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刀叉惊得掉到桌上,钟晴不可置信地看向贺麟,大脑还在消化他刚刚说出的惊人之语。
贺麟胳膊支在桌面,动了动手腕上的表,无所谓地笑笑:“怎么,被我的提议吓到了?”
“不会吧,钟晴,我们又不是没做过,需要这么震惊吗。”
钟晴一面慌张拿起桌上的刀叉,摆到盘子边,一面艰难地吞咽掉嘴里的食物,咽下后她才缓缓开口:“……我、我不明白。”
贺麟盯着她的眼睛:“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不觉得我们的身体很合拍吗?我记得以前操你的时候,你下面特别湿,小逼还一直吸着我。”
听他若无其事地在餐桌上说出这种惊人之语,钟晴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向周围张望,好在服务员都在更远的地方。
贺麟的大手放在桌面上,骨节分明,随着说话的动作,手指向对面移动,慢慢覆盖上钟晴纤细的手背。“我工作压力很大,需要疏解,别人我真的不放心。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钟晴,你会帮我的吧?”
信息和槽点都太多,可钟晴只注意到他提到了“别人”。
她苦笑,原来贺麟也会有别人。
“和我做炮友,你也不亏。”贺麟露出邪性笑容,“你也很舒服吧。”
疼痛感从心脏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钟晴连话都说不出来。贺麟的每一句都像刀一样扎在她身上,而他还在持续补刀。
“说真的,操过那么多次,你的深度和紧度最合我意。”
“你呢,对我的鸡巴满意吗?”
他们明明坐在高档餐厅,桌上摆着昂贵的菜肴,窗外是CBD繁华的街景,可他却能毫无顾忌地对着她说出最粗俗的话。
钟晴牙齿打颤,很想掀桌子就走,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出声:“如果我拒绝呢……”
贺麟有些意外地挑眉,像是不懂她为什么要拒绝。“也无所谓,毕竟炮友要双方自愿才玩的开心,只不过如果你拒绝的话,我会不高兴,可能要重新考虑对你们这个游戏项目的投资。”
卑鄙。
原本平放在桌上的双手紧紧握成拳,钟晴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眼前这个人,曾经和她亲密无间,密不可分,但此刻却无比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