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钱,喵。”窗外有猫叫声传来。
“是谁?”李思春戒备起来。
我拿了一块砖,往窗外某处扔去,假装没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扶着李思春的手,将她扶到床边,说:“一只野猫,夫人是听错了。”
“我听见她说要钱。”李思春不是白痴。
既然说开了,我就直接明说:“您也知道,我们青楼是小本生意,薄利多销,本来生意就不好,何况各个年老色衰,遇上了经济危机,更倒霉的是碰上了和谐。”拿出一块小手绢,掩着面轻轻哭。这种悲摧的经历谁能懂?
她伸手打断我唱戏,手中正是一张银票,不需要看上面的数值,只要闻闻那味道就知道那是足足一百两黄金。
“够了么?”她道。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我给你办个黄金会员卡,你可以一个人来嫖,组队来嫖,团购来嫖。想怎么嫖就怎么嫖。”我把那张银票小心翼翼的收进兜里。
那薄如蝉翼的纸重达百金,光是拿在手里就能感觉到它的沉重,放进兜里也能感觉到它闪闪发亮的金黄光泽。
我眼前的这位美丽女子也变成了一尊闪闪发亮的金佛,还是弥勒佛,对着我哈哈大笑。
“我……”她停顿下来,敛眉低垂,变得威严起来。
我也跟着正色起来,正要问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她说:“什么时候能感觉到……”
说完,她收敛神色,神情冰冷。
我顿时浑身一颤,这就是所谓的羞涩?
我拿大红绸扇掩着因为笑容太大而何不拢的嘴巴,道:“是感觉到巫山云雨醉生梦死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俗话说就是高潮一波波连绵不绝波涛汹涌激情澎湃……”
她的眼神锐利,仿佛出鞘的刀子,刀锋寒气逼人。
“你等不及了,对不对?”我舔着她的耳廓,说出的话语也被染上了湿气。
她似乎对声音很敏感。
我对着她的耳朵吐气,说:“你想想你自己的模样,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水把你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抚摸到了,进入你的身体,很热很热的东西在你的身体里流动,你张开双腿,乞求它进来更多,一点点的把你全部充满……”
她的手张开,又忽的抓紧。
这次她抓不到裙摆,就抓着任何能抓住的东西。这次是我的手。
被她抓在手里,我感觉到她的手心沁出薄薄的湿汗。原来她不是我所想的那么无动于衷,她的身体未被开放,仍然是一块荒芜的处女地。
“别怕。”我拍拍她的手背,笑容满面地安慰她。
她道:“你可以出去了。”
什么?我不敢置信,看着屋子,熟悉的床熟悉的桌子连窗边那只蜘蛛都是我熟悉的发财,这里应该是我的屋子,她却以主人姿态对我下命令,叫我出去。
“我听下人说这屋子是这里最好的。”她大大方方的坐在我的床头,说。
“是。”这个字眼从牙缝里挤出来。
“被子很软。我不习惯睡硬的床。”她的纤手抚摸过大红缎被,对这被子的手感非常满意。
“是。您喜欢就盖着它,这是小被子的荣幸。”我献媚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