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者赵庆丰,被人曝出正是华曼影视旗下艺人赵东屿的父亲。
天呐,这到底是怎样的爱恨情仇啊!
无论是粉丝还是路人,都已经自行脑补了一大出精彩绝伦的狗血剧情来。
与此同时,赵东屿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永久退出影视圈。
舆论再次哗然,粉丝哀鸿遍野,连业界前辈也不免扼腕叹息:
再也看不到赵东屿的电影了,这确实是影视圈的一大损失。
傍晚的夕阳照射在陆家嘴连绵成片的玻璃幕墙上,霞光溢彩。
黄浦江边,珑府公寓的客厅里,一对恋人依偎在沙发上,白色的纱帘被江风吹动,轻轻痒痒地拂到他们身上,光影浮动。
何羽茜有话要说,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揪着男朋友的衣角,绕在指尖反复玩弄着。
棉质的料子极易起褶皱,赵东屿看着快要被揪成抹布样的下衣摆,哭笑不得:
“大小姐,这衣服再这么揪着,恐怕是不能要了。”
“胡说,烫一烫还能穿。”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忽然停下了,“你这不会是什么高奢大牌吧?”
赵东屿好整以暇地问:
“怎么?
如果是高奢大牌你就不会下此狠手了?”
何羽茜急忙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凑近去翻看衣领后的标签,一边念念有词着:
“我之前听说高奢牌子都可金贵了,一件香奈儿大几万的衣服送去干洗给洗坏了,顾客气呼呼地跑去问柜姐,结果人家柜姐甩了一句,我们家的衣服不能洗。”
标签终于被翻出来,定睛一看,香奈儿……
气氛一时凝固,何羽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闷声不语,眼神闪烁。
赵东屿张开双臂,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倒在沙发靠背上,笑容慵懒——他偏不说话,想看她的反应。
“你说说你,居然在家还穿香奶奶,你不知道人家的衣服都是一次性的嘛?”
何羽茜反复思量后,决定恶人先告状,没皮没脸地一通反咬,末了还不忘添把火:
“都失业了,还这么败家!”
“吼~所以是怪我咯?”
赵东屿一脸不可思议地拉长语调,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赖皮鬼,嘴角却是忍不住的笑意。
“这么势利眼,失业了就开始嫌弃我?”
又故意打趣道。
何羽茜皱着眉头,转头迎上他的目光,表情严肃地说:
“赵东东,你宣布退圈这么重要的事情,和我连句商量都没有,我居然还是通过新闻报道才知道的。”
赵东屿定定地看着她,一副并不知错的表情。
“喂,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我很受伤啊?”
何羽茜真的生气了。
“我只是觉得,退圈这件事并不重要。”
见某人气鼓鼓地像只膨胀的河豚,赵东屿竟觉得特别可爱,却只能努力憋笑,淡淡地解释道:
“我进圈的目的本就不单纯,如今大仇已报再留下也没什么意思。”
“问题的关键不是你退不退圈啦!”
何羽茜烦躁地挠着头发,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沟通果然是有壁!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赵东屿好脾气地伸手去抚顺她头顶的炸毛,就像在安抚一只气呼呼的小猫:
“好啦好啦,以后有什么事情会第一时间和你说的。”
“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希望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能一起去面对,我不想只是被你单方面保护着。”
如果可以,我想做一棵和你并肩而立的木棉,也想为你挡风遮雨。
“好,知道了,女朋友。”
赵东屿应道,认真地伸出三根手指以示承诺。——尽管赵东屿很不情愿,但他还是依着何羽茜的意思,将她送回西郊的住处——那套被他买下来的,她原来租住的房子。
“我那边又不是没地方住,每天这样跑来跑去的不累吗?”
某退圈男星顶着一张臭脸,撇嘴抱怨了一路。
何羽茜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揉面团似的哄着:
“我这边还有一阳台的花花草草要照顾呢,房子也不能空关着不住呀。”
“花花草草的比我还重要?”
赵东屿佯怒,眉峰聚簇。
“花花草草当然没你重要,但我的剧本比较重要,待在你那儿我都没心思创作。”
何羽茜捏着他的脸说,每天光顾着腻歪在一起,写作进度已经被严重拖垮。
赵东屿任由自己的一张俊脸被揉搓得面目全非,长长地叹了口气说:
“早知道啊,我就买断沪市所有中介机构,看你要是没地方住还能怎么办。”
电梯一路上行。
何羽茜百般劝阻无效,赵东屿执意送她上楼。
“要是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何羽茜左顾右盼,紧张地问。
“我都退圈了,被看到就看到呗。”
赵东屿一手插兜,不以为然地盯着电梯的数字向上跳动。
“你真是太低估自己的影响力了。”
何羽茜轻叹,她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的社交平台上仍然每天叫骂不断,不然某人又要气得跳脚了。
“还是那句话,除了你,其它的我都不在乎。”
电梯抵达指定楼层,赵东屿揽住她的腰走出电梯门,恰好与同楼层的另一住户迎面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