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大腿,让月蝉一时没有忍住呻吟出来,小红笑着对她说:“你能忍住不要么?”
月蝉咬住下唇,身体压着小红的大腿开始挪动,起初是一点点的挪移,那花瓣在小红的腿上快要碾成了泥,不断溢出的热液很快在交合之处泛滥,小红的腿上染上了属于月蝉的气息。
月蝉的腰扭的越发用力,她像一条舞动的蛇,不停的扭动她的身体,小红则是盯着她的脸看,那被快乐扭曲的脸庞如此美丽鲜活。
月蝉无法控制她的身体,她仿佛听见了神秘的乐曲,声音在蛊惑着她,她在小红的腿上舞出最原始的渴望,进而迷失了自己。
月蝉是小红身上开出的花,小红张开十指,抓住那疯狂乱舞的白发。冰冷的发丝入水滑过她的指缝。
两人一起躺下,月蝉快汗水包围,头发贴在她的身上,小红从她身后搂住她,月蝉说:“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开心。”
“是什么让你开心起来?”
“是你。”
小红顿了一下,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月蝉笑道:“你做的够多了,多到满足了我想要的。”
“是你的心眼太小了。”
“是么?”月蝉说完就闭上了眼,她现在被疲倦包围,只想要得到休息。
小红睁着眼睛,并没有睡意,月蝉平稳起伏的胸口说明了她已经得到了安逸,但是这份安逸没有给小红,她闭上眼睛就想起过去。她把脸埋在月蝉的脸颊边,说:“我也有过去,在心里憋了太久,我怕再不说出来我要忘记了。”
十几年前,那是早已经忘记的时间,江南某处的人家两位闺女同一天上了花轿,花轿带着姐妹二人吹吹打打出了家门,一路上敲锣打鼓唢呐声不断,前面摇扇子的媒婆见人就说吉利的话,看见男孩分红纸包的喜糖。
轿子里坐的两位新娘是差两岁不到的姐妹,城里西边的员外和东边的秀才分别看上了她们,挑了一个良辰吉日便娶人进门。
出门前,娘亲叫她们日后要夫君的话,事事顺着夫君,家和万事兴,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平平安安相互扶持白头偕老。
告别流泪的娘亲与倔强的爹,姐妹盖上了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