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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郁站在208门口没看到人,他又退回去看了眼标牌,是208没错啊。
他走进去找了一圈,才在最后一排的椅子上找到了仰躺在那里的牧凛之。
他脸色酡红,双眼紧闭,衣裤好好的穿在身上,连领口最上头的扣子都一丝不苟紧扣着,没有松散。
顾郁心里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小婊砸!灌凛之哥哥喝这么多,一个个居心叵测!”
他跪坐在牧凛之身边,就那么眼巴巴的捧着脸看。
平日里绷着脸,严肃的跟块石头似的,这睡着了,线条倒是柔和了许多。
顾郁抬手,隔空抚摸他的脸,从宽阔饱满的额头到光洁的下颚。
真是哪哪都好看!
顾郁眼含春意,蓦地瞥见牧凛之那一点红晕的鼻尖。
人家说alpha鼻子越挺,底下就越大。凛之哥哥的鼻子这般挺直,底下该是有多大啊!
顾郁精神恍惚,又想起那次休息室事件。虽然,虽然桌子底下光线不好,可那凶巴巴的坏东西,也实在是大的吓人,尤其是它硬起来以后,红赤发青的,怒挺地瞪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团吧团吧吃下去一样。以后,以后体内成结可怎么办啊,岂不是要把小穴都给涨破了!
想到这,顾郁小腹一阵抽搐,觉得那里有点疼,不过更多的是……痒。
顾郁闭了闭眼,羞耻心染红了他的耳尖。但是底下又实在……
他抬起臀部动了一下,看看牧凛之的红鼻尖,又动了一下。后来腰软了,跪坐的姿势往右腿歪,发痒的小穴不知怎么抵到自己脚后跟,就着脚后跟欢快的磨起骚眼儿。
“嗯……唔……”整个人前后打着晃,晕头晕脑,看着眼前的牧凛之馋的更厉害了。
“凛之哥哥,你,你醒着吗?”他轻唤他的名字,像是要叫醒他又怕他醒,“凛之哥哥?”
躺在椅子上的男人动都不动。
顾郁嗓子发紧,心里痒痒虫挠着他。
他站起身,四下看了一眼,把窗帘拉上,监控也用窗帘挡住,又跑到前后门,把门关上。
一连串动作之后,他跑回来俯身,又唤了两声:“凛之哥哥?凛之哥哥?”那人也只传来了一阵轻鼾。
顾郁心里打着颤,手脚却极快的把自己的裤子给扒了。
他赤裸下身,叉着腿小心翼翼的跨站到牧凛之的头上,扒开自己湿乎乎打滑的臀肉,羞耻的闭紧眼。
“凛之哥哥,你看,你看!小郁的穴儿美不美,你喜不喜欢?”
那可怜巴巴的小穴饥渴的蠕动着,脚后跟磨的那两下根本没满足它。
“你,你不说话就是喜欢了。以后,小郁用它给哥哥生宝宝好不好?”
两条细腿嗦嗦抖着,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好,但是……好想好想给凛之哥哥看穴啊!想告诉凛之哥哥,以后只给他生宝宝,穴儿只给他插,生殖腔只给他进,奶儿只给他嘬。
“小郁这样乖,哥哥快点喜欢我好不好?”顾郁语气不自觉带着哀求,无奈底下男人实在不解风情,动都没动一下。
他望着男人挺直的鼻头,就想到了底下那根热乎乎的大肉棒,骚穴冒水冒得更欢了,滴落的淫丝拉的老长,啪!掉在了男人的鼻尖上,又顺着鼻翼滑了下去。
顾郁吓了一跳,捂着眼睛不敢动,好一会儿,才张开手指,透过指缝向下看。
男人红彤彤的鼻头因为淫水油亮光滑,黏腻的感觉让他梦中好似都有察觉,鼻翼微微抽动着。
顾郁淫心浮起,舔了舔干涩的唇,哑着嗓子道:“凛之哥哥,我,我不做坏事,我就磨磨,我就磨磨行不行?”
也不待人家回答,焦躁地略蹲下身,拿自己的花穴去够那高耸的鼻尖。
他实也不敢用力坐,就那么别扭半蹲着,借着陷进穴口的一点点肉头,缓缓地磨着,越磨越痒,越痒越磨。
硬生生把自己给磨哭了。
“凛之哥哥,呜呜呜……”低声哀泣,哭得丝毫没有发现底下愈发粗重的鼻息。
咔咔,咣!
前门猛的被人撞开,两道凌乱的脚步踏了进来。
顾郁慌得顾不得哭,忙趴下了身。
“哦……嗯……呃……”激吻的啧啧水声,夹杂着暧昧的呻吟。
哐当,撞倒了一张课桌。
“哦嗯……进来,你快进来啊……嗯……”
顾郁听到声音,惊愕地睁大了眼。
怎么是他!
他低下头,顺着课桌缝隙悄悄往那边看。果然,是周锦安!另一个顾郁也认识,容玉,周锦安的同班同学,这次新生机甲赛的亚军。
周锦安伏趴在讲桌的侧面,上身还是今天舞台上的那件小礼服,下身的西裤却给扒了一半,露出一个白生生的大屁股。
他扭着屁股,焦急地催促身后的人:“快点……嗯唔……等下,等下人家要找我了……”
正解着衣裤的容玉倏地一顿,轻
', ' ')('笑了一声:“怎么?今晚还赶局呢?”
周锦安扭头:“你……你说什么呢?”
容玉猛地抓住他的脖子,把他往黑板上一扔:“让我猜猜,你急着给哪个奸夫送屁股呢?”
“英俊的二皇子?还是……咱们温柔的邱老师啊?”
容玉啪啪地拍着周锦安肥厚的臀肉:“邱老师的老婆今晚也来了,你怕是送不上趟咯。那就是二皇子?”
周锦安爬起身,推开他,气鼓鼓地道:“你……我不理你了。”他抓着自己的裤子就要拎起来。
容玉一把又将他压回到黑板上,迫使他脸抵着墙面。
“哦,看来是二皇子了。”
他轻吻着他的鬓发,诱哄:“别生气啊,我这还没开干呢?”
说着压弯周锦安的腰,把大肉棒掏出来,硬塞进周锦安的屁股里,狠命地插干了起来。
“啊!疼疼……轻点……你轻点啊……”周锦安扭来扭去,感觉屁股都要裂开了。穴里是湿的,但也受不住男人硬插进来猛干啊。
“嘶~疼?疼个屁!疼你他妈的还夹老子!”容玉压着周锦安跪趴在地上,像操母狗一样,骑在他身上来回耸动。
“哦,母狗挨操咯!”容玉昂着脖子,爽的边吼边干,恨不得把两个卵蛋塞进去,干进生殖腔才好呢。
周锦安被那声母狗给激了,底下穴儿一缩一缩地,紧咬着肉棒舍不得放,还摆着头失声否认:“唔……不是,不是……啊嗯……不是母狗……”骚水却泛滥成灾,流的一地都是。
顾郁听着两人的淫言浪语,悲从心来。周锦安有那么多人操他,凛之哥哥……凛之哥哥却可能连他的名字都还没记住。上次送的蛋糕丢进垃圾桶,之前的情书也是。
“呜呜呜……”顾郁捂着嘴巴伤心地哭,突然……
他脸色一僵,古怪的扭了扭腰,然后猛地咬住了食指。
底下,底下一条湿滑的肉舌头正在色情的舔舐着他的蜜穴。
哦,哦,吸,吸住了……别戳,别戳啊!呀,怎么,怎么还钻进来了。
顾郁死死忍着,不敢叫出声,偏偏那个贪吃的舌头,就像逮到荤肉一般,对下面那个小口吸允、刮蹭,搞得敏感的小穴止不住地颤抖,热液不停地往外翻涌。
顾郁哆哆嗦嗦,两腿夹紧了男人的脑袋,玉手插进粗硬的发间,温柔的抚摸。
虽然知道,他酒醒后可能不记得这一切,但是没关系啊。他是凛之哥哥,他想舔,就给他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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