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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欢和唐泽进了朝歌。
路上唐泽一直问她怎么了,但谈欢始终不说话。
也没再哭,就是静静地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进了朝歌她直奔吧台,二话不说让人给自己上最烈的酒。
唐泽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开了一瓶想要陪她喝,谈欢摁住了他。
“你的胃,不能喝酒。”
唐泽绷着脸,“都知道我的下场你还喝?”
谈欢抱着酒瓶,狠狠给自己灌了一口,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泪眼婆娑。
“可是阿泽,我难受……我好难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忽然被人遗弃的小奶狗,声嘶力竭也只能发出这么细小的悲鸣。
唐泽终于还是没能狠下心,叹了一口气。
“你喝吧,我陪你,嗯?”
谈欢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便自顾自地喝,喝完了唐泽就在一旁给她开下一瓶。
而这一幕落在时景深眼里,就是唐泽在给谈欢灌酒。
谈欢喝了那么多,他倒是滴酒不沾,肯定是在打谈欢的坏主意。
时景深气疯了,想要上前阻止,但是又怕自己的冲动会让谈欢厌恶,抿了抿唇。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很快那边唐泽的手机就接连响了起来,他挂了两次那边还在锲而不舍地打,最后他还是接了。
公司项目出了问题,必须他亲自去一趟。
可谈欢这会儿明显有了醉意,他不太放心。
唐泽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但谈欢已经嫌弃他的铃声吵了。
“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我没事……”
“可是这里……”
谈欢趴在桌子上,头也没抬,“朝歌是我家开的。”
言外之意这里的员工都是她的人,没有人敢对她造次。
唐泽想想也是,这才起身。
“你控制一点,不然会更不舒服,我事情处理完就回来,嗯?”
谈欢嬉笑着,明显酒劲已经上来了。
“你好啰嗦嗷。”
唐泽拿她没办法,眼看电话又在催,他才匆匆离去。
唐泽走后,谈欢又仰头喝掉了一瓶,下面一瓶她死活打不开,便招手让一边的酒保过来。
酒保刚动了一步,就被人拦住了。
“时总?”
“我去。”
谈时两家的关系,底下的员工都清楚,酒保闻言便没有坚持。
谈欢感觉到身旁站了人,随手把酒瓶往旁边一放。
她等了一会儿,又自顾自把酒瓶抱了回去,刚想喝,发现没开。
谈欢的脾气素来不好,喝醉了更甚,再次把酒瓶往桌上一扥。
“愣着干什么?开酒啊!”
时景深懒得理她,直接把酒瓶给她收了,“不准喝。”
谈欢这才睁开眼,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她也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觉得烦躁。
“废话什么,信不信本小姐开了你?”
时景深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醉鬼,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
谈欢恼怒,“你干什么?放开我!反了你了,经理呢?”
经理闻声上前,对上时景深冷冰冰的眸子,额头冷汗直冒,硬着头皮道:“时、时总?”
时景深禁锢着怀里的女人不让她乱动,“嗯”了一声绕过经理径自往前。
“她醉了,我送她去休息。”
经理这下哪还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走远。
电梯门合上,谈欢还在吵吵嚷嚷,时景深不耐烦了,低下头狠狠咬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叫嚷都吞了下去。
脑子里忽然闪过她亲吻唐泽的画面,他不自觉失了控,舌头大力地在她口腔里翻搅,恨不得将所有唐泽的痕迹都抹去。
谈欢本来就已经很晕了,被他这么吻,呼吸不畅之下脑子更是发昏。
胃里一阵翻涌,她忽然睁开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推开时景深。
“呕——”
时景深:“……”
污秽吐了两人一身,时景深按捺住把这个女人丢下去的冲动,刚好电梯门开,他走进套房,直接进了卫生间。
把人放洗手台,时景深给她开了一瓶水让她漱口,然后去浴缸放水,调好了水温才想起来自己还是脏兮兮的,随手脱了自己的外套。
再回头谈欢竟然趴在洗手台上差点睡过去。
时景深额角青筋暴跳,过去给她解衣服,然后听到谈欢无意识喃喃了一声——
“阿泽……”
“刺啦——”
他手上力道一个没控制住,谈欢的衣服直接被他给撕裂。
【阿泽。】
都叫这么亲了么?
时景深想起书房里他爸的一句话——
【欢儿是一个薄
', ' ')('情的人。】
和谈欢相处这么多年,他大致知道一点,她其实很难和一个人建立亲密关系。
异性大多图谋不轨,她看在眼里但不说破,作为谈家继承人,和那些人保持友好的关系对家族百利而无一害,但也仅此而已。
这么多年靠近过她的,除了他以外就剩一个陆子扬。
大概因为陆子扬是gay,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被算计。
而同性大多嫉妒她的才华美貌家世,要么就是想要攀附谈家的势力,真心和她交朋友几乎没有,茉儿是唯一一个。
说起来好像正是因为茉儿的特殊,才让他好奇这个女人,是怎么踏过千军万马和谈欢成为朋友的。
目光难免停留得多了些,于是发现她难能可贵的真诚和善良,才渐渐发展成恋人。
想到茉儿,他一下回神,看着昏昏沉沉的谈欢,一双眼睛晦暗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总的来说,谈欢不喜欢跟人太过亲昵,平素里连他都是连名带姓地叫。
但是现在,她叫唐泽那么亲。
他眼神有几分发狠,两下把谈欢扒光了扔进了浴缸,沉着脸问她:“现在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谈欢呛了一下水,有些不舒服。
朝歌的酒非同凡响,烈起来后劲极大,她连眼皮都睁不开,也不知道自己处在何方,更听不清时景深的问话。
只是隐约记得陪自己到朝歌喝酒的人是唐泽,于是咕哝了一句“阿泽,别闹”,便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来。
她赤身裸体,身上还有昨晚欢爱他留下的痕迹,时景深看得喉结几番滚动,偏偏浴缸湿滑,这个醉鬼又站不稳,眼看她就要跌倒,时景深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触手就是女人湿滑细嫩的皮肤,昨晚欢爱的记忆那么清晰,时景深下身膨胀得厉害。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人摁进了浴缸。
偏偏谈欢极不配合,非要出来,几番挣扎中还一个劲往时景深身上乱摸,时景深快被她折磨疯了,陡然摁着她的肩膀,冷声低喝。
“谈欢,你再闹?”
他的声音森冷中透着几分威胁,哪怕是醉酒中的谈欢也能听出其中的狠劲,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又忽然哭了起来。
“我……我难受啊……你凶什么凶啊……”
语气委屈得不行,眼泪还吧嗒吧嗒往下掉。
时景深被她哭得真的开始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凶了,但是怎么哄都哄不好,越哄她哭得越伤心。
最后时景深没了办法,只能俯下身去,先是唇舌交缠堵住她所有的哽咽,等她稍稍平复,才辗转去吻她脸上的泪水。
等终于将她脸上的最后一滴泪水吮净,刚想放开她,谈欢忽然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上来。
昨晚事情怎么发生的他其实一直没明白,说是中了药但他当时好像很清醒,说是没有中药,他又好像不是那么的清醒。
但是不重要了,至少现在,他是清醒的。
从电梯里到现在,他脑子里有一个念头一直挥之不去——
占有她,疯狂占有她。
他甚至能明确地知道这个想法是怎样一步步侵蚀理智掌控他的身体的。
欲念疯长,他抗衡不过,索性放任。
于是等他回神时,他已经被谈欢压进了浴缸,而她的私处抵着他的龟头,正试图吃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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