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也察觉到岫烟的失落,哄了她一回,累得岫烟津汗连连,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直喘气儿,胤禟顾及着白日在马背上疼了她两回,便没有再压上去,将她抱到净室清理了身子,又重新抱了她到已经换了干净床单的床上躺下。
以往被胤禟颠来倒去地折腾之后,岫烟沾着枕头便要睡,但这会存了心事,虽然身子累得慌,却也不怎么困,毕竟这种心事并不是一场酣畅的床事就能解开的。
“烟儿,”胤禟严肃地唤了岫烟的名字,然后拉了岫烟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这里一辈子都只会有妳一个女人,妳永远不必为那些糟心事忧烦。”
这话岫烟自然是不信的,别看胤禟如今心里只有她,可一辈子那么长,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再说前世胤禟是纳了几个女人的,谁知道他有没有同她们说过此般海誓山盟的情话。前世虽然不能全怪胤禟,那发生的那些总归在岫烟心里存了芥蒂。
岫烟垂着脸儿不说话,胤禟看人虽然不及胤禩敏锐,但看懂岫烟毕竟也绰绰有余了。
胤禟心里恼,便道:“我还有公务要处理。”突然下了床,“不必等我了,早点歇息。”
骤然受到如此冷落,岫烟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依照自己对胤禟的了解,这人脸皮厚实得城墙似的,保不齐明天就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哄她玩耍。
哪知到了第二日,胤禟也没有正眼看她一眼,白日里看不到人,晚上过来用饭也闷声不说话,饭后便径自去书房。
岫烟知道自己这回伤了他的心,倒没有什么怨言,可止不住有别人想替岫烟伺候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