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麟坐在水泥地上,身上价值不菲的大衣沾满尘土,变得脏兮兮,他满脸通红,一身酒气。
太不体面了,如果有人把这一幕拍下来,明天头条就是“小海岛集团继承人深夜在女生宿舍楼前撒酒疯”,可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反复念着钟晴的名字。
幸好是寒假,宿舍楼里人少,宿管阿姨想方设法把贺麟拉起来,像哄孩子一样哄他,“小伙子,跟女朋友闹别扭啦?女朋友叫钟晴?我对这姑娘有印象,我帮你打电话给她们宿舍。”
阿姨人很好,当真给宿舍打了电话,几乎没几分钟,钟晴就匆匆忙忙赶到一楼。
“贺麟?”她盯着一身狼狈的人,心疼得要命,她多想抱住他,把实话告诉他,但她不能。贺麟这么好,她不舍得把他也拉下来。
“钟晴……晴晴,老婆……”贺麟攀住她瘦弱的肩膀,用嘴唇去吻她纤细的脖颈。
钟晴尴尬地冲宿管阿姨笑笑,拍了拍贺麟的后背,“乖,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好,带我回去,咱们回去。”
钟晴架着贺麟,把人一路带到学校对面的酒店。在电梯里贺麟对她又搂又抱,钟晴屡次想把他拉开,未果。
好不容易连拖带拽走到顶层套房门口,钟晴从他裤子兜里搜出房卡,搜的时候手指隔着布料摸到他已经勃起的性器。钟晴浑身都在战栗,太久没做,她的身体也渴望着他。
套房门开了,她带人进去,门刚一关上,贺麟立刻将她抵在玄关的墙壁上,整个人倾身压过来,开始毫无章法地吻她。
钟晴先是抵抗,最后发现他真的醉的不轻,终于松开紧闭的嘴唇,任由他的舌头长驱直入。
最后一次,钟晴在心里默默发誓。
以后不能再犯贱,必须要一刀两断,不能留在他身边害他。
贺麟的嘴里有酒气,还有他常用的漱口水的薄荷香气,钟晴贪婪地与他唇舌纠缠,在贺麟扒下她裤子的时候都没有制止。
男人将她翻过身,让她面冲墙壁,背对自己。他把她的紧身牛仔裤扒到腿弯,内裤褪到大腿,贺麟伸手向前揉弄几下她敏感的阴蒂,钟晴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又甜又软,像是鼓励。
他用手分开她的阴唇,硬挺的性器顶端抵在紧窄的入口,腰身一挺,性器插入了小半截。
钟晴实在太紧,他们有一段时间没做,她箍得他生疼。贺麟拍打她的臀瓣,嘀咕道:“老婆,小逼别吸那么紧,老公鸡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