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1 / 2)

情迷法医作者:fan君

第57节

快吓尿的阿权语带哭腔,“阿壮,你千万别动,我不想死啊!”

爬窗上了二楼的甄亮这会从楼梯下来,“飞哥,楼上没人。”

“有其他发现吗?”赵捷飞让甄亮用手铐把阿权扣起来蹲到角落去,“老实点。”

“有,楼上就是一个屠宰场。”甄亮扬了扬手中的联苯铵试剂,“到处是血。”

大汉阿壮知道东窗事发他们是走不掉的,横竖是死,瞅着他们谈话的空档,斜跨一步抄起窗边的铁棍朝甄亮抡过去。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甄亮措手不及,手腕被击中震得松开了□□管掉了。

守在外面的乔烈儿听到里面的打斗声,看到屋内逆转局面,“嚯~”一下从草丛里站起来,迈前两步却又犹豫了,要是他贸然闯进去不但帮不上忙还极有可能沦为他们的软肋,捏紧拳头指甲快嵌入肉中,还是决定通知刘华来支援。

他们的大意几乎可以说是致命的,阿壮是退伍兵有两下子,飞扑过来抓地上的枪,说时迟那时快赵捷飞一脚踩在大汉的手上,另一只脚朝大汉的脸门飞踢过去。

这一踹大汉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一阵眩晕阿壮不支双手撑地跪着,张嘴吐了两只门牙和一口血沫,赵捷飞趁机再补上一脚踏着头把人踩在地上,干脆利落锁上手拷,刚才蠢蠢欲动的阿权又老实地蹲回角落,头低得快藏在裤裆里。

形势急转直下,乔烈儿未接通就挂断电话,他松了口气,大冷天后背全湿了,手心还残留着深深的甲印。

甄亮赶紧捡起枪,用手背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飞哥,幸亏有你在。”

“证据确凿,通知当地警方封锁现场。”赵捷飞推搡着把人带走,“甄亮,你看好现场。”

他迈出屋外乔烈儿就迎上来,手还按在狂跳的胸口处,“吓死我了。”

“放心,没事。”赵捷飞的笑脸让乔烈儿安了心,他朝后歪了歪头,“你去帮甄亮,里面应该有不少发现。”

☆、重返旧地(二)

另一头的刘华逐个角落排查,由二楼往下看远处的草丛像风吹过轻微晃动,刘华抬起手却感受不到有风掠过,手撑着护拦轻身翻过逾跃到一楼地面。

“唰唰~”草丛深处再传来轻微的声音,鸟儿腾空而起穿过枝桠飞向天空,一片羽毛轻轻扬扬地落下来,刘华心里想着自己太敏感,准备转身离开之际一抹黑影在绿叶中闪逝。

他眯起眼给枪上了膛,尽量放轻脚步朝草丛靠近,一抹黑影在他脚边掠过,那抹黑影停在距离他不到三步的位置,原来那抹黑影是只小松鼠,手里还捧着一个松果。

突然小松鼠歪头看着刘华身后,“吱~”一下闪进密林里,瞬间的变化让刘华察觉到危机的靠近,耳后生风明晃晃折射着透过绿叶间隙金色阳光的尖刀向着他的颈动脉砍过来,侧身躲开刀刃“嘶~”割裂了衣袖,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落在修长狭窄的叶子上。

刘华忍着痛转身举枪射击,第一枪偏了擦着对方的脸颊骨打进树干中,一个背包砸过来刘华本能地用手档开,明晃晃的大刀直朝他握枪的手砍过去,刘华后旋抬腿踢过去正中对方握刀的手,没想到对方舍刀反抓着他的脚腕把刘华拽倒在地,从短靴里抽出尖刀直插刘华的心脏,刘华左手抓起身下一把泥沙往对方脸上洒过去,趁着他措手不及后仰两人之间腾出一点距离空间时,刘华迅速举枪射击,“呯!”子弹贯穿肩颊骨,血染红了肩部。

“老实点!”刘华用枪指着对方时他才看清袭击者的真面目,原来是全国a级通缉犯招白,逃窜多年想不到在这里落网。

听闻枪声赵捷飞和当地警察都赶了过来,刘华把人犯交了出来,然后接受清创包扎,“判官,你那边怎么样?”

“逮住了两个。”赵捷飞看他手不方便,直接把烟点上放他嘴里,“顺带发现一个屠宰场,如出一撤的做法,徐正淳就是当年的老二。”

“没想衣冠楚楚的医生干出这等缺德事。”刘华瞅住赵捷飞,“你让小乔小心点。”

赵捷飞没听懂,“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刘华有点意外,烟差点从嘴里掉出来,“当年杀医案主检法医是小乔,徐正淳还因为这个揍了他。”

杀医案他怎会不知道,徐强还托他妈妈帮忙,只是他从没听乔烈儿说起被报复的事,心里戚戚的痛。

“嘿!”刘华看他想得出神,猜他担心乔烈儿,“别少看你家乔乔,打起架来可不吃亏,听张一说他反过把徐正淳压在地上揍。”

其实赵捷飞很了解乔烈儿,外表有点单薄,内里却人如其名,对于乔烈儿的反击他一点也不意外,不过这个徐正淳也不简单,这回端了他的窝,提醒一下乔烈儿是很必要。

焚化炉小楼。

痕迹员蹲在踏板上,联苯铵触及的地方几乎都变翠绿色,“妈呀,这瓶联苯安快用完了。”

“省省吧!”乔烈儿用摄子夹起碎骨放进证物袋中,“这里曾经血流成河,一油桶联苯铵倒地上保证满地绿油油。”

甄亮看到炉的进舱有绿色的痕迹,“这炉子烧的是?”

“尸体。”乔烈儿戴着手套抹了抹绿色水渍,“瞧,变绿了!血。”

“这口子也太小了吧!”甄亮用手丈量了一下入口,虽然从警多年,心里的念头还是让他有点发毛,“难道”

“难道你以为是殡仪馆,整条尸体能塞进去烧。”乔烈儿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不然这一地的血哪来的!肢解!”

乔烈儿把手伸进炉子里扒拉出一块焦炭样的肉块,“切碎再烧。”

当地的负责打下手的小民警怯怯地瞥了眼乔烈儿手中那块碎肉,其实看上去跟平时烧烤残留在铁网架上的肉碎差不多,不过一想到那是人肉,小民警胃里的酸水就翻腾,头一歪往窗外就吐,秽物差点落到守一楼的同伴身上。

☆、逃亡(一)

g市,警局会议室。

木莹、李石、赵捷飞等人依次落座,资料分发到每个人手上,木莹率先发话,“这起案子跟八年前器官盗窃案有密切关联,判官你给他们说说当年的案子。”

投影仪把当年案子的图片资料展示到幕场上,赵捷飞用金属指挥棒指着永久墓园,“这个永久墓园前身是个附带解剖室的殡仪馆,重建后他们把解剖室的制冷设备保留了下来,由地面移到地下用于摘取器官。”

“之后他们把器官送到专门负责整容的美乐医院。”美乐医院也因为这起案子停业倒闭了,赵捷飞继续说到,“主犯健民医院的前院长曹锦全利用自己的人脉请医生开飞刀给患者进行移植。”

“判官,当年涉案人员全死了。”李石示意有问题要问,“我想知道死因。”

“我们取得搜查令时永久墓园就失火了,里面发现两条焦尸,毒物分析是□□中毒。”赵捷飞用指挥捧轻敲着手心,“结案陈词上是写主犯曹锦全投毒杀害共犯,关于这点我认为证据不够充分,还有一个迷团我至今还没搞清楚。”

甄亮有点好奇:“飞哥,什么迷团把你难倒了?”

“曹锦全和他的佣人都死于血癌,死亡时间相隔不到一个月。”赵捷飞抬起眼眸,“这点很蹊跷。”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以排除遗传因素,病毒因素不至于能两人短期内得血癌。”乔烈儿分析道,“那么就剩下化学因素和放射因素,放射性元素平常接触不到。”

“你说的我们当时也考虑到了。”赵捷飞交叠着手,“做了化学污染物分析。”

“结果没异常。”刘华分析道,“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心思很慎密,在你们赶到前把污染物移除。”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赵捷飞指尖放在唇边思考,“那污染物到底是什么?”

“那只能把徐正淳抓回来问问才知道。”李石翘起二郎腿,“甄亮,你说说这两几关于徐正淳的调查结果。”

“徐正淳,逸仙医大临床医学系。”甄亮瞄了眼乔烈儿,“他跟乔法医是同学。”

“我转了专业。”乔烈儿别过脸,他才不想跟徐正淳沾上边,“跟他不熟。”

乔烈儿傲娇的脾气甄亮也是习惯了,装作没事一样继续说下去,“大学毕业后进入健民医院当外科医生,三年前离开健民医院到倾城山庄担任法人。”

“倾城山庄大股东是一家在美属岛屿成立的外资公司,徐正淳是小股东,表面上经营范围是养生、康复,实质上做什么的大家清楚。”关于经济方面在经侦科待了数年的木莹比较熟悉,“这次税务局配合我们进行突击稽查时发现徐正淳正让出纳进行资金转移,相信他已经有所察觉,幸亏这次能及时冻结他们的流动资金,固定资产也进行了封存,通知海关边境口岸阻止徐正淳离境,机场、火车站、旅馆等地方只要使用身份证或者刷卡我们都能掌握到他的位置。”

“没钱、不能刷卡、不能用身份证,无法出境。”李石握拳道,“这回他插翅难飞。”

“石头。”身为局长的木莹也关心其他案子,“校园跳楼案怎么样?”

“陈逸凡正在跟,没发现第三者在场的痕迹,根据尸检报告死因没可疑。”李石斜睨着乔烈儿,“不过”

“看我作什么?”乔烈儿摸了摸脸,转头问赵捷飞,“脸上有灰么?”

赵捷飞摇了摇头,清清爽爽啥都没有。

“我只不过想说死者易枫也是逸仙医大毕业的。”李石看着两个闷骚眉来眼去实在受不了,“毕业后到南华理工学院管实验室工作。”

乔烈儿颦眉不再说话,心里纳闷怎么老跟逸仙医大扯上关系。

“跳楼的原因是什么,了解过吗?”木莹抱臂靠在椅背上微侧着头看向李石,一副御姐范儿。

“没有发现遗嘱,向他的家属调查过,最近一段时间易枫情绪有点低落,忐忑不安。”李石答道,“根据他同事的口供,这段时间学校在竞聘,可能压力比较大。”

“竞聘压力大,情绪无处宣泄,然后仰郁了。”刘华用手做了个向下掉的动作,“最后一跳了之,似乎合情合理。”

“如果没有进一步发现就认定为自杀。”李石合上记录本,“我看案子可以结了。”

木莹表示同意,器官案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要徐正淳有所行动便一触即发。

阴暗的街道,鼠辈横行,堵塞了的水沟井盖冒着黑臭的污水。

徐正淳戴着口罩,一身风衣墨镜,拉着lv箱子格格不入地出现在这条陋巷中,站街的女郎骚手弄姿试图吸引他的注意,他却视她们为空气径直穿过直奔巷尾的招待所。

陈旧的装饰,登喜路皮鞋踩在油腻粘滑的地板上让他十分不舒服,“一晚多少钱?”

“看你要什么服务?”挑染红发的老板娘手里夹着一根烟,趋前身子往徐正淳的脸上喷了口烟雾,“全套还是半套,口的、胸的都行,玩s和就得加价。”

“不要服务。”徐正淳用手扇开呛鼻烟气,一闻就知道是劣质香烟,“我只要开房睡一晚上。”

“哈哈哈~”老板娘夸张地笑得整个身子往后仰,“帅哥,别耍了,来我们这里还有吃素的?”

“妈妈,说不定他想要小哥。”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穿着短裙坐在吧台上春光乍泄,“瞧,他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正淳没反应,绝不代表他爱男人,他是纯粹的直男,第一这种庸姿俗粉他看不上眼,忒脏;第二逃亡的日子吃不安睡不好,还能有欲望吗?

“你怎么老戴着墨镜?”年轻女子从吧台下来,拢着外套登着恨天高扭扭摆摆走过来打量着徐正淳,掩嘴笑道:“不会跟那个导演一样是斗鸡眼吧?”

“到底有没有房间。”徐正淳抽着三张百元大钞,“干脆点!”

这里的房间才60元一晚,老板娘拉开抽屉迅速地把钱往里一抹关上,“有。”

☆、逃亡(二)

老板娘拿着钥匙领着徐正淳“蹬、蹬”地上二楼,黑漆漆的楼道散发着霉变的味道,花地砖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铜匙旋开了木门,阴暗的房间一张破床污迹斑斑,破窗户吹进来的风弄得悬吊着的灯光一晃一晃。

洗手间装着鬼魅般的红灯泡,镜子碎了一角,徐正淳摘下墨镜口罩合拢双手捧接了冷水抹了一把脸,昔日脸上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凹陷的脸颊和唇上的须根透着他的狼狈,眼底下的乌青掩饰不住他的疲惫。

排风极差的卫生间弥漫着一股异味,徐正淳厌恶地皱了皱鼻子回到房间仰躺在床上看着斑驳的天花板,虽然已经闻风而动,没料到警方的最行动如此迅速。

公司账上的钱还没来得及转走就被冻结了,随身携带的现金不多,不敢刷卡怕顺藤摸瓜被抓住,有家不能回怕守株待兔,住酒店要验身份证,东躲西藏只能住进这种啥都不看的小黑店。

想到这里徐正淳紧握着拳头狠狠捶了一下床垫,“咯咯~”有人敲房门,徐正淳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戴上帽子压低帽檐遮住半边脸走到门后,压低声音警惕地问道,“谁?”

“先生。”外头的女人嗲声嗲气问道,“要服务么?”

“不要!”徐正淳摘下帽子一把甩到地上隔着门吼道,“滚!”

外头的女人被他这么一吼,愣了一下骂骂咧咧,“住这种店还不要服务,装尼玛b啊!”

徐正淳坐回床沿,烦燥地十指□□发根,没想到竟落魄到这等程度,土得掉渣的红色电话冷不丁地响起来。

“铃、铃、铃~”响到第三声,一声斜睨着电话的徐正淳颤抖着手拿起话筒贴到耳旁。

“先生,要服”未等那头的女人说完,徐正淳“啪”摔了话筒,那头还传来“喂~喂~”的声音,他一把扯断了电话线,终归清静下来。用枕头捂着脸,徐正淳欲哭无泪,他不甘心!所有的一切他一定会讨回来!

“嗯嗯~啊啊啊~”糜烂的情和欲声夹杂着“咿呀、咿呀!”床板摇曳的声透过隔音效果极差的板间墙从隔壁的房间传过来,徐正淳用手掩耳,那声音却像魔音一样灌进来。

“受不啦!”徐正淳挥拳砸在墙上,隔壁静了片刻,正当他松了口气合上眼,那头变本加厉传来更疯狂、更糜烂、更y荡的声音,“咿呀、咿呀~”越发急促有种床快被摇散的感觉。正当徐正淳想着法子怎么让玛丽隔壁安静下来时外头楼道传来老板娘尖锐的嗓音,接着连串的敲砸门,“清场子!清场子!”

徐正淳迅速挪到门后开了一条缝往外看,楼道一遍混乱,男人赤着上身毛巾缠腰,女人衣不遮体边走边出,散发着狐臭味白花花的肥肉从他眼前掠过逃窜,他居然倒霉得碰上扫黄!从正门走来不及了,徐正淳立即关上门,推了把椅子堵住,这回箱子带不走,挑了几样重要的东西放背包里翻过窗台顺着管道往下爬,“嘶~”衣袖被生锈外露的铁枝勾住扯了个大口子。

隐隐听到他的房间传来踹门的声音,徐正淳手脚并用加快下行的速度,心急没抓稳快到一楼时一屁股摔到地上,忍着痛赶紧起来躲在拐角窄得只容一人通过的小巷里,听到楼上有人喊,“有人从这里逃走了。”。

看来那些负责扫黄的警察已经砸开房门,徐正淳大气也不敢喘,忍着死老鼠散发出来的恶臭使劲把身子往巷子深处里头缩,屏息静气收腹紧贴墙壁,把自己隐藏在红砖墙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渐近,他心狂跳不止,仰起脸不敢睁眼,“吱~”湿糊糊的东西在他脚面爬过让徐正淳头皮发麻却动也不敢动,该死的沟渠老鼠还来来回回几趟。

“可能往那边去了。”巷子外头男人的声音把在他脚边徘徊恶心的老鼠吓跑了。

徐正淳的半睁开眼,余光瞄到一行警察越过窄巷,幸庆他们没有拐进来搜查。

直到脚步声来远去很久后才松了口气,他成功地躲过一劫,狼狈不堪悄悄地巷子里走出来。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徐正淳眯起眼,隐隐的怒火在眼底燃烧!你们给我等着!

☆、照片

g市警局。

“小伙子,你到底要找谁。”门卫福伯把年轻人堵在大门前,“报案吗?”

“不是报案!我是来提供线索。”年轻人踮起脚往里头张望,“我跟你是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可不行!你又没带身份证。”福伯不依不饶,哼着《爱情买卖》的调子,“警//局不是你想来就能来。”

“不就忘了带嘛。”年轻人掂着手里的信封,“大叔,那人是警察,我真的有很重要的线索交给他。”

福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这里谁不是警察?”

年轻人扯了扯嘴角,小声嘟嚷着:“你就不是。”

福伯盯着他手中信封,“要不你放下来,我交给局长处理。”

“那可不行!”年轻人挡开福伯伸过来的手,“要是破了案子,没准不认我。”

“你这毛头小子。”福伯摆了摆手,“还怕我抢你功劳。”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年轻人护着信封,突然灵光一闪,“嘿,我还认识一个,他是法医。”

年轻人正暗自得意法医应该只有一个吧!一盆冷水扣下来,福伯不紧不慢地说道,“法医可不止一个。”

两人拉拉扯扯、唧唧歪歪期间陈逸凡正往大门走,“福伯,这谁啊?”

“陈警官,这小子说有线索,神神秘秘的偏又不把话说清楚。”福伯指着年轻人数落道,“他呢!又没带身份证,按局里的规定可不能让他进去。”

“什么线索?”陈逸凡自我介绍道,“我是刑警队的。”

“刑警队的?”年轻人打量着陈逸凡,“可我认识的不是你。”

陈逸凡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到底是不是有线索。”

年轻人思量了一下,“是这样子的,我们学校前段时间有个老师跳楼了,这是我找的线索,也许对破案子有用。”

“南华理工学院的跳楼案是我在跟进的。”

“那就太好了!”年轻人把信封递给陈逸凡。

意料之外,陈逸凡并没有接过信封,“但是案子已经结了。”

“结了?”年轻人拿着信封的手停在半空。

“死因并无可疑。”陈逸凡越过挡在他前面的年轻人,“啪~”信封被碰翻掉在地上,装在里头的几张照片露出半截。

陈逸凡弯腰拾起瞥里眼照片,几张校园风景照,当天跳楼的易枫刚好出现在镜头,“这就是你说的线索?”

“其实我也不确定,只不过想拿来给你们看看。”年轻人委屈解释道,“这是易老师跳楼前,有同学拍照时把他拍进去了。”

“别白费心了,他就是工作压力太大自//杀的。”陈逸凡一副跟你是说不清楚的表情,“其实跟你说这些不合适,你是学生吧?”

“嗯~”年轻人失望地低着头,像只鹌鹑一样。

陈逸凡把照片塞回他怀里,“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做学生该做学生的事。”

“瘦猴,你怎么来啦?”熟悉的声音让年轻人抬起头,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法法医。”

陈逸凡回头看见乔烈儿站在他身后,“你俩认识?”

乔烈儿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浅笑,“嗯”了一声。

“我们一起踢过球。”瘦猴没看到赵捷飞,“你朋友呢?那个警察。”

“他在楼上。”乔烈儿抬了抬下巴,“什么照片?”

“易枫老师的。”瘦猴斜眼看着陈逸凡,“这位警官说没用的。”

“是吗?”乔烈儿接过照片,一张一张往后翻,几乎都是校园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照片,陈逸凡在一旁抱臂看热闹。

乔烈儿蹙眉目光停在倒数第三张易枫的背景是一间红砖小楼,指尖摩挲着照片光滑的表面,喃喃自语道,“光和堂。”

“你也知道光和堂。”瘦猴摸着后脑傻笑道,“对,差点忘了你是逸仙毕业的。”

他没有理会瘦猴,继续往后翻照片,瞳孔因为吃惊而变大,瘦猴和陈逸凡凑过去让乔烈儿神色异常的照片却看似平平无奇,跟前一张一样红砖楼前站着的依旧是易枫,区别在于离他不远处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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