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今夜就留宿公子帐里吧?我看又要起风了,这里离大人帐子大概有半个时辰的脚程呢。”格瓦又抱了被子到大的帐子。
略微颔首,走到火堆旁的小马扎坐下,“想什麽呢?”两人自方才已经熟稔不少。
“祈樾,是祈求庇护的意思麽?”这人张扬跋扈又特立独行,实在与姓名不符。
“是太母妃的意思,子言又作何解?”
“是我少时最先认得的两个字汉字。”
顾祈樾听得他说,不禁笑出声来,“为何不是‘丁一’二字!哈哈!”
“此人甚是有些可恶。”暗自腹诽著不接他的话。
☆、3暗许不老心何归(3)微H
正说著格瓦已经铺好床铺、生好炉子和熏炉,帐中散发出暖暖的香气,看著安心,便都走入帐中,却见两个床铺离得很近,临时搭建的帐子又没有准备矮床,都是在地上垫了牛皮和羊毛的厚毡子,再铺上羊绒的毯子作床垫,这帐子本是一人的容量,现在挤下两张被子,看著就是一张大的床铺罢了。
累了一天,又又伤未愈,顾祈樾已有点劳累,直接吹熄蜡烛钻入烫过得散著暖气的被窝。尤迦律也只得躺下盖好羊绒被子,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在这样一个帐中很是勉强,似乎转身就会碰到,僵著身子不敢乱动,帐外的篝火还在熊熊燃著,跳动火光映在帐布上,都是暖意。
睡到半夜顾祈樾突然觉得腰间一下沈重,原是这小公子睡相极差,一条长腿搭在他腰上,自己被子被踢到角落,要来抢他的。“偏要来挑逗我,便怨不得我了罢。”说著伏身撑在他身上,薄唇轻吻著他光洁的脖子,留下淡淡的印子,并动手轻易解开他前襟的扣子。尤迦律只觉得脖子轻痒,呼吸也有些急促,艰难地睁开眼,撞入一双深黑色的眸子中,深吸一口气,“你…你要做什麽!?”
不给他呼叫的机会,顾祈樾吻住他的嘴唇,轻轻咬噬,一手握住他手腕,一手按著他後脑,禁锢住他的逃离。舌尖在他唇内滋扰,轻叩在牙间,趁他喘气直接闯入去勾那湿滑的柔舌。
尤迦律脑子已经一片空白,瞠目看著也不知怎麽阻止,只一味想要往後缩,舌尖接触一霎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全身呆然无力,直至呼吸凌乱,闭了眼睛通红著脸,不知反抗。那人确定他不会呼叫,便离开香唇,一路沿著脖子往下舔舐,火热地亲吻轻咬著他的锁骨。
“啊!”,尤迦律仰头低呼一声,只觉得从脊骨一阵电雳,小腹下一点开始燥热,羞耻的地方竟然开始苏醒。
顾祈樾轻笑一声再次吻上他的薄唇,轻易一下下地挑逗著他的细舌,手指覆上他胸前的一点挺立的茱萸轻按揉搓,引得他一阵惊栗颤动。慢慢得到软舌的回应,更加卖力地用麽指和中指捏住乳珠,食指在上面轻轻搓动。尤迦律被吻得心神不定,只遵循著身体的旨意与他纠缠,玉臂缠上他的脖子,小腿轻轻在他膝盖背面的膕窝磨蹭,低声呢喃著他的名字,“祈…祈…不要!”
“小妖精!”说著在他臀上捏一下,低头轻咬他的耳垂,一手隔著亵裤覆上他坚硬的坚挺,慢慢抚摸,身下的人缠得更紧,一阵阵颤抖。
正想更紧一步退下他亵裤,突然帐外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在静夜中分外突兀,两人一惊,尤迦律突然惊醒一般迅速抓紧衣襟,瞪了他一眼红著脸背过身去。原是格瓦起来为篝火添加柴木,坏人好事,真真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