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吵吵闹闹的又说了很久,互相开着玩笑,最后月儿才退去害臊,慢慢地加入我们。我们聊了很久,后来恒亮还扒下菲非已经穿好的内衣,说这样才公平。反正话题是慢慢说开了,大家本来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恒亮还爆料他跟菲非的第一次是在学校操场,月儿吃惊的笑话他们。我知道,现在,我们几个是真正的没有隔阂了。
晚上我被尿憋醒了,却发现月儿没有在睡觉,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在看,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麽,我醒了也没有发现。我问:“月儿,在想什麽呢?怎麽不睡觉啊?”
月儿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有些迷茫:“我……我在想这两天的事。”
“别想了,宝贝。”我有些犹豫,还是接着道:“都是我不好,月儿,我想上你,所以才跟恒亮说,让他在我们面前干,对不起……”
月儿温柔的用手堵住我的嘴:“我知道,今天菲非都告诉我了。”
我假装怒道:“这个恒亮,重色轻友,转头就把我卖给菲非。”
月儿歎了口气说:“我不怪你们,只是,本来我是想跟你在新婚之夜……可是,我想就算没有这两天的事,我也不可能忍受你的诱惑的。”说完,有些幽怨的瞪了我一眼,我只好“嘿嘿”笑着转移话题:“我去撒尿。”
去撒完尿,我回到床上搂住月儿:“别胡思乱想了,反正你都是我老婆了,早晚都是要给我的,就早点让我爽了。”
“哼,你也知道我是你老婆,是你老婆还算计着让别人看。”
我有些心虚的说:“我那不是急的麽!你又不肯早给我,我才想了这个馊主意。”我又有些猥琐的笑话她:“可是,我怎麽觉得你也很爽的样子啊?被别人看着被我操是不是好刺激啊?我都觉得你敏感得不行,一碰就湿。嘿嘿!”
月儿沉默下来。我以为她生气了,忙解释道:“我乱说的,你别生气。你知道我只是嘴上贱,我没有这麽想的。”
月儿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而且你也没有乱说。我……我是觉得很刺激。”说着,月儿看着我的双眼,下定决心似的对我说:“响,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你对我说那些下流的话,我其实一点都不反感,而且,这两天被恒亮他们看着我们……我们……亲热,我感觉自己好像很兴奋,很容易高潮似的,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放荡的女孩儿?”
听到月儿对我坦白,我激动的抱住她:“怎麽会呢!月儿是个好女孩,我知道的。这只是爱人间的调剂。而且,菲非和恒亮都是我们的好朋友,这样做也没什麽危险,还能增加生活情趣。要是别人,我就不肯让看了。”
月儿又有些脸红,点点头:“你不觉得我不好就行了。”
************过节的最后两天我跟月儿没有再陪他们,回家陪她爸了。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住的贫民区要拆迁。由于是城中村,一个开发商看中了,开发个很大的商业区。赵老师说他找领导说了说,领导答应给他分一个宿舍,他就不另外找房了。我的那间破瓦房竟然是地方最好的,开发商赔了我一百五十万。现在我也算小小有钱了,虽然代价是从此后我无家可归,不过我也无所谓,一个人惯了。
反正要租个房子住,我决定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嘿嘿,这当然是为了方便我跟月儿的“性福”方便了。我们租了个小小的两居室,大概50平,很乾淨,小区的环境也好,而且离我们学校很近。
菲非在我们搬进去那天狠狠地宰了我们一顿,还羡慕的说我们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淫乱了,不过看在我们给她和恒亮留了一间房的份上就不跟我们计较了。
我以为我真的可以肆意淫乱了,哪知道,月儿基本上不跟我回来,她每天还是好好上自习,上完自习跟菲非回宿舍,週末有时候还要回赵老师那裡,很偶尔週末才会到我的小屋裡.当然,她来的时候,我们是激情四射的,几乎会接连操一个週末。月儿就是说知道她只要来我这就是羊入狼口了,而她这都小绵羊基本上是无法抵挡我的勾引的,所以才不来,恨得我牙痒痒的。
不过,随着我跟月儿感情的突飞勐进,月儿也对我开放了很多,每次操她的时候,我都会说些粗俗的话刺激她,她慢慢地也会配合我。有一次我提起我们这菲非和恒亮,她甚至说她想试试恒亮的大鸡巴,说得我一阵热血冲到脑子,激动得不行。
月儿的穿着也有了些改变。我说她的大奶好美,腿好美,这麽美的地方她挡得严严实实的,暴殄天物。慢慢地,她也会接受一些露腿的短裙和短裤,还有吊带什麽的。尤其是她穿上这些,明显回头率增高,在女人们嫉妒的目光中和男人们欣赏的目光中,月儿慢慢感到了更加的自信和骄傲。毕竟,这个年纪的女孩哪个不爱美,哪个不想让别人欣赏。
不知不觉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元旦来了,月儿要回她爸那裡呆两天。菲非坐昨天晚上的飞机去苏州找恒亮了,走之前特意嘱咐我们谁都不要告诉恒亮,她要给他个惊喜。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想起来买点东西吃,又有些懒,就这麽一直赖在床上。
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菲非的电话,我接起来,“难得啊,这麽早起来,我还以为你们要中午才能起来呢!嘿嘿,昨天搞到多晚啊?”我有些淫贱的说道。
电话那头有些沉默:“方响,我在学校门口,你来一下。”
“啊,你不是在苏州麽?啊,喂!喂……”菲非已经挂了电话。我感觉不对劲,赶紧穿衣刷牙,急忙跑下楼。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学校门口,菲非一个人站在那,神情有些落寞。我赶紧过去:“怎麽了?菲非,你怎麽在这儿啊?”菲非见我来了,强打精神说:“我坐一大早的飞机飞回来的。月儿回家了,你也是一个人吧?走,我们去吃饭,我请你。”
我看着菲非的笑容,愈发感觉奇怪了:“到底怎麽回事?恒亮呢?”菲非揽着我的手臂嗔道:“快走吧,我都快饿死了。”
莫名其妙的我就被菲非拉到了一家西餐厅,点了餐。我拉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好了,到底怎麽回事,你和恒亮吵架了?快说啊,你要急死我。”菲非摇了摇头,笑着:“呵呵,还能怎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