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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进入,不知道是不是有上一次精液残留的原因,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龟头的冲撞相比之前要顺畅些。
疼还是疼的,只是没有上一次尖锐,更多的还是胀。
谈欢又哭了,因为不舒服,因为时景深一点不顾及自己的遗愿,他甚至都没打一声招呼就进来了!
谈欢真正生气的时候,是不会闹脾气的,她就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别过头,半张脸埋进枕头,不想理这人了。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将脖颈拉伸出来的弧度有多好看,时景深正兴起,一边伸手去揉她胸前的两只俏皮的小白兔,一边贴着她的脖颈不停地亲吻。
他的吻又深又重,恨不得化身成吸血鬼,吸干她的最后一滴血。
她太白了,在吊灯的映衬下,白得像是要发光。
男人骨子里的肆虐欲疯涌,只让他想将这层干净的白色狠狠玷污,染上属于他的痕迹。
身下更是狠命地抽插着,她那里太紧太热太嫩,箍得他头皮发麻,他觉得自己但凡停下,就要被她绞得缴械投降。
——但他忍住了,方才的错误他绝对不会再犯一次。
其实他仍然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蛮力地横冲直撞,撞得谈欢又疼又胀,虽然还是有些微的酥麻的感觉,但那点感觉也很快被疼痛淹没。
谈欢气急败坏,不停地挣扎,她大概真的恨极了,死死地咬住下唇,同时身体以一种豁出去的架势,完全不配合。
他抽她就扭,他插她就退。
搞得时景深一番抽插下来,好像插到了,又好像没完全插到。
这种根本不能让男人尽兴,他越插越觉得不爽,索性将揉小白兔的手收了回来,改成死死箍住她的腰。
这下谈欢想退也退不了,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力道。
他是真的莽撞,直进直退,大东西的尺寸又异于常人,本来谈欢的小穴吞咽得就困难,他还在不停往里挤,强迫谈欢吃下他的全部不说,那力道狠得谈欢怀疑他连蛋蛋都想塞进去。
她基本还没享受到欢愉,就被欢愉之后更狠的痛感侵蚀。
谈欢痛得不停落泪,又不停被男人吻去。
她太痛了,有点忍不住,索性不忍了,一边承受着他的鞭挞,一边怒骂:
“时景深……嗯啊,你呃啊……混蛋!”
然而她的怒骂声没有让时景深愧疚苏醒,
方才谈欢一直死咬着唇不吭声,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会儿女人沙哑中带着喘息的话落在他耳边,越发催得他情欲升腾。
谈欢只觉得身体里的大东西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谈欢:“???”
她都气成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发情?
“时景……嗯啊深,你,你给我嗯……出,啊,出去啊……”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但是因为声音出奇地媚,一点没有杀伤力不说,反倒让男人越发地兴奋。
他的吻又辗转到了她的耳边,呼吸粗重地命令她:
“欢欢,再叫大声一点。”
叫你妈叫!
她是在骂他!
谈欢气急败坏,尤其他的语气还是命令的,他以为他是谁啊!
她再也不是他捧在手里的小公主了呜呜呜!
身下又疼,心里又气,谈欢才不配合,他越要让她叫她越不叫。
偏偏时景深才得了趣,特别想听她的声音,于是身下更加用力地撞,语气狠厉中带了几分警告:
“欢欢,叫出来!”
他又凶她!
身下也不知道男人是撞到了深处的哪儿,她又痛又麻,更不会配合,下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
那份鲜红看得时景深神经更加兴奋,刚好他贴在她耳边,不自觉含住了她薄薄的耳骨,舌头舔吮着。
耳朵应该是谈欢的敏感点,被他这么一吮,谈欢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她整个人一颤,下身不断收紧,当头浇下一股热泉。
先前龟头抽插了那么久,但大概因为她心理上的抗拒和不配合,再加上为了不让她乱动,他的手只顾着固定她的腰,也没去爱抚她的身体,导致她一直不出水。
他的大东西行进一直艰难,里面唯一的润滑就是他先前留下的精液,这一下热泉来袭,猝不及防浇在他的顶端,穴口还在收紧,滋味销魂蚀骨,时景深只觉得他的魂都要被谈欢绞没了。
闷哼一声,又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谈欢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想这一下他该结束了吧。
这一次比上一次折腾得长多了,或许有二十几分钟吧,她也不知道男人正常的应该是多少,只觉得至少比上次长,他男性的尊严找回来了,她应该没事了。
她艰难地抬起脚踢了踢他,漂亮的美眸瞪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出去,时景深,我难受。”
狗男人,技术真差!
谈欢从来不知道,她的
', ' ')('眼睛其实是会说话的,更何况时景深和他有着多年的默契,轻易便读出了她眼底的意思。
他低头跟谈欢对视,女人的黑如葡萄一般的眼珠还蒙着水膜,眼眶红着,鼻头也红着,眼睫毛沾了泪滴无力地颤着,眼神愤怒又委屈。
他此时才意识到,他刚才确实把她欺负惨了。
他默默退了出来,谈欢终于长出一口气,她闭上眼睛想睡觉,却发现男人并没有起来,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吮干她的泪,连眼睫毛都抿了一下,确认她没有再哭。
谈欢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他就突然这么温柔一下,她差不多就快忘了方才的痛苦了。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时景深又忽然吻住了她的唇,舌头伸进来和她交缠,谈欢无意识地被他带着节奏走,等回过神时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吻怎么越来越狠越来越重?结束时的温存不应该是这样的吧?
刚这么想,男人的舌头就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他亲了亲她的嘴角,吻再次变得轻柔。
谈欢又觉得方才那是自己的错觉,确实已经结束了。
直到时景深再度含住了她的耳朵。
她真的太敏感了,耳朵一碰就浑身发颤,时景深的手探到了她的下面,那里确实又多了一股新的热泉。
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让她舒服的窍门。
因此谈欢听到他说:
“欢欢,我们再来一次。”
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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