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量了片刻,说:“不知道。”
这是啥答案?我伤了心了,顿时泪流满面,我说:“说句我很好会死么?”
她道:“我说不出你哪里好,不过就是不想让别人近身,你,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愿意。”
“真的?”我觉得这个理由凑合,至少比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要好。“你要中途厌恶了我也不能把珍珠要回去。”我可是斤斤计较着,一颗珍珠抵上不少银两,尤其是楼里的财政危机爆发的时候,更是弥足珍贵。
她说:“不会。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我把珍珠揽过来,一颗颗捡过去。
捧在手心,却被她拿去。
我正要说,她双手举高,再轻轻放开,珍珠如雨点落下,打在我的身上。
一时间,眼花缭乱,珍珠乱滚,仿佛眼前有什么东西碎了,光芒四溅。
这里还有十六颗珍珠,陪她十六天。
她这话一说出来,我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来的时候没有说何时走,我就没去想她何时走,这里是青楼不是家,来的人最长也就住上一夜,这一夜能享受暖玉温香,一夜后,欢爱的那人转身不是她,而你撒了钱出了门就什么都跟这里没了关系。
而她本来就是一个意外,规则不能放她身上。
她一提起来我就明了,她是在说她的归期。
我看着散开的珍珠,一遍遍数着,一,二,三,四……十六,再来一次,一,二,三,四……
她弯下身,一手撑在我的脑袋边,一手拿起一颗珍珠,在我身上滚动。
珍珠是冰冷的,质地细腻,与肌肤接触的第一时间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也许正是如此,女人对此物追逐不已。谁会去细想,那里包裹着的不过是一颗砂子。
她拿了好几颗放在手掌下,压着我的肌肤反复搓揉,一点点往下走去。
“我都要唾弃自己,这是多么奢侈的……嗯……”我皱起眉,身体不由僵硬起来,硬物小心翼翼进入身体。
她停下不动,说:“这是我赏你的,你高兴么?”
“高兴。”我回她。
她低头,我顺势吻她唇,她撇过去,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问她。
她不回答,手指推着珍珠,把珍珠往更深处推。
圆润的东西不给人伤痛,反倒是清爽的快感。
她将一颗稍小的珍珠放进后又取出,东西带着热液从身体里滚出的刹那,叫我忍不住叹息,她拿着那颗沾满液体仿佛是刚从柔软的贝壳了出来的珍珠上下滚动,而后探入更底下的地方,用力往里面推进去……
“别……”我叫她住手,她固执的把那珠子往里头推了一些,我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她是放手了,放开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愣愣的看着她,当场忘记了反应。
等进了两颗她就停了手,此后像是累了,歇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