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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姜锦从食堂兼职完回到寝室的时候,寝室只有他一人。
他小心翼翼地将书包里装着的礼物盒拿出来,放到舒然的桌子上,然后趁着这会舒然还没回来先进厕所洗了澡。
他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提前用手机打开学校的接水软件,然后到书桌前找水杯。
杯子里有水,大半瓶刚好够喝的样子。
太好了,不用出去接水了,奈斯!
姜锦欢喜地拧开瓶盖将里面的水喝了个精光,然后扑到自己的床上愉快地享受着这不可多得的闲暇时间。
床下的棉絮已经换成舒然用过的那张床垫,因为姜锦怎么也不肯接受舒然为他买的新的那一张。
姜锦从小穿着哥哥姐姐还有亲戚的旧衣服长大,强烈的不配得感已经深入他的骨髓。
最后双方都退一步,舒然用新的,姜锦用舒然用过的旧的,这样的处理才勉强他心里好受一些。
他就是这样一个别扭的人。
这床垫已经被舒然睡了一年之久,里面已经浸入了他的味道,姜锦躺在上面就忍不住想起舒然,想起他漂亮的长头发,想起那天,昏暗的寝室里,他抱着自己的双腿做着亲密羞耻的事情……
姜锦有些飘飘然了,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在手机上,他慢慢地感觉到渴,感觉到热,感觉到不断滋生出的欲望。
起初他还单纯地以为是因为意淫了舒然,然后起了反应,拉上帘子手冲一下就好了。
但到后面他发现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他的四肢变得无力,脑子里想做爱的念头就跟燎原之火一样,怎么都灭不下去。
这跟他那天吃完春药蛋糕的反应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他是被人盯上然后再次下药了吗?
可是他今天没有乱吃东西啊,三餐都是在学校食堂解决的,他回到寝室也有一会了,如果真是因为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那他应该在外面就发作了,怎么还会等回到寝室?
姜锦想不明白,也没时间多想,强烈的性冲动已经如潮水一般奔涌到了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啊哼……”
他难耐地喘息着,嘴巴叼着睡衣下摆,露出单薄的胸膛,透着淡淡的粉色,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胸前两点红缨颤颤巍巍的。
单薄的睡裤被退到腿弯,两腿弯曲敞开,微微痉挛,腿间圈握着性器的手飞速地撸动着,但是一点用都没,除了最开始分泌出来的腺液,里面再没一点动静,但强烈的情欲和刺激又不散去,反而越燃越烈。
“快点射出来啊——”
姜锦哀哀地叫着,眼角急得泌出眼泪,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两腿夹着被子不断挺腰,整架床被他撞得咯吱咯吱地响。
“啊哈……为什么,为什么射不出来……呜呜呜……”
“为什么……啊呜……为什么我还清醒着?”
姜锦渐渐地发现事情不对劲。
上次和舒然做的时候,他完全失去了意识。从回到寝室后到被舒然弄醒这一段的时间,他的记忆完全是空白的,但是这次为什么还这样清醒着,煎熬着?
不仅如此,他还能感觉到后穴,那个隐秘的洞口,里面的肉阵阵发痒,好像在蠕动着,还在分泌着粘液。
这才是令姜锦心惊恐惧的。
难道那个人给他换了另一种药吗?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想把自己变成一个gay吗?
突然,耳边炸响起一串手机铃声,不是是谁打来的电话。
姜锦被吓了一跳,他不想接,也不能接,他想就这样遛着,等对方自己识趣地挂断。
但对面的人一直锲而不舍地给他打,姜锦只得拿起了手机,正准备挂断关机,却看看到了屏幕上舒然的名字。
现在这样的情况只有舒然能帮他了……
姜锦咬着嘴唇接通了,下身还在不断地挺动磨蹭着被单。
太下流了。
一边狗一样地发情,一边接着电话向舒然求助。
“姜宝,怎么才接电话啊?”
“舒然……呜呜呜……”姜锦带着哭腔地喊着。
舒然明显吓了一跳,语气变得急切起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舒然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像又吃错东西了……”
“你……”舒然顿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跟情人节那天一样吃错东西了,对吗?”
“嗯……舒然,你能回来帮我一下吗?我实在……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你能帮助我了。”
姜锦呼吸都绷紧了似的去听着话筒的声音,他好害怕舒然拒绝他,不管他。
如果那样的话他真的不知道今天该怎么熬过去。
“好,你等着我,我马上回去。”
舒然挂断了电话,坐在他对面正在给他修美甲的女孩抬眼看他,“您好,您是现在就急着
', ' ')('要走了是吗?”
舒然嘴角上扬,满面春风,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里裹挟着笑意,看上去惑人心魄。
他收回手指,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短短的甲片上画着的花瓣。
嗯,这么一看,好像姜锦的小嫩菊。
“不,我不急,把这最后两个做完我再走。”
姜锦在寝室情欲难耐地煎熬着,汹涌的情潮将他的全身的皮肤都染得绯红,额头前面的刘海早已汗湿,脑袋往被子里一拱,整个人都乱糟糟的。
他的身体已经酸软不堪,腿间痉挛着,坚挺的性器不断地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磨蹭着床单,但带来的刺激完全不足以让他射精,他感觉现在更多的情欲都集中在了后穴,他能感觉到后面的穴肉正蠕动着,一点点地往外面吐露着腺液,顺着他的臀缝滑到他的大腿上。
他现在无比渴望着有个什么粗长的火热的东西捅进去,摩擦止痒。
他成变态了……
姜锦害怕地抱着被子小声啜泣。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但没一分甚至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悠长。
姜锦忍无可忍地用手指摸上了后穴,就在这时寝室传来敲门的声音。
像是濒临淹死的人偶然在湍急的激流中抓到了一根浮木,姜锦整个人都为之振奋起来,嘴里叫着舒然的名字,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打开门然后朝外面站着的人扑了上去。
被那人环抱住的那一瞬间,滋生出来的孤独的委屈像是有了安放的地方。
姜锦大着声音哭了出来,眼圈红红,睫毛被泪水打湿的样子好不可怜。
“呜……你怎么才回来,我,我等你好久……”
项皓西懵了,反应过来后触电似的把怀里的人推开。
“姜锦你发什么疯!你两只眼睛长脚底板上了吗?你……”
姜锦浑身无力,被项皓西这一样一推,直接“砰”的一声摔倒在寝室地板上。
他倒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眼冒金星,下半身半点布料都无,他就这么敞开痉挛抽搐的腿,朝项皓西露出水光淋淋的私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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