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那,走吧,清秋,我带你去我常去的酒吧。哦,对了,你成年了吧?”
“嗯。”我看起来有这么年轻?
“那就好。”俩人并肩走出了美术馆。
慕清秋有种空手套白狼的感觉。“愚,你在吗?这是不是男二吗!!”
“是的。我本来想提醒你的,但发现你们进展还不错,干脆等你自己发现好了,免得你紧张。”
“……行吧。”
仲秋的白昼越发的短暂,这才六点不到却已日薄西山。西南方的落日把天空染得一片金黄,云朵也镶了一圈金边,一排雁飞过。
俩人同时感叹道:“真美(啊)。”说完,相视而笑。
出了美术馆,没多久。顾晌就把口罩摘了,放进了口袋里。
慕清秋有些奇怪但什么也没有说。
跟着顾晌在市中心穿梭,左转右拐。
俩人一路上一直在聊绘画,从梵高说到莫奈,从印象派说到超现实,从水墨说到丙烯,仿佛相见恨晚。
最后,停在了一家褐木现代风的店铺前,招牌上只有一束光,映着酒吧的名称“flaubert’ssunday”,店铺右边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印着一个蓝色沙发,是小酒馆的标志。
慕清秋问了系统才知道这里是太十口的一部分,只不过位置比较偏僻,所以路上人不是很多。
“到了。”说着,顾晌推门而入。
只听叮当作响,灯光灰暗,馆里放着不知道是谁的布鲁斯,顾客不多。
看见顾晌走进,吧台的酒保,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哟,顾晌晌,今天你不会又在美术馆泡了一天吧?”
“不然呢。”
“咦?这位是……?”
“在美术馆认识的,穆清秋。清秋,这是若野,我发小。”
“又是美术馆,这回成年了吧?”
“你烦不烦,我问过了。”
“嘿嘿,清秋,我跟你讲,上次他带了个姑娘来,结果刚好有来检查的,发现是未成年,其实也不小了,还差一个月。没把我俩给折腾的……”
慕清秋笑了笑,心想,这也是个自来熟。
“你闭嘴吧。我还是老规矩。把菜单拿来。”顾晌用眼神示意,让若野把菜单给穆清秋。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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