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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大病初愈,没想到出院了就又和砚知秋搅在一起了,他都没想到自己过来吃个饭,后续发展会是这样。做完之后他也没有余力再给两人收拾清洗了,他和砚知秋一起躺在按摩椅上休息。砚知秋手腕脚腕上的皮带早已被收回了,他们两个人侧着身子面对面躺着,萧律面色仍有些苍白,从体态上来看,他被砚知秋搂在怀里,如果不是脸上还有高潮后的潮红,砚知秋就要打120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砚知秋也刚缓过劲来,他拍了拍萧律的脸,萧律眼皮很重,努力睁了半天也没睁开,也只好放弃了,继续闭上眼沉沉睡去。
萧律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显眼的镜面天花板,上面映着他和砚知秋整整齐齐地一起躺在床上的场景。萧律觉得这种感觉挺奇妙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到累得昏睡过去,以往都是他负责收拾和清洗,很难想象砚知秋照顾别人是什么样子。从天花板上看,砚知秋仍然睡得很熟,萧律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他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是应晟。
“你怎么还没回啊?”
“…醉了,在会所休息。”
“你还能醉,不对啊,你根本没喝几杯!骗兄弟是吧?”
萧律有时候真的恨应晟这张嘴,他只好换了个说法:“路上遇到领导,他应酬喝醉了,正好处理一下。”
应晟这才没继续追问,以萧律的性子,的确会默默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
“现在处理好了吗,赶紧回来,我有事要说。”应晟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同意,萧律捏了捏他紧皱的眉头,把嘟嘟响的电话挂断了。
他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好在他的衣服也被放进洗衣机烘干了,他这件黑色毛衣虽然因为不可说的原因有些变形,但好歹还能穿,不然应晟问他怎么处理公务处理得换了身衣服,他还真的不好回答。
萧律想了想,把房费留在了床头柜,然后轻轻关上门离开了酒店。回到家的时候,应晟像是已经等了他很久了,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收拾好的行李,萧律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的房子似乎还没到签约日期吧。
“萧律,我要回家结婚了。”应晟表情严肃,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家世,萧律就要以为他真做了人家的童养夫了。
“……恭喜?”萧律挑了挑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好干巴巴地说了句。
应晟也没想到萧律会是这个反应,他只好继续说道:“所以这个房子你自己住吧,房租我不要了。”
“……”萧律觉得不妥,虽然他和应晟同一届毕业,但他年龄比自己小了好几岁,萧律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应晟这样他总觉得占了人便宜,心里有些过不去。
“这样吧,我一个人住,我把后面几个月的房租转你。”虽然应晟家里有钱,但也不是这么挥霍的。
应晟连声说不用了,毕竟先毁约的是他,让萧律来承担这个经济损失也不好,何况花出去的钱他从来没想过拿回来,有能力赚钱的人也不会在意这些。
“钱的事就算了,但是哥们儿婚礼你一定要来啊,随多少无所谓,主要我也是第一次结婚,还是希望得到好兄弟的祝福的,你愿意的话给我当伴郎啊!”
萧律点了点头,都当面邀请了,他怎么也不好拒绝,他年龄比应晟大,还当应晟的伴郎。
“我年龄比你大,当你的伴郎好吗?”
“我不在意那些,再说了,就你这张祸国殃民的脸,谁看得出来你比我大?”
“……那好吧。你把时间和地址发我,我到时候过去。”萧律发现应晟总有办法让他哑口无言,这么个心直口快的小少爷,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想到要和自己交朋友的。
应晟走后,他这二居室的房间一下空荡了不少,他在医院住了这么久,也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难免落灰。于是萧律挽起袖子,准备自己打扫一下卫生,反正他也闲着,没必要临时让阿姨过来打扫。
等到他打扫完卫生,又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无一例外全是来自砚知秋的。
萧律打开手机,社交软件的消息不断弹出来。
砚知秋:?
砚知秋:什么意思
砚知秋:[图片]
图片内容是拍的他今天早上留下的房费,差不多两千多块。
砚知秋:把我当什么
砚知秋:说话
萧律感到一阵无奈,于是在社交软件上说明了自己给的是酒店的房费,想来砚知秋以为自己给他2000嫖资,堂堂砚总怎么会才值二千。
不过确实,疯狂做爱之后不见了人影,床头柜上留了一叠纸钞,这次可能真的是他做事方式不妥。
一早醒来身旁的人消失了,坐起来一看床头柜上一叠现金,最关键的是你和对方昨晚刚纠缠着做了好几轮爱,无论是谁看到这个场景都会觉得自己被嫖了。砚知秋可以说勃然大怒,打电话无人接听,发信息没有
', ' ')('回复,如果萧律不是他的下属的话,砚知秋可能都要觉得对方嫖完跑路了。
砚知秋本来以为今天早上醒来可以让萧律看见自己昨晚努力的成果,他费劲地把萧律清洗干净,又把人搬到床上,甚至把萧律的衣服洗了。
没想到醒来后萧律的人影都没看到,更别说其他的了。他兀自生着闷气,看到萧律说那叠现金是房费的时候更生气了,为什么他的努力萧律只字未提,萧律的眼里只有钱吗?
离开酒店后他也没回家,砚知秋直接去了公司,恰好十点多钟赶上上班,萧律的病假还没有结束,所以在公司砚知秋并没有看到萧律的影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所以也不敢和他多说话去触他的霉头,正确来说,只要萧助不在,砚总心情就没好过,这一点也是同事们最近才发现的。
因为萧助最近请假这一段时间,不知道多少人挨过砚知秋的骂,大家都打心底里希望萧助能早日康复,回归岗位。
但显然今天他们的愿望都没能达成,只希望下次砚知秋不要叫到自己的名字,办公室里一时间人人自危。
萧律自然不知道自己离开岗位后办公室里的氛围变化,他正坐在餐桌前吃完自己煮的简单饭菜,和办公室里的紧张氛围毫不相干。之前因为工作原因,基本没有时间做饭,因此这一刻在他看来十分珍贵。
他吃完饭准备睡午觉,顺手拿起手机一看,全是同事们给他发的消息,内容无一例外都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上班,萧律仍然不明就里,随手回了句怎么了。
同事倒苦水一般地把砚知秋这几天的“恶行”一一控诉,萧律心想我在的时候承受得更多,不过他没说出口,反而安慰起别人来,并表示自己会在下周一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同事发了两排“啊”过来,请求他早点回归。萧律想,这就受不了了,我离职之后你们的日子该怎么过。
萧律回复完同事的“关心”,就躺在床上陷入了睡眠之中,竟然少有地做起梦来。
梦里的场景非常真实,他回到了大学时期天天蹲在图书馆的日子,图书馆长年人满为患,很多人为了抢座位早早就蹲在门口,曾经他也是其中的一员。
直到有一天,某位在图书馆值勤的学长找到他,表情严肃,一脸凶相地对他说:“不许来太早。”
但每次这个学长都会用一本学生守则帮他占着那个靠窗的位置,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小小的附赠,比如一盒酸奶、几粒巧克力,甚至还有高数题解法。
萧律素来平凡的日子因为这些小小的“优待”而闪着熠熠的光,他有时会猜想今天来自学长的赠品是什么,如果猜对了他又会因为两人心灵相通而窃喜。
这位一开始并没有脸的学长,逐渐出现在他的镜头下,有时是他坐在图书馆的借书台里认真写写算算的样子,有时是午休时趴在桌子上脸上都睡出痕迹的他。总之,萧律几乎是无法抑制地开始偷拍起这位学长来。
他的镜头焦距一拉,相机里的画面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相机里全都是同一个人,一向只拍风景的他,内存卡里不再只有风景照,也有了无比清晰的人像。
萧律从这个梦里醒来,仍然有些怔忪,那些日子好像离他很远,那个相貌冷冽看似清高的学长也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可恶上司,但萧律却仍然没有办法不去注意他的一切。
其实砚知秋一开始并没有像这样生活“无法自理”,只是萧律无意识给他安排好一切之后,砚知秋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切都是他的蓄意为之。
是他对砚知秋的纵容和桎梏,才造就了今天这样飞扬跋扈的砚总。
萧律脑子里一阵长鸣声响起,他用手拍了拍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得尽快离开砚知秋了,否则他可能会继续因为回忆中那些过于美好的幻象而无法离开,这对砚知秋和自己来说都毫无益处。
和公司其他人一样等待着萧律复职的砚知秋怎么也没想到等了快大半个月,等来的是萧律的一纸辞呈。
萧律站在砚知秋的办公桌前,等着砚知秋的回复,他想象中砚知秋痛快批准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出现了与其相反的发展,砚知秋盯着他的辞呈愣了半天,半晌后才问:“为什么?”
或许砚知秋从没想过,萧律会跟他提出离职。
这个男人在强硬地将他奸淫了之后,将他变得不再是纯粹的男人之后,又和他多次做爱导致自己对他产生了多余的感情之后,再弃如敝屣把他抛开。
砚知秋原有的伦理观被萧律硬生生撕扯开,也不顾砚知秋自己愿意不愿意,总之他被变成了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同性恋”和“骚货”。
“因为我有想做的事。”萧律几乎毫不迟疑地回答道,这也是他的本心。但这话听在砚知秋耳中,就变成了反论——他不想做他现在的工作,也就是说萧律屈尊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些年。
砚知秋正在气头上,反问他:“如果我不许呢?”
萧律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没想到砚知秋会
', ' ')('带着这么浓重的个人情绪来回答他,在他眼中,砚知秋贯来在工作中是最不会带个人情绪的,他只会就事论事。
“所以,砚总现在是离不开我了?”萧律的坏心眼又跑出来了,他语气中饱含着的其他意味不言自明。
一听他这暧昧的语气,砚知秋不知为何更火大了,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被萧律拿捏住。砚知秋“腾”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双手握拳,表情僵硬,被头发遮住的耳尖又热又红,像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动物。
萧律得寸进尺的功力见长,他走到砚知秋身旁,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砚知秋耳旁说:“最长也就一个月的交接期,如果砚总在这期间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离职,怎么样?”
砚知秋默不作声,他竟然丝毫无法反驳萧律的提议,满心满眼都是怎么才能让他满意,然后继续留在公司,留在他身边。
大家看到萧助春风满面地从办公室出来,都很好奇,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有几个藏不住话的就来问他。
萧律回答道:“的确有好事。”
一听他这话,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就算没围上来的也竖起耳朵来听八卦。
“好事就是——项目收尾,一起加班。”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哀嚎一声,然后赶紧回到工位,为了今天能不加班而努力奋斗。
第二天的项目例会,心细的人已经发现了,今天的砚总似乎有些不同。平日里那严肃认真的砚总今天总是心不在焉的,眼神不时飘忽不定,与往日不同的还有他飞红的脸色。
砚知秋当然不会和以前的例会一样轻松,任谁的敏感部位被塞进一个鸡蛋大的圆形物体也不会跟没事人一样坐着开会。
“萧律这个混蛋!”砚知秋低声骂道,这一次经历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想删除的片段之一。
萧律却好像能够洞悉他的心一样,在他骂完之后砚知秋身体里的那枚跳蛋震动得更剧烈了,毫无疑问萧律调高了档位,砚知秋夹着屁股,甚至不敢完全坐下去,只敢让他的臀尖浅浅沾一下椅子,否则跳蛋那持续不断的“嗡嗡嗡——”声一定会响彻整个会议室。
要是让人发现冷情砚总在开会的时候骚穴里却夹着一颗跳蛋,砚知秋一定会直接从这个27楼跳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萧律说的话言听计从。
他的女穴被这颗圆圆的蛋绷得紧紧的,穴口的嫩肉都几乎变得半透明了,女穴穴口外被两道粗暴的无痕胶带贴勒着,以防里面的跳蛋掉落出来,肥软的阴阜被箍出两道肉痕,里面流出的水也顺着他的股缝落在了内裤上,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他内裤上晕染开的深色水痕的存在。
萧律把握着跳蛋控制器的手插在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另一只手操控着ppt翻页激光笔,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有砚知秋知道他有多畜生。
砚知秋的鼻尖渗出了丝丝冷汗,燥红的脸颊跟发了高热一般,他不断吞咽着唾液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感,与此同时,他还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萧律黏腻的目光粘在他身上,似乎想窥见他任何出格的一举一动。
任谁也想不到,身着高定西服的砚总不仅长了一个女逼,甚至还几乎被一颗小小的跳蛋逼到了绝境,那颗跳蛋跟有探知器一样,尽往他敏感的地方顶着蹭,让砚知秋扣紧了脚趾,几乎咬着牙忍受。
被濡湿的内裤夹在他股缝里,每动一下,柔软的布料就会蹭到他的后穴,让砚知秋所感受到的快感更甚。萧律跟没事人一样,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嗡嗡声自然也大了起来。
砚知秋不得不提防着声音会被人发现,就连呼吸都放轻了,又忍受着将自己的身体坐正拔高了,但他一有动作,深埋在他穴里的跳蛋就会抵着他柔软的内壁碾磨,一分一毫都不让他好过。
偏偏他半路长出的女穴敏感非常,仅仅被这样一颗塑料做的粗糙东西轻轻一磨,就流出一股水液来,甚至洇湿了他的西装外裤。这时他已经有些脱力了,屁股挨着椅子的面积宽了不少,他中间被顶得浑圆的阴阜也挨着皮质的凳子了,一阵更明显的声音传到了砚知秋的耳朵里。
“谁的电话响了吗?”突然有人问道。
砚知秋整个人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状态,他沉默地忍耐着,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剪得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了皮质扶手中,留下几道深深的掐痕。他身下的女穴被塞得满满的,从里面流出许多透亮的汁水来。这一切都在默默发生,除了砚知秋本人之外,唯一知道的就是始作俑者萧律。
“哦,不好意思,我的。”萧律站在投影旁边,原本插在衣兜里的手抽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点了几下,会议室中的嗡嗡震动声也停止了。
“继续。”萧律收好手机,又回归到会议中去,然而他却没给砚知秋留半点余地。
震动着一刻也不停歇的跳蛋将砚知秋的逼穴填满,里面烂熟软红的嫩肉被震得发麻,砚知秋的心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答应萧律如此荒唐的要求。在自己属下一干精
', ' ')('英团队开会的时候,被萧律手中那个小小的控制器击溃心神。
“唔……”软穴里含着的圆形硬物更加快速地震动着,刚缓过神来的砚知秋立刻又被拉进新一轮的情欲漩涡之中。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从嗓子里发出一个短短音节,随后被砚知秋用力忍住吞咽了下去。好在他独自坐在会议桌的一方,两边都没有人,所以暂时没人注意到他的异状。
萧律熟练地将自己的工作安排阐述得清晰明了,在他彬彬有礼坐下的同时,对砚知秋的无声凌辱也达到了顶峰:他将控制器猛地推到了最高。
“呃!”砚知秋发出声音的同时,支撑不住趴倒在桌上,他咬着嘴唇,脸色绯红,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在尽力忍受着什么痛苦。
砚知秋知道此时一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汗毛直立,他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发现了会怎么样,他夹紧了双腿,两片柔软的花唇将圆形硬物紧紧包裹着,他这样一动作,里面不断震动着的玩具就一下卡进了他的阴道里,他的敏感点被圆形的跳蛋反复摩擦,他憋得面色绯红。
“砚总没事吧?”
“要不要去医院?”
众人担心的目光落在砚知秋身上,但砚知秋却因为他们关心的目光而羞愧紧张,害怕他们发现自己不是生病,而是被男人用成人玩具玩弄至此。
“…没事,会议、结束了就散吧。”贯来冷静的砚总难得紧张,说话也磕磕巴巴的,他只想快点结束这漫长的折磨过程。他女穴之中的异物让他的心思根本无法集中到会议中来,酥麻痒意从他软嫩的穴肉不断传到他的神经中枢,他打了个寒噤。
“关于新项目,我还有想说的。”这时一个平日里工作就十分认真负责的女性站了起来,她从容地走到了投影前。刚刚才片刻放松的砚知秋神经又立刻绷紧了,因为女同事站的位置离砚知秋非常近,只要她仔细聆听就一定可以听到跳蛋那嗡嗡的震动声,坐在砚知秋旁边的萧律咳嗽了两声,但他并没有关掉控制器,那颗糖果色的浅蓝跳蛋仍然不断运行着。
“……”砚知秋用手撑着脑袋,强打起精神来听女同事关于新项目的见解和思路,但他能听到的只有跳蛋的震动声响,能感受到的只是他的女穴不断向外流出的水液,应该已经将他的裤子裆部也浸湿了。好在他双腿紧闭着,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腿间的糟糕状况。
砚知秋紧紧夹着腿,两片厚实的唇瓣将圆形跳蛋包裹着,时不时因为砚知秋的小动作而磨蹭到敏感的阴唇,让砚知秋不得不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但这般大庭广众之下,那颗东西带给他的快感实在太过了,让他不由得不停吞咽自己的唾液,来缓解他紧张的情绪。
萧律似笑非笑地看着砚知秋,把他的窘态都收入眼下。或许是以往砚知秋给他的印象过于正经,所以此刻砚知秋的紧张与克制他都觉得有趣。萧律甚至没有想到砚知秋会答应他这种请求,虽然是他半强迫的,但只要砚知秋不愿意他也拿他没办法。
控制器的开关仍然维持在最高档位,砚知秋忍耐的表情让萧律性味十足。那位女同事终于讲完了自己的方案思路,会议也终于迎来尾声。
萧律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还有事和砚总说。”
大家没有丝毫怀疑,只会觉得萧助理很敬业,然而敬业的萧助理却正忙着观察砚总双腿间的软嫩逼穴。
看得出砚知秋被跳蛋折磨得有多难受了,他原本粉嫩的两片唇穴因为那圆硬物什而变得烂熟软红,跟被干坏了一样,跳蛋将它撑开到了最大,里面淅淅沥沥地流出逼水来,把砚知秋身下的座椅都湿透了。
萧律把砚知秋坐着的转椅朝自己的方向一转,砚知秋就正对着他了。萧律早就把砚知秋身下脱得精光了,两条腿也被萧律掰开了,露出砚知秋腿间的好景致:砚知秋肥大的屁股被椅面压平了,白皙的软肉流泻一般铺成起来,在他的股间形成了小小山峰,他的女穴被跳蛋操干得软烂,坏了一样流出一股一股汁液来,萧律一碰,就打着颤,水吐得更欢了。
“啧啧,要是让别人看到砚总这幅骚样……”萧律蹲在砚知秋身前,脸距离砚知秋的逼穴不过十厘米。
没等萧律说完,砚知秋就忍着难堪一脚踹上了萧律的肩膀,却反倒被萧律握着脚腕,狠狠往下一拉,砚知秋整个人都滑了下来,脑袋抵着椅背,他髋骨的部分被萧律的手支撑着,整个下半身都几乎立了起来,双腿间的蜜穴几乎抵上了萧律的脸。
“唔、啊哈啊……”只是萧律的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腿间而已,砚知秋就忍不住呻吟起来了。
萧律看着砚知秋随着呼吸而不断颤动的女穴,如同果冻一样柔软细腻。投影仪仍然运转着,上面投放着电脑画面,萧律突然就起了坏心。他把自己的手机连上了投影仪,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砚知秋的腿间,砚知秋双腿之间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立刻出现在了白色的投影幕布上。
“砚总,看你的骚穴,是不是又湿又软?”砚知秋的目光被牵引到投影上,那被放大的画面上呈现着他的淫态,没
', ' ')('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萧律埋下头,凑近了他的女穴,猝不及防地伸出了他厚实的舌,用湿热的舌面从他女穴的穴口一直舔到阴蒂处,砚知秋被刺激得几乎惊叫起来,一半的刺激来源于他的身体感受,另一半则来源于大屏上的画面带给他的视觉冲击。
他眼睁睁看着萧律猩红的舌舔过自己的阴穴,甚至吸舔了一番,将里面的淫水都如数吞咽了下去。这次和以往肉眼所见不同,他透过平时用来开会的投影幕布看自己被萧律舔,更增加了他的羞耻感,让他踩在桌面上的脚趾都抓紧了。从他长出这样一个女穴开始,他从未这样仔细地看过那处,就连稀疏的毛发和发亮的淫光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不……”砚知秋十分抗拒萧律的动作,但萧律对他的抗拒置若罔闻,一边用手机拍着,一边仔仔细细地用舌尖描摹顶弄砚知秋的逼穴,将那处的软肉顶弄得凹陷下去。
砚知秋转过脸妄图不去看屏幕上那色情意味十足的画面,但萧律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盯着看,看萧律是如何一下一下地吃舔他的女逼,他的淫水随着萧律的动作而汩汩流下,将萧律的下巴都浸得散发出水光来。
跳蛋仍然在砚知秋的穴内嗡嗡震动,但那对于砚知秋来说已经没有那么刺激了,带给砚知秋更具冲击力的还是大屏上的画面。
“砚总,砚知秋,”萧律在叫他的名字,“你看你这里好骚,我的舌头还没伸进去,你贪吃的肉穴就把我往里吸。”
砚知秋不断摇头否认,但萧律说的是实话,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如何敏感地因为男人的舔舐吸咬而流出清透的水液来,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尤其是当跳蛋被萧律伸到穴里的舌尖往里推时,他骚软的女穴里的敏感点被坚硬的椭圆物体戳弄时,砚知秋就总会忍不住闷哼出声,即使他再怎么咬着牙,声音也会从他嗓子里漫出来。
“哼嗯……”砚知秋就这样硬生生地被萧律按在会议室的椅子上舔,他感觉自己好像一颗幼小的种子,被萧律那厚实柔软的舌头稍一拨弄,就要长出参天的情欲之树来。
投影幕布上仍然显示着正在发生的一切,萧律唇舌并用地将砚知秋的女逼舔得油光水滑,他试图用舌头将那颗小小的跳蛋卷弄出来,最终却失败了。于是萧律不得不伸出他细长的手指戳进砚知秋的逼穴之中,将那粒仍然在震动的塑料物体从砚知秋的体内抠弄出来。
他的手指摩擦过湿软温热的逼穴内壁,每一次的摩擦都好像在砚知秋的大脑里进行,将他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啪嗒——”那颗小小的跳蛋从砚知秋的穴里滚落了出来,落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声音并没有那么明显。
随着跳蛋一起滚落出来的,还有一股带着浅浅腥味的骚液,但萧律凑近了,他薄唇一开一合,就将那些液体如数吸舔进嘴里,吞入了腹中。
砚知秋羞耻极了,但他身下那极致的快乐却让他无法拒绝萧律对他的亵玩。萧律一只手扒着他那不停流水儿的嫩穴,用薄唇一抿,跟接吻一样含着砚知秋的花唇吮吸,试图将舌头塞进他的穴眼里,刚刚被跳蛋撑大过的女穴格外松软,他只轻轻一用力,粗热的舌头就插进了砚知秋的逼穴之中。
“啊啊啊啊…”砚知秋脚趾紧扣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抱住了萧律的脑袋,将萧律往他双腿之间按压,想让萧律的舌尖进到更深处。
他一边收紧双腿,一边抬起了腰,将自己汁水漫溢的女穴往萧律的嘴唇上送。
正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唇舌服侍,所以他更加清楚其中的快感是多么猛烈,只被舔了两下就将自己送上去任人揉捏。
萧律松开了砚知秋片刻,他用一双大手包裹住砚知秋的屁股,来回不停地揉捏那白皙柔软的臀肉,又用两只大拇指扒着两瓣唇肉,不断地挤压又松开,直到砚知秋的女穴穴眼中心滚落出来的骚液随着萧律狠重的动作溅射开来。
这时他才又重新低着头,含着砚知秋那淫水横流的女屄不断嘬吸,像是在品味其中的甘甜一般,每舔弄两下,就要停下来咂咂嘴。
“骚货的逼水怎么这么多?”萧律沉声说道,低沉的声音因为饱含性欲而变得略微沙哑,砚知秋却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将双腿张得更开,哼哼唧唧地想让男人再吸舔一下他的肉逼。
“哼嗯、嗯嗯……萧律……”
砚知秋的目光像是被定在了大荧幕上,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用唇舌玩弄,淫水又是如何落入男人嘴里,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但萧律却欲擒故纵起来,用手将他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淫水因为他的动作飞溅,萧律却如同看不见一样,只是不停将他的肉唇掰开合拢。
“唔、唔嗯……”砚知秋轻声呻吟着,他仰着头窝在皮质椅子里,眼镜半落不落地挂在他耳朵上。他下半身几乎被男人立起来,只要萧律一低头就能含住他因为动情而不停颤动着的肉唇,但萧律没有那样做,这让他心痒难耐。
投影幕布上显示着砚知秋那张因为男人的吮吸舔咬而变得嫣红的肉逼,就算
', ' ')('是三级片里的画面恐怕也没有这般露骨。萧律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砚知秋挺着腰向上摆动的骚样,他原本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却再次被砚知秋的浪荡而勾引了。
萧律埋下头狠狠咬住了砚知秋刚冒出头来的蒂果,用他那薄唇将其抿着拉扯,他的犬齿也轻轻刮蹭着红润的阴蒂,登时砚知秋的叫声响亮了些。
“啊啊啊啊啊、哈啊……”
“骚蒂这么敏感,被多少男人吃过?”萧律明知道砚知秋不会被其他男人玩弄,但还是说这些粗鄙的话来刺激他。
“没、没有……”砚知秋一边回答,一边又将自己的颤动着的肉豆送上前去,贴着萧律的嘴唇轻轻磨动。
“那砚总是天生的骚货了。”萧律站立起来,他半眯着眼睛,对砚知秋夜不再客气,顺势解开了皮带,他被四角内裤紧绷着的男根臌胀一包,看起来极为骇人。
但砚知秋除了些许害怕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成了看见萧律的阳具就会兴奋的浪货了,但他自己却不自知。
萧律把内裤往下一拉,那硕大的龟头正好“啪”一声拍打在砚知秋肥软潮湿的肉逼上,他来回摆了摆腰,他那粗长、炽热的鸡巴就抵着砚知秋的肥穴仔仔细细地磨了几个来回,将砚知秋磨得高声呻吟起来。
“哈啊、哈啊……”
充血肿胀的龟头将砚知秋那颗小小的淫核磨得发胀,丝丝缕缕的快感冲上了砚知秋的头脑。
不知他在想什么,这时竟然刻意看了一眼屏幕,露骨的官能画面赤裸得让人面红耳热。
这时,从砚知秋的身体深处却再度渗出淫液来,将萧律的肉棒蹭得水亮起来。
萧律也没想到砚知秋会主动去看投影上的画面,镜头收录进了两人性器相贴的画面:紫红硕大的肉棒被砚知秋两片腹足似的肉唇吸夹着,那红肿的骚蒂也被龟头抵着无法动弹,萧律一动腰,那柔软的肉逼就将他的鸡巴往里吸。
“啊啊啊啊啊、要、要射了……”不知是不是被画面刺激到的缘故,只不过被萧律的性器磨蹭了两下,他竟然就已经想射了,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将他插入砚知秋肥软女屄的过程变得十分具象,巨大幕布上的画面也吸引了萧律的目光。
他也从未有过这种非常规的做爱体验,比他想象中更有感觉。主要是砚知秋的反应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过分,想象将人欺负得更狠他会怎么办。
砚知秋的肉棒也高高翘起,萧律空着的手跟掂量重量一样轻轻掂了掂砚知秋肉棒下的囊袋,砚知秋就仰着头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射、射了……唔嗯、哈啊……”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只会让男人更想欺负他。没等他缓过神来,萧律立刻将他那根肥大肉屌插进了他红艳的肉穴之中,他凿开砚知秋柔软的内壁,摩擦着穴内的软肉,砚知秋的哭腔更明显了。
“嗯嗯、哈啊……好重、轻点……”
萧律玩笑般地问他:“想要我轻点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轻点……”
他只是想过一过嘴瘾,并没有想到砚知秋会顺着他的话回答,所以当砚知秋用他低沉的声音湿黏地叫他老公时,他不自觉地捅弄得更用力了。
“轻点?骚老婆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萧律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砚知秋,砚知秋原本就肥大的屁股被他撞得跟块嫩豆腐一样颤动起来。
镜头中的画面似乎比真实画面更加煽情,砚知秋仍然半眯着眼睛,生理性泪水从他眼眶掉落出来,他因为萧律过于用力的顶操而飘摇不定,椅子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发出声音来。
“哼嗯……老公、小逼要被老公干坏了……啊啊啊啊!”
今天的砚知秋似乎比平时更放得开,他的淫言浪语刺激着萧律,他原本缓慢而深重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坚硬炽热的肉棒凿开砚知秋的肉穴,本就被跳蛋折磨过的逼穴更加热情地包裹着萧律的鸡巴,湿哒哒地流着水将萧律的肉棒吞吃进去。
“唔啊……哈啊、老公、轻、轻点……”
砚知秋声音低沉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言语撩拨着男人的心弦,只能起到反效果。
“哼嗯!骚货!”被砚知秋的淫色言语勾引着,萧律的动作又重又快,几乎每一下都将整根粗勃的鸡巴干进砚知秋湿热的女屄之中,原本那狭窄的肉洞也被拓开了,穴口的软肉几乎被绷开得半透明,仿佛真的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砚知秋的女穴还不断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收缩,将萧律的肉棒紧紧箍着,甚至往更深处吸夹。
萧律吸了一口气,低喝着再次重重冲撞进了砚知秋的逼穴里。再也无心观赏的荧幕仍然显映着两人交媾的画面,缠绵而激烈。
“唔唔啊、老公、操得好深……”
萧律被砚知秋这几句老公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将人干死在这。
他的粗热肉棒被紧紧裹着,已
', ' ')('不是初次造访的宫口郝然向他张开,软媚得如同被人操弄过千万次一般,将萧律的鸡巴狠狠吸附着,萧律一个深顶,砚知秋又低声哀叫起来。
比起一开始,此时他的声音更像是无意识发出来的,已经被萧律操干得失去了神志,只知道哼唧呻吟。
“骚老婆,小逼这么湿,是不是被别人玩过了?”
砚知秋又哼唧了几声:“没、没有……啊啊啊啊啊……小、小逼只给……哼嗯…只给老公操……”
“啪啪啪”的声响更加剧烈了,萧律快被砚知秋给勾引疯了,他狠狠干进砚知秋湿软的宫腔内,刚深深一挺,将自己的肉棒撞了进去,砚知秋里面就喷出一股水液来,将萧律的鸡巴淋得湿透了,他的操弄也更加顺畅起来。
“啊啊啊啊啊……喷、喷了……”
今天的砚知秋坦诚得如同被他催眠过一样,然而事实是他早已经解除了催眠。或许是被明晃晃的色情画面刺激到了,他才会口不择言,与萧律一同共赴云雨。
“唔、哈啊……”萧律也剧烈喘息着,仍然不知疲倦似的在砚知秋的湿软烂红的肉逼里抽插顶弄,每一次都能带出一股清透的水液,从砚知秋的女穴里流出的液体将他的屁股都浸得湿透发亮,在日光灯下散发着莹白的光。
撞击的啪啪声也变得黏着而沉闷,带着些许水声,回荡在仅有二人的会议室内,平日里正经办公的地方仿佛变成了一个淫窝,不断发出令人面热的黏腻声响。
伴随着砚知秋的一声长长的闷哼,一股、一股浊白的精液有力地射在了砚知秋的宫腔之中,射精过程几乎达到了一分钟之久,将砚知秋的身体里灌满了男人腥臭的浊液。
“呼……”萧律长出了一口气,在精液流出来之前,从他的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全新的粉色跳蛋,再次将砚知秋的肉洞堵了起来。
砚知秋的身体里被灌满了萧律的精液,他的女穴又再次被塞满,各种液体都被堵在了他的身体之中,只要他轻轻一动,甚至能听到在他身体中晃动的声音。
“唔、唔……”砚知秋艰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准备从会议室出来,他还是不愿意去想这期间在会议室发生的一切。萧律早在他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会议室,除了把跳蛋放进他的身体之外,他没再做任何一件多余的事情。
砚知秋微妙地感觉到了萧律与之前的不同,至少最近这几次性爱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萧律没有那么投入了,他能感受得到的温情在逐渐消失。
他硬撑着以挺拔身姿从会议室走到办公室,或许从外表来看他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在那西装革履之下,潜藏着的却是无数被男人索求的痕迹。
办公室的门关上那一刻,砚知秋立刻扶着墙喘息了起来,他可怜的软穴本就被男人操干得红肿发疼,更何况萧律刚塞进去的全新的跳蛋还在他的肉穴之中强烈地震动。
砚知秋不知道自己的底线还要降到什么程度,他真心诚意地想留下萧律,萧律却好像从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和自己做爱,以折磨自己、看自己出丑为乐。在他的意识里,他逐渐沉溺进这段关系里,而萧律对他的兴趣却日渐趋弱,他害怕萧律完全失去兴趣那一天的到来。
拉开抽屉,里面是医生发过来的体检报告,上面写着“突变性双性体质,器官成长完全,但无可受孕迹象。”
这意味着就算砚知秋想以孩子为理由套住萧律,他也没机会。砚知秋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他瞳孔都略微放大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想以孩子为借口来挽留一个男人。
他默认这是由于身体雌化而产生的自然变化,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想法。
砚知秋原本对奉子成婚这种陋习是深恶痛绝的,其中的缘由再简单不过,他就是他母亲为了留住男人而偷偷留下的种。他没少因为这个被他父亲数落,曾经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得不到双亲的宠爱,却未曾想到他本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父亲有多少次对他叹气,以“要是没有你……”开头的句式,砚知秋从知事时起就听过无数遍。
“……”砚知秋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想到家里那堆烂事心情就好不起来。
“嗡嗡嗡——”他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但他身体中的满胀感和清晰的搏动都让他变得十分敏感。
“呜、哈啊……”他忍着声音,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打开手机的隐藏相册,里面藏了几张他偷拍的睡着时的萧律。当他开始患得患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对这个男人投入了过多的注意和感情。
这时电话适时响起,像是故意要打断他的思维一样。他女穴里还塞着东西,砚知秋并没有打算接电话,但电话铃声却持续不断地响起。
砚知秋呼出一口气,做足了准备才去看工作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竟然是柳逐打过来的,他想不到柳逐有什么事找他,但他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砚知秋自己无比清楚声音中的异样所包含的信息,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发觉。
柳逐
', ' ')('的声音同样沉重:“我要结婚了。”
砚知秋语塞,听起来这对柳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的声音里包含了所有的不乐意。
“和谁?”砚知秋沉默了半晌,才问柳逐。
“我也不知道。”
“?”砚知秋沉默了,他看了一眼手机,确定对方真的是柳逐之后才详细询问。
柳家原本给柳芸安排了一桩婚事,柳芸性子刚烈,哪里肯屈从,柳家父母本就已经答应了,也不好食言,于是这桩婚事落到了柳逐头上。
砚知秋听了前因后果,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他愣了半天,惊讶于21世纪竟然还真的有替妹出嫁的桥段。
“真的假的?”
“我像用这种事给你开玩笑的人吗?”那边柳逐也很无奈,“家里都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好吧。”砚知秋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他以为柳逐只是来通知他一下,却没想到他还另有安排。
“你来当我的伴郎吧。”
砚知秋又是一个问号,他已经虚岁三十的人还要给人当伴郎,着实有点不怎么符合伴郎的常规要求,况且他和柳逐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好。
让砚知秋觉得特别无奈的一点是,他刚才的第一反应是“萧律会吃醋生气”。砚知秋从一个原本没有感情的人,变得现在这个因为另一个人而处处顾虑,他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好是坏。
“婚礼我会来,伴郎就算了。”
柳逐大概也料到了他的这个反应,也没再过多纠缠他,又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砚知秋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塞在他身体的东西轻轻地震动着,他本来就几乎被男人干得失去知觉的女逼被震得发麻,身体深处却依然透出没被满足的空虚感。
砚知秋对自己淫荡的身体绝望了,他好像真的离不开萧律了,无论是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
没过几天他就收到了柳逐发来的请帖,新人那栏端端正正地写着:应晟&柳逐。
手写的字体端端正正,带着一些潦草,看起来像是赶工完成的。砚知秋替柳逐觉得不值,他实在没有必要老老实实地听从家里的安排,或许柳逐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不会去过多干涉别人家里的事情。
婚礼的日期定在下周五,倒是个好日子。他周四提前发邮件跟公司请了假,下班时间一到他准备离开办公室,去取之前已订做的西装。
萧律仍然和往常一样,在楼下的停车场等他。自从上次两人在办公室做了出格的事情以来,他和萧律的交流就仅限于工作层面。
砚知秋一下电梯就看到了萧律坐在他那辆车的驾驶席,手指漫不经心地瞧着方向盘,没有四处张望,只是时不时看一下时间。砚知秋快步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他正系安全带时,萧律突然开口了。
“砚总,明天需要请个假。”
“行,发邮件给行政部门,抄送我。”
萧律的告假让砚知秋轻松了下来,他还在想要怎么告诉萧律明天他不去公司。
“去efan”
砚知秋的西服基本都是在那里订做,所以萧律对他下达的指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踩下油门直奔那家高定西服店去了。
砚知秋刚进店,店长像是恭候多时了一样迎了上来,把早已准备好的礼服递给砚知秋。这家店是许久之前被一个客户推荐的,手艺不错,他便一直在这边订做衣服,他这次自然也是放心接过,然后让萧律送他回去。
原本以为萧律又要找借口和他一起上去,萧律却是送他到地下停车场后就离开了,想到他明天也请假了,砚知秋也没多想,以为他是有自己的事要忙。他手里拿着柳逐发过来的结婚请柬,看着落款处新人的名字,总觉得极为熟悉,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
萧律把人送回家之后,自己直奔机场而去,他答应了要给应晟当伴郎,现在过去已经算迟的了,看来今晚是休息不好了,于是他就趁着飞机上的时间浅睡一下,却没想到又梦到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往事————
那是他大学时在学校图书馆采风时,正好碰到砚知秋在最里面的自习室里复习,他认真地皱着眉,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算算,偶尔还会用笔轻轻戳自己的太阳穴。这些灵动的神情和动作配上砚知秋那张脸,都让萧律感觉恍如隔世。他坐在窗边,太阳光照进来,让砚知秋的五官更加深邃,萧律好似透过蒙了欧根纱的镜头欣赏这幅画面,到处都是亮晶晶的闪光,他抬起相机就记录下来这一幕,却忘了询问对方是否愿意,那时他和砚知秋还只是陌生人。
或许只是当时的情景太过耀眼,他按快门的手停不下来,却正好捕捉到对方抬眼看向镜头的瞬间。
糟了。
这是萧律的第一反应,当他面上云淡风轻,打算走过去询问对方的意愿时,砚知秋突然朝他妩媚一笑,和刚才判若两人,萧律还是被他勾住了魂。下一秒他就被砚知秋牵着手从图书馆的窗户跳了下去,萧律感觉到自己身体一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 ' ')('。
他被吓出一身冷汗,飞机已经在降落了,看着窗外隐约的城市灯光,萧律才稍微安心一点。
刚才那个没头没尾的梦境让萧律焦躁起来,如果现在他能一伸手就摸到砚知秋该多好,而不是像这将悬未悬的飞机一样,提心吊胆的。
落地之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往应晟那儿,应晟作为新郎之一,自然是没空来接驳,但他似乎安排了人来。
萧律在接应下很快到了婚礼会场的酒店,一到现场他就繁忙起来,既要熟悉时间和流程,还要帮应晟这边打杂,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还要抽空让化妆师给自己做妆造。
不过还好一切都乱中有序,终于在日出时分完成了最后的准备,萧律跟着应晟一起去接另一位,好在这场婚礼本就匆忙,很多礼节都没有很细致,所有人都想要这过场般的婚礼赶快结束。
到了对方庄园门口时,显然对面也是经过繁忙的一夜,许多人穿得极其庄重,站在门口等着被迎接。
萧律如何也没有想到,婚礼的另一位新郎会是柳逐。应晟只给他说了时间和地点,他也没有收过结婚请柬,这时倏然看见柳逐,大脑都短暂宕机了,柳逐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萧律,只有站在柳逐旁边的柳芸仿佛没事人一样努力朝他招手。
应晟见状问他:“你们认识?”
萧律点点头:“因为工作有过一些交集。”
应晟这下来劲了,凑近萧律的耳朵追问:“那人怎么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萧律有些不解,就算是商业联姻,也不应该一面都没见。对面的柳芸还在向他招手,萧律一边回答一边朝柳芸的方向挥了挥手,“他人还可以,只是没想到是你们两个联姻。”
“唔…不过我们也只是形式婚姻,如果婚礼过后他不想和我过,我们可以签协议,互不干涉,你觉得怎么样?”
萧律对应晟向他询问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莫名,心想又不是我和你结婚,但毕竟今天是人家大喜之日,他耐心回答:“你们到时候可以协商。”
短暂的聊天之后,这场匆忙的婚礼算是踏入正途了。萧律和应晟一同把对方的家属安排上车,应晟当然是和柳逐一辆,而萧律则正好和柳芸分到同一辆。
柳芸看起来不怎么开心,但见到萧律似乎又让她有精力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会在这场该死的婚礼上?”看来柳芸也对这场婚礼深恶痛绝,甚至丝毫没有避讳地表示出来。
“另一位新郎是我室友,他让我来的。”萧律不卑不亢的说出事实,原本以为柳芸会不开心,没想到她反倒来了兴趣,追着萧律问东问西。
“他人怎么样?能和你做室友的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这已经是萧律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以后两家的关系都系在他这个局外人身上了。
“人还不错,也不鬼混,就是有点少爷脾气,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他还挺宅的。”
柳芸似乎也没想到萧律会回答得这么仔细,这倒是让她放松了些,追问道:“他爱干净吗?看着还人模人样的,我哥可爱干净了……”
“爱干净,一起租房的时候他定期安排人打扫清洁的,不用太担心,至少在我看来,应晟真的还不错。”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
萧律知道她心里可能也不好受,毕竟柳逐是因为她不愿意联姻,才被父母强行推出去的。
“没事,这件事对你哥来说影响不大,据我所知,应晟也对这桩婚事没什么感觉,两个人大概只是形式婚姻。”
“嗯……”柳芸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欠我一套照片,别忘了哦。”
“好的公主,随时待命。”
柳芸听了他的话,一下就笑开了,仿佛刚才的郁结都不存在一般,见柳芸心情好点了,萧律也不由得放松下来。
到达婚礼现场时,有一个结伴进教堂的环节,被安排在一辆车上的萧律和柳芸自然是一同前往。
柳芸挽着萧律,两人都身着礼服,有说有笑地踏进教堂。
砚知秋坐在宾客席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画面,就连他都要盛赞一句郎才女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俩的结婚现场。
手握着的椅子扶手发出吱吱轻响,砚知秋没想到萧律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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