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以泪洗面,别说什么有朝一日她能进我们暖玉温香楼,这辈子除非我把这楼弄成天下第一青楼,否则以我现在的财力,想买她一根头发……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我花尽所有财产买她一根头发,能放在神案上供奉着,代替财神给我赚进大把的钱么?
“妈妈,为什么你的眼里满是泪水?”泪眼中,一身鲜艳红色美艳如花妖娆妩媚的花魁小红从楼梯上徐徐走下,她柔若无骨,走一步,屁股就左右左右扭三下,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的视线也跟着她的屁股一起左右摇摆,她今天就裹着一身红纱,里头什么都没有穿,那红纱,穿了也是多余,反倒衬的她的肌肤洁白如雪,白里透红,露了七分在外头却藏了三分在红纱里头,让人更想探究那三分到底是何美景。
“因为我对青楼爱的深沉。”抹了一把脸,胭脂和泪水混成一团。
再看小红,胸前白花花一片,那道深沟诱惑着人。
随着她的走路,红纱的边缘时退时进,白嫩的大腿忽隐忽现。
她的双脚赤裸,莲足点着地板,缓缓下来。
白嫩嫩的一双美足踩在地上,踩着神秘的节奏,让人的心脏也跟着她的节奏跳动起来。
起伏起伏……所有人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首交响乐。
停!我猛拍桌子,指着小红说:“这里没客人,你露了也是白露,还不去裹件衣裳,省得浪费。”
小红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说:“你以为老娘想露,老娘穷的买不起衣服了,你知道不知道!”
“妈妈的腿是随便人就能坐的?下去。”我把小红推下去,本是那么狼狈的画面,她却顺势倒在地上,侧卧,一手撑着头,一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若有若无的抚摸起来,一双媚眼盯着最中央闪闪发光的女人看,把人打量了许久以后,说:“胸部小了点,屁股小了点,还没老娘的大。”
说完,把胸一挺,顿时白浪翻滚。
我随手抽了桌布,把她盖住。
说了这里没客人,你再使媚都是浪费。
浪费资源小心被雷劈。
“妈妈,你说一句话嘛,到底谁的胸大?”白桌布下的小红抖了几下,撒娇着说。
我叫龟奴把她抬下去,她不依,扭着身体,高声叫我给个结果。
我思量了片刻,严肃地说:“只是大有什么用?手感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妈妈不信晚上到我房里来摸过就知道了,晚上太晚了,现在就可以……妈妈,你可以摸摸看,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小红叫嚣着被抬下去了,裹在白桌布里头不停扭动的她很像一只白白的毛毛虫,不过我没打算告诉她,怕她生气一刀子把我劈了,还是用一把生锈缺口不知道扔了好几年的菜刀。
我们青楼就是穷,还能怎么办?
“这位夫人,您是来喝茶还是听曲子啊?”我毕恭毕敬的上前迎接,手拿蒲扇,笑容堆砌,这是职业规范。
“找姑娘。”
什么?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句话溜的太快我没听清楚,于是我再度笑着问了一遍:“这位夫人,您来我们暖玉温香楼是喝茶,还是,听,曲,子!”
“找,姑,娘。”她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