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请留步。”黑暗无人的庭院里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总管停下脚步寻找说话的人,一人自假山后走出,月光中她的脸模模糊糊,总管目光一闪,说:“姑娘为何还在这里?”
“你叫我离开是为了什么?”小红想追究个结果,事情应该不会立刻暴露,为何总管却叫她马上走,是不是月蝉出了什么事情,那月蝉呢?小红无比焦急。
总管把小红拉到隐蔽的地方,等到那里,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她的手,立刻放开,推开三步,说:“我劝小红姑娘走是怕到时候王爷怪罪到你身上。”
“是不是月蝉出了什么事情?”
“萧月蝉本该服侍王爷却拿发簪伤了王爷,现在王爷还在怒气中,他命人把月蝉关起来。”
“什么!”小红万万没有料到有这个变故,晴空霹雳,让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萧月蝉还没死,只是……王爷将她伤得不清。”
萧月蝉到了王爷面前,虽然未曾笑过,但是身子是软的,王爷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兴致勃发,将她压在身下,在此时她却像发了疯一样尖叫,挥动双手把王霸天挡开,王霸天要用强把她占有,她却从头上拔下发簪猛刺王爷,王爷被刺出了几个伤口,脸上也出了血,他叫来守卫在身边的死士把人抓住,刀子夹在月蝉的脖子上,月蝉却露出了笑容,她说只可惜辜负了她了。
当总管把过程说完,小红立刻抓住他:“带我去见她。现在,我想见她。”小红慌张之余只有求唯一能提供帮助的人,总管却保持沉默,小红发出轻笑,柔软的身体贴上他宽阔的胸膛:“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跟所有的男人一样,都想得到我。是不是?”
总管冷声说:“王爷会慢慢折磨萧月蝉,她反正都是要死的,你去看她也是没有用。”
“不一样,我想看她最后一眼,她毕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姑娘,我就看她一眼,等看过了我就走,到时候,我就会报答你……”小红踮起脚尖,在黑暗里寻找到男人的嘴唇,把自己的唇送上,她的身体像一条蛇,把男人缠住,摩擦着他生硬的身体,发出磨人的娇喘。
女人的柔软是致命的毒,何况还是一个心甘情愿要报恩的女人,是男人都无法抵抗。
男人的额头已经有了微薄的汗水,他在此刻却把小红推开,说:“我带你去,但是你不能呆太久时间。”
“我不会,我就想看她最后一眼,等看完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只要想着你就好。”小红的手如同高翘着尾巴的蝎子,钻进男人的衣襟里,男人仿佛被蝎子尾巴蛰到,猛的一颤,转身离开小红,说:“跟我来。”
好一个强硬的男人!
与眼前的地牢比起来,先前关押月蝉的地牢就像是奢华的豪宅,这里阴冷潮湿,终日不见阳光,踏入其中顿感寒冷,不时有人在发疯似的大哭,哭声诡异,直教人心口发毛。
没往里面走一步,人就越发觉得寒冷,冷到毛骨悚然。
小红换了一声丫鬟的衣裳,手里端着简单的饭菜,跟在总管后面,地牢门口有两个男人把守,他们喝酒狂欢,正是尽兴,看到总管过来,起身迎接。
“总管万福。”两人低头说。
总管扫过他们桌子上的酒,说:“执勤期间不得饮酒,你们还记得这条规矩么?”
“求总管饶我们一次,是因为老赵他媳妇生了带把的娃子我们哥两才喝酒庆祝一番,平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