能让自己抓到一线生机呢?
“会打扰到周督军吗?”
周鸿傅早就成为了邑城的督军,文青可不敢跟着喊大少爷。
刘管家眼中笑意加深:“自是不会。”
一直到周州回家他都没放反应过来。
不是,他回家就算了,这小画家大哥还把她带回来做什么?!
难不成真要我给她赔礼谢罪?!
我又没有强迫于她,从始至终她都自己乖乖跟了过来,虽然表情不见得好看吧,但至少没有拒绝反抗啊。
下了车,周州看着自己身边低着头的小画家。
眯着眼开口:“你不是我大哥派来的奸细吧?”
为的就是抓住我的把柄,让我大哥可以名正言顺用家法伺候我不成?
不对啊,我大哥也没闲到这地步啊。
“胡闹。”
沉闷平淡的声音响起,对周州方才那一番话做出了评价。
而文青在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想到是便是一种花。
向日葵。
并不是这声音与向日葵有什么联系,而是因为文青最喜欢的就是向日葵。
向日葵会让文青感到轻松舒适与喜悦。
就像这声音带给她的。
于是往后的日子,文青一直未说出口的是,她始终坚定不移相信周鸿傅的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像周州说的因为周鸿傅给予了她足够的信任与包容,也不是周亥说的放她自由生长的权利。
而是打从一开始,周鸿傅就从未从她的视线里消失过。
她所相信的不是周鸿傅为她付出了多少,而是周鸿傅这个人本身。
这大抵就是一种一见钟情。
没有人能在看到周鸿傅的第一眼就挪开视线。
这个人本身就带着一种独特的吸引力,他是慕强者追求的目标,是邑城所有青年的标杆,是少女心中怀春对象中总会出现的名字。
长久浸淫在权力的中央让他喜怒皆不行于色,但他身上总是有着温和舒服的气息,威严与舒适并存,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生得高大,周家四个都超过一米八,唯独他到了一米九。
文青站在他面前才堪堪到他胸前的位置,几乎是周鸿傅一只手都能拎起来的存在。
他不消瘦,甚至是健壮的,包裹在军装下的是汹涌饱满的肌肉,鼓鼓囊囊的,文青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
周鸿傅看了一眼周州,不再说他,将视线转到自己面前这个小小的人。
他调查过她了,几年前来到了邑城,在此之前似乎一直漂泊在沿海的城市。
邑城是傍江的城市,也是靠贸易发展起来的。
按照这个小画家最开始的处境,她估计是使了些手段跟着运货的船一起来的,然后便定居在了邑城。
女人在这个时代虽然对比亡了清朝来说好了不知道多少,但是小画家刚到邑城估摸着也才十三四岁,那个时候应当过了一段不如意的日子。
后来偶然间发现春宫在邑城十分流行,于是便开始画春宫图,一直到周州把她带回家。
“需要什么就说,”周鸿傅微微低头,看着缩着脑袋的女人,微微一笑,“不用担心周州会欺负你。”
文青用力握着自己的双手,很小声地应了一声。
周鸿傅笑了一下,随后便走了。
边走边说:“周州,过来。”
周州浑身一僵,瞪了低着头的文青一眼,撇着嘴跟在了周鸿傅身后。
晚上文青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低调奢华的房间,觉得这一天真的起伏跌宕啊。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男式的衣服,可夹在衣服中的,是私密的女性用品。
文青轻轻嗅了一口,衣服带着浅浅的香味,跟白天周鸿傅站在自己面前闻到的味道是同一种。
该做出决定了吧。文青在心里问自己。
她向来不喜欢被人推着走,该如何往下走,只能是由自己选择。
从日本来到中国,然后历尽波折来到邑城,全都自己选的。
那么接下来的路,依然会是她来选。
周鸿傅揉了揉脑袋,离开了书房。
下午教训了周州之后便一直待在了书房,周亥不在身边自己的工作量确实增加了。
偏生老三还不让人放心,依然跟小时候一个性子。
周鸿傅躺在浴缸里,仰头喝着酒。
一位妙龄女子正在为他按摩着头部。
他从不亏待自己,沐浴这段时间可是他唯一能放松的时候了。
周鸿傅在人前总是用发膜将头发都梳上去,没有什么别的理由,他们家四个全都是细软的头发,若是像周亥那样任由头发松松散散的,那样就太
', ' ')('随意了。
周鸿傅将打湿的头发往后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将伺候的人喊了下去,周鸿傅将浴衣松松系在自己腰间,回到了房间里。
可踏入房间的第一步,周鸿傅就知道自己房里进了人。
他神色自若的走进去,与躺在自己床上的人四目相对。
是文青。
周鸿傅很平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倒是没有全身赤裸,只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僵硬的跟个木头似的。
“卓小姐是在干什么?”
文青听到周鸿傅的有些严肃的声音,浅浅咽了口气,鼓起勇气抬头对上周鸿傅的目光。
“督军,我是在自荐枕席。”
她已经做好周鸿傅会将他自己赶出去的打算,到时候就是死缠烂打,反正春宫图画了这么多,免费的春宫也不知道看了多少。
她知道怎么勾引男人。
可是周鸿傅竟然坐到床侧,低头没什么表情看着自己。
卓文青在这样的目光里第一次觉得羞愧与对自己不耻。
明明周鸿傅什么都没说,可她早就丢掉的自尊心像是死灰复燃了一样。
文青没能抗住与周鸿傅的对视,她避开了视线。
周鸿傅笑了一下。
文青脸更红了。
真是奇怪,明明在被当成畜生一样践踏辱骂,在被拖进小巷里差点被强暴的时候,在捡起别人丢掉的馒头时,为了几块钱钻别人胯下时,坦然自若得都让自己觉得不耻。
可为什么会在周鸿傅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周鸿傅伸手。
文青以为他要把自己拽下床,闭上了眼睛死死攥紧了被子。
可是他只是将挡着自己面容的头发撇到了耳后。
在月光下的文青美的惊人。
是纯正的东方美人,抬眸低头之间,一颦一笑流露的都是风情与矜持。
周鸿傅方才不是在嘲笑文青,只是在笑,明明脸皮薄成这样,用头发遮住整张脸都挡不住红润的脸颊,竟然还学人家“自荐枕席”。
“怎么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文青错觉,周鸿傅声音竟然带着一丝温柔,让她能够在这儿缝隙中喘口气。
“督军,三少不会放过我的。”文青再次看向周鸿傅。
周鸿傅看着月下美人,她的一言一行都像是一幅画。
他应着文青的话:“我会看着周州。”
文青摇头,“哪怕督军稳住了三少,我也没办法再回去了,那些人不会再敢用我,甚至说不定会发现我是女人的事实。”
聪慧,决绝,果断。
周州只怕在某些方面都不及她。
周鸿傅笑了。
文青有些愣愣地望着周鸿傅的微笑。
“为什么想要被我上?”周鸿傅继续问她。
文青沉默了一下,说了实话:“您是最厉害的。”
周鸿傅又笑了,文青没从他的笑里听出嘲笑与讥讽,有点儿惊讶。
他甚至语气颇好地说:“聪明的女孩儿。”
从头到尾一直都没有做任何越矩的行为的周鸿傅突然一把将文青扯出了被子,拉到了自己怀里,很亲昵怜爱的亲了她脸颊一下。
文青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腰。
周鸿傅的大手钳制住她细柔的腰肢,把她往下压了压,“稍微乖一点。”
文青感受到了那个沉睡的大家伙在慢慢苏醒,也僵住了。
虽然她就是来干那事的,但还是止不住害怕。
那大家伙刚好卡在她的大腿间,那个大小……
是她画过中最大的。
周鸿傅看着怀里紧绷的女孩儿,不由发笑。
这哪是勾引人,是在这儿当柱子呢。
不过……
文青泛红的脸颊,因为紧张气息急促,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的涨鼓鼓的胸脯,看向发现周鸿傅正在注视着她,即使害羞也依然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湿漉漉又亮晶晶的眼睛。
怎么说呢……又纯又骚那股劲儿。
怪不得周州会看上她。
周鸿傅心中轻叹,我让周州把她带回来倒让自己捡了个便宜。
一直是担任着长兄为父的角色的周鸿傅此时觉得自己的脸很疼。
周鸿傅:“接过吻吗?”
文青略一迟疑,还是点点头。
周鸿傅稍微想了一下,“自愿的。”
这会儿文青毫不犹豫的摇头。
周鸿傅被她的诚实逗笑了,一手拖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拦着她的腰,“会让你喜欢上接吻的。”
“不过……”
周鸿傅停了一下,文青见他很久没说话又仰起头看她。
像个索吻的姿态。
周鸿傅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文青脸骤然变红,这、这怎么突然变大了呀……
', ' ')('“我的小画家,你要知道,如果今天我上了你,我的弟弟们就不会碰你了。”
文青悄悄咽了口气,忽视掉她屁股底下的“巨兽”,直言道:“我本就是这个目的。”
“是阿州带你回来的吧,他会很生气,说不定会把当成坏女人,喻怀也会不喜你。”
文青听到周鸿傅这样说,微微一顿,问他:“不上了?”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
“但是?”
“把舌头伸出来,”周鸿傅笑得坦荡,“今天总得给你开个苞。”
文青脸色通红的将小舌头颤颤巍巍的伸出一点。
周鸿傅好整以暇看着,见文青半天才敢伸出一点红芯,水灵灵的一双眼睛望着自己,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周鸿傅像大发慈悲一样伸出手指,点点她的小舌头,骤然靠近文青,他俩之间距离一下缩短,只有几厘米距离了。
文青有些被吓到,但周鸿傅没让她退后,禁锢着她的腰。
周鸿傅看着打着颤的小舌头,笑着上前轻轻吻了一下,却没退后,而是贴着文青道:“文青,你要把舌头伸出来。”
文青从周鸿傅靠近那一瞬间就闭紧了眼睛,在周鸿傅亲吻她的舌头的时候又猛地睁开。
听见周鸿傅的话,文青心里鼓起勇气。
她想,她是会勾引人的。
所以她双手勾住周鸿傅的脖子。
她突然这样主动让周鸿傅挑眉望着她。
文青一鼓作气,吻上了周鸿傅。
那条小舌头像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狗,又想要出去看看,又害怕。
她摸索着想要打开周鸿傅牙关,却发现这人却紧闭。
文青被迫睁开眼,着急的扭着腰。
周鸿傅突然大笑,抱起文青往床上走去。
“文青,无论你画过多少画,”周鸿傅吻上文青,“你不实践可永远不算行家。”
他们缠绵又抒情,发出啧啧的水声,文青快要在这个激烈的吻中晕过去了。
她从来没接过这样的吻,其实从前也只是些男人强迫她,只不过都被她逃走了,他们会用那么又肥又臭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舔。
她差点没吐出来,好在每次他们像狗一样发情的时候,自己能抓住时机狠狠踢他们的肉棒,这才得以脱身。
可今夜的吻完全不一样。
她为周鸿傅看破她想极力勾引他的想法而耻辱,可他的话中含义却又让更她感觉羞愧。
可是……
接吻真的好舒服。
文青不知道看过多少鱼水之欢,各种姿势各种形态,可真正轮到她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谢芳骑在周州身上的表情。
现在我也是这样吗?
嘶……
文青睁眼,发现周鸿傅用不赞成的目光看他,他刚刚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文青觉得那一下不算轻,可能已经流血了。
“想什么?”周鸿傅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他凑到文青面前,舔掉文青嘴角的血迹。
文青想,若是自己是妓女,周鸿傅是顾客,那么他问出这句话代表不是真正想问她方才究竟在想什么,而是想快点让她脱衣服。
可她正要凑上去索吻,周鸿傅只是用手固定住他的肩膀,声音平稳得像是温柔地哄着文青:“文青,我把你带回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从伺候周州变成伺候我。”
他这样说着:“比起羞耻与难堪,我希望你记住性爱是可以快乐与舒适的。”
文青对周鸿傅笑了,这是她到这里露出的第一个算得上真的微笑。
“督军,您难道还会让我觉得痛苦与难受吗?”
她反常的伸出玉似的手臂勾住周鸿傅的脖子,在他腿上笑得风情万种。
周鸿傅眼里的文青在那一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天上高不可攀的仙子变成了妖艳多情的魅魔。
哪种都让人食髓知味。
周鸿傅笑了,伸手微微掐住文青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仰头看他,周鸿傅低头贴着她的嘴,慢慢道:“文青,别挑衅我,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变成个荡妇,甚至不必入你的洞。”
文青心中一跳,但她还是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在周鸿傅嘴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却没将小舌头伸进去,而是微张着嘴,学着春宫图那些女人勾引周鸿傅:“您尽管尝试。”
周鸿傅眼眸刹时变暗。
他咬住文青的小舌头,勾引它与自己共舞。
无论文青再怎么厌恶性事,也不得不承认,周鸿傅实在是会接吻,他的吻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像一个长者一样,一点点在教着自己什么也不懂的学生,从换气到纠缠,就连如何吮吸都不会漏掉。
彼此津液交融,呼吸交叉,喘息不止,文青双颊通红,早已入了情。
可他们面上彼此亲密纠缠,周鸿傅手下却安分的让人觉得差异,他仅仅是固定住文青
', ' ')('的细腰,不让她软了身子。
即使文青早就软成一滩水,整个人都靠在周鸿傅的身上,仰着头跟着他动情地接吻。
她甚至已经开始主动索吻。
周鸿傅内心不由得轻叹,好乖。
她确实是一个好学的孩子。
周鸿傅直到文青已经适应,才开始慢慢移动自己的双手。
文青沉浸在那个快要融化自己的吻里面了。
两条舌头胶着缠绕,不停地纠缠在一起,水声啧啧地回响在这个房间,让迷迷糊糊的文青也听的面红耳赤,可她却不想停下,她只想汲取与自己纠缠的这个人的一切。
文青感觉自己像是一条会吸人精气的妖精,明明自己才是妖精,为了吸别人的阳气才来纠缠别人,可是自己却越来越虚弱,文青此时才恍然,自己找上的不是普通文弱书生,而是会将自己吃掉的大妖怪。
就在文青感觉自己快要溺毙这个吻里时,周鸿傅终于拉开了距离,几丝口水亮闪闪地挂在他们之间。
周鸿傅稍稍退了一点,那些银丝随之断裂,留在了文青嘴唇上。
“文青啊,要学会吸气。”
周鸿傅边说边抬手,将文青嘴边的口水用拇指拭去。
语气像是在对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宠溺多过于无奈。
可动作却从嘴角慢慢挪到唇珠,拇指缓慢地擦拭着文青的嘴唇,却又带了些力度像是在揉搓着文青的嘴唇。
看起来暧昧又色情。
文青略微急切的喘着气,她身体软成了一团水。
她觉得自己现在仿佛那和面团时加多了水的面团,软趴趴黏糊糊的成了一团,任别人如何揉搓都无济于事。
等文青缓过气,却发现周鸿傅的手却没从自己嘴边离去。
她抬眸,眼神含着水颤颤巍巍看着周鸿傅,“督军?”
“文青,”周鸿傅笑道,一边将手指往文青微张的嘴里探,“讨厌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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