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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儿无法动弹,更没有拒绝的权利。浑身赤裸的躺在锦绣芙蓉花的被褥之上,衬的皮肤柔嫩白净,像是一副上好的玉料,唯独双腿内荡漾着极不自然的红晕。
她不知怎的想起秋月娘子来,原来服侍人是这样身不由己。
程榷行察觉到她心思恍惚,眸子一沉,狠狠的掐了一把她腰间嫩肉。谢春儿吃痛的喊了一声,然而随即更大的疼痛将她淹没。
“啊…不要!”
她瞧着程榷行的腰下肉棒正一点点挤入自己的嫩穴中,旁边的细肉都被推搡到一旁,他的器物过于硕大,与她的穴口甚不匹配,却还是硬生生的尽挤了进去,将周围褶皱一一抻平!
然而这可不是冷冰冰的假阳具,是实实在在的滚烫肉棒,惊的她欲哭无泪!
程榷行掐着她的腰痛快的进出着,死死的咬住谢春儿的脖颈,低声含糊道:“怎么?是我师兄的舒服还是我操弄的更舒坦?”
见谢春儿闭唇不语,程榷行眸子彻底冷了下来,跨下动作愈发激烈了起来,似乎要将身下女子折磨致死。
“啊…求你…不要!不要!”
他将她粗暴的翻过身来,谢春儿像狗一样半跪着,程榷行从她身后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不得不抬头。“瞧,瞧镜子里的你我有多淫荡。”
程榷行指着自己厢房角落的一面落地暗纹镂花镜,掐着谢春儿的脖子望去。
巨大的镜内将赤裸的两人显露无二,谢春儿的身上几乎铺满了淤青和红肿,男人伏在她身后,极暧昧的舔舐着她的耳垂,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揉搓着她胸前玉兔。
他腾出一只手,双指拨开她的臀瓣,肉臀内深红一片,他深着眸子将狰狞的肉茎抵住花穴,狠狠的插了进去!身下女子呜咽一声,软着嗓子不停的告绕。
掐着女人的细腰,一时间竟有些沉溺,双腿间的两人紧密结合,花穴被巨根扩的太开,红肿微微颤抖着,因他的剧烈运动,雪白的臀部被操弄的一颤一颤,穴口处流出粘稠的蜜液…..
谢春儿不愿再看,脖子却是被狠狠掐住,程榷行后入侵犯着她,简直是要将她撞晕过去!似是被蹂躏了成百上千下,她的身子几乎要摊成软泥,陈榷行这才堪堪放开她。
只是免不了将浓精射在她的肉臀上,残液顺着她的腿根滑下,他似乎还觉得不太满意,直接将射精后的肉棒塞入她的小嘴内,感受着她绵软滑柔的舌。
“我的好春儿,帮我舔干净,乖。”他的声音参杂着几分情欲与蛊惑,似是心情大好,伸出手像抚摸狗狗一般轻轻抚摸着她凌乱的发。
谢春儿虽觉得屈辱难忍,却只能卖力的舔弄着嘴边肉棒,将残余的精液,一一舔净,然后咽入腹中。
陈榷行心中对谢春儿这幅乖巧听话的模样甚是受用,心下都有点舍不得玩坏她了呢。于是伸出手指点了她的穴,令她暂时昏迷了过去。
瞧着赤裸昏迷的女人,不由得低低叹了口气,“真是一幅好容器,可惜,可惜。”他赤足下床,缓步走至那面巨镜前,拧开其中一抹暗纹旋钮,一个小盒子缓缓从镜前呈出。
盒内细细包裹着一枚闪着微弱紫光的药丹。
谢春儿容貌本是丑陋,他却痴迷的抚摸了上去,低笑道:“呵呵……既然有人要隐去你的容貌……那我便要这天下乱一乱。”
话罢,便将那粒紫光金丹塞入了谢春儿的口中。
等到谢春儿再次醒来之际,已是衣裳完好无损的躺在自己的厢房内,外面日光映进房间,竹影微动,已过晌午。
脑海里尽是浮现昨夜那样疯狂的一幕幕场景,羞的她涨红了脸。
这样危险的男人,还是远离了好!
她撑着脑袋走到梳妆台前正欲梳洗,却在看清铜镜里自己模样的时候微微惊了一瞬:不知是否自己太久没好好看过自己的模样,面颊上的皮肤似乎是光滑细腻了一些。从前的模样是人人喊打的丑,现下仔细一瞧竟还透出几分清秀可人的味道来。
谢春儿又想起在青楼的时日,那老鸨妈妈本来是中意她的模样才将她收留在青楼,日后好揽客。她初长残时,老鸨妈妈还不死心的在她脸上下了好大一番功夫,什么灵膏妙药,敷的抹的泡的内服的,几乎是样样试了个遍。
不过在彻底接受谢春儿长残这件事后,从此便再也没有管过她,只留她在青楼里做些苦力活,赏口饭吃,倒也就这样活了过来。
却有一样老鸨妈妈确实没有说错,男人滋养补神。当时谢春儿觉得老鸨妈妈是哄那几个娘子揽客说的安心话。如今被这么几个男人来回折腾了一番倒还滋补了不少!气色倒好了许多。
谢春儿心中倒是自顾自的开心了一会,毕竟女为悦己者容,谁不想要一幅好看的脸蛋呢?但出门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手将面纱取下盖在脸上,便去寻了平楼一干人等。
她到堂前时,场面似乎严肃凝重的紧。席前五花大绑了两人,一男一女,两人衣衫不整。
她一眼认出这是昨夜在庭院野战的二人,又将目光撇向
', ' ')('一旁紫衣长衫的程榷行,好似一幅看戏的模样,见谢春儿看向他,颇有深意的用舌尖舔了下嘴唇。
谢春儿吓得连忙躲到平楼身后。平楼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以为是见到这副场景受了惊吓,低声安慰道:“不必受怕,这两人是不知天高低厚,竟在阁内修起了阴阳之术,又恰巧被阁主撞见,这才绑来堂前受审。”
裴遇一身白袍居上座,面色阴沉,眉峰聚皱,冷冷开口:“说,是谁教你们行得这阴阳之术。”
“属下......”堂下男子磕头认罪,“是属下一时糊涂,求阁主大度!”
平楼从腰间抽出短刀,走到那女子面前,生生的将那女子的小指剁下!然而惨叫声却从男子那传来,谢春儿瞧那男子满脸冷汗,面色极为痛苦,却仍是紧闭双唇,不肯透露出一言半语。
直至连砍了那女子三根手指,程榷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一双狭长的美目因困意微微湿润,像浸了春水,继而听他淡淡道:“我都乏了,既然不愿说,拉出去剐了吧。”那语气极其淡定,似乎是剐了条鱼吃一般稀松平常,惊的谢春儿汗毛耸立。
然而裴遇却并未顺着那人的意思,挥了袖袍示意拖下去关押起来。
“你不在你的听风苑,跑来这里做什么?”裴遇鲜有生气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寡淡的样子,这次好像是真的发了脾气,连空气都有一丝凝固的味道。谢春儿想着趁机溜走,却被突然叫住。
“听那几个老不死的说你们带了个小玩意来,我过来瞧瞧。”程榷行的语气似乎是第一次见谢春儿。
这“老不死”的说的是暗阁内几位德高望重的元老们,她来暗阁这件事确实有许多不妥,她不会武功又是勾栏出身,身世很受诟病,那些难听的风言风语虽没有正面说与她听,却难免也有些耳闻。
他却又突然转了话题,“你辜负了我那如花似玉的妹妹,就因为她?”
“也是,她那副心高气傲的模样,我也早就想杀了她。如今她落得今日下场,自然是再好不过。”程榷行自顾自的说着,愈发的兴奋起来,漆黑如玉的眸子涔出几分血色来,更令人琢磨不透了。
这世上哪有他这样的哥哥,与其说他是讨厌妹妹,不如说他讨厌这世上的所有人,全都一齐死了个干净彻底的最好不过!
谢春儿早知他是个疯子,却没想到他疯的这样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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