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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先前的接吻,谈欢偶尔还能听到不远处秋夜里的虫鸣,那此时她的耳边就全被他喷薄出的热气和性感低沉的喘息覆盖,她所听所见所感受到的全是他。
这种感觉其实让她情动,因为他紊乱的呼吸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失控了,她让他发疯。
先前的挫败得以弥补,她也再度沉入激烈交合的快感中,毫不吝啬地迎合。
可她哪里知道,她的迎合让男人兴奋得不行,像是换了一个新的马达一样,速度和深度都攀上一个新的顶峰,大小姐很快受不住了。
“你……嗯别……别那么深……哈啊你……慢一点啊……”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减缓。
大小姐恼了,“时景深!嗯啊……你又……又不心疼我了是不是……坏、坏蛋……就只……嗯只顾……啊自己爽……”
她用媚得出水的声音控诉,时景深不住地叹息。
迟早死在她身上。
“遵命,我的大小姐。”
他恢复时大保镖的语气,公事公办地好像真的领了一项任务。
这让谈欢真的升起一种她在和保镖偷情的错觉,身体莫名兴奋,深处又涌出一股淫水。
时景深诧异挑眉,在谈欢看不见的角度勾起薄唇,将阴茎缓缓往外抽拔,恭敬地问她:“大小姐,够慢了吗?”
谈欢咬着唇不回答他,深处的空虚让她想不起其他,只想等他下一秒更用力的顶撞。
但男人偏不,只浅浅地送了一下,轻柔又缓慢。
他还要问她,“是不是没那么深了?大小姐可还满意?”
不满意,她一点都不满意。
深处好痒,好空,好难熬,她需要有东西进去将她彻底填满!
可方才提出要求的人是她,这么快松口她都觉得丢人。
更何况这人明显就是故意的。
她才不上当。
不就是忍么,谁还不会了?
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那么磨人,深处每一寸媚肉都开始回忆那根粗硬滚烫,好想……真的好想……
谈欢终于受不了了,她咬牙,“进、进来……”
“嗯?我不是在吗?”
男人分明自己也忍得难受,他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但这人还非要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逗弄她。
谈欢气极,忍不住骂:“你他妈要做就做!磨磨唧唧是不是男人?!”
时景深眯起眼,在她耳珠上吮了一下,阴茎缓缓往里推。
“是大小姐说的不要那么深,要慢一点,我都是按您说的做,怎么现在还说我不是男人了?”
又开始了,语气委屈,还用上了敬语。
用最尊敬的口吻,做着最大逆不道的事情,这样极致的反差刺激着姜厌欢的神经,让她越发兴奋,也越加难耐。
偏他的大家伙推得慢,这一次虽然没在浅处停下往外退,像压路机一样高歌猛进,将里面的嫩肉寸寸推平。
但不够,还是不够。
太慢了。
她需要更激烈。
知道这人想听什么,她高昂着脖子仰头看他,“操我,用力。”
命令的口吻,高高在上。
用最尊贵的语气说出最淫荡的话。
是他的大小姐啊。
时景深眼神暗得厉害。
“遵命。”
下一秒,他拎着她一只脚踝,手上用力——
眼前烈焰般的裙摆翻飞,谈欢还没反应过来,小穴已经含着肉棒转了半圈,她纤细的腿搭在了他的肩头,她也从面对桌面转为了面对她。
谈欢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面容,就被他扣住后脑掠夺了呼吸,另一只手也离开了她的阴户转而勾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往下一摁,与此同时他的下身也狠狠往上一送,粗壮滚烫的大东西一下将她填满。
先前的酥麻空虚倏然消失,她终于爽到了,失控的尖叫从两人缠吻的唇舌溢出,疾风暴雨一般又深又重又快的抽送将她送上极乐。
她泄出的大量淫水在激烈的抽插中被带进带出,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一片狼藉。
此时别说虫鸣了,她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交合的轰鸣,淫靡的水声在露天的秋夜里盖过所有。
头顶的圆月似乎也为他们兴奋,明亮的月光洒下来,为他们的缠绵铺上一层唯美滤镜。
最清冷的炙热,最浪漫的淫靡。
“舒服了么?大小姐。”
他在她又一次高潮前猛然停住,问她。
谈欢咬牙。
她可能不是人,但时景深是真的狗。
“舒、舒服……嗯……快,快给我……”
时景深轻笑一声,阴茎如她所愿往里重重一送,薄软的唇贴着她的嘴角,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又吻了她一次,“宝贝儿,纠正一下,不是我只顾着自己爽……”
他这一次一举顶进了最深处,却没有急着后退,
', ' ')('而是抵着那个小口,再不断地狠狠往里施压。大小姐在尖叫中被送上久违的高潮,耳边是那人带着喘息的哑笑,模糊又清晰——
“是怎么让你爽,我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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