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的花穴,明明看上去只有那么细细的一条缝,却能将自己的硕大性器全部含住。
像受不了引诱一样,胤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咂咂嘴,“烟儿可真香,又甜”
岫烟看着心爱的男人像在吃什么极美味的东西一样舔舐自己的汁水,其画面淫亵之极,更是淫念暴升,淫露渗渗而出。
“真想把妳吞下去”胤禟来回舔画着,把香甜的汁液尽数含进嘴里,咂吮那软嫩细滑,就像与她接吻似的,不断用舌在其间翻搅舔舐,似品尝着世上罕有的珍馐美味。
岫烟娇喘不已,“呜……不要……相公!啊——”抓紧了他的辫子,让他更深的舔进去。
胤禟本来还带着几分温柔的舔弄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把被自己蹂躏红肿的小肉核爱极了般吸吮。他想要她的一切。
岫烟爽得抖个不停,只觉得自己的魂,都通过那个小嘴儿,被胤禟大口的吃掉了,她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吃掉了。她紧紧抓住床上铺著的软绸,舒爽的小嘴儿直叫,模样蛊人得很。
胤禟尝够了她的滋味,舔尽花户的淫精,抬首便去撬她嘴,将嘴里的蜜水迫了她一点点咽下,又用大手按压她的圆臀,让她的小腹与他已然勃发的欲望紧靠在一起。
他的举动将岫烟略微迷醉的神智拉回,抵著小腹的温热硬物使她不依的踢动两腿,想挣脱他的怀抱。
胤禟稍微放松了力量,岫烟一察觉他放松了力道,连忙撑著他壮健的身子让两人分隔开,岫烟喘着大气道:“相公……人家给你弄死了,你坏透了,人家实在受不了。”
胤禟低头看去,岫烟娇嫩的花瓣已经被他咂允得充血红肿,怯生生的颤动著。这才想起给她上药的事儿来,从床头取来个白瓷瓶,伸进瓶里打了个旋儿,然后在两瓣唇儿外抚了一圈,不消几下旋弄便把中间一条细缝揉开,便开始小幅度的抽出手指,来回在她体内抽送。
他虽然养尊处优,但常年握弓习箭,手指粗粝,岫烟挨不住,腿根子越分越开,方便了胤禟捅得越深,一个捅入便引她娇吟,一个出来便噗声带出些汁水儿。
“相公……”她甚至无法好好说话,在他的挑弄下,她又感到那种酸痒的难耐快意,于是哀求著,“相公,不要弄那儿……啊——”
胤禟绊了水淋淋的壁肉儿横勾竖冲:“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告诉相公。”
“疼呢!”说是疼,这药却也还有些用处,极能镇痛,穴内舒缓不少,胤禟找寻到她花瓣前端的小核用力按压转动,强烈的酸麻从小核向全身袭击,让她在狂野的尖叫中达到高潮。
她丰沛的爱液早已将他手掌完全沾湿,就连床褥都湿漉漉的。享受到强烈的快感,小嘴里哼哼唧唧的,逗得胤禟欲火焚身。
亲著她汗湿的脸颊,又掰开她的腿瞧了瞧,那张小口儿上了药,依然红艳艳颤巍巍的不堪一碰,随着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汪浓精,惹人眼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