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感觉到了她的报复,甜蜜的叫人疯狂的复仇,她甚至用指尖刮着我的花蒂,每一次都是刺激得要升天的快感。
我起身,将她也推开,将自己的亵裤脱下,因为匆忙,只是自一条腿出来,将她的也脱开,她抬起臀抬起腿让我乖乖解下她的束缚,我将她双腿放在床沿木板上,分开都极限,置身在她腿间,一脚踩在她腰侧,另外一脚跪下,抵上她的花瓣。
她没见过这样的姿势,不知作何反应。
我拉住床上的芙蓉帐,稳定自己的身形,身体以极其轻柔的力道轻轻碾磨她的身体,好似我是那磨盘的上层,她是那底层,我俩本就是贴合在一起的磨盘,推动时候互相磨擦,能磨出源源不断的泉水来。
她的表情舒展开来,寻找到了个中滋味,甚至抓住了感觉,跟着我动起来,我往上去她便是往下,因着期间已经湿润糜烂,一下就滑倒了底,一连串的刺激仿佛一道雷打中了我们,我俩同时叫出声。
我把那帐子捏得都能出了水,在我以她的身体为支点打转时候,那帐子就好像翻滚起来,不断涌动起波浪。
我仰起头,此时她已经掌握了关键,脚撑在床沿的木板上,挺起腰,将下身顶起,每每在我往下滑去时候快速擦过。我觉得自己快要成了只知道反复做这样一件事情的玩偶,脑子里没有了别的事情好想。
越到后面,明明感觉更甚,却觉得还是不够,还应该有更多的快感在后头等着,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深渊。
我们都疯了,光下肉体翻动,好似白浪起伏,大床被我们弄出了吱吱声响,更能听见其中不断的水声,屋子里满是淫靡味道,混着她的花香,成了致命的催情香味。
我猛的拉近手中的帐子,撕的一声,那帐子被我撕开,我身体不稳,重重的倒在她身上,在这撞击中,她也泄了身。
我以她的身体为垫,不肯起来,两人身上都是汗水与浓稠液体,仿佛刚从水中被捞起来,浑身湿透,连感觉也是湿漉漉的。
她溢出满意的叹息。
许久时间后,屋子里的蜡烛已经烧到了尽头,强弩之末的烛光跳动不已,映在房里床上两个女人的身体上,好似镀上了一层银粉。
浪声复起,没人会觉得满足。
“大人您喝醉了。”此时门口已经传来家丁的声音,有一群人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他们纷纷向校书祝贺,拍着他的马屁,说着好话。
那人因为高兴多喝了不少,走路都要人抚着,舌头长了好几寸,咬着舌头说:“老夫这就进去,让那如花似玉的小妾……小妾……嘿嘿……哈哈……”
“大人老当益壮。”有人立刻拍马屁。
“哪里哪里,老夫愧不敢当!美人,我来了!”
他伸出手要去敲门,刹那,里面传来销魂的声音,女子放肆的呻吟一浪比一浪更浪,肆无忌惮把自己感觉到的快乐都叫出来。
校书大人举着手忘记了敲门,而其余的人都拉长了耳朵恨不得钻进屋子里看个究竟。
“公主,你好厉害,磨得我要魂飞破散了。啊……嗯啊……再给我啊……”
“你也不错,从来没有那么舒服的滋味,你咬得我好舒服。”
“公主,你好软。奴家就是你的人,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公主,摸奴家的胸,用力揉她,你揉地好用力,好快活……奴家爱死你了……”
“你说得可是真话?”
“真话,千真万确的真话,啊~~~再没有人比你更好了。大人……大人快来了,公主,怎么办,会被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