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里推开房门,屋内没有光亮。
习惯了早睡早起,到了固定时间就想爬上床睡觉。
床帐低垂,里面传来肉搏的声音,那张有些年岁的老床剧烈摇晃着,帐子翻滚如同起伏不定的海浪。
我看着那床,猜测这是哪位姑娘自荐枕席,来把生意早早的做了。
床头放着一双白色绣鞋,是李思春的,另外一人赤脚而来,我猜到是小红。
有巨大的物体被人从床上扔下来,看见从帐子里头滚出一个白花花的肉体,人滚啊滚啊滚到我面前,我低头看她,她也扬起脸看我。
微弱的月光下,我们两两对视的时候,小红头发凌乱,身上一丝不挂,妖娆的身体在月光底下散发着糜烂的气味,处处都是欲望的味道。
在我们相望直到天长地久的时候,帐子被人猛的拉开,里头的李思春怒气冲冲的说:“你到底是谁?”
大约是深更半夜被人袭击,扰了清梦,睡得不安稳,所以火气特别大,我说:“夫人,这是小红,我的女儿中最有本事的一个,稳居暖玉温香楼花魁宝座十年之久。”
小红横躺在地,没打算起来,说:“夫人不是领教过了么?那一夜,你没拒绝我,反倒是柔顺的像一只需要人抚摸的猫咪……”
李思春气还消,语气凌厉,说:“深更半夜爬进我的床,连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压上来,算什么?”
小红说:“做生意啊。”
我翘起大拇指:“真得妈妈我的真传。”
小红手指卷着头发,侧个身,对李思春说:“我以为你挺喜欢我伺候你的。”
虽然光不够,但至少能把李思春夜叉似的脸看的仔仔细细,我想她是生气了,蹲下身,在小红耳边小声的说:“她不喜欢被人操纵,你可别忤逆了她,把她惹急了没好果子吃。”
她揪着我的衣裳,说:“那你吃过好果子么?”
我点头,说:“吃了不少。”
她长长的喔了一声,起身,说:“那这生意我不接了。妈妈,你自己伺候吧。”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小红斜长的狐狸眼睨着我,说:“不对我胃口。”
说完就走了,连衣服都不穿。
李思春说:“她根本就没穿衣服来。”
我这才明白,不愧是我的女儿。
李思春放下帐子,说:“你好睡了么?”
我把窗户关上,看到前方的屋顶上躺着一人,吃得太饱正抚着肚子消化,拿起一块砖扔过去,关上门时候听到吃疼的尖叫声。
这辈子永远只有我占别人便宜的份,谁占我便宜我就要她还回来。
脱下鞋子上了床,刚躺下我才想起今儿该做的还没做。问她:“夫人,你需要服务么?”
她转了一个身,说:“太累了,明天再说。”
“哦。”我有些失望,没钱赚了,闭上眼睛睡了片刻,温暖的肉体就凑了上来,她的脑袋靠在脑袋边,她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耳朵上,我想着怎么说也该算是收费服务吧,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外头猫儿呜咽的哭着,骂着老鸨这个混蛋。
当是催眠小曲。
21.日后我们俩夜夜春宵
这画面是淫靡了一下,她坐在床沿,身体后仰,双腿放肆张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