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众将再三挽留,但李云退意已决。李云脱下战袍,在众将的挽留下,走出了中军大帐,他感到了莫名的轻松。
他骑着马,走呀走呀,走到了一处深山老林。他拉着马,在深山老林走呀走,看见了一条小溪水,淌过小溪水,有一条长满了苔藓的巷道。沿着古老的巷道,他牵着马走到了林木深处的一座小山峰下。他看见了一座庭院,庭院长满了乱草,依小山峰而挖的三孔土窑洞,一孔破烂,两孔完好无损。土窑洞里有锅盆碗筷,有斧头锯子,有米面柴油。蜘蛛网布满了土窑洞,主人不知那里去了。门,没有上锁,书架上的书落满了尘土,笔墨纸砚被尘土被掩。他打扫了土窑洞,用铁锹铲掉了庭院的乱草,成了这座庭院的新主人,他给庭院起名为“云斋”,给古巷道取名“青草巷”。从此,他以打柴守猎度日,闲了也看看书。不知春秋,也不知外面是个啥朝。
一天,李云狩猎回来,提着一只野鸡走进灶房,准备去煮鸡,却看见餐桌上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野兔肉。他四处张望,没有看见人。他走到庭院,大声喊:“是那位客人,请出来相见。”
“郎君,是我,不要喊。”一位蜂腰女郎,提着竹篮,竹篮里面装满了蘑菇,缓缓从树林深处的山脚下走来。
李云想,她可能就是这里原来的主人。
“郎君,我出去了三年,今日回到家。看见庭院洁净,窑洞干净,还认为是那位客人光顾我的寒窑呢,没有想到是一位潇洒倜傥的青年。”女郎一边笑嘻嘻说着,一边走到李云身边,用她的纤纤玉手拉着李云的手走进了窑洞。
“实在不好意思,我以为这所庭院的主人遗弃了它,所以就住了进来。我收拾一下,就搬出去。”李云低着头说。
“不要呀,郎君,这方圆百里,深山老林,那里有人家。我也实在寂寞,我们就结伴而住,不是更好。”女郎说着,放下竹篮,用手搂住李云的腰。
一股花香扑鼻而来,李云迷恋那香气,伸手抱住了那蜂腰,欲行夫妻之事。
“不要急,郎君,奴家以后都是你的人,天长日久,不必急于一时。我已经为你摆好了酒,咱们喝一杯酒,待奴家为你跳支舞。”
女郎倒了两杯酒,自己端了一杯,给李云给了一杯。
“来,郎君,干了这杯酒,奴家就是你的人了。”
李云端起酒喝了,女郎也爽快地喝了。喝了酒的女郎,身体轻轻,跳起了舞。粉红色的裙带在舞中飘来飘去,像美丽的云。她步伐轻盈,浅笑嫣然,太美了。李云赞叹着,欣赏着,幽幽地说道:“此生此世,有此女郎陪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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