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向月杀了一上午的冻鱼,明明自己的手都伤了,但现在还能放轻动作,轻轻擦拭。
“嗯……啊……主人……让奴自己来吧……嗯……好疼……”
小狐狸知道主人是帮他擦伤口周围的血,这种事怎么能让主人来做呢。
“不许乱动,老实一点!”姜向月的大手十分有力,她紧紧地握着阿狐的又细又白的小腿,但另一只手在小心翼翼地擦拭血迹。
“嗯……是……但是主人……疼……”
小狐狸忍不住连连叫着,细|腰还在床|上扭来扭去……
姜向月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又旋即觉得自己不太对劲,明明阿狐是疼得叫嚷……
为什么眼前又有奇怪的画面了?
“主人轻点……好疼呀……奴受不住了……主人不要再擦了……呜呜……”
小狐狸疼得一直在哭,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一边哭一边喊着,乱扭的腰让铺得整齐的床单都乱了。
姜向月的心更乱了。
她停下擦伤口的手,她抬起头,看向床头的阿狐……
只见阿狐整张漂亮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一双绿眸哭得颤|抖,眼尾的泪痣还泡在泪珠里,一边哭一边喘|息着,红唇微张,不断传出呼|痛和呻|吟……
再往下,他因为扭来扭去,衣裳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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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散开,露|出戴着镣铐的脖颈和大片的胸|口肌|肤,胸|口还在起伏着,再往下……
姜向月不敢再往下看了,她怎么觉得怪怪的。
“我已经足够轻了……”姜向月解释着,她当然舍不得弄疼阿狐,“你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不把这些擦掉,你的伤口不容易好,等会儿我去城里买药。”
姜向月说完又叹了口气,她身无分文,买药的钱哪里来呢?
但是阿狐的脚腕伤成这样,连皮都没了,必须得上药包扎,否则如此寒冬腊月,伤口冻坏了怎么办,万一冻得留下病根,以后都走不了路怎么办!
姜向月真是越想越急。
“城里……”一提这个,小狐狸又来精神了,他忍着此刻的疼说:“奴受得住,主人顺便帮奴把剩下的都摘了吧,一并带去城里卖了,奴不需要上药的,奴自己就能伤愈,真的没事……”
小狐狸没有骗主人,用药是会好得快些,但他可以每天偷吸主人的阴气,也能好得快些,所以不需要浪费银钱买药。
姜向月听完,将手里的帕子一丢,挪到床头来,她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捏住阿狐的右脸颊,怒气冲冲道:“不许再胡说八道……”
小狐狸被主人扭住脸颊,说话含糊不清,他的声音也变了语调,像是在撒娇一般:“主人生气可以掐奴的胸|口,那里的皮|肉更嫩,奴会更疼诶……”说完,他还抬手指了指,指完不够,还一把扯开衣襟,露|出……,甚至往上挺了挺,等待主人的手指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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