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让人去查过江杉了,江杉现在的详情他也知道,是个药代白领,背景干净清白,没什么问题。
宋致炆睡了太多长得像方可的,他已经不会去想自己是想睡方可,他甚至会觉得自己就是喜欢这个样子的。
但因为江杉和方可长得太像了,他才会再次去努力想方可。
少年时候的感情,多少年,都忘不了。
他要从采采这里离开前,他想他应该去看看方可了,这一年清明他在忙,没有去给他扫墓,只是和他父母打了电话问了问情况。
采采兴致勃勃给江杉打电话过去时,江杉正在屋子里练习第二天的讲稿,他一遍遍地将讲稿背得滚瓜烂熟,而且看了很多衍伸的资料,以可以解答到时候台下老师们的提问。
他戴上耳麦接电话,眼睛还在ppt上,采采说:“宋老板说想让你去他那里坐坐,你看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我让司机过去接你,你现在住哪里?”
江杉满脑子是医学名词,采采这话让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宋先生找他?”江杉这么想着,迟疑着说:“采姐,对不起了,我今天没有时间出门。”
“啊!”采采又惊又愣,这一声惊叫非常大声,把正要起身离开的宋致炆都给惊了一下,看向他。
“不能来啊?”
“是啊。对不起了,采姐,我没有时间。”江杉说得很歉意和恳切。
“那你到底在s城没有嘛?”采采的语气已经不太好了,因为他的拉皮条生涯还从没有被人这样拒绝过。
“在,但是我今晚很忙,明天有很重要的会。我需要做最后的准备。”
“真的不能来吗?宋老板的时间难道不比你宝贵吗,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的。你要想清楚哦。”采采已经带了一点不耐和威胁了。
“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去。我明天有很重要的推介会,我是主讲,不能让别人失望。”江杉还没说完,采采已经把电话挂了。
采采觉得江杉真是没有眼色,不过他的话宋致炆已经听到了,宋致炆很大度地说:“不能来……没事。”
采采讨好地说:“表哥,我和你说,我最近看到一个美院的才子,比那个小可有情调,要不要处处。”
宋致炆好笑地把他拍开了,说:“不用了,算了。我最近哪有心思。”
他起身走了,采采追着他把他送到了门口,司机已经开着车在门口等了,他看他上了车,车开走,他才往回走,嘴里则嘀咕:“这人也真是,难道还和宋致炆拿乔用欲迎还拒这一招。他以为宋致炆有那个时间等他。”
采采把江杉吐槽了一顿,但还是心有不快,简直想当面把江杉大骂特骂一顿。
他就没见过宋致炆有什么闲暇时间,到处飞着处理产业事务便是他的生活,有时间想给江杉机会了,江杉居然还拿乔,真是蠢得要死。
而江杉被采采挂电话后,他本想打电话回去再道歉的,但想着正事重要,还是先练习讲稿要紧,于是就把手机扔一边了。
推介会圆满结束,片区又组织了一次聚餐,江杉在聚餐会上喝得有点多,不过没有醉,他回到家后,吃了解酒药,又洗了热水澡,之后熏熏然地坐在沙发上,给采采去了电话,采采本来不想接,但想着骂他一顿也好,便接了起来,说:“喂,你现在来电话已经晚了,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不懂事的人,以为宋老板的时间是白菜价吗,叫你来的时候你不来,现在打电话来有什么用。”
江杉被他的声音刺得耳朵疼,但他还是专注地听着,听采采说完了,他才说:“嗯,采姐,真的对不起,给宋先生说,也很对不起。但我那天真的没有时间,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我一定会推掉后过去,但是这是公司的事,又是面向客户,我不能让公司丢脸……”
采采打断了他的话,说:“好啦,好啦,不想听你扯这些,就这样吧。以后你没戏啦。那二十万,我还你,你把你账号给我。”
江杉虽然觉得自己没醉,但反应其实比平常慢不少,他愣了一会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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