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梵?”可是那小猫儿出了什麽事了?
“你去了便知了。”说著也不再言语,只闭了眼挥手赶人。
顾祈樾见得父亲如此,更加是忐忑起来,没有听见他的消息已经又几月,难道是他那皇兄又待他不好了?但父亲会如此记挂珩儿麽,难道情况严重至此?!马车在官道上飞驰而行,初夏的塞外风沙更甚,漫漫黄沙眯了眼,半月从林寨赶回府邸,又立刻飞奔到阿梵,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
“主子,先歇歇吧?”
“不,本王要立刻赶到阿梵。”
“主子,这…”知道些内情的密探从了徽王的密令不敢告知他太多,只能随著他的性子赶车。
到了阿梵,是几分清冷的夜晚,大殿灯火通明,却不见主人的人影,只有几个侍卫备了酒水让他们一行在殿中等待,一同的等待的似乎还有其他外邦的使者,坐满了摆著的小桌。
一阵奏乐,从後堂中走出一行人影,顾祈樾只看一眼那身影,眼神立刻就变了,手猛然握紧,差点立刻站起来。
明黄色外袍,眼中含笑不怒而威,颀长显得有些单薄的身子,浓墨色黑长发披肩,阿梵的新国主。
挨到晚宴结束,顾祈樾不顾任何人的阻拦,直接冲到了那人的寝宫,过分豪华的宫殿与阿梵微小的国力不合,却与他现在的身份十分吻合。
“珩儿好是本事,嗯?或许该唤你,阿梵国主?”顾祈樾语气中十足的怒气,眼神似乎能喷出火来。
“……祈……”在殿上见到他时,心中被啃噬一般地疼痛,他,瘦削了好多,眼圈下的青黛比往日都明显,阴沈沈的脸色,眼中的恨意似乎是扎在自己心上的利剑。
“脱下。”向他迈近一步,眼神依然充满怒气,“衣服脱下。”
“祈……”试图拉上他的手,却被狠狠甩开。
“不是以色侍君,还弑兄夺权麽,小猫儿利爪磨得很好啊,养在身边不是要挠了主子,珩儿很是本事!”
听他这样的语气,尤迦律心中已经一片冷意得刺疼,“祈…我…我不是。”
“脱下!”
“夫君……”静静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退下,低著头不敢望他,满噙了泪水的眼眶酸痛。
顾祈樾满眼只看到他胸口刺的一朵桃红色九翅豆蔻,与自己那日描画的丝毫不差,映衬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说不出的张狂和娇媚。
满满的怒气都在他开口的一瞬间被驱散,紧紧将人拥入怀里,“小野猫,你让我疼得心都碎了。”
“夫君…夫君…夫君…………”呢喃著的称呼,似乎是刻入骨髓中的咒语,一年来的委屈全数在这个拥抱中消散。
搂在怀里的小猫儿清瘦不少,在他锁骨上轻轻啃噬起来,手在他脊骨上细致地一寸寸抚摸下来,仿佛要把每个骨节都数清楚,依然细腻的皮肤,皮肤下的骨头却更加明显,眼角泛酸,舌头在他脖颈上不停画圈,留下清晰的印痕。沿著锁骨向下,一直舔舐到胸口的红缨,人儿柔软的腰肢抱在臂里向後仰著,喉结随著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胸口的花纹在微粉的肤色下显得更加淫媚。
腿间半勃的肉芽被他细致地抚弄,微微带著薄茧的手让触感更加激烈,“祈…祈…不要了…我…我脏了…还骗了祈…不要………不要羞辱我了…”
狠狠推开眼前的人,冰冷彻底侵染了全身,决堤的泪水落下,不似想象中艰难,因为被泪水浸满的眼眶,眼前的人影是何表情,完全看不清。
蓦地被推开,还未反应过来,顾祈樾眼中只见他哭得红肿的眼,喘不上气的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