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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九一愣。滞重的酸涩感自他的胸腔升起,令他的眼眶再次发胀。
就是这个问题,显现了他的无能,使他遭受主人的惩罚,弄脏了主人……
主人要他坦白。
可究竟是……
(——他真的不知道吗?)
青年双眸失神,喉结滚动,艰难地干咽。他的嘴角下撇,轻微抽动,呼吸颤抖。他的嘴巴张开一点,似乎想舔一舔缺水的唇,但犹疑的舌很快消失,嘴巴又紧紧闭合:他看上去耻极了暴露自己的内部,不愿玷污男人的视线,并丧失了做多余动作的力气。
他所能行的最大胆的事就是用目光触碰男人的眉眼。他痴痴地望着男人,重复吞咽,终于开口。
“我……”
未愈的病痛和强抑的哭泣令他的声音极度嘶哑、含混不稳,难堪入耳。暗卫不明显地一惊,大抵是被自己难听的动静吓了一跳,话语戛然而止。沉默片刻,他摇了摇头。
意思是没什么要说的了。
“你……!”
那一刻,秦渊真的动了将零九斩首丢到车外的念头。
他紧紧闭目,用想象中鲜红迸流的场景安抚了自己一下,然后仿佛老师面对令他极度头痛的学生那样捏了捏鼻梁。他的心中又是恼火,又是好笑,甚至不知是不是气得发噱。如他这般谋定千里、一剑制敌的人,有多久没有遇到过超出掌控的情形了?更遑论使他变色……
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叹息里破天荒地透露出一股子无可奈何。
其实……他真的猜不到暗卫的想法么?
不。他洞悉全部。他一清二楚。
但最可恨的就在这里……他发现自己拿这样的零九一点办法也没有。
***
秦渊的叹息是压垮零九的最后一根稻草。
青年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溃堤似的全部涌了出来。他从这一声叹息中无比明确地认识到:即使是在终末的时刻,他还是让主人失望了。
这无异于在心理上对他处以极刑。他深知哭泣的丑陋,亦不愿继续弄脏主人,可他饱受摧折的精神防线再也无法承受存在价值的崩塌,于是他只能像失去保护的婴儿般,狼狈而无助地痛哭。
尽管如此,他发出的声音还是很低——压抑已成为了刻在他骨子里的本能,他不知如何放纵地表达情绪。然而就是这样断续微弱的哽咽,却教秦渊的胸中错乱地生发出一种疼痛。这疼痛于他来说实在颇为新奇,像是某种滋味凛冽的苦酒;他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这酒便烧得他喉腑俱痒、五脏辣烫,实在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才能缓解这不饶人的感觉。
但,正是这股令人惊愕的冲动,使秦渊清醒过来。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相反,他以一种不似常人的冷酷,居高临下地旁观着暗卫的抽噎。
他开始意识到这个游戏的危险之处。
伴随着令他胸口异样的啜泣,他审慎地反刍自己的思绪。当他于不妙的预感中层层剖析,最后在心底深处发现那他所不愿见到的、若隐若现之物,他的第一反应是烦躁不堪地掩起。若无其事地远离。
只是,他已并非十五六岁的少年。他了解自己,并且从不做自欺欺人之人。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游戏的危险之处。
然而,为时已晚。
***
很多事情在这一刻有了解释。那些他曾以“有趣”为名而行的举措,那些必要或者不必要的温柔和逗弄,或许背后的缘由他根本未曾思及。
他感到棘手万分。
不过,迷离的未来固然令人苦恼,紧迫的现实则更需速速抉择。在暗卫的情况糟糕到难以挽回之前,秦渊从虑想中抽身,先扼住青年后颈的穴脉将他捏晕过去,再唤人取来布巾、药具和备用衣物。
许是对失禁的恐惧太深,即便昏迷,零九的手依旧死死地捂着自己的雌阜,指节陷入红肉,勒出可怖的印痕,幸而未留指甲,方不至掐出创口。秦渊握着青年的小臂,揉了几处麻筋才勉强让他松手,只是一失去堵塞,尿水便又盈盈地从阴缝里那红肿的泄洞处往外冒,一珠珠、一缕缕,一小股接一小股……
这到底是憋了多久?
秦渊又想叹气了。他知道青年的前头大抵会因着过于敏感而有些排泄问题,却没想到他居然这样抗拒用女穴小解。何必?现在一边睡觉一边尿尿的样子都被他看光了,男人恶劣地想。醒来不会哭得更惨吧?还是说他就喜欢膀胱胀满的感觉?
手边没有干净的玉封,不便堵住,他索性将大块布巾缠缚在青年的股间,兜作个婴幼儿用的尿布形状。失去意识的暗卫十分好摆弄,四肢绵软地摊开,一条腿坠在榻边,对着他展露内里鼓鼓包裹的阴阜;细小的尿柱间歇地击打在白巾之上,发出极轻微的“噗噗”闷响,使青年整个人都因无法自控的持续排泄而脸颊泛红、频频打颤。
当然,或许还有点发热的原因。秦渊试过温度,虽尚不严重,但经历今日起落,想必第二天会
', ' ')('烧得厉害。他垂眸俯视暗卫,思量片刻,终是吩咐车队改了路线,又与手下交待了些安排。侍从离去后,他将青年的脑袋扣到膝上,钳住他的颊肉,掐开他的嘴,擎药粉倒向他红肿的喉口。
期间,青年一度呛醒,晕眩中尚未弄清楚情况,就被秦渊强灌了许多水,直到小腹隆起、舌腔盈液方才罢休;不及思考,又很快被男人捏至昏睡。如是这般,暗卫的唇确是润了,汗也愈盛,可失禁却迟迟停不下来;大抵青涩的尿眼儿已习惯了裹在布巾里漏液的感觉,于是乖乖地任由滚烫的黄汤从幼嫩的甬道中滑出,而怠惰地遗忘了括约肌的职能。
或许,这尿眼儿的主人也正暗暗享受着罢?毕竟,能在梦中自由自在地小解,这种孩童般的乐趣,尿道敏感得足以高潮的人恐怕会难以忘怀。
所幸,在零九泄满布巾、漏到马车上之前,客栈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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