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若无睹,我低头不语,从她们面前走过。
曼曼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我说妈妈,你都带着这位客人绕了第四圈了,你不腻我们都腻。”
其余人跟着附和,第一圈下来我们是众人的焦点,第二圈下来大家也就是看一眼就转过去,到了第四圈没了新鲜感,即使是李思春也不再是好奇的对象,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女人多。
不穿衣服的女人见得多了,穿上衣服的女人也一样,就是多了一层布。
李思春与她们没有话说,表情凝重,眼神一往无前,虚无缥缈的样子,好似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唯有我知道,她的手紧紧掐住我的手臂,手心流出来的汗水都快要渗透我的衣服。
走过姑娘们一起晒太阳的地方,到了角落里,我的手已经被她捏的一块青一块紫。
我连喊疼都不能喊,谁让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她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刚坐下时候衣裳包裹下的娇躯微颤,肌肤上沁出一层汗水,看她胸前尖锐得突出的两点,看她难受模样,便明白她的感觉。
我问她感觉如何。
她镇定下散乱的思绪,倔强的说:“我只是走累了。”
走动时候腿间的轻微的摩擦积少成多,身体的感觉被唤醒,越发鲜明,而后积累下来的压力让她颇感吃力。
第一次到这时候就够了。
我拿出绢布,将她额上的汗水擦去,她反倒是抓住我的手,用我的手指抚摸她的脸来。
我的指尖冰冷,而她的脸脸颊通红炙热,仿佛一块冰放在炙热的铁板上,没准还能听见哧哧的声音。
她半眯起眼睛抓着我的手磨蹭脸颊时候的媚态真真叫人心动,刚才是倔强冷艳模样,现在却柔成了这样。
巨大的反差更刺激,我发现这恰恰对了我的胃口。
难道我的胃口是那么怪异的?之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偏好是什么样的,就是因为身边没出现一个李思春这样又是高傲又是淫荡可调教的可人?
走了一天她也出了一身汗,我带她去沐浴更衣,她的身体已经是无比敏感,当布料自她身上脱离,轻微的摩擦就让她软了下来,我叫姑娘过来为她解去沐浴,她却叫人出去,让人家好好的姑娘家脸面无存。
她坐在木桶里命令人滚出去的样子十足十的威严,我当场萌了,看着她的侧脸,越发觉得自己没准就是好这口的。
她转而看我,不是叫我滚,而是叫我去伺候她。
我做了那么多年的老鸨子,素来只有姑娘伺候我,今儿也下海伺候客人去了。
为她擦背擦胸擦大腿,起先是柔软的绸布擦着她的肌肤,而后就直接成了我的手。
她的腿间湿软异常,当我勾住绳子将串珠拖出还不到一颗,就有一股力紧紧咬住不放,我怎么都拿不出来,看她咬紧了鲜红的下唇,弥漫着水雾的水面波澜不停。
我凑上脸,立马被她咬住嘴唇,连气都没有吸进去差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