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这要紧之处,哪能让送入的东西再退出来。
”不疼的!心肝儿,我只缓缓地入,莫怕”话毕,将那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捧定,即将手一扯,猛的往里一送,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
岫烟只觉木刺穿心似的疼,双腿紧控胤禟腰背,那穴肉也狠命地收缩,像要把他缠死。
胤禟觉阳物被锁得难过,遂亦止了,又把岫烟手扯往阳物,令她一摸道:“乖乖,妳这美穴生的太紧嫩,夹著爷的大鸡巴,爷想抽都动不了!来,打开点儿,待我将阳物全入,就有好滋味哩!”
岫烟畏疼,仍是竭力缩臀。胤禟轻吻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又握住岫烟那柔软的酥乳儿,细心把玩。
岫烟经调弄多时,渐渐出了浪水儿。胤禟的耐心也已经用得干干净净,他只插进了半截便卡住了,差点就没要了他的命!
第十一回意乱情狂几销魂,凤枕浓香夜离魂清难自矜(对酒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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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意乱情狂几销魂,凤枕浓香夜离魂
胤禟两手挽起岫烟的腿,又狠插,终于把余下半根全进去了,将那娇细的花茎捣了个通透。
“好疼!”
胤禟舒口气儿,吻着她颈侧说:“乖乖,忍着会,一会烟儿美死了,还要求爷入得更深呢”
“嗯……”岫烟闭上眼睛回应。
那小嫩穴暖烙紧凑,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吸吮着他的棒儿,像无数小嘴紧密啜吸。
胤禟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来回几次慢动作抽插,已美快得喊叫出来。
“哦——好爽,心肝,你怎么长了这么一张嫩屄,这么紧,夹得爷的鸡巴好爽,爷好喜欢干你,太爽了,比爷想像的爽上一万倍!妳这妙品,天生就该给爷干,我操烂妳的小屄,操得妳日日只想我的大鸡巴”
这是什么话?真不要脸!
岫烟嘤嘤哭着,打死也不承认,他的污言秽语让她爱死了,他的东西好烫,好硬,被这样一个强悍的东西占有,满足了她这数月来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