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睡过去几天才吸收了。”
青茫听得颇有几分诧异,“定魂玉都舍得拿出来,我看他对你很是有心呢。”
“我自然知道。”细细地看他画的画像,画中的自己无论是什麽神色都透露出深情,就连最冷的表情里都带著隐藏的笑意。
坐在他床头看他恬淡的睡颜,深陷的眼窝下晕著黛青,浓密的睫毛微卷,直挺的鼻子有著不一样的异域风骨,细白的脖颈上喉结隐约,颈下的锁骨因为几天的劳累更加明显。覆上他的手腕,平缓的脉搏在手中跳动,嗯,只是劳累过度,歇几天就会好的。这个小猫儿,真得好好补补,都瘦成怎样了!
如今中原势力,除却父亲与自己的三分兵权,还有一分握在皇後手中,三分愚钝的皇帝拿著不足挂齿,还有三分分散在各个边疆地方,正规编制的军队以外,江湖势力六分已掌握在青茫手中,先下便是联络外邦势力。至於装备粮草,自然有各个商帮的人照顾著,这麽些年的垄断该是赚得不少,不让这些老狐狸吐些出来岂过得去。这天下,是自己欠珩儿的,若不是自己对阿梵先动兵,也不会让他离乡别井孤身到中原来。
“小波斯猫,乖乖等著。”轻轻吻了他额头,走出了他最欢喜的小竹楼。
今夜月色很好,湖中荷叶莲莲,飘来几丝甜甜的荷香,皎洁月光下影子被拉得失真,冷冷地伫立在楼前,如此恬静的夜色下笼罩著多少暗流涌动的势力斗争,就在这片湖底下沈著多少江湖上曾经叱吒一时的尸骨,这双修长的医者的手沾满了多少杀戮的血垢。这些事自然不能说与小王子知道,纵然是在阿梵被冷落被欺凌,也被当作贵族伺候著,地底下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何能入得了他这麽清澈的眼,玷污了他如此纯净的心。
☆、9纵不过以命相抵3H
在湖边静坐了一夜直到天边出现玫瑰色的彩霞,才又走进了竹楼中他的床榻前,熟睡中的小猫睫毛轻颤,气息缓长,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在做什麽美梦。忍不住俯下身吻上他的额头,近乎虔诚地在他脸上轻轻地不断亲吻,指尖触上他的锁骨,一厘一厘向下探索。“珩儿…”
身下的小人儿逐渐苏醒,微张著迷离的睡眼,“嗯?王爷怎麽专爱扰人清梦。”
“见你睡得正酣,便想要来打扰,还累麽?”
“小爷睡得好好的,怎麽就偏要受你滋扰了,快出去。”真真是讨厌,怎麽堂堂礼靖王又如此恶劣的乐趣,扯过薄被就直盖到头顶。
“珩儿,我也困了…”直接挤到他身边躺下,左手不安分地从他脖下圈过,将他揽入怀中。
“祈,不是伤了麽,仔细别再扯到伤口。”见他如此大的动作,吓得赶紧坐起,仔细检查他右肩上的伤口。
“嗯,是伤了,劳烦王子殿下服侍小人了。”对著他邪魅地一笑,引著他的手抚上下身的挺立。
“你!大清早的扰我好眠!还要欺负本王子!”小脸一下羞得通红,如触电般缩手往後退。
“本王偏偏就喜欢欺负你,嗯…对…温柔点”享受著小猫生涩的抚弄,却比任何熟练调教过的小倌都诱人。
“夫君可喜欢?”见顾祈樾气色很好,心里也自然十分高兴,方才的矜持也都忘於脑後。小手握住伫立的肉柱上下套动,小指每次最低时轻柔地挑拨下方两个肿胀的肉球。
被温柔地抚弄著已经十分情动,听得他叫夫君,更是从心底躁动起来,“小妖精勾人得很。”
媚笑著俯低身子,趴跪在他腿间,伸出火红的小舌软软地舔上他最敏感的顶端,将已经分泌出晶亮液体的玉棒吮吸著纳入口中。手继续抚弄在唇舌不及的地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小腹上,鼻间的哼鸣如同最醉人的春药。手伸到身後的小穴上按摩抽插,小穴已经漫出滑腻的淫液,轻易吞下两指,淫靡的水声刺激著顾祈樾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