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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
摸什么?
沈瑜神情还有些恍惚,他直愣愣的被贺州推倒在床上,贺州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单手撑在他头侧。
他想个大猫似的,把自己面颊贴在
沈瑜侧脸,来回蹭着。
肌肤相贴,温热又亲昵,沈瑜呼吸一窒,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贺州。
贺州被他看的心软,凑过去黏黏糊糊地亲他的眉眼,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蜗处,他声音沙哑地要命,握住他的手,呼吸急促,“沈瑜,你摸摸我,好好摸摸我。”
沈瑜的手被他一路带着向下,滑过光滑白皙的胸膛,走过神秘的倒三角区域,到最后一路来到两片臀瓣处。
他指尖触到一个紧窒的入口,小小的一个,口开的很小,连指尖都含不进去。
反应过来是哪里,隐在黑发后的耳尖悄无声息的红了。
他顿住了,收回长指,悄悄地握成拳头,不肯再进一步。
他这变化自然逃不过贺州的眼睛,后者笑笑,轻咬住他的耳尖,“就算想玩拳交也要多一点耐心的,哪有人一上来就上拳头的?”
拳……拳交?!
沈瑜默了默,“不是的。”
那样也太糟践人了!
贺州哑着声音轻声诱哄,“那就进去摸摸我,里面很温暖湿润的。”
怎么会湿润呢?
肠道应该是干燥……唔!手指被握住推入了里面,半个骨节没入其中,肠肉已经从四面八方牢牢的包裹住了手指。
沈瑜瞪大了眼睛,表情诧异,真的是湿润温热,像是被一张小嘴含住。
贺州眉梢眼角都带着丝丝的红意,微微阖着眼,一副慵懒困倦的模样,“没有骗你吧,乖,手指动一动。”
依言轻轻抽送了几下手指,还无师自通地搅动几下。
听到包含情欲的闷哼声自贺州因过度摩擦而鲜红的唇里传出,沈瑜身下又有了反应。
“在进去一根手指。”贺州一边亲着他,一面开口。
他像是一位敬职敬业的好老师,充满耐心的教着学生。
他教导着沈瑜玩弄自己,拉着他的手一一探索着敏感点。
“等到有水出来后,再添根手指。”
沈瑜心道,怎么会有水出来,里面应该是……算了,说不定真有。
两根手指入内,明显有紧箍感,试着分开两指,去刮内壁上的肠肉,为了让他进去的更深,贺州干脆侧着身子靠在他怀里。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抬起腿去摩擦他勃起的性器。
肌肉紧实的大腿内侧来回蹭着性器,铃口处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涂抹在大腿上,看上去亮晶晶的一片。
穴道内越发的温暖,两根手指抽插着,渐渐有了黏腻的水声,指上滑腻一片,抽出手指,修长的中指和食指上被透明的液体包裹住,水光滑润,黏湿一片。
手指离开贺州有些不满,他催促饭,“三根手指进去。”
沈瑜依言照做,另一只手被贺州拉着放到胸膛,掌下肌肉光滑饱满,隔着肋骨,可以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
手掌平摊在胸肌上面,用掌心揉着饱满的胸肌,感受着乳头挺立坚硬,耳边是贺州急促的呼吸声和低喘声。
“我乳头很敏感,要多揉揉。”
他呻吟着,肌肉随着手掌起伏着,有时手指离开后还会摆着臀肉去挽留,一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大力的上下撸动,几下后就移开手指,翻身趴好,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用上些力掰开臀肉,露出艳丽的穴口。
“直接进来!”贺州这样说。
沈瑜扫过他劲瘦腰身,看着他艳红还流着水的穴口,他伸手扣住青年的腰身,下一瞬,挺身刺入!
粗长的性器摩擦着两边内壁,毫不留情地向最深处进攻。娇嫩的媚肉裹住性器挤压着,却被戳刺来,只能无力地受着,被粗暴地推拒开。
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被人进入,这种强烈的感觉让贺州被迫扬起了修长的脖颈,长长地呻吟出身。
他手上攥住床单,发出的鼻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欢愉到了极致,薄薄的背隆起,像是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又像是被人拉满的弓。
沈瑜扣住他劲瘦的腰身,挺动着,每一下都入的极深,整根地没入再抽出,他毫无章法,只是热切地蛮干,哪怕是贺州准备地充分,也依然感受到些许疼痛。
他清楚地知道只要他开口,沈瑜绝对会停下来,他会顾忌着他的感受,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说。
他故意甚至是有意纵着沈瑜,他要他越发粗暴,要成为他所有的欲望。
他叫地越发大声,声音发颤,沙哑,呻吟地高亢,肌肉都在颤抖,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欢愉。
面容布满红晕的青年像是陷在无边的情欲中,,他湿润的眸中深处是一片清明和算计。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春意才停了下来。
翌日,阳光透过窗帘洒进还残留着情
', ' ')('欲气味的卧室。
昨夜闹腾的大床上只剩下一个人,贺州摸了一把身边早就冰凉的位置,面无表情地点燃了一根烟。
他身上还有昨夜残留的各种暧昧红痕,艳红茱萸还肿着,微微一动,后面就有液体流了出来。贺州毫不在意,烟雾弥漫中神情晦暗不明。
手机响起,是沈瑜打来的,贺州瞥了一眼,淡漠着移开视线。
办公室里,沈瑜拢起眉头,为什么打不通电话?
他心不在焉地处理着工作,今早醒来,看着满身痕迹的青年,昨夜的一切又回到脑海,一时之间,竟不知要如何面对。
逃避一般的去公司,心不在焉地工作,勉强到了中午,开车回到家。
卧室中青年还在睡着,脸庞发红,眼角还有湿痕,沈瑜一摸额头,发烫!
他掏出手机,在网上查出了一些事后注意事项,找来了药后才把人叫醒。
消炎药和退烧药。
贺州看起来困极了,吃下了药后闷闷开口,“让我睡一会。”
他神情脆弱,看起来在忍受着不适感,偶尔抬眸看他一眼,也许平时压迫感。
沈瑜心里几乎被愧疚淹没,他喂了贺州几口水,低声道,“抱歉。”他抿了抿唇,“是我昨晚太粗暴。”
昨夜……色令智昏,这种性事以后没有必要了!
“没事。”反过来是贺州安慰他,“不关你的事,我昨晚用了ky,你以后要记的给我清洗。”
沈瑜正要开口,贺州笑了笑,声音低了下去,“我怕不用药,你不舒服,以后再也不会跟我做了!”
沈瑜:……
准备好的话说不出口,愧疚,自责这些情绪牢牢地包裹住他,沈瑜沉默一会,缓缓开口,“抱歉”他伸手抱了一下贺州,“以后不会了。”
贺州表现地太过游刃有余,只至于让他彻底忽略了他在下位,需要照顾的事实。
沈瑜不知道的是,被他拥住的青年慢慢伸出手,隔空缓缓,缓缓的收紧手心,他像是精明的猎手,狩猎了一只脆弱美丽的蝴蝶,用着愧疚感,自责织成的网缠住了身躯。
再往后,这只网会被无与伦比契合的性爱,时常出现的新鲜感和多年友情的珍贵感织的越来越大,最终,彻彻底底的包裹住蝴蝶,直到他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从身到心,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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