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跳出了一身香汗,脸颊比胭脂还红,被坐在一边的人抓住裙摆,一把拉去落入人群中,无数只手往她身上摸去,她像一团面团被揉成了各种形状,一边叫着姐姐们轻点,一边不忘要该用力的姐妹用力揉。
一团人凑在一起就是一种热闹。
那边沁月醉了,把人赶到中央地毯上,往她身上压,撕扯着人家衣裳,说要给大家演一段春宫图,这春宫图可是闺房秘术,一般人还看不到,叫人销魂到死……
被她压住的姑娘吃吃笑着,连欲拒还迎的力气都不浪费,直接敞开四肢等她来。
真要是闹开了,场面就跟着疯狂起来,而我是觉得,疯狂没有什么不好,该尽情时候就尽情,别耽搁着。
而不知道李思春有没有尽情投入?
我为她设宴,为她叫来全部姑娘,给她看一场盛大的女欢女爱的戏文,也不知道自己端着什么心思,我都在问自己,这是在讨好她,还是在讨好自己。
抛开酒杯,直接拿起酒壶张嘴往里头倒。
酒甘冽而醇厚,是上好佳酿,入了肠子,化作飘飘欲仙的感觉,仿佛在云里雾里。
我闭上眼睛,听见小红自唇间发出的梦呓似的轻哼。
她是我最好的女儿,调教出来每一处地方都是媚药,怕那呼吸也带毒,这会儿听她的呻吟,怕是勾起了石头的春心。
后来是怎么样了,我就不知晓了,一睡就睡过去,再度醒来,人在床上,李思春在身边安睡,我扭动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
她浅眠,醒来,缓缓转身。
她的身子与我相抵,我立马明白我们当下的立场。
她未着寸缕,而我也是,光脱脱的两人在一床被子下。
“醒了?”她睡眼朦胧,声音迷糊的对我说。
我说:“我睡得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上来的。”
她一手撑在枕上,托起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神情分明起来,她露出笑,说:“你在宴席上喝了点酒就醉过去了。”
“哦。”我这才想起来,手从被褥里出来在外面找衣裳,找了半天都没有,李思春说:“都丢到床下去了。”
我弯下身往床底下去撩,却找到不属于我也不属于李思春的衣服。
一个单薄到几乎有跟没有一样的兜儿。
味道是属于小红的。
我抓着兜儿,说:“这里还有别人?”
李思春说:“还有小红姑娘。”
“这……”
“你喝多了我就扶你上来,小红姑娘拉着沁月姑娘也跟过来,当我把你放上床,你就醒来,叫她们两人一同躺床上。”
“然后呢?”
李思春平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