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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05
“太紧了……呃、放松,砚总。”萧律抓着砚知秋的腰。
砚知秋感觉到自己的腿根和臀部在不停地颤抖,他被萧律的动作带着走,几乎都有些跪不住,上半身抵在桌面上,两颗涨大的乳头随着动作在桌面摩擦,让他不可控制地觉得舒服。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好像从萧律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他都必须去执行。萧律按住他腰的双手健壮有力,一点也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坚硬涨大的肉棒在他体内不停地抽插,把他的身体变得十分奇怪。
“哈啊……哈啊……嗯嗯……”砚知秋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止住自己发出的令他感到羞耻的声音,但收效甚微。
“砚总,别忍着,叫出来,你也很舒服,不是吗?”萧律低沉沙哑的声音几乎贴着砚知秋的耳朵响起,砚知秋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哈啊……”
办公室并没有刻意做任何隔音,砚知秋还是不敢完全叫出声,但任何一个人只要听到办公室里的动静,就肯定会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砚知秋时而高昂的喘息呻吟与萧律的低喘相互交织,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闷响,以及桌上的文件偶尔掉在地上的声音,让砚知秋的神经分外紧张。
萧律的性经验并不多,他没有什么过多的技巧去取悦身下的砚总,只能凭借他天然傲人性器和一身久不发泄的蛮力来做爱。
两人交合处不断溅出汁水,将萧律的深色西装裤也浸得有些湿了,他不顾那么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砚总身下的骚穴,那处已经柔软泥泞,随着萧律不断进出而收缩,甚至带出了一些红嫩的软肉,在砚知秋白皙丰满的屁股上仿佛开出了一朵鲜艳的花。萧律的欲望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他抬眼看砚知秋,早已被他弄得意识涣散了,就连从他口中发出的呻吟都词不成词,声音打着颤儿。
“萧律……不行了…唔嗯……啊……”
萧律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每次砚知秋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他就会特别兴奋,他的鸡巴在砚知秋的里面又变得更硬了。
“啊……为什么……又…变大了……萧律…太…”
“为什么?你真应该好好看看自己现在这幅骚样,别说我了,说不定外面那些人要是看见了都恨不得来插插你这个骚洞。”
萧律说完低喘着一边抽插一边在他屁股上扇了两下,他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浮上了一层绯色。
“…别……别打……”砚知秋说着转过头看萧律,此时他脸色酡红,仿佛喝醉了酒,银丝眼镜仍然泛着光,只是却没了以前的冷厉,眼里泛着泪光,目光涣散不已,他已经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总裁了,而只是一个想被男人插的骚货。
“啊啊…那里……”砚知秋从鼻腔发出的哼声并不那么甜腻,却一声声地让萧律有些无法自拔。
萧律顶到砚知秋尤其敏感的地方,便不停地碾磨那一点,这对于砚知秋来说过于刺激了,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灭顶快感。砚知秋转过头,萧律的低沉喘息声让他产生了一点好奇,他想看看萧律沉溺于情欲中的脸。只是他刚转过头,萧律就一副无法忍受的样子朝他凑了过来,然后砚知秋就这样以一副极其扭曲的姿态和萧律接吻。萧律含住他的嘴唇吮吸着,不时用牙磨蹭他柔软的嘴唇,随后用舌头勾着砚知秋的舌头交缠着,砚知秋意识模糊,甚至察觉不到有津液从他嘴角流下。
这样的砚知秋简直前所未见,没有了凌厉和清冷,一味地承受着他的进攻,好像无论他做什么,砚知秋都可以接受。砚知秋变得好像一潭温热的水,将萧律全盘接纳,让萧律深陷其中。
明明他只是想欺负砚知秋,被催眠后的砚知秋却这样柔软,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珍惜这个人的感觉。
萧律的性器一刻不停地在砚知秋高热柔软的肉穴里操弄,他一边干一边与砚知秋接吻,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沉迷。
“哈啊…呃啊……不……不要了……”
砚知秋的喘息声越发急促,一副被干到受不了的样子,他的声音随着萧律顶弄的力道高高低低。萧律加快了速度,在紧致的穴里快速操弄,砚知秋的里面也越发有感觉,不停缩紧抽搐着。
“啊啊…哈啊!”
伴随着砚知秋略显高亢的嗓音,萧律直接射在了他体内。
他把半软的肉棒从砚知秋后穴里抽了出来,红肿的后穴却好像合不拢了一样,里面被射满的精液立刻往外溢了出来,顺着砚知秋的大腿滴落在办公桌上。
萧律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把砚知秋从办公桌上抱了下来,他这才发现砚知秋早已射了,他衬衫上肚皮上到处都沾上了已经半干的精液。砚知秋的意识还没回笼,半眯着眼睛,一副被搞坏了的样子。
萧律不敢再多看,赶紧把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液扣弄了出来,又用随身携带的湿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还收拾了一片狼藉的办公桌,他有一种清理案发现场的心虚感。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萧律一看手表,都已
', ' ')('经十一点半了,午餐时间都到了。
萧律正打算从砚知秋的办公室离开时,看到砚知秋仍旧无神的眼睛,这才想起催眠还没解除。
他打了个响指,“催眠解除。”
砚知秋打了个冷颤,一时间恢复了理智,他看着现在桌前面无表情的萧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你怎么在这?”砚知秋问。
“砚总,午餐时间到了。”萧律答道,“请问您要吃什么?”
“不用了,你去吧。”
萧律离开后,砚知秋动了动坐在办公椅上的屁股,他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刺痛,比他早上上药时还奇怪。砚知秋到里间休息室里查看状况,他脱了裤子和内裤,却发现自己的后穴竟然比早上还要红肿,好像刚被人侵犯过一般。
砚知秋在休息室里愣了大半天,他没有一点记忆,但他的身体却变成了这样,不仅如此,还在衬衫下摆发现了已经干涸的白色痕迹。砚知秋突然就想到了刚才站在他面前的萧律,而他之前的记忆也只停留在萧律汇报工作那时。
一定是萧律又对他做了什么!砚知秋握紧了拳头,心里的恐惧也层层攀升,萧律最近到底怎么了。
砚知秋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中间的记忆,他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少有地感到茫然无措。
催眠06
原本十分日常的一天,因为他对萧律的怀疑变得非常疲惫,他也找人私下问过,大家都没觉得萧律有哪里不对劲,反而对他的评价都是正向的。在出差之行之前砚知秋也曾经觉得萧律是个不错的部下,算不上优秀,但水平已经是中上了,无论是品行还是工作能力。但经过上次,萧律在他这里已经是恶劣的人渣了,如果不是因为萧律用照片和视频威胁他,他肯定早就把人开了。
然而没等砚知秋想明白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新的麻烦就已经找上他了。
砚知秋此时站在自己的家门口,听着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他就知道他今天又要无家可归了。他父母和他弟弟应该又来他这里了,他都不想问原因,门都没进直接迈开腿离开了家门口。好巧不巧今天为了弄清萧律对他做了什么而耽误了工作,今天加班到了凌晨,他问了附近的酒店和旅馆,都已经没有空房间了。
堂堂砚总,凌晨三点还在街道闲逛找酒店,他翻了几遍通讯录,发现可以求助的人只有萧律。如果是之前,他想都不想直接联系萧律,让他给自己找住处,现在他已经犹豫了快一个小时了才按下萧律的电话。
显然萧律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在睡觉,通常他是会开免打扰的,但砚知秋常常半夜找他说工作,不得已之下萧律把砚总拖进了白名单。
从睡眠中被吵醒的萧律脾气并没有那么好,接电话的语气非常不耐烦,加上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一时间压迫感非常,让砚知秋都感觉到有些陌生。
“喂,谁?”萧律问了之后才自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这才发现是砚知秋打来的。
砚知秋掩饰般咳了一声,回了句“是我。”砚知秋并没有把事情始末都告诉萧律,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现在他没地方住,萧律这才知道这人是在外面晃悠到凌晨三四点,不知为何,萧律心里有些不舒服。
萧律把地址发给砚知秋,让他打车过来,并贴心地提醒他注意安全。
砚知秋能感受萧律的语气中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仍然好声好气地收留自己,就因为自己是他的领导吗?他不禁又想到上午自己缺失的记忆和身体上的不对劲,突然觉得他来找萧律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吗,要是他又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砚知秋站在路边等车,一边思考着对策,要是萧律再想对自己做什么,他肯定会报警,无论他用什么威胁自己一定不会再妥协。
他真的对同性恋很抗拒,由于公司社交需要他也有同性恋的来往者,但那碍不着他的事,所以他也没感觉,可现在萧律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他绝对不会饶恕这样的人。
由于是凌晨,车来得很快,司机看起来壮实且肌肉发达,把车停在他面前时还油腻地朝他吹了口哨。砚知秋明显感觉到不适,却还是核对了一下车牌号坐上车的后座。他给萧律说已经上车了,对方也很快回答了。
“把车的信息发来,我下楼接你。”
砚知秋顺手把截图发了过去,他一个不小心点到警报按钮,手机立刻大声响了起来,砚知秋赶紧把警报关了,但司机还是听到了。
“小哥,这么害怕啊?”司机带着蔑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砚知秋解释说是自己误触了,但司机明显不信。
“不过小哥你长得这么水灵,小心点也是应该的,听说有人最喜欢你这样的小白……嗯文质彬彬的人。”
砚知秋不再接话,心下厌恶极了,没想到出来打车都能碰到这样的人。好在萧律的住处离他的所在地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罢了。临下车的时候他只想着快点从这辆车上离开,下了车之后才发现手机顺着裤子口袋掉在车上了,那辆车的司机听见他喊倒也没开走,只是从车上下来问他怎么了。
', ' ')('要是手机丢了更难办,砚知秋只好憋着气跟他说东西落在车上了,砚知秋把车门拉开,弯下身去捡座位下的手机。
“啪!”砚知秋刚摸到手机,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砚知秋回头一看,正是那个下了车的司机,砚知秋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
“屁股那么大,没少被人干吧,少爷?”那人嘴角挂着令人恶心的笑,砚知秋把手机捡起来立刻蹿出车,以免他对自己做什么更过分的事。
“你干什么!你这是性骚扰!”砚知秋从来没这么被人羞辱过,就算从萧律口中说出的那些荤话现在看来都好过被一个陌生男人打屁股和羞辱。
那男人哼笑道:“哼,男人对女人才叫性骚扰,你是女人吗?”
砚知秋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歪理,一时间气得发抖,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一是他说的一定程度上是事实,法律并没有针对同性之间的性骚扰界定,二是他良好的家教不容许他说出一些污言秽语。
“一看就知道是个骚货,朝我屁股翘得那么高,不就是想被操?哥今天就满足满足你……”
男人话没说完,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开了,嘭一声撞在车身上,捂着脑袋喊疼。
“你他妈……”司机正想骂人,转身就看见一个睡衣外面套风衣的高大男人用要杀人的眼神看他。
“不想死的话就快滚。”男人的声音并不大,甚至有些低沉,其中蕴含的气场却好像能直接把人杀了。
司机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急匆匆拉开门屁滚尿流地钻进了车里,嘴里还骂道:“妈的,果然都他妈被人操烂了,还在爷这里装清高!”
本来萧律估摸着时间觉得砚知秋快到了,他往楼下一看就看见一个男人和砚知秋拉拉扯扯,急忙套了件外套就下楼了,这就听到了那个司机说的话。原本想不追究,但那司机太嘴欠了,萧律本来就憋着起床气,他一把拉开车门,把司机从车里拖拽出来,然后用尽全力朝着脸打了他两拳。
“道歉。”
那男人还在嘴硬,不愿意道歉,满口的脏话,含妈量极高。萧律也不多说,又打了他一拳,男人的脸立刻红肿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道歉。”
“对不起!”司机总算知道自己敌不过对方,赶紧道歉溜了。
“没事吧砚总。”萧律跟没事人一样问砚知秋,好像刚才那个打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没事了。”
“那就好,手机开录音了吧?我明天处理。”萧律如同一个称职的助理一样,有条不紊地帮他处理这些事。
砚知秋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一路亦步亦趋地跟着萧律上楼。
“我和室友合租的,他这会应该在睡觉,我房间有独立浴室,你可以用,里面放了干净的换洗衣物和新浴巾,洗浴用品也都是你平时用的,洗漱休息吧,砚总。”
萧律交代好一切,自己往房间里的懒人沙发上一躺,就又睡过去了,只字未提刚才发生的事情。
砚知秋环顾萧律这个房间,虽说是和人合租的,但有阳台还有独立浴室,装修风格估计是房东的喜好,看起来甚至有些温馨。他按照萧律说的进卫生间洗漱,把头发吹得半干才从浴室出来,萧律正躺在懒人沙发上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发生砚知秋想象过的场景——要挟他做什么。
这样看来,萧律人还不错,但是出差那时为什么他会……砚知秋坐在床上发呆,他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还是不理解萧律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强迫他,不就是让他买了杯咖啡没喝而已,至于那么生气吗?
或许是灯光有些强烈,睡在懒人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
“睡不着吗?”萧律仍然闭着眼睛,但毫无疑问是在问砚知秋。
砚知秋没料到他会发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在他思考的间隙萧律打了个喷嚏。
现在还是冬季,就这样睡着肯定会生病,萧律身上就搭了条薄毯,砚知秋看了眼空调已经开到最大了。
如果是以前的砚知秋肯定不会管别人的死活,但萧律刚帮他解了围,还让他借住,他开始思考自己睡暖和的床而房间主人睡沙发还没盖的是不是不太好。
“你……”砚知秋犹豫再三,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就说出口了:“要不要也睡床,会感冒。”他并不习惯关心别人,这会儿说出的话也很生硬,不像是诚心邀请人,但对砚知秋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让步了。
萧律有些诧异,没想到砚知秋还会关心人呢。
“你可以接受?我可是死同性恋。”
砚知秋咬咬牙,“只要你不对我做什么,就没关系。”
“行。”萧律在心里乐了,听出了他心不甘情不愿,不是情况所迫砚总肯定不会这样说。
谁不想睡暖和的床呢,萧律脱掉外套,爬上了床。砚知秋睡在里侧,和他之间仿佛隔了个楚河汉界,萧律更乐了,也亏得砚知秋能说出“没关系”三个字,真是难为他了。
就这样两人同床而眠,
', ' ')('却毫无接触。
砚知秋是被热醒的,他跟个八爪鱼一样扒在萧律身上,而萧律维持着原本的睡姿一动也没动过,萧律的体温意外地很高,砚知秋原以为像他这样冷漠寡言的人就连体温也会比别人低的。
原本和萧律之间应该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他此时一抬眼就能看到萧律的脸,超近距离接触,就连萧律那如鸦羽般长而浓密的睫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他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端详过别人,这才发现萧律的长相其实还不错。
砚知秋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面色立刻变了,他把手脚都小心翼翼地收回来,然后转了个身背对着萧律睡。只是他刚转过身,萧律就伸手从身后把他抱住了,还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呢喃低语。
这可把砚知秋吓坏了,他刚放下的戒备心立刻警铃大作。
“萧律!”由于萧律和人合租,现在又是深夜,砚知秋的声音并没有那么大,也没能成功叫醒萧律,反而让萧律抱得更紧了。他想伸手推开,萧律的手是从他胳肢窝穿过来抱着的,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别闹,小夏。”萧律跟呓语一样叫出一个名字。
小夏?是谁?
砚知秋的心里有一丝不悦,这个死同性恋不禁抱着自己不放,还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放开我!萧律!”砚知秋语气不悦地轻声低吼道,但对方仍然一动不动。
砚知秋挣扎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屁股,同为男人的他一下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玩意儿。
“萧、律、我杀了你!”砚知秋正打算直接坐起来揍萧律,萧律的手却直接摸到他的胸前使劲捏了一把,正好隔着衣服揪住他的乳头用力摩擦。
“嗯……啊!”砚知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了个措手不及,又跟条死鱼一样躺了回去,他绝对不会承认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萧律看起来并没有醒,但这个男人并没有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么规矩,即使他睡着了还是会对自己性骚扰。砚知秋这样想着,却完全忘了是他自己一开始邀请萧律和他一起睡的。
砚知秋挣扎着想要远离萧律,但未曾想到他的动作是在火上浇油。他越是磨蹭,萧律的肉棒就越顶到他臀缝中,即使隔着两层衣物,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高热。
“嗯嗯…哈啊……”砚知秋身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也没能挣脱开萧律的桎梏,也不知道萧律是不是故意的,甚至在他屁股缝里顶了两下,让砚知秋觉得难堪的是他的身体不知不觉也变得很热,后穴竟隐隐感到痒意。
砚知秋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被萧律玩弄得异常敏感,只需要一点刺激就已经食髓知味地想要更多。不知道是受了什么的影响,砚知秋脑子里好像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想着想要更舒服。萧律还没醒,他悄悄地前后动着腰,试图让萧律的鸡巴去顶自己后面已经开始张合的骚洞,他知道腰动得越厉害,萧律那粗长的肉棒就顶得越深,于是他从小幅度摆动到肆无忌惮地用萧律的鸡巴插自己的后穴,直叫他那单薄的裤子布料都被那后穴吃了进去。同时他的手也没歇着,自己把手伸进裤子去摸前面已经勃起的性器。他用大拇指顶着铃口揉捏,来回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动着腰好让萧律的阴茎蹭到后穴穴口,他肥软饱实的屁股被布料紧紧勒着,显出了叫人眼馋的形状,中间由于萧律的肉棒顶弄凹陷下去,被穴口吸附着。
“嗯嗯……哈啊……”
性欲如同猛烈的潮水要将砚知秋淹没,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般需要抚慰。随着他腰动得越来越快,撸动阴茎的手频率也大大加快,萧律滚烫的鸡巴死死顶着那处磨,快感一路从他下身冲向大脑,一阵白光闪过,最后他泄在了自己手中。
放在以前,砚知秋绝对接受不了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但由于萧律之前强迫他的行径,让他有了怪罪的源头。他也是男人,也难免会有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加上他又很久都没做过,都是因为萧律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顶着他蹭,他才会这样反常。
不知何时,萧律松开了手,翻了个身,砚知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湿巾擦了擦手,又悄悄爬起来去卫生间简单清洁了一下,爱干净的砚总是绝对不会容忍自己就这样睡过去的。
砚知秋站在镜子面前,仍然觉得不可思议。这几天发生的事让砚知秋觉得像在做梦,他遭遇了以前从未想过的事,被人性骚扰的次数达到了此生顶峰,还在下属家里用下属的性器自慰。不管是哪一件,放在以前都能让砚知秋杀人,而现在他却能如此平静地处理自慰后的现场。
镜子里的他两颊通红,萧律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锁骨处深深陷进去,只有胸前的肌肉顶着衣服,就连胸前的两点都凸了出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默默安慰自己别放在心上。
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走出了卫生间,他没敢再去床上睡觉,拿了手机自觉地在懒人沙发上躺住了,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再三思索之后,他打开网页,在搜索框里输入“男人用后面觉得舒服”之后又删掉了,重新
', ' ')('输入“男人用后面高潮是同性恋吗”
他打开搜索结果,看到有人说是有人说不是,他刻意点进了说不是的人的回答,看了很多人有和他一样的经历后他稍微放心了些,本来高潮后就很容易犯困,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萧律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主角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脸,只知道他的屁股又软又肥,戳一下就是一个小涡,他跟随男人的本能用鸡巴在那个屁股上乱蹭,那人还会发出小小的喘息,喘息声里既隐忍又爽利,对方应该也很舒服。但过了一会儿,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滴在他手臂上,他抬头一看,是他家傻狗的口水,他差点萎了。
醒来之后发现砚知秋已经不在床上,他爬起来环顾房间,发现砚知秋扯着个毯子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衣服由于太大松松垮垮耷拉着,甚至能看见砚知秋粉红的乳晕。
明明是砚知秋要自己睡床的,这会儿他却跑沙发上睡了。萧律自然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会儿也不由得暗自苦笑,这人还真是……让萧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本想把床上的棉被给砚知秋盖上,却又看到砚知秋裸露在宽大衣服外的乳头。那两颗如同熟透的刺果般的奶头颤巍巍地挺立着,似乎正待人采撷,萧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性器已经将内裤都顶出一个大包来。
萧律短暂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不亏待自己,反正更过分的他都对砚知秋做过了,不差这么一回,况且砚知秋睡得这么熟,他动静小点应该也不会醒吧。萧律蹲了下来,用手拨了拨那颗已经涨大的圆乎乎的奶头,砚知秋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哈啊…哈啊……”
萧律的手一把捏住砚知秋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吐出舌头来,他便低头含住了砚知秋的软舌,不停吮吸舔咬着,与砚知秋做更深的舌吻,他强硬地把舌头顶进砚知秋的口腔里,砚知秋则想要将他驱逐出去一般用舌头顶他,如同在做爱一般有来有回,唇齿间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如果不是知道砚知秋那样恐同,萧律都要怀疑他在装睡。
咕啾咕啾的接吻声回响在房间里,吻了大概有七八分钟,砚知秋便缺氧一般呼吸困难,萧律这才放过他。他抬头一看,砚知秋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眼皮快速动了几下,看起来跟要醒了一样,萧律等了几分钟,等砚知秋又沉睡过去才又有了动作。
萧律看着砚知秋被吻得水盈盈的嘴唇,又埋下头嘬了两下,这才满足了。砚知秋平时戴的眼镜被他取下来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他闭着眼睛,睫毛却卷翘得好像画了眼线一般,看起来也没有往日的凌厉了,反而俊俏了不少。萧律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看砚知秋这张脸,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完美,但也高出了常人一大截,他的目光停在砚知秋的嘴角,右侧嘴角下大约两公分处有一颗小痣,红色的,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他用手轻轻抚了那颗小痣一下,越看越觉得性感。
他轻轻吻了一下那颗痣,就顺着一路吻了下来,直到吻到他瘦削得鼓起的锁骨。萧律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留下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却更让人有施虐欲。砚知秋右侧的乳头裸露在外,萧律就低下头尽职尽责地去伺候那已经突起的红果,他含住奶头一阵吮吸,用牙轻轻碾磨,砚知秋便发出舒爽的哼声。
“嗯……”
砚知秋浑身上下明明都很瘦削,却独独这对奶子和屁股肉多。他的胸肌恰到好处,又大又丰满,又不像女人那般柔软,处处泛着弹性,让萧律爱不释手。正处在睡眠中的砚知秋眉头紧锁,嘴唇微抿,看起来没有那么舒适,但他的身体却更诚实一些。
萧律含着奶头舔弄,左手也揪着砚知秋左边已经鼓胀的乳头掐磨,砚知秋清冷的声音逐渐染上情欲,变得黏糊起来。
“唔……嗯……”
处于睡眠中的砚知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整遭受着怎样的凌辱,他的胸部被萧律含舔得湿漉漉的,还微微向上挺着,似乎在追逐着未知的快感。萧律买大了的t恤被可怜地扯得变形了,本来就遮不住的地方更加松垮了。
萧律把睡裤拉了下来,他早已勃起肿胀成紫红色的肉棒一下跳了出来,用手撸动了两下,又变大了不少。萧律坏心眼地盯着砚知秋的奶头,他蹲起身来,用自己滚烫的阴茎去顶砚知秋因为快感突出来的乳头,引得砚知秋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哈啊!嗯……”
萧律上下顶弄着那滚圆的泛着水光的奶头,用自己龟头上的小孔去蹭,一想到砚知秋以往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顶得更用力了。砚知秋的手紧紧抓着薄毯,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萧律也控制不住地低声喘息起来,他平时性欲淡薄,也只有砚知秋这幅样子才能让他硬成这样。萧律两只手分别握住了砚知秋两边的奶子,一边用手指磨蹭,一边把奶子往中间挤,试图挤出一条沟来让他操。
“啊啊……不……”砚知秋仍然皱着眉,似乎想反抗,但他不停向上挺的腰却出卖了他。萧律的鸡巴被砚知秋的胸肌夹着,他起初缓慢地动着腰,只要他一动腰,他的
', ' ')('肉棒就从砚知秋锻炼得很好的胸肌中间穿过,直接顶到砚知秋的下巴,好像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操到砚知秋的嘴里。
萧律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他紫红硕大的性器穿透过砚知秋白皙粉红的胸肌里,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直接射了,他越来越用力,最后龟头似乎真的顶到砚知秋的嘴,砚知秋不适地哼唧了两声,随即咬着唇忍耐着。
“唔……不……难受……不要……”
砚知秋撒娇般的呓语让萧律的性欲更加高涨,萧律跪在地毯上,用自己的鸡巴操砚知秋的胸,砚知秋却毫无自知地欲拒还迎,胸部迎合着萧律干他的频率往上挺,那模样简直骚透了。
“呃,哈啊……”最后萧律喘息着射了出来,飞溅的精液落在砚知秋的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溅到砚知秋的脸上。
萧律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爱惨了砚知秋。他用手去擦砚知秋脸上的白色液体,拇指停留在砚知秋那颗小红痣上,他轻轻抚过,也在他心上印下了一抹不可磨灭的红。
他抽了两张湿巾把自己的东西擦干净,又帮砚知秋把衣服整理好,替砚知秋把床上的被子抱过来给他盖上,自己从抽屉里顺了盒烟往阳台走去。
天刚微亮,黛青色的天空朦朦胧胧,看起来似乎要下雨。萧律在充满湿度的空气中点燃了烟,他好久不抽了,性欲得到了满足,他的感情却没有落点,这让他有些烦躁,心怎么也静不下来: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再面对砚知秋。
他是砚知秋的未知情人,也是砚知秋视为仇敌的存在,错综复杂的感情在他心里搅成一团,就像天空上那一团团乌云一样。
09
砚知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甚至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他身上盖着厚被子,懒人沙发质量不错,醒来也没有感觉到腰酸腿疼,可能因为昨晚发泄过一次,所以格外神清气爽。
想到这里,砚知秋脸色变了变,他昨晚竟然……不过萧律应该不知道,所以他的自尊心也不会受损。
砚知秋在茶几上找到眼镜戴上,只是觉得胸口有点异常,他不以为然,以为只是睡太久压着了。砚知秋不知道的是,萧律操过他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甚至精液都射到他脸上。
经过阳台落地窗时,砚知秋看见萧律在外面抽烟。这倒是有些新奇,他从来都不知道萧律还会抽烟,毕竟平时也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
萧律侧着身靠在墙壁上,手上娴熟地夹了根烟,时不时地抽一口,砚知秋看着他抽烟的侧脸有些发愣。萧律没怎么打理的头发有几缕乱翘着,睫毛浓密纤长,鼻梁很高,嘴唇略厚,有些性感。光正好从他侧面打过来,给萧律的轮廓镀上了一层亮亮的毛边,从砚知秋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画中人。
“我讨厌烟味。”砚知秋隔着玻璃对萧律说。
萧律似乎有些惊讶,漫不经心地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先洗漱?上班时间快到了。”萧律搓搓手,进屋之后立刻把落地窗关上了,怕烟味跑进来又惹砚知秋不高兴了。
萧律进来的时候一身冬天朝雾的湿气,混着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知道了,我二十分钟搞定,你准备打车。”砚知秋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好的,砚总。”
大概十来分钟后,砚知秋就从卫生间出来了,又换上了他那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冷面总裁感扑面而来。
萧律也趁这段时间拾掇了一下自己,然后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萧律打的车很快到了,外面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看样子雨势还会大。
“今天下雨,砚总这身不抵寒,披上这个吧。”萧律从衣柜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给砚知秋,砚知秋也没拒绝,直接穿在了西装外面。
公司的同事都有些惊讶,今天砚总竟然没提前到,而且还是和萧助理从同一辆车下来,以往虽然两人工作关系近,但工作之外还是比较疏远的。碍于砚总的威望,没有人敢问,但每个人都很好奇,于是有人偷偷问萧律怎么回事。
萧律浅浅朝对面的同事一笑:“今天下雨,砚总的车又限行,我打了车去砚总家接他而已。”
“不愧是萧助啊!太贴心了!”
“分内之事。”
砚知秋竖起耳朵听外面的状况,萧律的解释无懈可击,也没有任何僭越之处,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两人之间清清白白的关系,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清白。
没过一会儿,萧律敲了敲门,进了砚知秋的办公室,砚知秋立刻端坐起来。
“砚总,昨天那个网约车司机已经处理好了,他接下来几个月都会在监狱里度过,我问过律师了,这是现在能做到的最严厉的判决了。”
砚知秋应答了一声,萧律的工作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是尽他所能了。
', ' ')('“另外,砚总,楼下前台说你弟弟找你……”
“……”砚知秋叹了一口气,他永远在逃离家庭,却仿佛永远也逃不开。
“你今天不用上班了,去应付他吧。”
砚知秋疲惫不堪地挥了挥手,他的家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他了。父母常常陪着弟弟过来,要么是去医院,要么是陪弟弟考试。第一次父母来找他的时候他和父母吵了个天翻地覆,但最后也没能争过他们,自己出去住酒店了,砚知秋不想被邻居看热闹。
显然砚知秋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去应付弟弟了,其实砚知秋的弟弟并没有那么讨人厌。萧律当然乐得轻松,他就当带薪休假了,收拾好东西就下楼了。
砚知秋的弟弟名字叫砚无瑕,还是个高中生,前几次过来是因为什么市级竞赛,萧律还给他讲过几道题。别看他现在混不吝,其实他学习成绩还不错,当然对比砚知秋来看就比较普通了。
“律哥!这儿!”砚无瑕似乎早就知道他哥不会理他,自然地招呼萧律。
砚无瑕站在一家咖啡店门外等他,天气冷又在下雨,他使劲在跺脚取暖,看起来怪可怜的。砚无瑕不愧是砚知秋的亲弟弟,外表看着跟砚知秋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但砚无瑕要更灵动可爱一些,能看出来是从小被爱着的孩子。
“怎么在外面等,快进去,请你喝奶绿。”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了!”小孩似乎被哄高兴了,趁着萧律推门一溜烟儿就缩进去了。萧律倒也不生气,毕竟也是多亏了砚无瑕,他今天才能光明正大地摸鱼,而且还有工资,一杯奶绿算什么。
咖啡馆里暖气开得很足,咖啡豆的香气在室内弥漫,就连萧律心情也好了不少。
“一杯拿铁,一杯抹茶奶绿……”
“律哥,我不想喝奶绿,我也想喝咖啡!”
“小孩喝咖啡会变笨,你也不想以后数学竞赛拿第二名吧?”
“我才不是小孩!”砚无瑕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再反驳萧律,乖乖地坐在一边等。
趁着等咖啡的时间,萧律问了一下砚无瑕这次过来的原因,原来是过来体检的,昨天父母陪着他去体检,今天父母自己去体检,他闲着无聊,就过来找他哥玩。
“找你哥玩?”
砚无瑕瘪瘪嘴:“律哥不也是我哥?”
萧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作声。
“律哥,你怎么能当我哥的助理那么长时间啊,他那脾气,你受得了么?”
大约是童言无忌,砚无瑕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个问题,萧律只好用社交辞令搪塞。
“砚总只是严厉了些,人还不错。”
“切,别装了,他之前的助理我都见过,没一个能撑过三个月!”砚无瑕小嘴儿叭叭的,弄得萧律都哑口无言,只好转移话题。
“好不容易来一趟,有想去的地方吗?”
“嘿!这还真让你说着了,我想去那个什么博物馆,我在网上看到好多人去了,感觉好有趣!”砚无瑕说的博物馆他大概也知道,是他们这里着名的景点之一,是个天文博物馆,还有观星台,最近在网上好像很多人打卡。
萧律查了一下地址,在网上买了两张票,直接打车带砚无瑕过去了。本以为只是个网红打卡点,却没想到是真有些文化底蕴的博物馆,砚无瑕看得一愣一愣的,还时不时用手机查资料,观察得非常认真。
“喀嚓喀嚓!”萧律突然听到相机拍照的声音抬头去看砚无瑕在做什么,却被砚无瑕趁机拍了照。
“哇啊,律哥你好帅!我能发朋友圈吗,我要跟同学炫耀!”
萧律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
“今天和哥哥出来玩!”附上四张图片。
砚知秋看着他弟弟发的朋友圈发呆,这好像是砚无瑕的第一条朋友圈。
打开砚无瑕的朋友圈,果然只有这么一条,一共四张图。
第一张是两杯饮料,看样子就是他们公司楼下那家,长年被砚知秋嫌弃寡淡无味,但砚无瑕在图片里配字:律哥请我喝奶绿其实我更想喝咖啡?_?
第二张图是两张天文博物馆的实体门票,门票上分别写着萧律和砚无瑕的身份信息。图片配字:观星博物馆,出发??◇??〃?
第三张图上就是博物馆里面的模拟星空环节的时候拍的照,砚无瑕拍照技术不错,看起来就像真的银河一样。砚无瑕也有配字,不过砚知秋已经懒得去看他说了什么。他迅速划到最后一张图,独独这张图没有任何配字,只是单纯的一张人像。
最后一张照片就是低着头看导览手册的萧律。照片里的萧律眉眼冷峻,睫毛长而密,唇角微微勾起不明显的弧度,高领毛衣遮住了他大部分皮肤,却仍然露出了一小块脖颈线条,显得格外禁欲。
而且萧律看起来也很放松——至少比在他身边工作的时候放松得多。
原来萧律面对别人时是这样的吗?
砚知秋突然有些迷茫起来,萧律好像一直在他身边,以前只
', ' ')('是他的学弟之一,后来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让砚知秋以为萧律就是这样的,不苟言笑严肃认真。
突然之间砚知秋觉得如坐针毡,他放下手机,默默告诉自己他没有不高兴,萧律也只是听从他的差遣去应付他那个麻烦弟弟而已,都很正常。
砚知秋的眼睛盯着文件,却一个字也没能看进去。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着砚无瑕朋友圈的照片,脑子里混乱一片,又想到出差时萧律对自己做的一切,还有他昨晚魔怔了一样去骑萧律的性器。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10
在砚知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拨出了给萧律的电话,但只收到一阵忙音,这超出了砚知秋的意料,毕竟以往无论多晚萧律都会接他的电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翻了翻通讯录,砚无瑕的号码他并没存,一阵失落感向他袭来。这时他突然想到之前砚无瑕好像给他发过短信,而他因为太懒从来没清过短信记录,一翻记录还真让他翻到了。
只是……他要是打过去又要说什么呢,问萧律和砚无瑕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又或者让萧律赶快回来工作?无论哪一个选项好像都没那么符合砚知秋的想法,毕竟让萧律去应付砚无瑕的是他。
最终再三犹豫,砚知秋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
“欸?”砚无瑕发出疑问的声音。
这时砚无瑕和萧律刚逛完博物馆,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小憩,砚无瑕的手机却响了,他本以为是父母打来催促他回家的电话,却没想到是他哥打来的,他哥可从没给他打过电话。
萧律问:“怎么?”
“我哥电话。”砚无瑕回答萧律之后立刻就接了,“喂?哥,怎么了?”
“嗯……我找一下萧律。”砚知秋莫名有些紧张,他使劲扣一份文件的角一边说话,差点把那一角给扣掉了。
“律哥,我哥找你,我就说他怎么会打我电话。”砚无瑕把手机递给了萧律。
萧律清了清嗓,接过砚无瑕递过来的手机。
“喂,砚总,请问有什么事?”
“新项目的相关文件你放在哪里了,我没找到。”
“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面。”
萧律说完,砚知秋那边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砚知秋清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嗯,找到了。”
“好的,砚总还有什么事吗?”萧律走之前就跟砚知秋说过了相关文件都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但砚知秋既然都打电话来了,一定不止这么一件事。
“嗯……今晚……”
“知道了,帮砚总订酒店是么,我马上就去安排。”
“……好,你……辛苦了。”
“分内之事。”
砚知秋挂了电话之后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四点,他还有一个小时才能下班,砚知秋从来没这么期盼过下班。新项目的文件就摆在他面前,可他什么也不想做,他搞不懂自己怎么了,只是心里一直揪紧的感觉让他难受。他想了想提前让人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以便下班之后他能立刻赶去博物馆。
“去博物馆……干什么呢?”砚知秋呢喃着,“去接砚无瑕?”他刚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别扭,但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于是一下班砚知秋就快速下楼,他叫的司机已经帮他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了。就在砚知秋刚出大楼时,就被他们公司的员工叫住了。
“砚总,萧助理今天不在,你的车又限行,要不我帮你打车?”这个殷勤献得实在不合时宜,砚知秋只匆匆说了句不用了,就自己钻进了车里,留下员工在原地凌乱:不是说砚总的车今天限行吗?
砚知秋已经许久没有自己开过车,他去哪儿都有萧律同行,要么萧律开车,要么打车,而现在萧律却正在陪他那个病秧子弟弟吃喝玩乐。
砚无瑕从他这里拿走了一切,现在就连他的助理也被砚无瑕占有,砚知秋顺不过这一口气,所以他站在博物馆门口等着两人出来。
还好他运气不错,不过十来分钟就看到两人从博物馆出来了,砚无瑕背着个书包,手里还拿着博物馆的周边,看起来很开心,萧律则站在他身旁,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却能看出他很放松。
砚知秋长出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地走上前去向他们搭话。
“欸,律哥,和你玩好开心啊!嘿嘿……嗯……哥?你怎么来啦?”
萧律顺着砚无瑕的视线看过去,果真看到他那个高岭之花的总裁跟木头一样站在博物馆门口。
“他们……父母让我来接你回去。”
砚无瑕一头雾水,砚知秋什么时候听父母的话了?但他也不敢问,只能讪讪地点点头。
“砚总。”萧律也朝砚知秋打招呼,砚知秋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说了句“去开车。”
萧律原本的好心情被砚知秋弄得荡然无存,他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僵,只能接过车钥匙去开车了。
打工人嘛,很正常,很正常。
', ' ')('三个人气氛微妙地坐在车上,砚知秋坐在副驾驶,砚无瑕则坐在后座,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只有到砚知秋家的时候,砚无瑕跟他打招呼说拜拜。
“律哥,拜拜!哥,我上去啦!”
“拜拜,无瑕,下次再玩。”萧律对着砚无瑕说。
“无瑕,呵,叫得真够……”砚知秋正想阴阳两句,却想到了前一天晚上他自慰的时候好像听到萧律叫了一声“小夏”,现在看来说不定叫的也是无瑕,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剩下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由于这个酒店星级高,平时来住的人很少,停车场这时也没什么人。
“砚总,到了。”
砚知秋坐在副驾驶一动不动,面色跟冰山一样冷:“萧律,我警告你,不许对砚无瑕出手!”
萧律的耐心在砚知秋再次找事的时候告罄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重重啧了一声。
“砚总放心,我只会操你后面那个骚逼,不会对未成年出手~”
“你!”砚知秋被他的污言秽语弄得满脸通红,但他又说不出什么脏话来反击,只能这样愣在副驾驶。
这可给了萧律好机会,萧律直接用手钳制住砚知秋的下巴,一口咬在砚知秋嘴上,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砚知秋的口腔,在里面一阵搅弄,砚知秋由于惊讶微张开嘴唇,萧律就趁机用双唇含住砚知秋的舌头吮吸,吸得砚知秋舌根发麻。
“嗯……不……”砚知秋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热烈的喘息。
砚知秋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萧律就想操他。萧律把车门一锁,按了一下座位侧面的按键直接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平了,砚知秋直接失重倒了下去。萧律跨坐到砚知秋身上,把人压在身下。
砚知秋一上车就把外套脱了,身上只穿着西服,他饱满的胸部把里面的衬衫绷得紧紧的,与萧律缠斗这一阵,由于砚知秋动作太大,纽扣之间的间隙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
中途砚知秋还想越过萧律拉开门逃跑,却被萧律一把抓了回来,萧律为了省事,毫不客气地把萧律挂在胸前的暗紫色领带拉开,直接给砚知秋的双手绑上了。
萧律没有那个耐心再去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他暴力地用手扒住衬衣的襟领往两边一扯,衬衣扣子就崩开了,露出了砚知秋丰满软弹的奶子。萧律干燥的大手握住奶子,使劲地用手指指腹去磨奶头,奶头受了刺激直接挺立了起来,变成饱胀红肿的肉粒,被萧律用手拉扯玩弄着,砚知秋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高昂起来。
“唔啊啊!”
“砚总,小声点骚,一会儿被人听到了……”
砚知秋的手被绑着,萧律趴在他身上,萧律那个驴玩意儿早就顶着他了,砚知秋不堪受辱,一口咬在只穿了件卫衣的萧律的肩上,一点儿没留情,萧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行,砚总,你行。”
萧律的注意力被从胸转移到砚知秋的嘴巴上,他的手松开砚知秋一边的乳肉,把手指塞进砚知秋的嘴里,用手指夹着砚知秋滑腻的舌头玩弄,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在砚知秋嘴里抽插,砚知秋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到他裸露的胸前,形成了一副好景色。
随着萧律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砚知秋的嘴里弥漫着一股拿铁的味道,是萧律和砚无瑕一起喝的咖啡。想到这里,砚知秋又有些生气,妄图咬萧律的手指,但萧律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把砚知秋的口腔撑到最大,让他无法顺利开合。
萧律一边用手插砚知秋的嘴,他自己也低下头含住砚知秋的乳珠,像要吸出奶水般用力地吸砚知秋的奶子。砚知秋立刻卸了力,只顾着哀哀叫出声:“唔啊!啊!萧…律!”
他的胸部实在太敏感了,被萧律这么一吸,好像他的魂儿都飞走了。砚知秋在这之前从没想过他的胸会这么敏感,他的那处被萧律蹂躏碾磨,他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觉得舒爽极了。
萧律一边玩他的胸,一边腾出手脱下他的裤子。砚知秋一个劲地反抗,但作用寥寥,还让他的屁股挨了两巴掌。萧律把他的双腿往上推,砚知秋被迫把腿打开,呈型将私处全部暴露在了萧律面前。砚知秋觉得羞耻极了,但另一方面,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已经没那么抗拒和萧律做这种事了。
他的腿被萧律两只手按着差点折叠起来,露出他的阴茎和后面的穴,萧律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的私处,砚知秋感觉他的下身好像在被萧律用眼神强奸,到处都火辣辣地热起来。
由于车内空间过于狭窄,萧律每动一下,他身上的衣物就不断摩擦着砚知秋已经裸露在外的身体,又引得砚知秋一阵颤栗。他感觉自己全身好像都湿漉漉的,胸前是萧律的唾液混合着他自己的津液被萧律玩弄得湿漉漉亮盈盈的,砚知秋开始庆幸车内照明开得很暗。
萧律毫无留情地抓着他在接吻时就已经半硬的东西,沿着阴茎上的筋络来回撸动,砚知秋有点恨自己了,只不过是被萧律摸了摸就硬得不行,但比他下面还硬的是他的嘴。
“萧…
', ' ')('律!我他妈警告你,你要是再继续,我……唔啊!”
可惜萧律不是经不起威胁的人,他早就被欲望蒙住了双眼,满心满眼只有砚知秋的肉体,砚知秋透过自己双腿间的空隙去看萧律,也有点被吓到了:萧律的眼神比以往更沉,好像寒潭,眼色没有半点起伏,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猛兽发现了猎物一般凶狠。
萧律毫不在意地冷笑道:“行啊,你去告,我给你视频,让大家都看看表面矜持的砚总其实是个想挨操的婊子。”
这句话毫无疑问地打到了砚知秋的软肋,追究起来,他更像是合谋。被萧律一亲就勃起,后穴也隐隐感到痒意,就像此刻一样。
萧律只随便撸了两下砚知秋的鸡巴,砚知秋就完全勃起了,萧律不负责任地放任不管,转而攻向砚知秋后面的骚穴。他用方才被砚知秋含弄得潮湿的手撸了两下砚知秋的龟头,铃口便流出了汩汩清液,萧律就着这液体把手指试探性地往砚知秋的后穴插。
“唔啊啊…不……”砚知秋感觉到他后面又在被开拓,萧律用手指浅浅在穴口抽插,原本应该感到不适的他却可耻地想让萧律插得更深,而由于萧律的动作实在太轻了,砚知秋萌生出一种食髓知味却隔靴搔痒的不满足感,他不知道的是他后边的穴口只是被这么轻轻一插,就快速翕张绞紧了。
“还不呢,你知道你后面的屁眼想把我的手指全吞下去吗?骚货!”
萧律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一捅到底。他想,如果不是他喜欢砚知秋,早就直接提枪上阵了,哪里会耐心地做什么扩张。
“啊啊……哈啊,进去了,别插,萧律…别……”砚知秋呼吸急促起来,他嘴上说着别,屁眼却把萧律的手指吸得紧紧的,还随着他的呼吸一开一合的。
砚知秋肥软丰满的白皙屁股中间那口小穴泛着粉红,萧律把钳着砚知秋的手松开,那双腿自动微微往回缩了些,却仍然大张着,就像姿势已经被固定住一般,砚知秋自己保持着型,朝着萧律门户大开,他知道萧律又增加了手指的数量。
萧律的手指还没插两下,砚知秋的穴口就已经自动出水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极为明显,随着萧律的抽插还有轻微的啪啪声。
萧律把自己的裤链拉开,他那勃起得一柱擎天的鸡巴立刻对准了砚知秋饱满的屁股,萧律用自己粗长的肉棒抽打了几下砚知秋白嫩的屁股,砚知秋的屁股便荡开一阵肉浪,看得人眼馋。
“啊啊!…别……打……”
同时砚知秋两瓣肥软浑圆的屁股中间被萧律用手指扩张过的穴口还保持着形状,有液体不断从他大张着的穴口里流出来,只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插他。
萧律再也忍不住了,把他涨大勃起到紫红的肉棒的龟头顶在砚知秋的后穴穴口,砚知秋那贪吃的嘴就把他的鸡巴往里吸,恨不得萧律插得更深。然而萧律偏不让他得逞,只是用龟头进去,浅尝辄止地在穴口浅浅插了两下,这下砚知秋开始不满了。
“哈啊,痒,后面痒……”
萧律见目的达到,他把滚烫的肉柱抽了出来,砚知秋的穴口大张,粉色嫩肉被撑开便合不拢了。萧律的肉棒一抽离,砚知秋的双腿就合拢磨蹭,他不自觉地用脚后跟去磨自己的后穴,刚一碰上,就被萧律阻止了。
“哼嗯……嗯……痒,好痒……”砚知秋的眼睛看向萧律,嘴上说出的话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骚。
萧律见状,循循善诱道:“哪里痒?”
砚知秋一边急促喘息,一边用染上情欲的声音说道:“后面,后面好痒……”
砚知秋话音未落,萧律就挺着自己硕大的鸡巴缓慢地插进了砚知秋的穴里,但是很快又抽了出来。
“嗯嗯……进来了……”
“后面的骚穴痒,砚总,说。”
得到了奖励反馈的砚知秋还没舒服到一秒,萧律的肉棒又抽离了,他更加不满,听到萧律让他说,根本不过脑子:“后面的骚穴好痒……”
萧律被砚知秋煽动到了极致,他又快速在砚知秋的嫩穴里抽插了一下,但还是立刻退出,砚知秋又用迷茫的眼神看他,仿佛在问他怎么了。
“想做什么?砚总不说我不知道。”萧律的鸡巴都快要爆炸了,但他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好机会。
“想…想插进来……”砚知秋犹豫了一下,但他后穴的空虚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了,他还是放轻了声音说了出来。
“想要大鸡巴插后面的骚穴。”萧律低沉磁性的声音回响在砚知秋耳边,眼睛紧盯着砚知秋,像是非让他说不可。
听完这句话的砚知秋对萧律怒目而视,这人也太得寸进尺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砚知秋说完咬着唇,仿佛在思考现在应该怎么办,然而他的大脑还停在由性欲支配的时期,一听到萧律低声哄诱他,原则什么的也被抛到九霄云外。
“想…想……想要大鸡…巴插后面的……骚穴……”砚知秋说得磕磕绊绊,甚至在说道关键的地方还降低了音量,几乎变成了一句呢喃
', ' ')(',但萧律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
萧律再也忍不住了,虎狼似的把自己热烫的肉棒一整个顶入到砚知秋的粉穴之中,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这一下的快感太过强烈,砚知秋几乎要尖叫出来。
“啊啊啊!”砚知秋被萧律这一用力一顶弄得魂飞魄散似的,他清冷的声音不再,转而变得黏腻甜蜜起来。而在萧律甫一插进他的后穴时,他前面的性器就射出了一股白色液体。
“啪啪啪”的声音在车内回响,车内的氛围热烈,嘎吱嘎吱的声音是车座不堪负重发出的,而车身也由于萧律过于用力的顶弄而前后摇摆,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立刻发现这车里是有人在做爱。
由于刚才萧律以为砚知秋要离开了,也已经把车里的取暖关掉了,萧律呼出的热气让车窗的玻璃上立刻浮现一层白雾。
砚知秋的白皙屁股已经变得乱七八糟,混合着各种液体,砚知秋腰身的撞击让他的屁股变得绯红,引人侧目,而随着萧律的抽插,砚知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他身下原本并非用于做爱的穴传到他的大脑,像海浪打在沙滩上一般把砚知秋的理智消弥殆尽,他成了一个只知道迎合和喘息哀叫的浪荡子。
“哈啊……嗯……插到了……萧……”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的喘息声相互交织,萧律差点没被这么骚的砚总迷死,他用尽全身力气动腰,在车内这狭小的空间里伏在砚知秋身上狠狠干他。粗长的滚烫肉棒不停进出砚知秋的后穴,时不时地带出一股汁水,被摩擦着的穴口的粉色嫩肉被反复操进翻出,汁水被快速的抽插打成了细细的白色泡沫,而飞溅而出的汁水落在砚知秋的腿间,顺着他的皮肤慢慢滴落到他饱满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萧律…要,要射……唔嗯……”
砚知秋被这激烈的抽插弄得又要射精,而砚知秋一说要射,萧律就停止了动作,保持着肉棒插在骚穴里,但他就是不动了。在高潮边缘被强行阻止的感觉太难受,砚知秋想伸手去撸他前面的肉棒也被阻止。只见萧律把他卫衣上的挂绳抽了下来,黑色的挂绳一圈一圈地把砚知秋颜色略浅的阴茎缠上了。砚知秋不明所以,眼神起雾迷茫地看着萧律动作。
性器被缠住的感觉更难受了,但萧律反而在这时又开始抽插,砚知秋难受极了,他后面享受着绝妙的快感,前面却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呜……呜哈!萧律!解…解开!”
“不急,宝贝儿,不急。”萧律不再叫他砚总,而是叫他宝贝,这还是第一次,而萧律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发出,砚知秋就更受不了了,后穴又出了不少水。
萧律一边抽插进入他,一边缓缓在他耳边低语:“宝贝,你听,外面好像有人来了。”
砚知秋一听到他说这话,立刻咬紧了嘴唇,忍不住的喘息从鼻腔发出,变得更加黏腻,他的后穴也因为紧张而不断夹缩,夹得萧律倒吸了一口气。萧律缓慢而规律地一下一下重重插弄,砚知秋偶尔还是会忍不住发出声音。
“有人好像贴着窗户在看,看我的鸡巴是怎么插你后面的小穴的,你知道吧,只要贴着玻璃,就能看到,我的大鸡巴在你后面的骚穴里进出……”
砚知秋的车做的是单面玻璃,他明知外面就算有人也看不到里面,但还是忍不住去幻想萧律所说的画面,一想他的穴就缩得更紧,萧律便趁着这是狠狠操他。
“啊啊啊啊啊……”最终砚知秋还是没能忍住声音,他一手去摸自己被绑得结实的肉棒,却正好摸到砚知秋的鸡巴在他的穴里进出。
萧律这时终于舍得把束缚着他肉棒的东西给解开,然后非常快速而深地插他的穴,打桩一般用力插弄。
“嗯嗯……要射……要射……”砚知秋说着要射,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呜呜…肉棒要坏了,后面也……”
萧律听着砚知秋饱含哭腔的声音,性器涨得更大,他用尽全力去插砚知秋的后穴,速度越来越快。
“呃、呃啊!”最后将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部灌进了砚知秋的穴里,砚知秋被他滚烫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射到深处,一个哆嗦最后也射了出来。
萧律低声喘息着,把鸡巴从砚知秋的穴里抽出来,他的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从里面汩汩涌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水,顺着砚知秋的屁股缝滴落到黑色的车座上。
11
萧律射完之后一个翻身坐回了主驾驶,他的理智也逐渐回笼,倒也没有什么愧疚感,倒是有点和爱人做完爱之后的害臊,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爱人。他用余光看砚知秋,砚知秋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刚刚高潮完,浑身都还在颤抖,时不时地颤栗一下,似乎仍然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萧律整理好心情,随手抽了两张湿巾把自己的阴茎擦干净了,这才发现他浑身上下穿得好好的,刚刚只是拉下了拉链拿出自己的东西去干砚知秋。
他侧身去看砚知秋,对方的身体似乎平静了许多,但不知什么时候他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萧律细
', ' ')('细一看,砚知秋的眼角确实隐隐有亮晶晶的泪痕。他心里顿时就揪成了一团,心脏跳得比刚才高潮时还快。
砚知秋……在哭?
萧律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他从后座把外套拿过来盖在砚知秋身上,以便遮住砚知秋现在的惨状: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无,大敞着能看清砚知秋奶子被凌虐得红一块紫一块,乳晕周围有着一圈牙印,下身裤子和内裤被褪至脚腕处,堪堪挂在他身上,他双腿之间更是狼狈不堪,中间的穴被干得合不拢嘴,里面的精液还在往外涌,而砚知秋自己的肉棒在射过之后软趴趴的伏着,但射出的精液却溅得他身上到处都是。
现在砚知秋这状况哪怕是上楼都需要有人陪着他,否则若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瞧见,说不定还会惹上什么麻烦。
正当萧律想开口时,只见砚知秋的手臂重重擦过眼睛,萧律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把眼镜拿了下来。
“送我上去。”砚知秋语气中的命令语气毋庸置疑,但萧律竟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一向冷静自持的砚总突然向他示弱,他是真不习惯,哪怕在萧律操进他的身体之前,他都保持着自己那份倔强和不屈,事后倒是哭了起来。
萧律答了声是,就用湿巾把砚知秋身上脏污擦干净,再帮他把裤子穿上,衬衫是没办法复原了,砚知秋套上大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萧律帮他把外套扣子仔仔细细地扣上。
带人上楼的时候萧律才发现砚知秋的双腿发软,不停打颤,走路也有些吃力,任谁看了都会清楚地知道这人刚刚做了什么,指不定又会被别人骚扰。
萧律庆幸自己陪他上楼了。
用房卡打开门,还是和以往出差时一样的套房,厨房、卫生间应有尽有,右侧露台上放着大浴缸,隔着玻璃能看到底下繁华的夜景。
在萧律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就想着在砚知秋的怒火发作之前快速离开,只是没想到砚知秋叫住了他,还让他等在客厅。
萧律几乎坐立难安,他破罐子破摔地做了那么多错事,每一件想来对砚知秋来说都不可饶恕,毕竟砚知秋恐同,有时和男人独处一室都会让他感到难受,所以萧律总是时时刻刻尽职尽责地陪在他身边。即使是砚知秋,可能也没想到萧律会是那个侵犯自己的人
“萧律!萧律!滚过来!”
一听到砚知秋的声音,萧律以为他摔了急忙跑过去,却见砚知秋扶着高级瓷砖铺就成的墙壁,淋浴头还放着水,砚知秋在一片水雾之中,就连站着都十分艰难。
“给、我、清、理。”砚知秋犹豫了几秒,最终咬牙切齿地对萧律说道。
萧律一阵迷茫,反问般地“嗯?”了一声。
“我清理不干净,你弄进去的东西。”一旦说出口好像几天轻松多了,砚知秋语气平和地说道。
萧律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如果不是真的疲惫到极点,高自尊的砚知秋肯定不会说这种话。萧律担心事后砚知秋觉得尴尬,心一横把放在卫衣口袋里的催眠项链拿了出来。
他让项链保持摆动,砚知秋颜色瞬间变得空洞。“砚知秋,从现在开始你是最真实的自己。”
萧律说完打了个响指,砚知秋打了个颤,眼看着就要倒下,萧律赶紧过去搂住了他。萧律自己都分不清他这个催眠指令是什么意思,明明他可以催眠砚知秋忘了之前的事,可他没有。
似乎只是一时的眩晕,砚知秋的眼神仍然十分迷蒙,但他却有了新的行动。他走到浴室里的大浴缸中,恒温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水,随后他像一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地趴着,肥满结实的屁股高高翘起,朝着砚知秋哼哼唧唧:“快点把你射进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这样的砚知秋他前所未见,以往的砚知秋只知道怎么命令别人,而现在他却几乎是在央求。
萧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了蛊惑的人,他脱掉衣物,坐在大浴缸的尾部,脸对着砚知秋的屁股,那个地方因为使用过度而红肿着,但还是微微张开一个口,里面不时有白色的液体滴落出来,漂在浴缸的水面上。
“好的,这就帮砚总清理。”萧律吞了吞口水,由于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性爱,他的两根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在他手指能够到的范围内不停地抠挖,白色的液体也不断往外溢出。
“唔啊……嗯嗯……”砚知秋发出哀吟声,里面还隐约含着几分快乐。
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砚知秋的屁股摇晃着,在萧律面前荡起层层肉浪。砚知秋其实很瘦,但他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比如这浑圆饱满的屁股。砚知秋的屁股又白又嫩,跟豆腐块儿一样,轻轻一戳就是一个窝,屁股尖儿上有隐隐被刮出的几道红痕,萧律知道那是刚才做爱时他的裤链划的,这蜜桃一样的屁股因为这些红痕更加色情了,让人想要蹂躏玩弄。
萧律没忍住,在砚知秋的屁股尖上咬了一口,被他咬过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个牙印,砚知秋忍不住喊痛。
“嘶哈,别、咬,你还真是属狗的吗?”砚知秋的语气中饱含责备,但却仍然抵不住快感
', ' ')('袭来,哼哼唧唧的,让萧律更想欺负他。
“我可不就是砚总的狗?砚总说一我不二。”他说完又开始嘬砚知秋屁股上的那一团云朵似的软肉。
“放屁,我、让你应付砚无瑕,你倒是和他玩得开心!”
萧律有点意外,如若是平常的砚知秋,断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这才是真实的砚知秋?他其实很在意自己吗?
“你不开心了吗?”萧律问他。
但这时砚知秋却不再开口了,沉默着又摇了摇屁股,暗示萧律继续。
萧律只好又用手指在砚知秋的粉穴里不断扣弄,萧律低声引诱道:“砚总,里面的精液我弄不出来了。”
砚知秋本就跪得累了,这时一听萧律的话就怒火连连:“你不会想办法吗,你问我?射进去的时候你怎么没问我?”
“我的办法……砚总可能不太能接受……”
砚知秋沉默一瞬,继续说道:“反正你得弄出来!”
“好的,砚总。”
不知何时清理变了味,变成了另一场性爱的开始。萧律插进砚知秋屁眼里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抽插也变得不如以往顺畅。
“啪”的一声,萧律一巴掌拍在砚知秋肥满的屁股上,“砚总,放松,你不放松我弄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许打!”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许,但他的呻吟声中饱含着快慰,明显是爽到了。
萧律感觉到砚知秋的穴眼瞬间缩紧了,他四根手指进得更加艰涩,随后他便把手指全数抽了出来,砚知秋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空虚。
“嗯啊!哈啊……”
然而下一刻,他就惊呼起来,他感到后穴有热烫的气息传来。
原来萧律把他两瓣屁股掰开,凑得很近去看他的后穴,那一股热烫的气息正是萧律的鼻息。这还没完,萧律伸出他厚实的舌头重重舔过那口粉穴的表面,砚知秋一下就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得到了回应的萧律更加得寸进尺,那穴口经过他的扩张,早已张得大大的,等待着被人侵犯,萧律就把舌尖插进里面,在里面不停搅弄,他的唾液让进出很顺利,起初还只是试探性地抽插,但后面他就尽力把舌头伸到很长,去勾砚知秋穴里的软肉。
“呜呜、啊!舌头、舌头插进来了……”砚知秋的声音又舒爽又有一丝难堪,他从未想过会有人舔他的穴。
“舌头不插进去的话,清理不干净的,砚总。”萧律把舌头稍微抽出,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我知道了……知道了、哈啊!嗯……”
萧律的舌头仿佛天赋异禀,弄得砚知秋不断把屁股往他脸上凑,一副舒服极了的样子。
砚知秋高声哀吟着,突然他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啊啊啊啊!那里、不行、不行、萧……啊!”
原本萧律只是觉得他的舌头触到了一出突起,他试探性地碰了碰,没想到砚知秋的反应如此之大,看来这就是前列腺了。萧律找到乐趣一样,恶趣味地朝那一点进攻,弄得砚知秋只会上气不接下气地深深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会哀哀叫唤。
“啊啊啊啊、嗯呜呜呜……”大概是觉得太过羞耻,砚知秋到后来咬住嘴唇,却还是有声音流泻出来。他被萧律舔得欲仙欲死,就连脚背都绷直了,脚趾仅仅内扣着,膝盖差点跪不住。
虽然刺激到前列腺让砚知秋很兴奋,但随之而来的是后穴深处的空虚感,让他想要更多。
12
虽然萧律并没有弄清楚为什么砚知秋会对他如此坦诚,但这并不妨碍他因为砚知秋的坦率而感到高兴,淡漠疏离的砚知秋很迷人,但他偶尔这样表现出的对萧律的依赖萧律也很喜欢。
萧律也跪在浴缸里,砚知秋被他的唇舌弄得哼哼唧唧的,明明刚才已经发泄过两次的砚知秋前面的肉棒又挺立起来,砚知秋在浴缸里握住自己的肉棒不断撸动,随着萧律舌尖的一个深顶,砚知秋又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不断喘息着的砚知秋终于得到了满足一般,他转过身子平躺在浴缸里。萧律擦了擦嘴,顺势坐在浴缸里,他看着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有些犯难,如果继续操砚知秋会不会太畜生了?
谁知他还没想明白,砚知秋就已经直接扑到他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凑上来吻他,萧律心里那点犹豫立刻没有了,搂着砚知秋的腰使两人的距离更近,肉贴着肉不停磨蹭,就连肉棒也贴在一起,随着两人的动作互相蹭。
真实的砚知秋?不过现在他正处于催眠之中,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主动的砚知秋也难得一见。
砚知秋的舌头生涩地舔萧律的嘴皮,跟小猫撒娇一样,勾一下就跑,萧律哪能让他跑了,立刻伸出舌头缠住砚知秋的舌,不分你我地拥吻。
接吻过程中,砚知秋不停地摆动自己的腰,使他的后穴在萧律勃起得紫红的大鸡巴上不停磨蹭,妄图缓解自己的欲望。
方才萧律对他做的,不过是让他后穴深处更空虚而已
', ' ')('。砚知秋感觉迷蒙而不真切,他感觉他的意识似乎脱离了他的身体,但他的欲望却如此真实,催促着他赶快堕入情爱的深渊。
砚知秋的手在水下不断摸索,他摸到了萧律滚烫的肉棒,坚硬而粗长,这让他穴里的空虚感更加明显。砚知秋一边和萧律接吻,一边用手撸了两下萧律的肉棒,随后就挺着自己的腰让自己的穴去够那粗长到有些可怖的东西。
两人都坐在水里,水淹没到他们的腰腹部,砚知秋已经被操开的后穴甫一触到萧律硬得龟头都微微上翘着的鸡巴,就紧紧吸附住不放了,龟头稍稍插进了穴里。
“嗯、啊!好大!”砚知秋一边喘息着,一边浅浅用自己的穴不断吞吐萧律的龟头,让龟头能够触碰到刚才萧律舌头碰到的骚点。
萧律没见过这么主动的砚知秋,明明以前他对这种事都深恶痛绝的,现在沉溺于其中的却也是他,也许他一直压抑着的欲望在此时如数爆发了也说不定。
由于水的浮力,砚知秋要想把萧律的东西全吃进去也有些费劲了,他想要萧律动一动,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一边动腰一边哼唧。或许是坐在萧律身上摇得有些累了,砚知秋一脱力,本来他试探着抽插的,一下子由于卸力和砚知秋的体重加持,萧律的鸡巴进得很深,几乎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萧、萧律……”砚知秋性感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一下子哽咽起来,“难受、萧律……”
萧律抱着砚知秋,手轻轻摸了摸砚知秋的头,安抚似的抚摸着,跟给小猫顺毛一样。他的唇贴在砚知秋的细长白皙的脖颈之上,动作无比温柔,但左手却暗暗用力,把砚知秋的身体往下压,好让鸡巴进到他身体的更深处。
“呜、呜嗯……”
“一会儿,一会就好。”萧律的嘴唇从脖颈滑到锁骨,埋头在砚知秋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砚知秋伸长了脖子,整个人想脱离萧律的操弄一样往上,但这只是方便了萧律含咬他的奶尖。萧律把那红果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磨,使劲吮吸,砚知秋一时分不清哪边的快感更强烈。他用手摸着萧律的肉棒,感受着它完全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腰身也随着萧律的不断顶弄而上下摇晃,他锻炼得十分弹性的胸肌也不停来回摇动着。
“啊……啊啊啊!萧律、太过了、轻、轻点……”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萧律操他的力度而高高低低地变化,磁性低沉的声音仿佛从胸腔哼咽而出。
萧律对他的苦苦哀求孰若无睹,一边继续吸他的奶子,一边动着腰朝上顶砚知秋的软穴,浴缸里原本就快要漫溢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洒出了不少,把铺在浴缸前的地垫都浸透了。恒温浴缸的水温明明正合适,但砚知秋却产生了水温变凉了的感觉,只是因为他自己的体温升高了,但他感觉不到,他甚至不知道他的背后渗出了细汗。
酒店的浴室和洗手间用毛玻璃隔开了,明亮整洁的洗手台上方有一块巨大的镜子,萧律的视线从水中移到了玻璃外——他想让砚知秋看看此时的他自己有多欠操。
萧律就着姿势先从浴缸里蹲起来,砚知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害怕自己摔倒他只能抱住了萧律的脖子。
他俩如同连体婴一样,萧律从浴缸里站起来又花了些时间,砚知秋比他高几厘米,又锻炼得比他好,整个人的体重压在他身上他差点没起来,跨脚出浴缸时还踉跄了一下。
砚知秋此时并不知道萧律想做什么,只能紧紧抱着萧律,但身体却因为体重不断下滑,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进得更深。
“啊、啊…进得好深,萧律、不、不行!”
萧律搂着砚知秋,调整了一下体势,砚知秋跟惊弓之鸟一样紧紧扒着萧律,但这仍然止不住他身体不断下滑,萧律用手托住砚知秋肥硕的屁股,又将他往上抬了抬。
“别乱动,乖。”
萧律每走动一步,砚知秋就会被他高热硬挺的鸡巴猛操一下,让他不乱动根本就不可能,砚知秋抬高腰部想逃离可怕的快感,但最终都会因为身体的重量而狠狠被干。
“啊啊啊、又……又顶到了、别…动了!”
从浴缸走到洗手台,短短几十秒,在砚知秋看来仿佛过了几万年一般难熬,他一边觉得爽,一边又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裂成两半,灵魂和肉体割裂开来,分不清哪个才是他自己。
13
直到走到镜子面前,砚知秋就算再不懂也知道萧律想要做什么了。
“你这个畜生!”砚知秋本来想说得更有威慑力一点,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浑身软弱无力,尤其他下面还插着萧律那个驴玩意儿!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柔柔弱弱,没想到长了这么大个东西,插得他说话说到最后都只能用气声,于是骂人的话听起来也像在撒娇。
萧律气喘吁吁地把砚知秋放在洁白如玉的洗手台上,他的肉棒也顺势滑了出去,砚知秋发出一声轻叹。
“啊……”
本着反正做都做了,不如做得更彻底一些的原则,萧律双手从后面把砚知秋想要合拢的腿拉开,把
', ' ')('砚知秋淫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了镜子里。
“随你骂。”反正砚知秋骂人也只会那几句,他都听不出一点新意,反而像是爱称。砚知秋本想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却被萧律强行转过头正对着镜子。
洗手台的高度对两个男人来说有些矮,对面的镜子却做得很宽大,能把两个人的身姿都容纳进去。于是砚知秋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他浑身赤裸着,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胸部和脖颈不忍直视,全是牙印和吻痕,双腿呈型朝着镜子大开着,露出刚刚在走路的过程中已经射过一次的半勃着的阴茎,被肉棒半遮半掩的是他那个还在不断往外流出白色液体的肉洞,甚至能看到刚才萧律在大腿后部留下的半个牙印,最让他接受不了的还是亲眼看到这样的自己。
萧律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他深深喘息着,一边挺着他那硬涨得龟头都微微上翘的紫红鸡巴在砚知秋的后穴外面来回磨,这给砚知秋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大了。他无法接受,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从潜意识就告诉他同性恋是可耻和恶心的。和意识的反抗不同,他的后穴食髓知味地吸舔着萧律的龟头,明明萧律只是在穴口磨而已,但他不听使唤的后穴却妄想把那个东西吞进去。萧律明显也感觉到了,砚知秋已经被操开的软嫩后穴如同另一张嘴一样使劲吸他,就算他不想插进去,被这么一勾引也是忍不住的。
浴室的温度略高,似乎被两人的热烈性爱感染了一样,不停冒着白色烟气儿,爱意似乎蒸腾成了空气,存在于他俩做爱的地方。
“呃、呃啊!”砚知秋急促地惊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和萧律的喘息混合在一起,让浴室里的温度又攀升了一截。
萧律平时冷淡的神情完全消失殆尽,眼神里满是情欲,像是失去理智急需交媾的动物一样。镜子里的萧律埋头舔弄砚知秋的耳朵,让砚知秋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耳朵也很敏感。由于砚知秋的性格和身份,很少有人能碰到他的身体部位,也许正因为如此,他的身体比别人敏感了百倍。
被砚知秋勾引了的萧律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双手狠狠掰开砚知秋的腿,要他正视自己的淫乱画面,抓着砚知秋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粗粝的手指几乎要陷进砚知秋大腿上的软肉里。
从镜面上直接看到自己下面的穴被萧律的鸡巴进出和平时的感觉是不同的,但萧律好像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在他转头之前就把自己那跟烧红的铁棍无异的紫红鸡巴送了进去。
“呃呃啊!”砚知秋被操得再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逃脱身后人的桎梏和操弄。他被迫看自己下面的穴被大鸡巴操得熟红软烂,里面流出的液体在瞬息之间就已经被拍打成白色沫子挂在穴口,将落不落的,但萧律完全没有一点停下的想法。
砚知秋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后穴因为羞耻不断缩紧,萧律只感觉到砚知秋下面的肉洞变得更加紧致,让他止不住地想操到蜜道更深处。
“啊啊啊……嗯啊……萧、萧律……”砚知秋昂着头,白净的脚踩在洗面台上仿佛要与其融入其中,脚背崩得直直的,脚趾向内抠着,他的双腿却在不自觉之间打得更开,他的肉棒挺了起来,完完全全地露出了下面正在被侵犯的肉穴。虽然昂着头,但他目光的余光却向镜子投去,忍不住去看他底下的穴被萧律操的样子。
“啪!啪!啪!”萧律不怎么明显的腹肌撞上砚知秋的丰满屁股,还有淅淅沥沥的不怎么明显的水声夹杂其中。
“砚总,看镜子,看你现在爽成什么样子了,嗯?”萧律说得没错,他的余光没离开过镜子里的画面,底下的穴好像被操坏了一样不停流水儿,不受他控制的不停收缩抽搐,砚知秋感到快感如同电流一样过遍他全身,然后是无穷无尽的恐惧了。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操坏了。
“啊啊、要坏了……”
萧律明知故问:“什么坏了?我看你喜欢得很,骚穴还在吸我,你感觉不到吗?”
“别、别、真的要、坏了……”
“别什么?”
“别、操、了……别操我了……”砚知秋声音颤抖着,几乎是含着哭腔说出口的,他早就眼泪涟涟了,只是独自忍着,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向萧律求饶。
萧律从善如流地停下时,砚知秋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茫然。
“停、停了……”砚知秋终于能长长地出一口气了,但他并没有因为萧律停下了而感到舒服,反而他小号的肉穴蠕动着想要吃进什么东西一般,他透过镜子甚至看清了这个过程。
萧律试探性地用龟头去蹭穴口,刚靠近就被吸了一截进去,他差点忍不住又操起来,但他也想听砚知秋求他。
砚知秋内心有一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抓心挠肝,他的心里跟空了一块一样,他双腿并拢,不停地摆腰在洗面台上磨,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他的性欲一样。
“嗯、嗯啊……”
没用……没用,好想要什么粗大的、燥热的东西插进去。萧律被砚知秋摆腰的动作勾得发疯,他忍不住一口咬在砚知秋的肩膀上,他的犬齿在砚知
', ' ')('秋肩上的皮肤上轻轻地磨,磨完又极尽温柔地舔,舔得砚知秋更想要了。
“嗯……嗯、萧律、萧律…”
“我在。”萧律低沉的嗓音温柔地在他耳边炸开,“我听你的,砚知秋,我听你的……”
“我要、求你……”
萧律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他喘息着用粗长的鸡巴在砚知秋还在蠕动收缩的穴口试探性地轻轻插了两下,再用尽全力地一插到底,操过砚知秋的敏感点,直至插到肉穴的最深处。
随后两人急促的呼吸乱成一团,啪啪声也愈发明显,在浴室里一场比以往更激烈的性爱正在进行着:壮硕的男人被架在洗面台上,他受尽蹂躏的胸部向上挺着,红红的奶尖直直突起,好似在等人来含弄怜爱,双腿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掰开,手的主人正站在他身后,用他尺寸惊人的肉刃不停操开那已经红肿起来的肉穴,肥大的屁股被囊袋和腹肌拍打着翻起层层肉浪。
“啊啊啊!嗯……”砚知秋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太过于不像自己,于是他咬住唇让自己只能发出哼唧声,但听起来却更加色情。
“啪啪啪啪!”萧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砚知秋夜差不多要到极限了,直到他的龟头再次有意识地操到砚知秋的前列腺,砚知秋前面的肉棒已经射出了一股较为清稀的淡白液体,先他一步射了出来。
萧律在紧致高热的甬道中不停抽插,砚知秋的双腿不用他掰着就已经自动打开,萧律的手一边使劲揉弄砚知秋屁股上的软肉,一边用力操进肉穴里,他的鸡巴硬得发疼,只能加快在砚知秋的后穴里抽插的速度,最后一股脑地把自己的精液注入到砚知秋的身体里。
“啊啊啊、好烫…射进来了……”砚知秋偏过头,像猫一样用脑袋去蹭萧律,“要亲、萧律、亲。”
萧律听着砚知秋索吻的话,心里软成一团了,他的双唇覆上砚知秋的嘴唇,用犬齿轻轻磨砚知秋的软唇,砚知秋便顺从地张开了嘴任他索取,萧律含着他的舌头吮吸,弄得他舌头都有些发麻。
“呜嗯……”砚知秋半转过身,一只手搂着萧律,想要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恨不得与萧律融为一体。
萧律只空出一只手抚摸上砚知秋的脸颊,另一只手却坏心地掐住了他的奶头,砚知秋立刻喘息着叫了一声,直把自己的奶子往萧律手里送。
“骚货!”萧律没忍住在砚知秋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低声骂道。
砚知秋只当没听到,尽情投入到与萧律的拥吻当中,他现在就好像一尾缺水的鱼,身体的每一处都想要得到爱抚,就连身下那个肉穴也急需萧律的灌溉。
“……”砚知秋感觉到萧律又在他的穴洞里硬了起来,撑开了他内里的软肉,磨蹭到穴里的敏感点。
酒店房间里的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运转,两人之间新一轮的性爱仍在持续中,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14
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性爱之后,砚知秋又累又困,在萧律给他清洗身体时就昏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萧律把他抱上床的。
“催眠解除,晚安。”萧律收拾好一切之后,对躺在床上的砚知秋说道,说完打了个响指,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解除催眠了,他想着自己下的也不是什么过分的催眠指令,也没怎么在意。
萧律回到住处时已经快要凌晨四点,他的室友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对他使眼色:“可以呀!这么晚回?”
“这么晚睡?”萧律反问他。
萧律的室友也是他大学时候的室友,名字叫应晟,是个非典型宅男,还是个电脑高手,现在是自由职业者,萧律只知道他经常在网上接单,虽然他工作时间不定,但赚得并不比萧律这个上班族少,最主要的是从大学开始他的性格就和萧律合得来,毕业后两人一合计,就一起租下了这个房子住到现在。
“接了个单子,需要这几天加班加点做出来,刚做了一点,出来休息一下,要喝吗?”应晟向他举起手里的咖啡,这个点喝咖啡,也是个奇人了。
萧律耸了耸肩,表示不感兴趣,他还得睡觉,自从得到了这个催眠能力,他每天过得都很精彩,就是睡眠不太够。
应晟这人平时话也不多,总是闷声在房间里鼓捣,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出来。
“最近恋爱了?”应晟问他。
萧律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他抱臂倚靠在门框上,看来今天他的室友想和他谈心。应晟和他是同类,也只有他在大学时期发现了萧律的性向,但两个人撞号了,于是成为了兄弟。
应晟和他不一样,他顶多是普通家庭出身,应晟算是个大少爷出来体验生活,但他没什么少爷脾气,自己也能赚钱,不靠家里也过得很好。
萧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和砚知秋这种比较复杂的关系还远远谈不上是恋爱。
“哟,开窍了?没谈恋爱还带人回来?”应晟曾经给萧律推过约的app,但萧律没那个心情,工作都忙不完,还约什么。
“……你怎么知道?”萧律以
', ' ')('为上次应晟没发现,毕竟砚知秋上次来得晚走得早,而且行动范围只局限于他的房间。
“兄弟,家里多了一个人能不知道吗,我又不傻。”
“我领导,上次没找到酒店就来我这歇了一下。”
“哦,好吧,你和你领导睡一张床,关系不错啊。”
“……”应晟这人哪里都好,就是说话从不看人脸色。
这天是聊不了一点,萧律一时不知道怎么接,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怪异的安静之中。
好在应晟的咖啡这时正好喝完,他伸了个懒腰,说了“继续干活了”就回自己房间了。
萧律也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他累得慌,直接简单冲了一下澡就去睡觉了,完全没去细想应晟是怎么知道他和领导睡一张床的。
第二天还是工作日,萧律刚进办公室就感受到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紧张气氛,具体表现在坐在他旁边的同事都没在吃早餐了,而是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工作。
他没来得及从同事那里了解到什么信息,就被砚知秋叫进去了,他手里拿着笔记本走进了砚知秋的办公室。
没想到除了他之外,已经有个男人坐在砚知秋的办公室里了。那个男人穿着笔挺有型的西装,衣服上一丝褶皱都没有,头发向后梳成了大背头,但并不显老,只给他增加了几分沉稳自信。根据萧律的经验,这不是公司领导就是要空降来的同事。
“柳总,这是我的助理,萧律,也是他协助我负责整个项目的推进工作。”砚知秋说完对萧律使了个眼色,萧律一下就意会了。
萧律摆出恭敬的态度,微笑着对面前的男人问好:“柳总好。”
柳总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明显是不速之客,能让砚知秋都忌惮的人必然身居高位,一大早来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听说,这次的项目是你负责的?”
“是的,柳总。”
柳总听了只点了点头,便没了下文,萧律摸了摸鼻尖,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柳总说上次我们提交的项目方案需要修改。”
萧律面上不显,实则内心已经在骂人了。都到了推进阶段了才说方案要改,这明显就是为了难为人才想出来的东西,亏得砚知秋还好声好气地陪笑,这根本不是平时的砚知秋,如果是平时的砚知秋早就翻脸了,但不知为何今天砚总在气势上矮了人家一大截。
“不知这位……萧助意见如何?”柳总问道,言语间有不可反抗的威压,莫名给萧律压力,这句话就好像在说如果你不想改随时换人。
这个项目就是前几天和砚知秋出差亲自讲的项目,那天萧律还和一堆人喝了不少酒。
萧律自然是不想改,柳总毫无理由地提出要求,虽然他们是乙方,但不等于可以任人拿捏,毕竟他们也是大公司,如果所有甲方都这样出尔反尔,他们公司要要不要做新项目了。
“请问柳总具体想改什么地方?”
柳总眉头一皱,似乎对萧律这话十分不满意。
“你在问我?你做的方案你不清楚哪些地方不合理?”
眼看柳总要发火了,这样下去也商论不出解决办法,砚知秋大手一挥,让萧律先出去,他和柳总亲自谈。
萧律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他也没再坚持,转身就出去了。
出了办公室的他却早已经无心进行其他工作,旁边的同事不停向他投来试探的目光,萧律觉得烦躁,干脆去了吸烟室。
他独自琢磨了一下,越想越觉得生气,但他更想知道砚知秋会怎么解决,看砚知秋那个态度,就知道他可能不会放任这个项目流掉,也是,毕竟是那个总是把公司和工作放在第一位的砚总。
抽了两支烟之后,砚知秋办公室的门还是紧闭着,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样子,不知为何,萧律越发不安起来。
15
萧律心神不定地坐在工位上,心里却总记挂着砚知秋,他不禁会想砚知秋和那个男人在谈些什么,又在做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砚知秋办公室的门总算打开了,砚知秋唤他:“萧律,送一下柳总。”
“那柳总,咱们晚上见。”砚知秋平时没什么笑意的脸上此时挂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
柳总离开后,砚知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着脸吩咐他去订今晚的餐厅,从刚才砚知秋的言行就能得知,他今晚和柳总有约。萧律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砚知秋说的餐厅他知道,是城市露台餐厅,平常砚知秋都是在那里接待贵客。
萧律打完电话,让餐厅预留一个晚上的包间,接电话的服务生已经和萧律熟识了,欣然答应给他留风光最好的包间。
萧律本以为和往常一样他和砚知秋一同去陪晚宴,但下班之后砚知秋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去餐厅,让萧律先下班了。
一时间闲下来的萧助心里竟空落落的,他也是被奴役惯了,没有加班的日子来了他却还坐在工位上没有离开。
他的手机震了两下,他拿起
', ' ')('来一看,竟是餐厅熟识的人给他发的信息。
餐厅:萧助你今天没来啊
餐厅:[图片]
对方打开了一张图片,是从餐厅望出去的城市夜景。
律:景色真好,今天是砚总个人约
约会两个字他始终打不出来,又删除了,重新输入。
律:景色真好,今天是砚总私人晚宴。
餐厅:可惜咧,我还想和萧助聊聊天呢~
律:下次。
餐厅:好~
餐厅:不过今天砚总约的是谁啊,我早上过来上班的时候也看到他们一起喝咖啡唉,感觉关系好好。
律:不知道。
餐厅:好吧
萧律摸了摸口袋,他最近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在吸烟室抽完一支烟,又在空旷的公司走了两圈,一看时间才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又等了一会儿,回到吸烟室又抽了根烟,在抽烟的间隙打开手机给砚知秋拨了个电话。
砚知秋倒是接得很快,能感觉到他喝酒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喂,怎么了。”砚知秋问。
“砚总,新项目的事,想和你再讨论一下,能来公司一趟吗?”萧律毫不犹豫地说,虽然他说的都是假的,但只要他语气真诚,砚知秋就会相信。
那边估计还在餐厅里,环境音十分嘈杂,萧律还是从中析出了其他男人的声音,在问砚知秋怎么了,砚知秋说了句没事,又朝向电话这边说道:“那你在公司等我一下,我快回来了。”
“好的,砚总,需要我去接你吗?”
“嗯……不用吧,柳总会送我到公司楼下。”
萧律暗自哼笑一声,虽然面无表情但他捏着手机的手却越握越紧,差点把手机捏碎了。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别人更清楚,他对砚知秋的感情里有更多不能见人的东西。
独占欲就是其中占比非常大的一部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连app账号不可能跟别人共用一个,一定要自己把什么都抓在手里。
砚知秋倒也没说谎,过了一会儿萧律就听到电梯上行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律去卫生间把手上的烟味洗了洗,出来就正好碰到砚知秋。
“哦,正好我有事跟你说,你跟我来。”砚知秋瞄了他一眼,萧律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烟味,他皱了皱眉。
萧律也不做声,默默跟在砚知秋身后,闻到他身上有酒味,看来喝得不少。
“我和柳总谈了,他说会重新考虑方案的事。”
“怎么谈的?”萧律问,“是用你上面那张嘴,还是用你昨晚被我操烂了的下面那张嘴?”
砚知秋本就因为酒意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被萧律一句话刺激得红到滴血,他怒目而视,一看萧律嘴角还挂着恶劣的笑容。
“萧律!我在跟你说正事!”
“哦,正事。”
萧律做了个请的手势,砚知秋被他一句话打断了,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脑海里只有萧律的那句话在回旋。
“砚总,说啊,正事,怎么不说了?”
砚知秋沉默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柳总这个案子你不用跟了,我来解决。”
“行。”萧律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就是“柳总”,砚知却丝毫不知,以为自己只是在跟他交代工作上的事,却在最大限度地惹怒萧律。
萧律转过身,一把把砚知秋推倒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自己骑在了砚知秋身上,不堪重负的椅子顿时发出“嘎吱”一声惨叫。
“你又要发什么疯!”砚知秋试图把萧律从自己身上推开,他喝了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萧律这么一个大男人坐在他腿上,他也没能推开。
“他摸了你哪里?”萧律的拇指在砚知秋的唇上重重擦过,继续说道:“这里?”
萧律的手顺着砚知秋的身体往下滑,滑到他胸部,用手指隔着衣服把奶头往下按。
“还是这里?”
“啊!你、你干什么!萧律!”砚知秋的身体不断往后缩,但最终被椅子的靠背挡住了,再也后退不了,但他下身却还在往后,好似在躲避着萧律,怕被萧律发现什么一样。
最终萧律的手一路往下,在砚知秋裆部抓了一把,又用手指顶了顶他后穴的位置,使劲往下边按边磨,继续说道:“还是说,砚总真用‘这里’接待过柳总了?”
“呜嗯…啊……怎、怎么可能!你滚开!”
“昨天晚上你求我操你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开?”
砚知秋好像被他戳到死穴了,气得嘴唇直发抖,但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有记忆,他有昨晚的记忆,他确实拉着萧律,求他操进自己的身体里。
萧律熟练地把砚知秋的皮带解开,脱掉了他的西装长裤,只留下一条可怜的平角裤。砚知秋惊叫一声,慌忙之下一巴掌拍在萧律的脸上,然后用手挣扎着去捂自己身下。
被打了一巴掌的萧律脸上出现一片红痕,他不怒反笑,
', ' ')('长手一伸把砚知秋双腿打开,试图把砚知秋并拢用手捂住的地方暴露在外。
但砚知秋仍然用手捂住裆部,直到萧律生硬地把他的手掰开,砚知秋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了一句“别看”。
萧律看见被内裤包裹着的还未勃起的性器就已经鼓起一大包了,但是在那鼓包的下方,郝然一条修长的水迹。萧律以为这是他跟别的男人厮混后的痕迹,心中怒火更盛,妒意横生。
“砚总真是骚货,只要是个男人你下面就会出水是吗?”
砚知秋靠在椅背上,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萧律、不…”
萧律不顾他的反抗和哀求,把那遮羞布一把脱下,看见的景象却让他有些愕然。
不知何时,砚知秋阴茎下面的囊袋缩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口狭小的女穴。
他短暂的沉默和动作的停滞让砚知秋茫然无措,以为萧律和他一样,嫌弃且厌恶这突然长出来的女性器官。
饶是萧律已经有催眠过别人的经历,也不禁有些不敢相信,只不过过了几个小时,砚知秋下面竟无故长出了一个女人的逼来。
这时萧律的记忆中隐约浮现出一闪而过的梦境,仍然是毫无感情的ai一般的声音从他脑海中划过:是否确定对象设定更改。
54321
[已确定]
[正在执行]
[执行完毕]
这一短暂梦境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来,让萧律很难不怀疑砚知秋身体上发生的改变和他刚才回想起来的梦境有关。
“萧律、你是同性恋,这下、你是不是能放过我了?”砚知秋把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逃避现实,不想看见萧律厌恶的表情。
16
萧律挪开砚知秋的手,直视着他有些微红的眼睛,由于手臂的重量,眼镜在他皮肤上硌出了一道红痕,脸上由于羞愤而绯红不落,明知道砚知秋没有其他意思,萧律还是忍不住用话语去苛责羞辱他。
“所以,你今天就顶着这个湿透了的逼去和那个柳总约会?”
砚知秋的眼睛里惊异更盛,他和萧律完全没在一个频道上,萧律忽略了他长出女性器官的事实,反而还在揪着柳总说。
“什、什么、什么约会!是去聊工作的事!”砚知秋明显不会说谎,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萧律。他确实是和柳总去谈工作,但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和柳总还谈了些别的。
萧律脸色更阴沉了,他太了解砚知秋了,这表明了他完全不是为了工作,至少不只是为了工作。他欺身而上,不断压缩砚知秋的活动空间,一只手往下摸索,直到触摸到砚知秋那潮湿而青涩的女逼,手指沿着那修长狭窄的穴口来回摩擦。
“所以,柳总已经操进过你这里了吗?”
砚知秋咬着嘴唇摇头,他的眼镜堪堪挂在鼻梁上,萧律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细语,而说出的话却粗鄙露骨,砚知秋做不出任何回答。他能感觉到他刚长出来的女性器官被萧律一碰里面就开始流水了,就连前面的阴茎也逐渐抬头,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敏感。
“那就怪了,我不过摸了摸你的嫩逼,你连鸡巴都硬了?”萧律怒气上头,什么话都说,直逼得砚知秋连连摇头。
“我不知道,你、别、别摸了……嗯啊…”
“骚货!淫叫什么!”萧律的手离开片刻,下一秒四指并拢,轻轻扇打在砚知秋仍然泛着红的女穴之上,引得砚知秋又哀吟起来。
“啊啊啊、别……别打…”砚知秋摇了摇头,他的眼镜便掉在了地上,他的眼前立刻变得模糊起来。
萧律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便停止动作侧耳倾听。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模糊的男声:“砚总,你在吗?”
砚知秋此时下身未着寸缕,萧律的手还在他的女穴之上逡巡,惊慌失措之下他一把将萧律推到桌子底下,忙慌乱答道:“嗯,怎么了柳总?”
“那我进来了哦。”说完砚知秋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柳总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朝砚知秋说道:“我在车里找到了这个,是你的吗?”
砚知秋摸了摸他西装胸前的口袋,一直别在那里的钢笔确实消失了。
“啊、啊对,是我的,麻烦柳总了。”砚知秋说完惊呼了一声,萧律躲在桌下,但他的脑袋正处于砚知秋的双腿之间,萧律一呼吸,他的女穴就能感受到一股炙热的气息吹拂而过,让砚知秋不禁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砚总?还有,不是说过了嘛,叫我柳逐就行。”柳逐一反早晨来时的压迫感,与砚知秋变得亲近起来,他朝前走近了两步,砚知秋怕他再近就会发现此时的窘态,于是他把办公椅使劲往桌子里凑,丝毫没意识到这样更方便了萧律弄他。
“没、没事,只是有点头痛。”砚知秋感觉到他身下的女性器官离萧律不过毫厘之距,但为了不让柳逐发现也只能维持现状。
“果然还是喝得多了?”柳逐脸上写
', ' ')('满了担心,“你还好吧,诶?你的眼镜呢?”
萧律听着柳逐对砚知秋嘘寒问暖,在心里冷冷发笑,对方都这样示好了,砚知秋还说两人之间是清白的。他被堵在办公桌下,砚知秋阴茎下面鼓圆的阴阜朝着萧律打开,虽然砚知秋想并拢,但被萧律的身体卡在中间,他根本无法动弹。萧律呼出的热气全数打在砚知秋的花穴之上,尚还未经人事的那处立刻缩紧起来,小股、小股的透明水液从穴口流出来,顺着砚知秋的腿间流到椅子上。
砚知秋怕他再靠近,忙说道:“刚才小睡了一会儿,眼镜取下来了。”
柳逐却根本没发现他的慌张和抗拒,直直地朝他走了过来。砚知秋背挺得笔直,他上身死死贴在桌沿上,想要遮挡住藏身于桌下的萧律。柳逐已经走到了砚知秋的侧边来,他刚要伸手把手里的钢笔递过去,就觉察到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正是砚知秋戴的那一副银边眼镜,不知为何板板正正地躺在地上。
“你的眼镜……”柳逐弯腰把砚知秋的眼镜捡了起来,他抬头一看,砚知秋的脸红得像要滴血,整个人被卡在椅子和桌子之间,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目光落在何处,一副酒意涣散的样子。
“呜…估计是刚才睡着的时候掉了吧,我没注意。”砚知秋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流泻出来,他这辈子也没想过会在人前发出这种声音,这一切都要归咎于萧律。萧律太会趁人之危,在砚知秋浑身绷紧怕被人发现的时候,萧律却使坏地用强劲有力的手扒开他的阴唇,他厚实软滑的舌头将砚知秋的女穴由下至上地舔了个遍,末了还用他的犬牙轻轻拉扯着他半藏半掖着的阴蒂咬,惹得砚知秋浑身战栗不已。
萧律无师自通地将砚知秋新长出来的淫穴舔弄得湿淋淋的,宛如被水浸泡过的柔软贝类一般,穴口不时地抽搐着。他用嘴吮吸里面的骚甜液体,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外人或许听不到,但砚知秋一定听得到。砚知秋的逼实在太会流水,他来不及吞咽的就顺着嘴角划过喉结滚落进衣服里了。砚知秋的双腿大张着,赤脚重重蹬在桌子外面的挡板上,足趾将木头面紧紧扣着,原本想挣脱开萧律的淫弄,此时也已经被萧律的唇舌伺候得无法动弹。
柳逐已经站在砚知秋身旁,砚知秋此时庆幸着挑办公椅时选择了两边也有遮挡的半包围式椅子,他身下淫乱的场面才能逃过柳逐的目光。
“你不舒服吗?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柳逐的目光里充满了担忧,但在他目光未及之处,砚知秋的私处正被人含舔吮吸着,甚至那厚舌还妄想插入他的阴阜之中。
“没、没事,可能是有点醉了,我回家休息了。”
柳逐也没再追问,他反而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安抚般说道:“砚总不用太担心你的…嗯……双性身体,权当那个东西不存在就好。”
柳逐说完之后,砚知秋明显感觉到萧律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知道他完了。
砚知秋赶紧止住柳逐的话:“我知道了,我看完材料就回家休息,柳逐你先回吧。”
柳逐点了点头,把手上的钢笔和眼镜都放在办公桌上就从砚知秋这里离开了,直到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砚知秋才彻底放松下来。
但萧律根本没给他时间消化,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萧律宛如发狂一般用足了劲把砚知秋的大阴唇掰开,露出内里仍然软嫩的粉肉,用舌头抵着死死往里操,他高挺的有些尖锐的鼻头正好顶着砚知秋已经冒出了头的阴蒂狠磨,弄得砚知秋连连哀吟。狭窄细长的甬道完全容不下萧律如蛇信一般的舌头,萧律只能浅浅在穴口抽插,舌头被紧紧吸附着,里面的淫水也全被萧律吃进嘴里,他把舌头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声响。
砚知秋脸更红了,底下的阴穴格外有感觉,他有些沉浸其中了。
“哈啊、哈啊,萧律、不…呜——”
萧律气得眼红,此时的他什么也听不见,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一个事实——砚知秋竟然真的把自己长了个骚逼的事告诉了别的男人!
萧律冷笑着,嘴里饴弄着砚知秋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含糊不清道:“不?我看你想要得厉害,长出了逼还告诉男人,等着他们来操你是不是?”
砚知秋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扬起脖颈,流畅的下颌线与他脖颈的线条连接,形成了一种宛如赴死天鹅的脆弱美感。
“如果我今天不在,柳总的鸡巴是不是就操进你的骚逼里了?嗯?”萧律恨得发狂,柳逐凭什么!
“说话。”萧律松开嘴,短暂地放过砚知秋,要从他嘴里撬出一个答案来。
砚知秋绯红的脸上泪痕斑斑,他摇了摇头,忍住哭腔说:“没有…”
“那你给他看了?还是让他摸了?”
“没、有,萧律,没有。”
“那他怎么知道的?”
砚知秋偏过头,不再回答了,他下面的淫穴刚被松开了几十秒,里面就透出阵阵痒意,砚知秋讨好地用双腿去蹭萧律,好让萧律再疼疼他。
萧
', ' ')('律被他的沉默刺激得更生气了,对砚知秋的示好也视而不见,而是用低沉严肃的声音说:“不说?那我就默认他已经用鸡巴操过你了……”
砚知秋从鼻腔里发出不耐烦的哼哼声,含糊道:“都说了没有,唔嗯——”
他只说自己没有被人操过,却不说柳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其实萧律刚才就已经知道他底下这个穴紧致窄小,粉嫩得紧,不像被人操过的样子。但他想知道为什么砚知秋不愿意告诉他柳逐是怎么知道的。
砚知秋铁了心不想说,萧律便折磨他,故意用手轻轻地摸他已经在不断收缩的穴口,但什么也不做,只是轻轻地抚摸而已,如同羽毛搔他一样,里面的痒意更浓烈了。
“哈嗯……萧律、萧律…嗯……”砚知秋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抓萧律的手,想捉着他手把手教他怎么取悦自己的阴穴。
17
实际上砚知秋哪里知道怎么抚慰自己的欲望,他不过是拉着萧律的手往他身下那个穴里塞,只知道他那个新生的女穴里酥痒难耐,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跟随自己的本能行动而已。
砚知秋从早上起床发现自己生理构造发生变化开始到现在,此时他才真正深刻地感受到身下那副女性器官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不同,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急需交媾的兽,为了得到快感而不惜一切代价去勾引萧律。
他的西装还笔挺地穿在身上,下半身却被脱光了,双腿大张着,几乎是把两条腿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了,肥大的屁股把皮质的办公椅压得下沉,原本白色的皮肤因为情欲和刚才萧律的伺弄而微微泛红,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抓着萧律,他甚至微微抬起腰去迎合萧律的手。
萧律冷着脸,对他的声音和动作仿佛毫无反应,如果不是砚知秋看到他裆部被顶起来的大包的话,就要真以为今天萧律要做柳下惠了。砚知秋的目光并没有从那鼓起的地方移开,而是死死盯着那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他被萧律用硕大滚烫的肉棒操弄时的快感,他淫乱的穴就不禁轻轻抽搐翕张起来,从里面流出了骚液来,砚知秋难为情极了。
本以为萧律会和以前那样饥渴地和他做爱,但萧律却仍然冷着脸,没有动作。
萧律心里的不快并没有消失,他还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但砚知秋这幅骚样让他非常不爽,一想到砚知秋可能给柳逐看了他的私处,萧律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这里,刚才柳逐好像是上来给砚知秋送什么东西的,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和眼镜一起躺在那里的是一支钢笔。
这支钢笔萧律记得,这是他帮砚知秋买的,砚知秋一切工作相关的东西都是萧律帮忙置办的,偶尔连生活方面也是。萧律拿起那支钢笔,仔细端详了半天,砚知秋在旁边急促地喘息,又从鼻腔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好像在催他快点。
砚知秋眼睁睁看着萧律用手指剥开他的大阴唇,用那支钢笔的笔帽一个劲地抵着他阴唇上端的蕊蒂狠磨,那小小的蒂头带给砚知秋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几乎浑身都在发抖,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地喘叫出来。他圆润饱满的肉蒂被刺激到硬得凸起,缀在他那逼穴上方,犹如相思子一般待人采撷。
“哈啊啊啊啊…”
萧律冷笑着问他:“柳逐碰过的东西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嗯?骚货,给他看逼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地挺着腰给他看?”
“不是、不……”
“不是?那你是怎么给他看的?自己用手掰开逼给他看的吗?”
萧律坏心极了,用那些低俗不入流的语言来刺激他,让砚知秋感到难受的是他竟然因为这些话而更有感觉了。或许萧律说得没错,他就是个骚货,不然怎么会因为萧律羞辱的语言而淫水横流?砚知秋的大腿不停颤抖着,不时地因为萧律重重地顶弄阴蒂而抽搐一下。
等到萧律玩弄够了他的阴蒂,则慢慢地把柳逐捡到的钢笔一点一点地没入他不停翕张着的窄小雌穴里,事实上在那支钢笔刚触到他的肉穴时,砚知秋那贪吃的穴就把那细长的东西往里吞了一小截,里面流出的透明汁水将笔身润湿了,敏感得不像是第一次被插入,起初冰凉的钢笔也已经被他的体温煨热了。
“呃、呃嗯……啊啊啊、啊……”砚知秋略显低沉的嗓音呻吟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之前的他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今已经敞着雌穴被男人插得死去活来。
萧律用钢笔肏进了砚知秋的柔软肉穴里,他的动作逐渐变重,钢笔宛如楔子一般顶进砚知秋的女穴里,“噗嗤噗嗤”的声音也随着萧律的动作越来越清晰。
尽管砚知秋被钢笔插着,毕竟钢笔还是过于纤细了,并不能满足他这一口刚刚叫男人用唇舌伺候过的骚穴,越插反倒越勾起了砚知秋如深渊般的欲望,于是砚知秋的哼声里便逐渐透露出更多的不被满足。
“怎么,柳逐满足不了你的骚逼了是吗?”萧律明显也看出了砚知秋此时的不满,他一口一个柳逐,仿似现在用钢笔插他的不是萧律,而是柳逐一样。
“哼嗯…
', ' ')('…萧…啊!”他想叫萧律的名字,但下一刻萧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那堪称雄伟的肉屌便正好杵在砚知秋的穴口,上面布满了看起来极其可怖的筋络,微微上翘的龟头跳动着抵在砚知秋刚刚被冰冷物什操过的逼口,穴口仿佛活物一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吸附住,砚知秋惊叫一声,看着萧律的东西,他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上面的嘴也想吃鸡巴了?”萧律并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他说着与他俊美面容并不相符的羞辱砚知秋的话语,砚知秋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面色更加潮红起来。
“不、……”
“哦,原来砚总不想要啊。”说着萧律就撤走了自己的肉棒,空留砚知秋那已经动情得不成样子的女穴汩汩地流出寂寞的水液。
砚知秋觉得委屈极了,明明是萧律将自己变成这幅如同娼妇的饥渴身体的,但他却一点也没想好好满足自己。
萧律好像没有跟他开玩笑,他已经拉上了自己的内裤,正在拉裤子的拉链,砚知秋咬了咬牙,最后声如蚊呐一般地说:“想要……你插进来,萧律。”
萧律眉心一动,他真没想到未经催眠的砚知秋能说到这个地步,也在他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气消了大半。但他就是想欺负砚知秋,仿佛想把他对自己在工作上的吹毛求疵在这里还回去。
“想插哪里,前面的逼还是后面的屁眼?”
砚知秋听了他的话,竟然皱着眉认真地想了两秒一样才说要插前面。萧律被他的坦诚所震惊了,开始怀疑昨晚的催眠是不是并没有解除成功,这么听话的砚知秋他哪里见过。
“自己掰开。”萧律是懂得寸进尺的,本来也只是过过嘴瘾,但砚知秋却当真了,他好像很怕萧律真的离开,两只手急忙扒开湿哒哒的阴唇,露出那个被钢笔操出了一个圆圆小孔的粉嫩屄穴。萧律把他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后果就是他差点裤裆起火。
砚知秋这一系列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让萧律眼睛都红了,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清冷的砚总变成了这样一个会魅惑人的妖。砚总双腿几乎要张开成一条线,朝着萧律献上他还未经开苞的嫩穴,腰部还一个劲往上够,想要快点吃进萧律的鸡巴。
本来想好好做扩张的萧律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喜欢的人在他面前这般淫荡地勾引他,无论是谁也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干死他。
萧律先是用龟头在穴口试探性地来回抽插了两下,随后便长驱直入,插进了紧致水嫩的甬道中,但却无法动弹,初经人事的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容易被插入,萧律的肉棒被滑腻的嫩肉包裹着,内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嘬他的性器,他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唔、好满……”砚知秋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唤醒了多么凶猛的巨兽,他的里面好像要被撑破了一样,砚知秋不得不逼迫自己放松,他长长地一呼一吸,里面却仍然被萧律过大的肉屌塞得满满的,仿佛真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一样紧紧箍着。
于是他反倒埋怨起萧律来:“怎、么……哈啊、哈啊、长了这么个、驴玩意儿……啊啊、好难受……”
砚知秋的确够难受的,一方面他被这么大的东西杵着涨痛得难受,另一方面却因为萧律不动弹而感到空虚难受。
萧律被他说了一通也不生气,他其实也不好过,但他仍然低下头检查了好几遍,确认了砚知秋没有流血之后才放心下来,他的大手一边用力揉搓着砚知秋肥软的臀瓣,一边去跟砚知秋接吻,好让他放松下来。砚知秋差点被萧律对折起来,他窝在宽大的椅子里,原本合身的西装被绷得紧紧的,西装外套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崩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而那白色衬衫也好不到哪里去,扣子与扣子之间的缝隙变得很大,砚知秋丰满软弹的奶子随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起伏,乳头在白色衬衫里被顶出个凸起,仿佛要从衣服跳出来一样吸引着萧律的注意力。
“乖,自己把奶子捧着。”萧律松了正在接吻的嘴唇,轻轻地诱惑砚知秋,又埋头隔着衣服狠狠咬磨了一下那已然红肿起来的奶头,惹得砚知秋又喘息连连。
砚知秋在听到萧律让他“乖”的时候,女穴里又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股水液来,他仿如一个牵线木偶,萧律让他做什么他便只能照做。他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单单把衬衫胸前的扣子解开来,双手捧着那软弹可口的乳肉往萧律嘴里凑,萧律一口含住那已经涨大的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他俊逸的脸颊都因为用力的吮吸动作而微微凹了下去。
“哈啊、啊啊啊啊!”砚知秋原本低沉的声音忽而高昂了些,语气里满是被满足了的舒爽,他底下的穴也因为萧律耐心地爱抚而放松下来,分泌出了更多液体,只不过全被萧律的鸡巴堵在了他的穴里。
萧律试探性顶弄起来,他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深,像是要把砚知秋操死在办公椅上,砚知秋的女穴被狠狠操了几十个来回,穴口都有些发麻了,但他的里面还没得到满足,仍然挺着腰迎合萧律的动作,原本把着奶子的手也差点被萧律凶猛的动作撞散了,砚知秋生怕萧律责怪他似的,又自己乖乖地把奶子
', ' ')('捧着,往萧律的嘴里凑。
“呃、呃嗯,砚总的逼都湿透了,被我干就那么舒服吗?”
“啊啊啊啊、萧律、再……”
萧律没听清砚知秋后面的话,等他再侧耳倾听的时候,才发现砚知秋说的是“再操深点”。
萧律跟疯了一样,他劲瘦的腰身卯足了劲儿动,肉屌和囊袋极为快速地啪啪打在砚知秋屁股上,几乎要产生残影了,啪啪声混合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细细水声,让整个办公室仿佛都变成了一个淫窝。
“大鸡巴操得你爽吗?砚总?”
“爽、大鸡巴…操得好快,要、坏了……”砚知秋独特的清冷声音此时染上了情欲,被干傻了一样,什么都说,说到最后声音里还带了些哭腔,听得萧律的肉棒又更硬了。
“怎么、怎么……更…大、了”砚知秋被干得眼神涣散,他底下的屄穴早已酥麻不已,肉棒真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成了男人的泄欲工具,
萧律一次比一次操得深,他的阴茎擦过砚知秋的敏感点,在最深处顶上了一层更软的嫩肉,他使劲地摇晃着鸡巴去顶那里面的嫩肉,竟真被他操开出一条缝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砚知秋真的有一种要被干烂了的感觉,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萧律每每用尽全力去撞他身体深处,他都仿佛要被鸡巴钉穿了,又爽又痛,他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
萧律的鸡巴被砚知秋内里被操开了的另一张嘴吸着,他猛猛在砚知秋身上冲撞,想要干进更深处,砚知秋的女逼里喷出一股水来,萧律被刺激得受不了,他低吼着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砚知秋身体深处。
两人呼吸交缠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砚知秋又扬起头要萧律吻他,萧律的舌头伸进砚知秋的嘴里乱扫一通,被砚知秋的嘴唇含着舔吸,他们仿佛天下所有情侣一样,也会激烈地做爱,也会温柔的接吻。
18
萧律几乎整个人压在砚知秋身上了,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两人的喘息声却丝毫没有减弱。萧律伏在砚知秋身上不住地和他接吻,而在接吻期间,萧律原本已经半软着的性器又不知不觉间变得鼓涨起来,生生地抵着砚知秋软穴里的嫩肉,砚知秋一边接吻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哼声,里面透着满满的不满,像是在埋怨萧律那个东西怎么又硬了一样。
“哈啊啊…”砚知秋从漫长的接吻之中松了一口气,他喘息着,胸前的衬衫乱糟糟的,他的胸部高高挺起,一边的乳头被萧律用嘴含啃得红肿不堪,粘着萧律的津液,看起来湿软而淫乱,而另一侧的乳头还半掩在衬衫里,将白色衬衫的边缘顶得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原本就身材高大,和萧律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椅子上几乎无法动弹。砚知秋上半身和萧律紧紧贴着,裸露在外的乳肉蹭着萧律质感略显粗糙的衣物,让他比平常男人丰盈饱满的两团乳肉被抵着磨蹭,从他胸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悄悄上下晃动身体,好缓解从他那两颗骚粒内部散发出的痒意。砚知秋以为自己动作轻微,不会被发现,哪里知道一抬头就看到萧律似笑非笑那张脸,明显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骚奶子痒了?”萧律声音里都是笑意,“你叫我声老公,我就给你舔舔,怎么样?”
这人…!砚知秋板着个脸,他根本没法答应,再次在心里给萧律贴上了标签:除了工作以外根本是个人渣。完全忘记了刚才他捧着自己的奶子献殷勤一样地送到男人面前让男人舔弄的时候了,或许是高潮过后的理智回笼,又或许是萧律让他叫的称呼超过了他的接受范畴,但无论如何,清高的砚总低下头无声拒绝了萧律的无理要求。
但心里骂萧律并不能缓解他那一对丰硕奶子散发出的痒意,反而因为萧律的下流言语更加痒了,砚知秋从前虽然有苦恼过这过大的胸肌给他带来的麻烦,但并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厌恶感更盛。比起叫另一个男人老公,他更愿意自己解决。但他丝毫没有处理这种欲望的经验,在以前他最多也就摸摸自己的阴茎,况且他长年被父母订下的礼教规则所束缚,认为这种欲望是不正当且可耻的,所以他自认为格外清心寡欲,却不知道正是他多年的禁欲,让他一旦知晓了情欲的甘美,便更容易堕落其中。
此时此刻砚知秋的手在他肉粉色的乳晕上留连抠弄,却没有勇气去触碰那一颗滚圆涨大得普通樱桃一般的奶头,只能靠着触碰它周围的淫肉来缓解痒意。
这倒是让萧律大饱眼福了,他不禁想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告诉他砚知秋会自慰他都觉得惊奇,更别说砚知秋会摸自己那充满弹性的奶子自慰了。
或许是觉得砚知秋的动作过于隔靴搔痒了,萧律终于看不下去,愿意伸出援手帮他缓解发情的胸乳。
他粗粝的手指重重碾过砚知秋不敢触碰的奶头,压着那两粒红果狠劲往砚知秋乳肉里按,直叫砚知秋舒爽得抽气。他一直不敢碰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好像他刚才在奶晕周围摸了大半天,不如萧律碰一下舒服。萧律两只手各握一个奶子,砚知秋的胸肌真是大得惊人,男人的手都只能
', ' ')('堪堪包住,还有奶肉从男人的指缝间如同奶油一样流泻出来,白皙而淫软。
“啊啊啊!萧律、太、太超过…了……不行……不行!”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行,但身体却诚实极了把自己的胸死命往萧律手里凑。
萧律的大拇指将那两粒硬得如同小石子儿的乳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时不时地又捏住奶尖向外拉扯,直到砚知秋都从中感觉到丝丝痛楚,但那痛楚又显得格外不同,好像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样,快感从奶头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身下那口女穴又在流水了。
萧律的肉棒还肏在他的女穴里,在刚才接吻时萧律就在轻微耸动,此时动作更是大了许多——他又一边被玩奶子,一边被男人操了起来。
“哈啊啊啊…还来……不行、不行、下面好痛……”他嘴上说着痛,大屁股和腰却不断晃动迎合着萧律的动作。
“骚逼吸得那么紧,还流了那么多水,怎么会痛,你自己看。”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砚知秋看他紫红的肉棒是如何肏进肏出的,又是如何带出他穴里淫液混合着花白精液流出来的。
但他一放慢动作,不爽的就变成砚知秋了,他嘴里说着“不看、不看”,腰却动得越来越夸张。
不知从何时开始,砚知秋和萧律互换了位置,变成了萧律坐在椅子上,砚知秋骑在他身上,仰着头,整个人贴在萧律身上,他左边的奶子被萧律用手抠弄着,右边的被萧律含在嘴里吮吸,用舌面舔过一遍又一遍,直至那奶尖变得湿漉漉水亮亮的,又用他的牙齿去磨那已经充血的奶头,吸得砚知秋哀叫连连。
“哈啊、啊啊…别咬、疼…”
“疼还是爽?我真不咬了,砚总又要捧着自己的奶子来撒娇让我舔。”萧律说着又掐了一把他弹性的乳肉。
砚知秋忙着上下晃动他那肥软白嫩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用萧律粗勃的肉棒插进他刚被开苞的女穴,每一次他都用足了力气,加上他的体重能让鸡巴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插得、好深!”
他双手抱着萧律的脑袋,将其按在自己的胸口,算作他的回答了,双腿大张着在萧律身上不停摆动着他肥大的屁股,晃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看得萧律都有些眼晕。萧律双手兜着砚知秋的屁股,一遍揉搓掐弄上面的软肉,一边在砚知秋往下坐的时候施加重量,让他的鸡巴能够肏进砚知秋的身体深处。
砚知秋内里的宫口早在之前就已经被操开了,此时里面张着嘴,在萧律的肉屌插进去的时候拼命吸住,不愿松开。明明砚知秋是第一次被插女穴,却已经熟练得像一个婊子,知道怎么用自己那口骚穴取悦男人。
他腹足一般的细长阴唇早被大肉棒操得歪到一边,阴阜由于过度使用泛着深红,甚至被拍打到有些肿了,但砚知秋却仍旧像患上性瘾一般,不知疲倦地用软穴裹弄男人的肉棒,他身体一上一下地晃动,奶子和骚穴都被狠狠满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每当他抽出男人的肉棒时,他的女逼里就会流出一股液体,淅沥淅沥地全滴在了萧律身上。
每当萧律的鸡巴操进他身体的深处,他的脑子里就炸开一朵白花,跟放烟火似的,脑子里兴奋得不行,就连他那根本没被插得后穴也不停翕张着。砚知秋熟练得不像第一次,但到后来他的体力也有些不支,动作缓了下来,但他的女穴却因此得不到满足,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摇不动了?”萧律也察觉了砚知秋的懈怠,但他还没有射,哪哪都觉得不过瘾。
“哼嗯…嗯……你动……”砚知秋额头抵在萧律的肩膀上,下身仍然小幅度地摆动着,如同呓语一般说着。
萧律从善如流,自下而上地用力动腰,快速地从下面往砚知秋那红肿着流着水的骚逼里干,一下又一下研磨着砚知秋女穴深处的嫩肉,叫砚总发出被干得受不了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他的声音随着萧律顶弄的频率颤动着,再也忍耐不住地淫叫出声:“被肏到了、好深、嗯啊!”
萧律快速而用力地干砚知秋,大约顶弄了数百下,砚知秋的里面边迅速地收紧了,萧律知道他又要高潮喷水了,便加快了速度,砚知秋也迎合着他快速地上下摆动。
“啊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嗯嗯…啊!”
砚知秋的肉棒先射出了半透明的精液,溅到萧律的下巴上都是,紧接着他骚穴深处又喷出一阵水液来,尽数浇在萧律刚肏进去的肉棒上。萧律又重又快地肏进砚知秋的宫口,龟头强硬地往里塞,打桩般地操了几百下,一股精液粗暴地灌注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
砚知秋从未体验过如此绝顶的高潮快感,他只是被操了穴,前面的肉棒都没被碰过,就射出了好多精液,女穴也跟坏了一样不停流水。
萧律射完以后,把肉棒抽了出来,砚知秋的女穴完全没有了阻挡,从里面溢出一股又一股混着精液的汁水,顺着砚知秋的股缝往下淌,滴在平日砚知秋坐着办公的椅子上,形成了一个水涡,与黑色的皮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砚知
', ' ')('秋的感官。
19
砚知秋几乎被萧律干成了一滩烂泥,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伏在萧律身上不住地喘息,一起一伏间,他大而软弹的胸部就对着萧律一顶一顶的,整个人都如同脱水的鱼,闭着眼睛,身体时不时地一阵抽搐。萧律也持续沉浸在射精后的高潮中,约莫过了几分钟,他就从情欲释放后的贤者时间里脱离出来了,作为一个助理尽职尽责地帮砚总清理身体。
等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时,砚知秋已经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他衣服皱皱巴巴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嘴角也向下抿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的确对砚知秋来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没一件好事,但对于萧律来说就不一样了,他甚至心情愉悦地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在收拾办公室。
原本萧律想把砚知秋背下去,但他的手刚碰到砚知秋,他就醒了,沙哑的声音毫无感情地问萧律又想干什么。
萧律觉得好笑,不是刚才他求着自己操他的时候了,这会儿又摆起架子来,萧律自己倒也不想同他计较,他早习惯了砚知秋这幅凑性。
“砚总,我背你下去。”萧律觉得自己已经够尽职尽责了,知道砚知秋身下的女逼被干得肿得高高的,想必如果要行走的话肯定会更难受,但砚知秋却并不领情。
“不用,我自己走。”砚知秋清醒过来,他身上的衣物不再如同往常那样笔挺整齐,外套和衬衫都跟放进盐里腌过一阵似的,皱皱巴巴的,一向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砚总感到十分不爽。
砚知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双腿之间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毫无防备的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好在萧律似乎早料到了一般,急忙伸手环住他强健的腰身,砚知秋一把拍开他的手,自己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好在现在已经接近深夜了,公司没有其他人在,砚知秋也不至于丢脸,他迈着尽可能小的步子走路,但步伐越小他需要走的步数就越多,他身下红肿的女阴经不起这样搓磨,于是他走路的姿势就变得有些怪异,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立刻知道这人是被男人干得腿软了。萧律跟在他后面,默不作声维护着砚知秋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毕竟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
由于砚知秋的家人还没有离开,所以砚知秋暂时仍然住在酒店里。萧律并不知道他与家里有什么矛盾,以至于砚知秋连跟家人见面都不愿意,不过他也没有问的立场,只能按照砚知秋的吩咐把人送到了酒店。
萧律第二天去上班在公司并没有看到砚知秋的身影,通过同事他才知道砚知秋是因为柳逐的项目又去隔壁市出差了,说是临时决定的很急,不过同事仍然惊讶于砚总竟然匆忙得没有告知萧助。萧律毫不意外,只是他一整天都没和其他人说过话,一向在同事眼中温柔的萧助今天心情似乎很差,回来的时候带过的一阵风都带着股淡淡的烟味。
“萧助,开会哦,别忘了!”
萧律翻了一下他的记事本,上面郝然写着:“周五,项目例会。”
“砚总……”萧律正想说砚知秋不在,他先看看新项目怎么推进,旁边的女同事立刻接话:“和砚总的视频已经连好啦,随时可以开始。”
萧律顿了好几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答:“这就来。”在听到同事的话之后,萧律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打入冷宫迟迟等不到被临幸的后宫妃子,他一个助理,却连砚知秋的行程都跟不到了,砚知秋怎么不直接开除他。
会议室的电脑上映着的是砚知秋一向不苟言笑的样子,他分条缕析地把新项目的安排说了一遍,又让每个人汇报自己的工作。直到砚知秋点他的名字之前,萧律都一直盯着自己的电脑,时不时地记录一下,就是没抬头看过砚知秋一眼。
“萧律,你先来。”
“好的,砚总。”萧律有条不紊地汇报自己的工作,说完之后下意识地去看砚知秋的脸色。
萧律这是今天第一次正视视频会议中的砚知秋,这第一眼就让萧律停住了动作,镜头前的他一如往常地高傲冷漠,但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不同,因为一向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的砚总露出了破绽:他头发有些湿润,有几缕还结在一起,深色西装被水洇开,颜色更深,里面的白色衬衫也被打湿了,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将他的乳肉箍着,隐隐约约透出肉色,好在他外面穿了件西装外套,否则那半透不透的衬衫会让砚知秋的身体暴露无遗。不知道在其他人眼里此时的砚知秋是怎样的,反正萧律看来是极为欠操的,砚知秋竟然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公司这么多人面前!
说不定,他就是去找柳逐千里送的。萧律恶毒地想。这些年来,关于砚知秋的风言风语其实一点没少过,他是如何在众多竞争者脱颖而出,成为公司最年轻的领导者之一的,若是他长相平凡倒也罢了,偏偏他那张脸又极为让人浮想联翩,每当人们注视着他被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体时,格外注意的点未必和萧律不一样,无非就是那被衬衫绷得紧紧的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一样的胸部,以及那即使被裤子包裹着更显滚圆肥大的屁股,光是这两处就足以让砚知
', ' ')('秋被人另眼相待,只是碍于他的地位,没人敢说罢了。
一场会议下来,萧律看似要把电脑的键盘敲坏了,实则他的心思全在砚知秋身上。他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看似高洁无瑕,实则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如同被碾出潮红汁液的熟透果实的特质,让人不禁会想他如果被凌辱践踏的话会是何等的销魂。
“我还有事要和砚总单独说,你们先走吧。”萧律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眼睛瞥了一眼还在屏幕上的砚知秋。
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萧律居心不良,毕竟他是那个温和体贴的萧助。
“什么事,赶快说。”砚知秋松了松他的领带,也扯了一下贴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衬衫,语气实在说不上好。今天他也是够倒霉的,一大早收到通知要临时过来,舟车劳顿几小时,和那帮老家伙一通斗智斗勇之后好不容易解决了,想着正好去柳逐推荐的医生那里体检。谁想体检完了出来瓢泼大雨,医院的位置特别偏僻,打车都打不到,他冒着雨躲在公交车站台旁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回来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紧接着又要开会,砚知秋不禁会想,要是萧律在肯定给他把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不至于这么狼狈。
“没事,就是问候一下砚总。”
“没事我切了。”砚知秋急着去洗澡换衣服,正打算关掉视频,就听到萧律不紧不慢的声音透过电脑传来:“是急着找男人操你么?”
砚知秋一整天的烦躁立刻因为这句话而爆发了,他少有地大声骂道:“萧律你是傻逼么?!除了那点事儿你脑子里没别的了是吧!谁他妈跟你一样,整天就知道操操操,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整天这陪笑那陪笑,你就这么管不住你底下那根儿东西吗?还他妈去惹柳芸和柳逐,你知不知道柳逐昨天过来就是找我让我开除你?”
“柳逐要你开除我?为什么?”萧律问,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惹过柳逐。砚知秋很少这么情绪失控,看来是真的惹怒他了,他以前从没听砚知秋说过“他妈”,他在砚知秋嘴里听过最脏的词是“人渣”和“畜生”。
“因为你睡了柳芸还不负责,她哥来帮她讨个说法,够了吗萧律。”说完砚知秋就挂断了视频会议。
不知道是不是萧律的错觉,他总觉得砚知秋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点委屈巴巴的,也可能是他滤镜太厚了。萧律不禁换位思考,砚知秋以为自己睡了其他女人被人家找上门来,一边还要忍着不告诉萧律,更可恶的是砚知秋也一次一次被自己干得说不出话来。这……的确是够憋屈的。
但萧律一整天的阴翳心情一扫而空,明明砚知秋在跟他生气,他却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虽然他觉得砚知秋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催眠的影响才这样,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开心。
他忍住笑意,又用手机给砚知秋打了视频,被对方挂断了,他又打了个电话,还是被挂断了,萧律一点也不生气,继续慢悠悠地给砚知秋打电话。按照砚知秋的性格,肯定不会把他拉黑的,因为砚知秋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巧萧律也算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在萧律打了十几通电话之后,砚知秋终于不堪其扰接了,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砚知秋的声音夹杂其中。
“还有什么事,你最好是有正事。”声音从远处传来,被水声遮挡了七七八八。
“正事,当然是正事,”萧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砚总下面的小穴好些了么?”关心领导的身体是正事中的正事。
水声停止了,砚知秋的声音由远及近,语气冷淡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砚总的小逼还肿吗?”
砚知秋简直要被萧律的厚脸皮程度气笑了,这人还好意思问,昨晚把他按着操的时候怎么不问,今天他去体检的时候还被医生委婉地提醒性生活要适度,搞得他很尴尬。
“你有病吧。”砚知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照镜子,丝毫没注意到一滴水从他头发上滴到了手机屏幕上,好巧不巧点在“转为视频通话”上。
萧律突然收到转为视频通话的申请都有些懵了,但转念一想就想通了,反正首先排除砚知秋点的,其他一切情况都很合理。他点了接受,然后视频上就出现了砚知秋的那对昨晚被他蹂躏得红痕累累的大奶子。大概砚知秋是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的,因此视角是有些奇怪的仰视视角:砚知秋裸着身子,凑到镜子前刮胡子。完全没注意到开了视频这回事,萧律跟个偷窥狂一样,就这样默默地盯着屏幕里那对大奶子看,看它们随着砚知秋的动作来回摇摆,由于浴室的热气蒸腾,萧律看不了那么真切,但正是这种半朦胧的感觉,让萧律的肉棒逐渐苏醒抬头。
可能是由于萧律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砚知秋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他随便看了一眼屏幕,就看到萧律那张俊美的脸,小屏幕上则显示着他这边的情景。砚知秋本就被热水冲洗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他一把挂断电话,脑子里闪回过昨晚的荒诞情事,让他觉得违和的是他不觉得抗拒,甚至刚刚清洗干净的女穴里渗出一丝水液,前面的肉棒也开始变硬了。
', ' ')('砚知秋擦干身体,自己吹干了头发,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到了卧室,他躺在床上,脸色绯红,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萧律刚刚的话语。他侧躺在床上,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下尚还红肿着的女穴两片阴唇互相覆盖着挤压着,让砚知秋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克制的声音低沉喑哑。
“呃嗯……啊……”
这时,萧律的电话又打来了,不知道是不合时宜还是恰如其分,砚知秋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砚总?”萧律试探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砚知秋从嗓子眼里挤出个“嗯”来回应,即便如此,萧律仍旧耳尖地听出了这个回应里的不对劲。
在听到萧律声音那一刻,砚知秋的女穴深处又流出一股水液来,他根本无法控制,他撸动肉棒的动作不断加快,却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即使他咬着嘴唇,他的声音仍旧通过电波传到了萧律那边。
“哼、嗯……”
听到砚知秋这两个音节的瞬间,萧律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砚总,你是不是在干坏事?”
砚知秋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答:“我、能干什么坏事……”他一边回答,这边撸动肉棒的手却丝毫未停。
“比如砚总现在正在摸自己的鸡巴?”萧律问他,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以及窸窸窣窣的杂音。
听到萧律说出口的话时,砚知秋的动作停了一瞬,不过也真就只有一瞬,他便又用自个儿那双骨节分明、甚至显出青筋的手握着他早已硬挺的肉棒,从龟头撸到肉柱柱根,拇指抵在肉棒顶端的孔眼上,来回不停地手淫,却仍然缓解不了他高昂的性欲,迟迟射不出来。
“砚总又发骚了,只摸前面恐怕已经满足不了砚总了吧?”
萧律一句话正中红心,确实,正如萧律所说,只碰前面他根本射不出来。砚知秋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新生出来的那口女穴,一阵让他战栗的快感就传遍他的全身。
萧律看了一眼手机,砚知秋没有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了。萧律哄骗一般低声朝电话说:“摸摸你的骚逼,看看是不是又在流水了?”
“它在等你摸它,不然它就会一直哭着流水,多可怜。”萧律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混着些许杂音,有魔力一般指引着砚知秋的行动。
“嗯啊、在、在流水……”砚知秋的手不断往下,终于摸到了那皱缩在囊袋下面那一口小穴,滑腻潮湿的水液沾了他满手。虽然他听了萧律的话去摸,但他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于是他如同提线木偶一样等着萧律发出指令。
“你摸摸它,像我昨晚那样,记得我昨晚怎么摸的吗?”
砚知秋习惯性地摇摇头,但萧律看不到他,他只好忍着呻吟回答萧律:“我,我不记得了。”
从萧律那形状优美的嘴里吐出的话相当露骨:“从下到上,记得么,摸到底之后你就摸摸你的骚肉蒂,它一定已经鼓出来了,摸到了吗?”
照着萧律的话,砚知秋将他细长的淫穴从下到上摸了个遍,果然如同萧律所说,那里已经突起了一个硬硬的蒂果,砚知秋的手碰了一下那里,比他撸动肉棒时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
“摸、摸到了,嗯啊…!”
“用你的手指掐掐它,你的肉逼肯定会爽到流更多水,砚总,你试一试。”萧律说完自己也粗重地喘息了一声,回味着昨晚与砚知秋激烈的性爱,一想到砚知秋那女逼是如何紧紧勾缠着他,萧律那粗壮肉棒变得更加炙热坚硬,他白皙修长如玉石般的手不停给自己疏解着,靠着昨晚的回忆。
“啊啊啊啊!不、不行……”
“怎么了?砚总?”
“太……”
“呃嗯、太舒服了是不是?”萧律问。
“嗯、嗯……”砚知秋的声音打着颤,尾音带了些哭腔,这刚长出了女穴的总裁揪着自己的阴蒂轻轻拉扯,时不时用指甲抠弄两下,他这点自慰本事都靠着昨晚萧律玩弄他时的记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用了。
萧律听着砚知秋的声音,知道他已然从中得了趣,眼看时机差不多了,萧律提出了他的要求:“砚总,开视频吧,我想看看你。”萧律真诚起来时,语气就会放轻,然后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极为容易让人信服,砚知秋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没回答,萧律那边的申请已经发过来了,砚知秋都没过脑子,很快就点了同意。
萧律坐在办公室里,他早已把门反锁了,办公室里为了项目的保密工作专门做了隔音防窥等处理。也正是如此,萧律才敢这么放肆,他皮带被松开,拉链大敞,他那根紫红粗壮的肉棒直直朝天杵着,马眼里洇出几丝清液。萧律靠着椅背坐着,他把手机正对着自己下面,好让砚知秋看他。
点开视频的第一眼,萧律那硕大的阳具便跳到砚知秋眼前,砚知秋在那一瞬间呼吸更加粗重,萧律甚至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砚知秋此时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侧着身躺
', ' ')('着,一只手握着手机,萧律只能看到他的脸和胸。
“乖老婆,你坐起来,把手机平放在床上,我想看看你下面的小逼,好想肏进去……”
听到萧律情意缱绻地喊自己老婆,没听过多少甜言蜜语的砚知秋立刻投降了,他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按照萧律说的把手机平放在床面上,但发觉视角难以掌握之后他就一只手扶着手机立起来,一只手自己摸下面的女穴,乖顺得不像话。
萧律透过屏幕用眼睛一寸一寸扫过砚知秋每一片裸露在外的皮肤,砚知秋也因为他的目光变得愈发兴奋。
从萧律的视角来看,对面的砚知秋实在太过艳情了些:他双腿立着并拢,膝盖靠着膝盖,只有腿中间开了一条长而略宽的缝隙,砚知秋的肉棒半硬地立着,小了一圈的囊袋下面是一条修长的蜜穴,顶端缀着一个小小的红色蒂果,由于刚才砚知秋的抠弄而微微敞张着,露出些许里面软红的嫩肉,汁水不断从里面淌落出来,顺着股缝流经后穴,再滴在深色床单上。
萧律被这场景刺激得要疯了,恨不得鸡巴能穿过屏幕肏进砚知秋的穴里,他用手快速撸动自己的肉棒,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脑子不断回忆昨晚干进砚知秋湿软肉穴的感觉,靠着对砚知秋的意淫来达到高潮。
“唔嗯……萧律、难受……”砚知秋此时分明是在撒娇了,即使他声音沙哑低沉着,这样说话也很娇,听得萧律又硬了几分。
“掰开穴口,乖,自己用手指插插就不难受了,你看,我的鸡巴好硬,插进你温热柔软的穴里,你里面舒服得流水,流了好多水,把我的鸡巴都淋湿了。”
砚知秋听着萧律的话,他半眯着眼睛,食指和小指撑着他裙边似的阴唇,中指和无名指狠狠地往里面顶插,他声音里透出一种餍足来:“哈啊、好满……”
“舒服么?我插得你舒服吗?”萧律问。
“舒服、好湿,唔、嗯……”
砚知秋的手指不断进出自己的女穴,他像是抓住了快乐一样,死命地用手指抵着肉逼里的软肉碾磨,软穴里面因为被满足了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把他细长的手指浸湿了。他的肉穴昨天晚上还被男人粗长勃发的阴茎操得红肿,如今又被他自己的手不断搓磨,他女阴的潮红越发深了,手指重重进出时带出了滋滋水声。
不知何时开始,砚知秋的房间里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那是他自己卯足了劲儿在插弄他的女逼,一下一下,每插一下,他的腿就控制不住地抽动一下,爽得要升天了一般。萧律看着他那原本就嫩红的地方被反复插弄而变成更深的血红色,水液不住飞溅,甚至有液体溅到了手机镜头上。
“骚老婆,每天都想被人干是不是?”萧律看着砚知秋这骚劲,心里又得意又有些不满,如果不是砚知秋偷偷去了隔壁市,他现在肯定用粗大的肉棒操进砚知秋柔软的宫腔里了。
“嗯、嗯啊,好、爽……”
“有我干得你爽吗,嗯?自己跑去找别的男人操你,现在柳逐是不是也在你的房间你看着你操自己的嫩穴呢?”萧律仍然对砚知秋区别对待柳逐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说出这些话羞辱砚知秋。
“不、没有,没有,房间里没有别人……哈啊、嗯嗯…”
砚知秋住的酒店正对着床有一张桌子,是平日他用来办公的地方。砚知秋害怕萧律真觉得他是来找柳逐的,他松开还操着女穴的手指,一边急匆匆地打开电脑,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路。砚知秋把视频转到电脑上,萧律那边的视角立刻宽了很多。
“你看,没有人,萧律,没有柳逐……你再、再疼疼我。”砚知秋有些累了,他脱力地躺在床上。
电脑正对着床,萧律的视点简直绝佳,他诱哄着砚知秋:“你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双腿打开,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操过了。”
砚知秋失去了理智,他真的按照萧律说的做了。他如同一只动物一样四肢着地,上身紧紧贴着床面,软嫩肥圆的屁股撅起来正对着电脑屏幕,双腿打得很开,露出他的后穴和红肿的女穴,他的肉棒已经射了几次了,耷拉在腿间。砚知秋的手空了出来,他一只手摸他前面的肉棒,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在他的肉逼里抽插起来,房间里立刻又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哈啊、哈啊…嗯……”
砚知秋的胸贴在床面上,随着前后摆动的动作,奶头被粗糙的床单磨弄着来回歪倒,他回过头看屏幕,对萧律说:“这样吗?”
“操!妈的,骚货!”明明是他让砚知秋这么做的,最后被勾引得眼红的也是他自己,他差点没把他的肉棒搓出火花来,最后一阵快速撸动,他把精液全射了出来,他明明已经用手压着了,却还是有精液射到了屏幕上。
“嗯嗯、啊哈……”砚知秋想象着插在他穴里的并不是他的手指,而是萧律那根灼热粗勃到可怕的肉具,他插穴的速度更快,淫水把床单都淋透了,甚至在他身下积了一滩没那么明显的水凼,他听到萧律射精的声音,他软穴里也绞紧了,几乎和萧律同时到
', ' ')('达了高潮。
20
萧律看着自己手中射出的浑白精液,高涨的性欲并没有随着他射精也减缓半分,究其原因——砚知秋摇着屁股插自己女穴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手机屏幕上,可惜砚知秋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像素太差,他只能看个大概,看不到砚知秋那骚穴是怎么在他的自慰下张合着流水的,只能看到大概情势。砚知秋高潮之后像是醒悟了一样,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视频关了。
没了砚知秋,自慰对萧律来说兴味全无,他冷静了片刻,办公室里男人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后,他身下的阴茎也逐渐软了下去。有谁能想到,一向自持温和的萧律会色令智昏地在办公室和他的领导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律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再三检查了之后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了才从办公室走出去。外面有人在等他,是坐在他旁边的男同事,名叫阮思。平时话又多又密,最爱和女同事讨论护肤问题和哪家的甜点好吃,除了觉得有些聒噪外,萧律对他并没有别的想法。
“啊、萧助,你总算忙完啦!”
“嗯,有什么事吗?”萧律带着清澈浅淡的笑看向那个同事,丝毫看不出他刚才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由于萧律的温柔性情,谁有困难找他能帮他都会帮,因此他在同事之间的名声很好,算是大众眼中的普通好人,也有人看不清他温和面孔下的冷漠,常常来向他示好,无一例外都被萧律拒绝了,所以跟他表白的人越来越少,但也时有发生。
“今天下班后有时间么?”身量略为娇小的男人手挽上萧律的胳膊,他大概是这样跟人撒娇惯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何不妥之处。
萧律本想把对方的手从他手臂上拂下去,哪想到却被男人反握住手,他的拇指在萧律手背上来回摩挲着,暗示意味十足,却丝毫不知道萧律这只修长漂亮的手刚刚做过什么。
这个同事平时胆子没有这么大,估计是被其他人鼓励着来“试试”的,毕竟萧律拒绝了许多女生的告白,说不定他有机会。
“你……”萧律正思考着应该如何应对这种状况,他想到砚知秋,便答到:“别这样,你知道砚总最讨厌的就是同性恋,到时候被知道了……”
被知道了当然就饭碗不保了,听到这男人快速收回自己的手,支支吾吾说道:“我只是想请你吃饭,你上次帮我拍照,我还没感谢你……”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也付了钱的,没什么需要感谢的。”
工作之外,萧律的兴趣爱好很少,只有摄影这一爱好他长久没放弃过,只是也被工作压缩得没有什么施展空间。阮思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萧律摄影技术很好,便让萧律给他拍一组照片,也给了萧律报酬。萧律因为工作原因很久没碰过相机了,他也乐于有这么个机会,虽说比起人像,他更喜欢拍自然风光。
阮思知道萧律这也是在给他台阶下,也就顺势收回了邀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只是阮思有些不高兴,他还以为一定能成的。
这么个小插曲倒是让萧律想起了他那落灰很久的宝贝相机,正好明天就是周末了,萧律正想着利用空闲时间到周边小城去看看,拍拍雪景什么的。他才刚开始畅想快乐周末,就被软件的消息提醒拉回了现实。
他打开手机看,却发现发消息来的是上次碍于工作需要加的柳芸,自从加了好友两人就没有过任何交流,交集也仅限于上次出差在酒店的相遇,如果不是他刚才从砚知秋口中听到柳芸的名字,他怎么也不会想得起来这人是谁。
柳芸:萧助,我哥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柳芸:[动画表情]
萧律心想你都问了自己心里还没点b数么,但他又不能这样回复。
律:问题不大,就是花了我们砚总不少时间周旋,现在他好像还在你们那里没有回来。
柳芸:你没和他一起么?[猫猫好奇]
律:事出突然,他似乎走得很匆忙。
柳芸:那你现在过来呗,我拉着我哥一起和你们吃饭聊聊。
大小姐心性。萧律心想,虽说隔得不远,但飞机也要两三个小时,她说得那么轻巧,好像就去隔壁邻居家吃饭一样。
律:你们和砚总聊就好。
柳芸:就这么定啦,我让人给你订机票。
律:……
平静美好的周末又和他擦肩而过了,萧律叹了叹气,原本想着会很快回来不想带什么东西,他又没什么事需要和柳家兄妹交流的。但他转念一想,反正都过去了,隔壁市好像也有特别有名的寺庙景点,每年一到冬天他就会被社交网络上的网图刷屏。本着对周末的尊重,他回家带上了些衣物和他的相机,准备在那边度过这个周末算了,就当过去旅游了,反正砚知秋也在那边。
萧律回了趟家,时间便紧促起来,直到值机登机他都没有时间看一眼手机。他带着耳机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落地的时候还睡眼朦胧的。
出了机场,萧律就看到大小姐靠
', ' ')('着辆色彩斑斓的跑车等他,形象和上次宴会上穿着旗袍的她完全不同:黑色吊带、黑色热裤,外面套着一件及膝的长外套,脖子上戴着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choker,耳朵上挂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耳饰,全身一动起来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如果不是对方朝他疯狂挥手,萧律差点不敢认。
“上车上车,我哥他们都在等了!”柳芸的大小姐形象在萧律心里翻了个面,变成了一点架子没有的性感辣妹。
餐厅包间里,柳逐和砚知秋确实早已在等着了,只是砚知秋看起来完全没有那么放松,他给萧律发的信息对方一条都没读。
柳逐打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柳逐在开玩笑,因为萧律明明还远在千里之外,怎么会过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直到看到柳芸真的领着那个人过来的时候,砚知秋才相信他们没在说笑。萧律甚至衣服都没换,穿着刚才和他视频时的衣服,漫不经心地和柳芸走在一起。
“哥!接到他了!”进了餐厅之后,柳芸就把自己的长外套脱了,只穿着吊带和短裤,元气满满地跟柳逐挥手。
“看到了,你能不能稳重一点?”柳逐对这个妹妹颇为无奈,说什么就要什么,不管不顾地把人从千里之外薅过来,就为了一起吃个饭,他就没见过这样追人的。饶是他对萧律再多不满,也没办法不给他好脸色,毕竟这件事不占理的是他妹妹。
萧律看着柳逐和砚知秋,微微低下头给两人打招呼:“砚总,柳总。”萧律打完招呼,在砚知秋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和柳芸面对面。
一顿饭下来,他们之间的氛围格外诡异,除了柳芸以外没有人感到轻松和愉快。
“那今天就这样啦,明天再看情况找你玩!”柳芸笑着朝他挥挥手,带着喝了点酒的柳逐往停车场去了。
“砚总,酒店地址发我一下,我来叫车。”萧律这会儿才有空拿出手机,看见砚知秋给他发了消息,还打了几个电话,不过由于萧律匆匆忙忙的都没看到。
yzq:你要来?
yzq:不想来的话回信,我跟她说。
后面就是几个电话和刚才发过来的酒店地址,可惜萧律没看到,只顾着匆忙地赶路了,不然他的周末还能保住。
两人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周末来这里玩的人也不少,砚知秋住的星级酒店早已没有多余房间了。原本萧律打算把砚知秋送回酒店,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住的。
“别麻烦了,睡我沙发吧,”砚知秋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强硬了,补充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萧律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他提着行李箱一路跟着砚知秋上电梯、进房间。
砚知秋住的还是上次过来的时候那间房,上次……对砚知秋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好的回忆,萧律以为砚知秋会拒绝再住这个房间甚至拒绝住这个酒店的。
萧律刚把行李箱放下,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砚知秋高大的身躯将他堵在门口玄关处,一只手撑在门上,一只手捏着萧律的下巴,直直朝他吻了过来。
他吻技生涩,只知道把嘴唇贴上来磨,再有甚者也就伸出舌头在萧律的嘴皮上舔几下。砚知秋并没有将他禁锢得很紧,但萧律却被砚知秋的主动震慑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砚知秋一边吻他,一边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勾得萧律裤裆里的东西鼓胀成一团。萧律一条腿卡进砚知秋的双腿之间,用腿一遍一遍碾磨砚知秋的腿间。
“嗯、嗯啊……别,别这样。”砚知秋受不住地想要往后退,被萧律一把按回来。
“别?不是砚总先勾引我的吗?”
砚知秋便又沉默了,后退的动作也停住,萧律伸手往他身下摸,一下就准确地戳在了他下面阴穴的位置,那里已经湿得浸透了两层布料,萧律的手指不管不顾地隔着布料往里插,和柔软的穴肉一比,布料的触感显得尤为粗糙,磨得他又痛又爽。
“唔、唔啊……”
“砚总就这么欠操吗,如果我今天没来,你又要去找哪个野男人来操你?”到这个地步,萧律其实知道砚知秋不会找别人,但他就是想看砚知秋因为他的话而急色的样子。
“萧、萧律……”像是在恳求他别说了一样,砚知秋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这是现在的他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改变。砚知秋从小被严厉管教,别说爱了,他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只有忽视和痛苦。好不容易出现了这么一个萧律,唯一好像把他当成特别的人的萧律,砚知秋一点也不想放开他,他甚至不敢觉得萧律是爱他的。
萧律看着砚知秋反常的乖顺样子,叫他名字的时候语气里饱含着痛苦的感情,萧律便不忍再折磨他了。
两人一路搂抱亲吻着,不知不觉就滚到了床上。萧律把砚知秋压在床上,几乎跨坐在他身上,胯间鼓胀的一包顶着砚知秋。他的膝盖抵着床面,却好像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萧律定睛一看,和他膝盖挨着的是一个黑色的假阳具,几乎要和深色的床单融为一体,也不怪萧
', ' ')('律没注意到。
“这是……”
砚知秋本来还不明所以,转头一看就看到他下午和萧律视频之后,由于没被满足而下单的假阳具,他的脸瞬间红了。就在他用假阳具插自己的时候,接到柳逐的电话,说萧律要来吃饭。他匆匆结束了没来得及收拾,那黑色可怖的假阳具上甚至还有几缕透亮的丝液。
砚知秋哪里能想到萧律真过来了,邀请他同住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想起来下午自己做过的荒唐事。
“哦——我不在的时候砚总饥渴得用这东西……”
“别说、萧律……”
他不让萧律说,萧律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砚总私下是个会用假鸡巴插自己的浪货呢。”
他自己做过的事又没办法不承认,只能红着脸闭着眼装傻。没等到萧律的下文,等来了萧律扒他的裤子。
他身下早已在刚才和萧律接吻时湿得一塌糊涂,肉棒硬得渗出腺液,女穴不断流水,在刚才萧律的手指隔着裤子插他的时候,他的女穴就吸住了内裤的布料,甚至连后穴都有液体流出来。
萧律脱掉砚知秋的西裤,就看到他的内裤一团一团的湿痕,女穴处凹陷了下去,形成了一条细长缝隙。被萧律直接看的刺激比隔着屏幕强了百倍,砚知秋那已经尝过情事甜美的女阴又被萧律的目光刺激得流出一股水来,在内裤上洇开了。
“我想看,想看砚总怎么用这东西自慰的,插的是前面的逼吗?”
砚知秋无奈摇头,他不想,不想再把更多淫荡的部分展现在萧律面前,但萧律的言语仿佛有魔力,他根本无法抗拒,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从萧律手里接过了那大得惊人的假阳具。
这东西做得尤为逼真,甚至还原了肉棒上的筋络,前面硕大的龟头上翘着。砚知秋拿着这东西,褪下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有些不知所措。他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下午的情景,便放下了假肉棒,先用自己的手指去扩张那狭小的穴,他葱白一样的手指在艳红的穴口摸索着,用手指夹弄着那枚阴蒂。
“嗯嗯、哈啊啊啊……”
萧律在一旁观赏着砚总自慰,也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勒得他有点疼。他的双腿从内侧抵着砚知秋,帮着砚知秋撑开双腿,露出他中间的好风景来,但这样一来,对砚知秋来说,被凝视着的感觉便更加明显了。
他想快点结束这个过程,急匆匆地拿起假阳具往那仍然狭小的逼口里插,然而他越急就越插不进去,甚至被水液润滑着滑向另一边了,不小心顶到他突出来的骚阴蒂,砚知秋又忍不住发出闷闷的低声吟叫。
“哈啊、啊啊……嗯——”
情急之下,砚知秋脑子里回想起下午他把这东西清洗消毒之后是怎么做的。砚知秋拿起那和男人性器长得一样的东西,闭着眼睛用他的嘴去含舔,好让那东西更容易插入,他的嘴把那假阳具从头舔到尾,直到整个都湿漉漉的,才又用嘴含住假阳具的前端,往自己的嘴里塞。
萧律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东西,恨不得立刻把砚知秋手里拿着的东西换成自己的肉棒。但他忍住了,他倒要看看砚知秋有多骚。
浅浅含弄了一下,砚知秋就把那东西往自己女逼里插,一边还挺着腰去够,但那东西做得实在是太大了,他仍然有些插不进去,本想慢慢来的,却没想到萧律伸出手直接把那硕大的假阳具塞到了底,那东西旁边的小小分支正好杵着他娇小的肉蒂,他下午还疑惑旁边这个是做什么的,现在已经完全懂了。
砚知秋里面还没被假鸡巴进到这么深,他下午差不多只敢用龟头在穴口操操自己,哪里像萧律这么粗暴。
“哈啊、太深了、不行,萧律!”砚知秋试图用严厉的语气来喝停,萧律却不听,慢慢地用那又大又硬的紫黑假肉棒在砚知秋的骚穴里捣弄,每一次都进得最深,枝杈也正好一下一下顶在他的阴蒂上。
砚知秋几乎都要这样去了,他一点也受不了了,前面硬着的肉棒没忍住吐出一阵精水来。
21
砚知秋高潮过后便脱力般地躺倒在床上,他激烈的喘息着,肉棒还小股小股地流出几乎已经透明的液体。萧律却好像看不见一样,还在用那根按摩棒深深抵进他的女穴里,用那坚硬的顶端不停碾磨里面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萧律……”
砚知秋横陈在床上,男人专注地盯着他的穴口的嫩肉被按摩棒操进操出,眼神如同野兽一般,砚知秋的眼镜还没取,将萧律眼睛里的兽欲看得一清二楚,或许正因如此,他更动情了。
“唔、唔啊……”
“砚总真是口是心非,你下面的肉穴都吸着这东西不放,看来是比我操得你还舒服……”
“没有、我、我想要你……不要这个、不要……”
萧律这之前也并没有见过这东西,做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他看着这个按摩棒一下一下操进砚知秋里面,砚知秋几乎浑身震颤着又射出了一阵精液来。这时萧律的目光被按摩棒底部的一个小按钮吸
', ' ')('引了注意力,这个按钮十分隐藏,他好奇地按下去,砚知秋几乎立刻哀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那根假阳具在萧律按下按钮之后“嗡——”地一声,随后高频震动起来,砚知秋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明显受不住这刺激,他本来平放着的双腿顷刻间立了起来,一边低声惊叫着,一边踩着床面不停后退,试图摆脱这强烈的刺激,原来不止是震动,这假肉棒竟然如同活物一样在砚知秋穴里摆动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但对于刚刚才射过的砚知秋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
“我…操……?”萧律被这东西的功能震慑住了,他凑近砚知秋的女穴,仔细盯着看,按钮旁边还有三个小小的提示灯,这分明是震动棒的档位。他跟找到好玩的玩具一样,直接把按钮推到第三档,随之而来的是砚知秋崩溃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尖叫。
“哈啊啊啊——不、不!不行……不要!”砚知秋不停摇头,幅度大得眼镜都摔落在床上,似乎真被这根假鸡巴干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刚刚才用手指插过的地方被按摩棒的震动震得发麻,穴口也又爽又痛,汩汩流出清液。
“诶、这么舒服?那砚总是不是以后都不需要我了?让这东西干你就行了嘛。”萧律凑得很近观察那东西,说话时的热气也打在砚知秋皮肤上,让砚知秋更加敏感。
“不、不要这个,哈啊、嗯啊……要你、萧律……不……”砚知秋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一路退着直到背部抵到柔软的床头皮质靠垫上,退无可退了只好并拢了腿,想把那东西弄出去,但他并腿的动作只能让那根硬挺的按摩棒肏进更深处,摩擦他穴里的嫩肉,他穴里像失去了感觉一样只剩一阵酥麻。
按摩棒听不懂砚知秋的指令,即使他再怎么哀求着不要,那根假肉棒也不会停止,只会无休无止地以最大速率干他,真干得他嫩穴姣红软烂,只会昂着头直喘气。
“啊——!”一阵拖长了的淫叫,伴随着萧律女穴喷出一股清透带着腥味的水液来,正好喷到近距离观察的萧律的脸上,把萧律弄得一愣一愣的。
“你他妈……这就潮吹了?”
“哈啊、哈啊……”砚知秋喘息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忍着羞耻,自己把湿透了的假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从里面又哗啦地流出一大股水来,把深色床单又弄湿了一大块。
“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比你更骚的了,能被假鸡巴插到潮……”砚知秋既羞耻又愤怒,他用手捂住了萧律的嘴,不让他说出来,如果不是萧律直接把开关推到底,他怎么可能会被这东西干成这样。
“你都爽过了,我自己去厕所处理吧。”萧律难得地在砚知秋面前语塞了,他头发上还挂着砚知秋因为按摩棒喷出来的水,肉棒肿得高高的,一次都还没发泄出来。
萧律正要离开,他的手却被砚知秋拉住了,砚知秋宽大略微潮湿的手握着他的手,央求一样地说:“我、我没……”
反应过来之后,萧律才觉得离谱,他竟然会嫉妒一根按摩棒,只因为它把砚知秋插得跟个婊子一样喷水了,即使始作俑者是他自己,他也仍然觉得不爽。就好像砚知秋只追求沉溺于性快感中,从不在乎对象是谁,哪怕只是一根假的,也能从中获得乐趣。
“萧律、萧律,不够、我想要你、你的……”
萧律明明很清楚砚知秋什么都没做错,心中的怨怼之气却丝毫未消。砚知秋更是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萧律的都硬成那样了,却要自己解决,不愿意……不愿意操他了。
砚知秋咽了一下口水,他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底下的穴甚至还在抽搐颤抖,便讨好地拉住萧律的手,急色地去扒萧律的裤子,拉下他的内裤的同时,那根雄浑粗壮的肉棒便跳了出来,在他的眼前生生地顶了两下。砚知秋用手握住这根鲜活炽热的肉棒,只是撸动了两下,他的女穴就像被刺激到了一样,里面又不断绞紧了。
砚知秋捉住萧律这根肉棒,如同刚才给假阳具润滑一样,伸出舌头一遍遍从肉棒根部舔到龟头,然后已经较为熟练地含住了硬得上翘的龟头,前后晃动着自己的头,浅浅地让萧律的东西在他嘴里抽插。
萧律眼看着砚知秋含住自己的肉棒,只觉得鸡巴进到了一个十分柔软湿热的地方,砚知秋的舌头还胡乱地顶弄粗大的肉柱,萧律本来只是半勃的肉棒立刻又硬了几分。砚知秋含着那东西吸弄,过于粗壮的肉棒将他嘴唇撑开了,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像是找不到落脚之地一样绕着萧律的肉棒来回舔。
“呃、啊!”萧律粗声喘息着,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一边觉得命运神奇,放在几年前,谁会想到砚知秋竟会饥渴得主动来吸他的鸡巴。
砚知秋两颊绯红,握着萧律的肉棒试探性地往里插得更深,叫萧律那根紫红挺立的粗大肉棒插进他的喉道之中,紧致而窄小的甬道让萧律喘息得更加急促。这让砚知秋兴奋起来,他竟然也能控制萧律的情绪,尽管腥膻咸湿的气味占据了砚知秋的口腔,但他却并不觉得讨厌,反倒是底下的淫穴汩汩流水,他自己的
', ' ')('肉棒也在给萧律口交的过程中再次抬起了头。
“哼嗯……我以前还真不知道,砚总是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货,怎么样,我的好吃还是假鸡巴好吃?嗯?砚总?”
砚知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吮吸着萧律的阴茎当作回答。他忍不住伏低腰部,但光裸着的肥硕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他的女穴又开始流水了,刚被按摩棒插过的肉穴里又热又痒,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让砚知秋倍感难受,他轻轻摇晃着屁股,以为萧律没有发现,哪里知道从萧律的视角来看,他那臀肉早就一层一层荡开来了,萧律一巴掌扇在他白嫩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唔……嗯!”砚知秋含着肉棒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眼睛往上看萧律,试图让萧律停止动作,但萧律丝毫没被媚眼如丝的眼神震慑住,又重重地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直到他臀尖都透出一股熟红。
砚知秋只好含糊不清地说:“别、别打……疼……”他嘴上说着疼,但从那轻微的疼痛之中夹杂着一丝怪异的快感,酥麻的感觉逐渐传递到后穴,于是他的后穴也一下下舒张起来。
房间里中央暖气开得很足,砚知秋光裸的脊背上浮出了层层细汗,在灯光之下闪着细碎的光,仿佛美丽人鱼身上的鳞片一般耀眼,让萧律看得有些晃神了。
“呼……”砚知秋松了一口气,又埋下头去吸舔男人雄壮的肉棒,语气有些嗔怨地说:“怎么还没射,唔……”说完他又摇了摇屁股吸引萧律的注意力,直到萧律的手有力地包住他的臀尖,将那两团云朵般的软肉来回搓弄掰开,露出砚知秋肉粉的穴洞,后穴下面是湿透了的另一张急需抚慰的软穴:两片薄薄的花唇向外张着,露出刚刚被按摩棒插过的穴洞和嫩肉,时不时地抽搐着吐出一阵水来,只是舔了舔男人的鸡巴而已,下面两张嘴都已经动情成这样。
“哈啊、想要……”砚知秋含糊不清地说道。
“想要就自己插,我可不知道砚总哪张嘴想要了,我只有一根鸡巴,砚总有三张嘴,这叫我怎么办?”萧律坏心眼地说出事实,砚知秋的脸涨红了,说不出反驳的话。
萧律就摸了两下他的屁股,这让他体内的空虚感怎么得到满足,砚知秋只好颤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手将手指并拢了去插那汁水横流的女穴。
“呃啊、唔……”萧律如同野兽一样的吐息让砚知秋更加兴奋,他拼命地把萧律粗长的肉棒吃进嘴里,但尽管已经戳到他嗓子眼了,萧律那根还剩了一大半在外面,他用手握着露在外面的那粗长一截撸动,另一只手从后面抚慰自己的女穴。
高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萧律的阳具,只要一想到是砚知秋,他的情欲便更不可抑制地外放起来,萧律的手抓着砚知秋后脑勺的头发死命地把自己的鸡巴往砚知秋嘴里埋,丝毫不顾砚知秋是不是能承受。砚知秋似乎也感受到了萧律快要射了,他手指抽插女穴的速度也随着萧律的动作加快了,脑子里想象着此刻插着他女穴的是萧律那粗长炽热的肉棒。砚知秋被萧律的肉棒急色而快速地操进嘴里,下面的女穴被他自己的手指以同等频率淫弄着。
“呼唔……”随着几次深深地顶弄,萧律终于在砚知秋的嘴里射了出来,一股精液有力地射进了他的嘴里。
砚知秋也跟着高潮了,他脑子里一团浆糊,浓郁腥膻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砚知秋忍住不适,皱着眉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将萧律的东西吐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这几乎是他的本能反应,一向有洁癖的他决不允许这种东西通过嘴进入他的身体。萧律也不觉得意外,他一开始都没指望砚知秋能真的用嘴帮他,毕竟是清高得如同冰山上的莲一般的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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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萧律在听清砚知秋嘟囔的什么之后骂了一句,刚发泄过的性器一下又硬挺起来了,但萧律还是把阴茎从砚知秋的逼穴里抽了出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真把这人搞坏了。
甫一抽出那硕大的性器,萧律射进里面的精液和砚知秋的淫水就混合着从那已经被男人操得红肿的逼穴里流了出来。
“怎么……”砚知秋也才高潮了不久,却喘息着眼神迷离地问萧律为什么拔出来。
萧律颇有些无奈:“担心你的身体,你之前说体检了,结果都还没出来,我有些担心。”他说的是实话,而且不知为何,他对这样顺从的砚知秋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他又想到之前是在砚知秋睡着的情况下解除催眠的,他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解除了,说不定这也跟砚知秋这几天的反常有关。
再三犹豫,萧律还是没有勇气选择在这个时机再试一次解除失眠,一方面是因为担心清醒过后的砚知秋失去理智用刀捅了他,另外现在的氛围实在是太好了,他不忍心破坏。
砚知秋躺在床上腿根抽搐,轻声喘息着,哼声里透着不满。不知道是不是变成了双性的原因,砚知秋的性欲似乎很难得到满足,但萧律再畜生,也不忍心再去操砚知秋那肿得老高的小逼了。
“老公……”砚知秋又翻过身趴在床上,原本白皙的屁股
', ' ')('被萧律刚才扇弄得红肿,似乎变得更丰满了,随着他翻身的动作,里面的汁液又流了不少在床单上,看得萧律眼热。
萧律被他这带着些小鼻音的撒娇弄得毫无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好了,我再给你舔舔行了吧,再来我真的怕你被我干死。”
萧律平躺在床上:“你跨上来。”
砚知秋一脸茫然,萧律只好一步一步教他,让他先跨坐到自己身上。砚知秋这会儿乖得不行,让做啥就做啥。好不容易跨到萧律身上坐着,随即他就感觉到萧律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把他的身体一点点往上移,砚知秋便顺着他的动作往上,直到他的跨间能碰到萧律的下巴了他才明白萧律想干什么,登时脸涨得通红,但动作没停,他直起身来,双手勉强撑在萧律身上一点点往上移。
此时萧律平躺在枕头上,砚知秋面对着床头骑在萧律身上,他稍微抬起自己的身子,往上移了一下,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的,他一趔趄,那被肏得通红肿胀的女穴正好坐在了萧律那略显消瘦的下巴上,把他硌得“啊——”地一声,急匆匆地又把身子抬起来。
萧律一点也不着急,即使砚知秋穴里的汁水流了他一下巴,他等着砚知秋自己送上门来。砚知秋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低头想要将自己的女穴和萧律的嘴唇对齐,他试探着轻轻往下,直到他那软红骚穴触碰到萧律温热的唇。他前后轻轻摆动着腰,好让他那对腹足样的阴唇在萧律的嘴唇上磨蹭,里面淅淅沥沥的液体有好些都滴在了萧律嘴唇上,但萧律死活不愿意动一下,明明是他刚才自己说要给他舔的。
“哼嗯——萧律……”他一边在萧律脸上动着腰,一边哼唧着,想要萧律用舌头帮他缓解高涨的性欲。
萧律这时总算愿意动了,双手掐着砚知秋两边屁股拉扯,好让砚知秋中间那条缝拉得更开,他用嘴唇接吻一样含着砚知秋的小阴唇吮吸舔弄,等他玩够了,砚知秋那个已经被操开的穴里流出的液体都滴在他下唇,但他仍然不去碰那个地方,反而叼着砚知秋那已经硬挺突出的肉豆狠吸,砚知秋的喘息声都带上了哭腔。
“哈啊哈啊、哼嗯……老公、老公……”砚知秋前后动着腰,他穴里绞紧了不停出水,但萧律还是不碰那已经恢复成一个小孔的地方,舌头从穴口舔过,舌面摩擦着往上,他那颗娇小圆润的肉蒂在萧律的玩弄下挺立得更硬,也正因如此,被萧律的舌头包裹着的时候格外敏感。
直到萧律把他那颗骚蒂含弄得大了一圈,砚知秋早已双腿打颤,快要支撑不住了。
“萧律……”或许部分原因出在砚知秋自己身上,他那肥圆的屁股又沉又敏感,只是被萧律揉弄了几下,他就支撑不住要往下坐了。但他的理智又觉得这样太过孟浪,所以手臂还苦苦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
昏暗的房间里,砚知秋浑身赤裸着,他双手撑在萧律脑袋两侧的枕头上,勉强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萧律一张俊美脸庞叫砚知秋夹在双腿中间,他的舌头仍在卷着砚知秋那发硬的小小肉粒碾磨,时不时将它抵进肉里。
“够、了……”砚知秋像是终于无法支撑了一般,身体卸了力,直接坐在了萧律的脸上,这下他伏在萧律脸上摆动自己的腰,像是在操干别人,但实际上被萧律的肉舌操弄着的却是他自己。
本来还在用他柔软细腻的舌头裹弄阴蒂的萧律得逞一般,一点点地开拓着那已经在逐渐恢复原状的肉穴,穴眼在萧律舌头的伺候之下又变得松软湿润,他甚至能感觉到砚知秋动情时他肉穴所产生的变化。
砚知秋几乎整个屁股都压在萧律脸上,那白皙软肉流泻般随着他摆腰的动作一颤、一颤,轻轻拍打在萧律脸上,他前面的肉棒也硬了起来,直挺挺地立着,两颗比葡萄稍大一些的软软囊袋轻轻碰着萧律的鼻尖,也随着砚知秋摆腰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前戏结束,萧律总算愿意仔仔细细地舔弄那肿得跟鲍肉一样的穴,他草草含弄了一下,便用舌尖细细地顶弄那恢复娇小的肉口,直至那处被他的唾液再次弄得湿黏不堪、露出破绽,萧律伸长了舌头缓缓插进里面又抽出来,反复几次砚知秋就要受不了了,更不用说萧律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磨他的肉蒂。萧律看他快不行了,屁股上的肉抖个不停,两条腿也越来越朝里拢,死死夹着萧律的脑袋,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要压在他身上了。萧律便快速地用舌头在他软穴里进出,随着砚知秋的一声叹息,一股淫水便颤抖着喷在了萧律脸上。
被萧律用唇舌伺候到高潮之后,砚知秋翻下身去,半眯着眼睛又一副要睡着的样子,萧律轻轻扇了扇他红润的脸颊,见实在不行,只好叹了一口气,用湿巾收拾了一下砚知秋一塌糊涂的下身。
在萧律要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砚知秋迷糊地说:“脏,不睡床。”
萧律只好又把他抱到干净宽大的沙发上,自己窝进砚知秋嫌脏的被窝里。
这时砚知秋那要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萧律、萧律,滚过来。”
这时萧律早已经把灯都关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又怎么了,祖宗。”折腾了半
', ' ')('天,萧律自己也困得不行,然后他就听到砚知秋说:“滚过来和我一起睡。”
萧律只好又从床上爬起来,也亏得酒店沙发宽敞,不然怎么也睡不下两个男人,萧律把砚知秋搂在怀里,伴随着酒店钟声滴答,两人一同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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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鸟鸣声隐隐约约传来,萧律怔松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在哪。怀里暖烘烘一团,砚知秋未着寸缕,身上红红紫紫,特别是胸部尽是他弄出来的红痕和牙印。砚知秋跟刺猬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团,手环在萧律腰上,闭着眼睛熟睡着。
没等萧律缓过神来,他的电话就嗡嗡震动起来,把砚知秋也吵醒了,砚知秋收回了手,一翻身,直接背对着萧律,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萧律把电话接起来。
“喂?哪位?”
“要不要去爬山?我查了,明天是超级大晴天,能看到超美的日出!”打电话不自报姓名,还如此自来熟的人除了柳芸还会有谁。
“嗯……”萧律认真思索了片刻,本想拒绝的他改变了想法,他这次过来就是想拍一些照片的,于是他问柳芸需要准备些什么。
大小姐想都没想就立刻回答他:“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来就行。”
“行,在哪儿碰面?”
“我让人来接你了,你收拾好了下楼就行。”
挂了电话后萧律撑起身子打算起床了,不知何时砚知秋又转过了身正对着他,黑色的瞳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起来已经清醒了。
萧律问:“怎么了?”
砚知秋微微扬着头,眉头微皱:“你要去哪?”
“柳芸说去爬山,你……”
“我也去。”没等萧律问他,他自己先表达了想法。
“行,砚总,要去就赶快起床。”
“嗯……”砚知秋伸了个懒腰,他动作一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下流了出来,想也不用想那是什么,他抢先一步,浑身赤裸着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去洗澡。
“……”萧律只好由着他,先收拾自己的东西,虽说柳芸说过什么都不用带,但有些东西他还是习惯于用自己常用的。
等砚知秋从浴室出来,萧律都差点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这个澡洗得太久了,起码过去了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他被热气蒸腾得皮肤通红,身上只围了条浴巾,舌头微微吐露出来,不停地深呼吸。
“怎么了?”
“……没事。”砚知秋被萧律射进去的精液折磨了半天,到最后他一边咒骂萧律一边掰着狭小的逼口扣弄,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他现在看到萧律那张脸就烦。
柳芸派来接他们的人似乎已经在楼下等了许久,他们一下楼就立刻有人迎上来,请他们上车。
把自己武装得十分彻底的柳芸早就背着个登山大包在等他们了,冲锋衣、护目镜、登山杖等一件不落,看起来很专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去爬珠穆朗玛峰了。
“等好久啦,你们总算来了!”确实让他们等得久了些,但柳芸也没抱怨也没生气,又快乐地张罗着要出发去了。
萧律回答她:“我不小心又睡过去了。”
柳芸笑了笑:“你是迟到专业户吗?要是放在上次,又够你们喝一壶了。”萧律秒懂她说的是上次晚宴迟到的事。
“哈哈,亏得这次柳总不拘小节。”萧律打着哈哈,生怕被砚知秋听到,追究他的责任。
砚知秋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他穿着比以往宽松便于行动的衣服,但看他严肃的表情不像是来爬山,反倒是像领导来视察工作的。
“砚总也来啦?”柳逐一看到砚知秋,就立刻忘记了撮合柳芸和萧律的事,和砚知秋攀谈闲聊起来。
砚知秋朝柳逐点点头,又往柳芸和萧律那边看了一一瞬,随后微笑着朝柳芸说:“谢柳总的宽宏大量。”
柳芸爽快地向他摆摆手,玩笑一样地说:“不谢不谢,让萧律以身相许就行。”
说完柳芸就跟军训一样点了点人数,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行李,确定没问题了一行人才浩浩汤汤地出发。
他们近中午才出发,如果脚程不快的话说不定天黑了都到不了山顶。尽管现在还是冬天,在不停地攀登的过程中还是出了不少汗。
“还有多远啊?”柳逐面露苦色,汗滴从他俊逸的脸颊滚落下去,看起来很辛苦,他好像并没有怎么从事过爬山这项活动。
“快了。”柳芸怕他畏难不想上山了,赶紧出言安抚,好不容易爬了三分之二,要是又折返回去今天就毫无意义了。
“应该快了。”萧律抬头看了一眼被树荫遮蔽的天空,冬天天黑得早,要加快速度了。萧律看柳芸越爬越痛苦,不由得也担心起砚知秋的身体,他昨晚还被搓磨得那么狠。萧律用余光扫了一眼,砚知秋似乎还游刃有余,他只是微微皱着眉,鼻尖冒了一点汗而已。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这么长的一段陡峭山路,砚知秋竟然一点没觉得苦累
', ' ')(',反而是他走在几个人前面,背着大包行李的两个壮汉都差他一截。
砚知秋停下来歇了一下,他的呼吸比萧律还稳,萧律这会儿都喘着粗气,跟刚耕了十里地的牛一样,吭哧吭哧的。
“砚总怎么这么稳,看不出来啊?”柳逐也注意到了砚知秋的从容不迫,注意力从柳芸身上转移到了砚知秋这里。
“平时锻炼得多。”砚知秋答道,实际上并非只是这个原因,他从小在奶奶家长大,那边到处都是蜿蜒曲折的山路,比这条人工铺就的路难走得多,他早就走习惯了。
萧律默不作声跟在两人后面,没有他搭话的空间。一路上他们偶尔聊天,也不算太沉闷,只是气氛总是怪怪的。柳芸时不时找他搭话,爬山耗费精力,他也只能喘息着做简短地回答。
柳芸似乎是徒步的个中好手,一路上跑跑跳跳,比谁都自在,这倒是萧律没有想到的,他以为柳芸这种大家闺秀都是足不出户的,柳芸打破了他的偏见。
冬季的夜晚来临得格外迅速,他们几乎掐着点到达山顶,刚撑好帐篷就天黑了。原本柳芸是想他们四个睡一个大帐篷的,但柳逐不愿意,非要柳芸自己搭一个,说是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女生哪能睡一个窝里,柳芸看拗不过她哥,只好妥协了,在旁边又撑起了一个圆顶小帐篷。刚入夜就起了很大的雾,这让萧律不禁有些担心明天能不能拍到日出。
“谁去拣点干树枝什么的来点火啊?”柳芸三下五除二把东西归置得整整齐齐,地上铺着隔水褥子,帐篷也是她指挥着搭建的,就连做饭要用的土灶都是她弄好的。
萧律主动提出去捡干柴,柳芸朝他甜甜一笑:“那就麻烦萧律哥哥了。”
夜晚的山间格外寒冷,萧律拿着手电筒的手完全缩在衣服里,隔着防风的皮手套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寒意。
这时他身后一束光照过来,萧律回头一看,是砚知秋。
“怕冷还要自告奋勇地出来,你是多舍不得那句哥哥。”砚知秋说完直接朝着掉落在地上的一根巨大树枝去了,提起那根树枝又头也不回地往回走。他的冷言冷语对于萧律来说是最直接的伤害手段,不过为了不激化矛盾,萧律也没做什么辩解。他在树林子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两根被什么东西压垮的树枝,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做饭了。
“今晚咱们三个睡一个篷。”柳逐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要不要玩点啥?”
砚知秋斩钉截铁:“不用,我要早睡早起。”本来还在想怎么拒绝的萧律瞬间没了顾虑,他还想凌晨起来看日出。
饭后几人各自洗漱了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帐篷很大,也有防风保暖功能,他们此次来都穿得很厚,虽说没有床上舒适,可在野外也算是不错的休息条件了。
深夜,砚知秋被厚实又不太透风的被子裹得差点不能呼吸,他翻了个身,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不住星级酒店,要跟着别人来这里受苦。今晚他没洗澡,总感觉脏兮兮的,也因此不太能睡着。
三个人的被窝几乎挨着的,柳逐自己带的睡袋,砚知秋和萧律的寝具都是柳芸安排人带上来的。
萧律知道砚知秋那洁癖劲儿,他今晚估计睡不好,他刚想过去看看,砚知秋就翻了个身,果然没睡着。萧律慢慢蹭了过去,砚知秋警觉地转身:“你干什么?”
“睡不着?”萧律问。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萧律知道他还在逞强,便问他:“为什么要来?还是五星酒店适合你。”
他本来说的是实话,但经过他的嘴说出来就变得十分刻薄,听得砚知秋更是十分生气。
“你……!”砚知秋你了半天,气得嘴唇发抖,却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他。
萧律最喜欢看他这样,因为其他人没这个本事让他露出这种焦急神态,只有萧律一句话就能让高高在上的砚总破防。
“转过来。”萧律用手指点了点砚知秋的背部,他只脱了外套和裤子,里面穿着一层贴身保暖衣物。砚知秋当没听到,仍然背对着他,但萧律何须要他的反应。他一个翻身直接滚到了砚知秋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腰,使他自己和砚知秋紧紧贴在一起,哪怕对方有一点小动作都能一清二楚。
“……”砚知秋觉察到萧律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25
萧律厚脸皮地钻进了砚知秋的被窝里,砚知秋被萧律从背后紧紧抱着,自然也感觉到了萧律身体的变化。
“…你还真是在哪儿都能发情……”砚知秋微微侧过头,语气很轻地对萧律说,虽然有几分难堪,却绝对没有不情愿。萧律被他欲擒故纵的语气刺激到,亲昵地把脸贴在砚知秋的脊背上,还故意蹭了两下,像是在撒娇。
砚知秋被萧律那坚硬硕大的“驴玩意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着,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萧律的影响,他前面的肉棒也逐渐抬起头了,被紧身保暖裤裹着,难受极了。他轻轻喘息着,试图逃脱萧律的奸淫,即使他再色令智昏,也没有忘记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有另一
', ' ')('个人在。
柳逐侧身睡在睡袋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正好和砚知秋面对面,由于帐篷的空间不大,两人隔得很近。只要柳逐一睁眼,就能发觉出砚知秋的不正常之处。他被萧律抱着推挤着,萧律宽大的手掌暧昧地在他的贴身衣物上逡巡摸索,他温热的指腹只是轻轻划过砚知秋的胸前,被他抱着的人就战栗起来,声音里都带着颤声。
“唔、啊…萧律,你疯了,有、有人!”
萧律抱着砚知秋,看他慌张失措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至极,或许砚知秋嘴上虽然抗拒,但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这种暴露在人前的感觉。萧律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捏住砚知秋的乳珠不停拉扯按弄,砚知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在发出一个音节后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发出声音来吵醒了柳逐。
帐篷里只开了一个小夜灯,昏黄的灯光让人睡意朦胧,如果不是萧律正搂着砚知秋做出淫猥他的动作,砚知秋应该正沉在黑甜中熟睡。可惜他此刻被男人死死缠着,本来用于取暖的薄薄的里裤和内裤都被脱到膝盖下,露出他被男人的肉棒抵着的圆肥屁股。萧律的一条腿插进砚知秋双腿之间,有力的腿微微屈起,大腿正好贴着他已经逐渐湿润的阴阜,腹足一般的阴唇顺从贴在萧律的腿上,随着萧律用力碾磨的动作而如浮萍般飘摇歪倒。
“啊啊啊啊、嗯不……”砚知秋即使捂着嘴,也忍不住被萧律的动作刺激到哼出声来,偏偏萧律还觉得不够似的,一边用腿在他女阴处狠狠顶磨,将他阴户上端那颗又硬挺起来的红肿肉粒折磨得难受极了。本来砚知秋昨晚就被干得狠了,萧律明明知道,却丝毫没放过他。
萧律虽然不能用眼睛看到他身下性器的凄惨模样,却能感受到那两片变得比以往更加厚实的淫浪唇瓣是如何在他的动作下东倒西歪。本来昨晚砚知秋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早已红肿起来,今天又爬了那么久的山,走了很远的山路,更是被搓磨得肿胀起来,被萧律用腿一顶,砚知秋便不停吸气。
“嘶——疼……”砚知秋用气声呵斥他,却引来了相反的效果,萧律的手不知何时摸索着到他身下,揪着那可怜的阴蒂不断拉扯,时而又将整个手掌覆在砚知秋的阴阜之上,用手掌按压在他的女穴之上,严丝合缝地抵着那处狠狠磨蹭。
原本砚知秋是感觉到疼痛的,但随着萧律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那从女穴处散发的疼痛感逐渐变得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从他身下酥麻直直冲向大脑的快感,他的脑子里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
就在他要高潮时,萧律的手却离开了,空留砚知秋那处哀哀流水。由于他侧身睡着,淫水顺着他大腿根流了下去,砚知秋脸上闪过一丝空虚的茫然。
“……怎么、了?”砚知秋忍不住半转过身去看萧律,却见萧律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砚知秋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对面的柳逐动了动,砚知秋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这时萧律却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用他精壮的腿突然再次贴上砚知秋那张逼穴,砚知秋太紧张了,他一边捂着嘴,一边伸手去推萧律,试图让他停止动作。然而萧律紧紧箍着他没有一丝想退后的意思,反而动起腿来,让砚知秋那湿软的穴被从各个角度抵着磨,同时萧律一只手揉着他的乳肉,另一只手也探到他身下,拧弄着他那涨大的蒂果。
“唔、哈啊!”尽管他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但萧律带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他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他指缝从下巴滑落下去,消失在他保暖衣物深处,只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引人遐想的水迹。
“嗯?”柳逐似乎听到了他的喘息声,或许是由于太困了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声音来,似乎在疑惑砚知秋怎么了。
萧律坏心极了,明明知道砚知秋害怕的是什么,非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重重地上下摆动腿,用他的大腿一下一下拍打在砚知秋的女穴上,汁水淋漓的鲍穴霎时间被拍打得如同急雨落在芭蕉叶一般,一汪水液随着萧律的动作不断溅落,也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唔、唔嗯……啊啊啊……”他略显沉闷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响起,里面夹杂着情欲发泄出的满足,以及担心吵醒柳逐的小心翼翼,听起来十分色情。
这时对面的柳逐又动了动,草木皆兵的砚知秋死死并拢双腿把萧律的腿夹得无法动弹,生怕萧律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让柳逐清醒过来再看到他这副模样……砚知秋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能在心里祈祷柳逐不要在这时醒过来,否则他就真的无颜再在世上活下去了。
偏偏萧律生怕他动作小了砚知秋没感觉一样,他精壮的腿部重重地拍打着砚知秋的软穴之上,每顶弄一下还要停顿半晌再从各个角度顶着碾磨几圈才离开。
砚知秋的喘息和呻吟声逐渐脱离他自己的控制:“哈啊啊——唔、唔嗯……”尽管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了,但强烈的快感促使他不得不吟哼出声。
“嗯?砚知秋?怎么了?”柳逐明显已经听见他的动静了,只是碍于睡意没有睁开眼睛看。
砚
', ' ')('知秋忍着喘息,强装镇定回答道:“没事。”实际上萧律从背后抱他,他的腿从砚知秋腿间抽了出去,沾染着一片湿黏水迹。取而代之的是萧律又大又烫的肉棒,顺着砚知秋两腿之间的软肉一插到底,磨过他的后穴,又顶着他的女穴往前蹭,直至龟头顶着他的淫穴和囊袋顶穿了从他前面露出了个头。两片厚实绛红的唇穴紧紧扒着萧律滚烫的鸡巴,他那可怖的布满了紫红经络的肉棒甚至被湿滑粘液粘连着。萧律不住地从后至前摆动着腰深顶,每一次都能磨过砚知秋的后穴,再插到他鼓胀起来的阴蒂狠狠用龟头顶磨,最后再顶着他那两颗囊袋从砚知秋双腿之间穿透出来。
“唔啊……不、萧律……有人……”
萧律一边继续动作,一边凑近他的耳侧,湿滑的舌舔过砚知秋的耳廓,引得他又是一阵颤抖,他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了,但还是禁不住萧律的色情挑逗。他腿间细腻柔软的嫩肉被萧律粗长坚硬的肉棒死死抵着,他并紧了双腿,却不想这让男人更能从中获得快感。
明明萧律并没有真的插入,砚知秋所获得的快感却和被插入无异。反而他能感受到每次被萧律摩擦的时候,他底下那个食髓知味的穴就抽搐着想把萧律的东西吃进去。
“呃、呃啊……”砚知秋仍然侧着身,他忍不住将食指指节屈起来用牙咬着,但仍然止不住声音,他上扬的尾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砚总,可千万忍住,要是让柳逐发现了……就不好了。”
“混、蛋…”
萧律听他骂人,不但不生气反而得意起来,他粗勃的性器在砚知秋腿间一刻不停地来回抽插着,空出来的手环过砚知秋的身体,继续拨弄他那两颗缬红的乳粒,直至砚知秋的两颗奶头也红肿得跟花生米一般大了。
“啊啊、嗯啊……”砚知秋眼睛死死盯着柳逐,生怕他下一秒就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男人玩弄得十分淫浪的身体,以及他沉浸在情欲里的神情。
砚知秋夹得紧紧的双腿中间的细小缝隙被萧律的鸡巴挤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摩擦都能蹭到他身下的两张淫穴,砚知秋浑身跟过电似的,快感由性器冲向大脑,他根本无法思考了,只能被萧律从后往前顶磨得一耸一耸的,他被男人抓住的奶子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动起来。
萧律凑近砚知秋敏感非常的耳朵,不时轻轻朝他耳朵吹气,砚知秋受了刺激便夹紧了双腿,女穴也一张一合翕动起来,仿佛有生命一般含吸着萧律的肉棒,他的腰不断往前,试图逃离萧律对他的钳制和亵玩,但换来的不过是萧律更深更重的顶弄。
“呃啊、嗯……”萧律的吐息声在他耳边响起,声音并不大,但在砚知秋听来却异常粗重。
“嗯、哼……”
砚知秋再一次的呻吟,终究是引起了柳逐的怀疑,柳逐半睁开眼睛,扫向砚知秋的方向,砚知秋立刻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了。
“嗯……怎么了?你睡不习惯吗?”柳逐刚从睡梦中醒来,脑子也迷迷糊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砚知秋大脑快速运转,在想着怎么搪塞过去,但萧律却铁了心不管不顾地在他双腿之间抽插活动,好像非要柳逐发现不可。
“嗯……有一点,不过、我眯一会儿就、就好了。”
“是么,要是你不习惯,我也可以陪你聊天。”柳逐换了个方向,平躺在睡袋里,眼睛仍然闭着,这让砚知秋放松了一些,至少不用担心被柳逐看到了。但他没料到的是下一刻柳逐竟坐了起来,这让砚知秋更无所适从了,他干脆把眼睛闭起来装傻。
“我去,萧律怎么滚到你这来了,他睡相这么差?不行,我得先去方便一下,回来再和你一起把他推回他自己的被窝。”
看来柳逐是尿急得厉害,也没仔细看他俩之间暧昧氛围,就急匆匆溜出去上厕所了。
砚知秋趁着柳逐出去了,赶紧转过身把萧律往他自己的被窝里推。
萧律这混蛋跟没事人似的,脸上带着揶揄的笑:“还没爽呢,反正他出去了,再让我……嗯?”
砚知秋没做声,他也刚刚才被萧律勾起了性欲,底下的阴穴才被萧律的阳具狠狠磨过,这时还时不时地抽搐涨缩着流水,前面的肉棒也硬挺着,他就连前面也没达到高潮。
他的沉默被当成应允,萧律又慢悠悠地在摆着腰又深又重地砚知秋腿缝间顶弄,他粗壮的柱身顶着砚知秋那两瓣红极的肉唇碾磨,进出的动作将他的阴唇凿弄得东倒西歪,就连他那红肿蒂豆也被磨蹭到,和萧律龟头上的细小孔洞亲密接触,快感又开始一波冲向砚知秋的大脑。
“啊啊啊啊……太、太重了、轻点……”
萧律哪里会听他的,只顾自己发泄性欲,他空出一只手来轻握住砚知秋的肉茎,来回撸动着,时不时地用拇指按压一下铃口,砚知秋经受不住他这样的抚慰,萧律刚撸动了几十个来回,砚知秋就挺着腰射了出来。这下萧律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一个劲地在砚知秋细嫩的腿缝之间冲撞,砚知秋刚释放过,还处于高潮时期,又立刻被萧律拉进了新一轮的
', ' ')('情欲之中。
“唔啊啊啊啊、快点、柳逐要回……”
萧律凶猛地挺着鸡巴把砚知秋腿间的细缝填得满满当当,听到砚知秋又在说柳逐,他便更狠地撞击碾磨砚知秋那红肿的小小肉蒂,龟头在穴口浅浅插两下又退了出去,继续抵着砚知秋腿间的嫩肉抽插,砚知秋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总觉得差点意思。考虑到柳逐确实要回来了,萧律只好低喝一声,更加细密快速地在砚知秋腿间挺动,数百下的冲刺之后,萧律把精液全数射在了砚知秋腿间。
几乎与此同时,帐篷的篷布被人拉开,柳逐回来了。
27
砚知秋脸颊上的酡红跟喝醉了一般,他掩饰般地用手摸了两下,顾不得腿间被各种液体沾染得一塌糊涂,瞬间就把自己裤子提上了,从被窝里爬起来坐着,眼神心虚地看刚进来的柳逐。
“外面好黑,我刚刚一脚把锅踹飞了,吓死我了!”柳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砚知秋和萧律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还受了惊吓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
“啊!对了!我来帮你把萧律搬回他自己的被窝里。”
砚知秋摆了摆手,回答道:“……没事,把他叫醒就行了。”
说罢他就推了推萧律,萧律睡眼惺忪,好像真是刚刚才被叫醒一样,迷茫地看了一眼周围,实际上他的手刚刚还在揉捏砚知秋的屁股。
“唔嗯……怎么了,砚总?”他装作刚醒,陪砚知秋演戏。
“你睡到我这边来了。”
萧律懒洋洋地起身,缩回了自己的被子里。柳逐看着他俩,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但他一时间也没能注意到更多细节,加上他实在困得慌,窝进睡袋里就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砚知秋看他真的又睡过去了,才挣扎着起来清理他腿间的污浊,让他觉得生气的是萧律也睡着了,完全没再管他。他一面用湿巾擦各种干了之后黏在他皮肤上的液体,一边嘶嘶吸气,他双腿内侧的皮肤已经破皮了,被湿巾一沾更疼了。
砚知秋这时才觉出自己最近的不对劲来,和以前的他比起来,现在的他太过软弱了,放在以前,他怎么会甘心被萧律折磨成这样。越回想,砚知秋便越感到生气,但他无法否认的是他确实耽迷于性爱的快感之中。
他翻来覆去地想,砚知秋最后竟失眠了,到了凌晨两三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凌晨五点多又被他们看日出的动静吵醒了,他也没有理由继续睡,在这么个地方,砚知秋真是一点也睡不好。
对于日出,砚知秋从摩天大楼的玻璃门窗里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所以他也没太大的兴趣,但柳逐和柳芸似乎很热衷于做这种事,就连一向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的萧律也拿着相机跃跃欲试地在调相机参数。
或许是由于睡眠不足,他的脾气格外差,萧律不过问了他一句要不要继续睡,他都语气冷淡地讥讽回去:“这硬邦邦一块地我怎么睡?”
萧律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不去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捧着相机去外面拍照了,外面柳逐、柳芸一行人欢声笑语,只有砚知秋一个人默默在帐篷里坐着,也没人来找他。
“诶!给我看看!你拍得怎么样?”柳芸活力十足的声音透过帐篷传来,砚知秋听着心烦,带上了他的耳机,快速切了几首歌之后又把耳机摘下了,然后他就听到萧律说:“再给你拍几张。”
砚知秋再也受不了了,从被窝里坐起来,也去了外面,然后他就看到了超出他想象的美景,那是他永远在钢铁森林里够不到的宏伟的自然造物。不夸张地说这场日出将会永远烙印在他心中,连带着朝阳下萧律那张笑着的侧脸,并不完美,甚至带着些疲态,但就这样直直冲撞进砚知秋的眼中。
“哟,你醒啦!感觉你昨晚睡得挺晚的,就没叫醒你。”柳逐分给他一块面包和一杯水,砚知秋没接,只说自己不饿。他一般不吃这种看起来不怎么干净的东西,就连昨晚的野餐烧烤他也没怎么吃。
萧律看了他一眼,又转向柳芸,跟她说着什么,逗得柳芸脸上都快笑出花了。
“之前是我误会了萧律,以为他欺负芸芸呢,不好意思啊,还害你们跑这一趟。”柳逐表情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之前他那么咄咄逼人,还差点让砚知秋开除了萧律。
砚知秋只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远处高悬的太阳发呆。
萧律看得出砚知秋的恍惚,直到上了飞机他也仍旧处在一种神游的状态之中,和他眼中以往的砚知秋判若两人。
“砚总?”萧律把咖啡递过去,但那人还在发呆,没有什么反应,萧律伸手碰了碰他,“砚知秋?”
砚知秋总算回过神来,接过那杯咖啡,萧律又递给他一个包装精致的小蛋糕。
“吃点,昨天和今天你都没怎么吃。”
砚知秋点了点头,他拆开包装跟仓鼠一样啃咬起来,却仍然食不知味,只是在机械地进食。
萧律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明明昨晚还有情有趣地和他黏
', ' ')('糊到半夜。
“砚总?下飞机了,你是回家还是回酒店?”萧律问他。
砚知秋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出现了抗拒的神色,然后他眼神清澈地盯着萧律看,犹豫了一会儿问萧律道:“今天,能不能去你家?”
萧律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又想到砚知秋家里人也许还在他家,就又为他感到难受,自己的家不能回。如果萧律没理解错,那是砚知秋自己赚钱买的房子,但常常由于家人过来住的原因,他自己住酒店。
在萧律的常识里,只有父母为孩子铺路,再不济也会提供一点支持和帮助。但从他开始做砚知秋的助理开始,他几乎没有见到任何家人给砚知秋的反馈,即使只是鼓励的话语也没有,每次联系他都只是有事安排给砚知秋或者要去砚知秋那住而知会他一下。
“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室友。”萧律趁着现在天还没黑,应晟应该还没睡觉。
他电话拨过去一声,应晟就接了:“咋了?回来了?”
“嗯,我上司今晚来我那歇一晚,可以么?”
应晟爽快道:“可以啊,今晚我也不在。”
“你不在?”
“嗯,有事被父母逼着回家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萧律把电话挂了,一只手拖着他自己的行李箱,回头看向砚知秋:“走吧,他同意了。”
砚知秋没精打采的跟着他上车、下车、上楼,一直都默默跟着,一句话也没说。萧律以为他又因为家里的事情而烦恼,但又觉得自己作为外人不好安慰而闭嘴了,他能做的最多的也就是陪着砚知秋,一直如此。
萧律把外套脱了挂了起来,又示意砚知秋把他的衣服也拿过来挂着。
“你先去洗吧,这么久了,为了赶飞机也没来得及去酒店洗洗。”
不如说萧律对砚知秋的洁癖有了新认知,难为了他跟着爬山,跟着睡帐篷,昨晚还和汗津津的自己亲热一番,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萧律走到阳台上,看着那里一向放着的烟灰缸和打火机,想着一会儿还要和砚知秋同处一室,他忍住了想吸烟的念头,坐在阳台上吹吹冷风。
这次他们去别市并不碰巧,没有碰上下雪,但冬天去爬山能见到日出也算运气好了。柳芸早早就用他拍的照片发了朋友圈,还特别感谢了一下他。萧律早上已经跟柳芸说了关于他的性向的事,对方听了反倒释怀了,反而折服于他的摄影水平,说要找他约一套写真,萧律想了想,也答应了,反正他稳赚不赔。
以往他总想着某天不想上班了,就出去做摄影师,体会一下风餐露宿、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感觉。
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响声,砚知秋洗完澡了。循着响声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只围了条浴巾的砚知秋,如果不是知道砚知秋的性格如何,萧律真要怀疑对方在勾引他了。
孤男寡男,独处一室,其中还有一个是gay。
29
或许是强烈的性爱过后太累了,砚知秋在他解除催眠后也没有丝毫反应,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萧律平躺在他旁边,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但确实是因为砚知秋过于主动的挑逗才让他几近失控的,而砚知秋的种种反常举动说不定是因为催眠,直到萧律睡着,他也没想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问题。
萧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晕晕乎乎的,他感觉自己像在洗衣机里被搅了几百个来回似的,天花板都快转成了圆形。他下意识地往身旁一摸,恰好摸到了一具同样高热的身体。
砚知秋似乎不舒服极了,他艰难地张着嘴呼吸,萧律用手去摸他的额头,也是泛着不正常的高热。他顶着自身的不适,在床头柜里摸索半天才摸出了一支温度计,甩了两下胡乱塞进砚知秋的腋下。
几分钟后他抽出温度计看了好几秒钟,才看清上面的数字,郝然显示着387摄氏度。把温度计重新归零后,他又给自己量了量,同样在发烧,和砚知秋的温度不相上下。
毫无疑问,罪魁祸首一定是昨晚两个人都光裸着在阳台上做爱,然后双双感冒发烧。
萧律心情复杂,脑袋晕晕乎乎的他思考不了更多问题。清醒了片刻后他才打开外卖软件,在上面买了些药,又去浴室打了盆水,给砚知秋和自己都冷敷上。在床上大约躺了快半个小时,门铃响起,他又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外卖员看到他时,把药递给他的同时甚至问他需不需要帮忙送去医院,可想而知他的脸色到底有多差。萧律向对方道谢,又说不必了,直到他关上了门,外卖员才离开。
“咳咳……”砚知秋嗓音沙哑地咳嗽起来,跟个破风箱一样,听着可怜极了。萧律看了一下服药的注意事项,确定了没有不能一起吃的药之后才给砚知秋服下,他自己也顺便吃了药,又躺回床上睡着了。
昏睡间,萧律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其中大多是关于砚知秋的,从学生时代到工作期间的所有事,都在他脑子里发酵膨胀成一团浆糊,剪不断理还乱。又是学生时期砚知秋耐心给他讲题,又是他给砚知
', ' ')('秋拍照,甚至还梦到了他第一次强迫砚知秋的时候的情景,梦的最后是砚知秋离去的背影。
他一下惊醒过来,背后渗出冷汗,猛烈挣扎的时候额头上的毛巾掉下来了,冰凉冰凉的。砚知秋还躺在他的身侧,不怎么安分地翻来覆去,一向就蹙着的眉头更紧锁着,好在脸上的潮红已经退了,看起来退烧了。
萧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了,他的咳嗽越来越厉害。萧律大概有一两年没有感冒过了,这次真的是病来如山倒,他晕晕乎乎地失去了意识,最后还在思考为什么过去那么久了,他额头上的毛巾还是冰凉的。
有什么湿黏的东西在舔他,如同蛇信一样灵活,温热且熟悉的气味。萧律艰难地半睁着眼,砚知秋放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对方主动缠着他接吻,与他同样滚烫的皮肤紧紧挨着,比以往更炽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萧律脑子转不过来,这情景处处透着不合理,更像是梦,他迷迷糊糊地承受着砚知秋的吻,软舌在他口腔中不断深入,勾着他的舌头搅缠,比他皮肤凉一些的手掌一下一下在他脊背上抚摸,像是在安抚他。
在这样的安抚之下,萧律又沉沉入睡了。
这次的感冒来得猛烈,萧律感觉自己好像被打断了每一根骨头又重新拼接上一样,身体每一处都很疼,脑子没清醒过。他再次醒来是被消毒液的刺鼻味道刺激醒的,白色的天花板总算不转了,环顾四周,他才知道自己在医院,手上还挂着点滴。
应晟这时正好从外面走进病房,他手里拿着一长串缴费单,看到萧律醒了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哥们儿,你差点死在家里。”应晟翻了个白眼,继续说:“打电话也不接,要不是我觉得不对劲赶回来看了一眼,你现在已经在去火葬场的路上了。”
萧律的嘴蠕动了两下,他发现自己两瓣嘴唇像被粘在一起了一般,嗓子也火辣辣的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应晟递了一杯水过去,他润了润嘴唇,才又慢慢喝了一口水。
萧律的头仍然剧烈疼痛,他摇了摇头,感觉脑浆搅成一团了,半晌后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砚知秋呢?”萧律问,他记得砚知秋也发烧了。
“谁啊,我只看到你一个人。”应晟嘴里嚼着口香糖,把手中的药放在台子上,“这个药你吃了饭吃,医生说你还要住两天院,这是缴费单。”
“谢了,兄弟,钱一会儿转你。”
应晟摆了摆手,“没事我先走了,最近忙。”
“嗯。”
应晟离开后,他拿起缴费单一看,合计五万六千四百八,登时两眼一黑,具体款项上占了大部分的是icu费用和住院费用。
萧律这才注意到,他住的是高档病房,应晟这家伙果然还是富家子弟,丝毫没考虑他的经济能力。
他的手机被放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一条消息都没有,他拿起来看了看时间,距离他上次有意识已经过去了四天,他已经有一周没去公司了,无故缺勤一周,应该已经被开除了,砚知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萧律一想到这又轻松起来,反正都已经被开除了,他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不如安安心心地吃了饭再睡一觉。
这时,砚知秋的电话却打来了,萧律疑惑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萧律也没说话,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片刻后,电话又嗡嗡响了起来,萧律很懵地又接了起来。
“萧律?你醒了?”是砚知秋的声音。
“嗯,醒了。”
砚知秋那头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这下轮到萧律沉默了,没有嘘寒问暖,只关心他什么时候能到岗,很好,是他熟悉的砚知秋。
“最近估计都不行,在住院。”
“行。”砚知秋说完又把电话挂断了。
30
挂了电话之后萧律躺回病床,不禁失笑,任由谁也不可能会想到他进icu竟然是因为冬天裸着在阳台做爱而感冒,没有及时治疗转成急性肺炎了。他歇了一会儿,觉得稍微有力气了才打开应晟带来的保温桶,里面装着热腾腾的白粥,他喝了两口全身都暖和起来了,这才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对于砚知秋没有来看他这件事他丝毫不意外,如果没记错,砚知秋自己也有一两天没去工作,他的桌案上材料应该堆成山了,工作狂砚总哪里抽得出时间来看他。不对,已经被解除催眠的砚知秋一定视他如仇敌,恨不得杀了他才对。
萧律感觉到其中微妙的不对劲,砚知秋如果提前离开了的话,他怎么知道自己住院的事,萧律打开手机翻了来电记录,砚知秋的确只有今天才给他打了电话,也就是说被应晟告知这个可能性也被抹除了,萧律想不通。
在病床上躺了几天,医生通知他可以出院时特意表扬了他,说现在的年轻人很少能像他这么自律,让不吃什么就真的不吃,他见过有人让别吃米饭硬要吃结果死在饭桌上的离谱病例
', ' ')('。萧律听着他碎碎念,觉得当医生也挺不容易的。
出院当天,应晟还专程过来接他吃饭,还叫了比较要好的大学同学,说是为了庆祝他熬过一劫。萧律觉得难得应晟都已经组织好了,没必要扫兴也就去了。只是他自己刚出院既不能喝酒,也吃不了太多辛辣的东西,也就是凑个热闹。
应晟把地方定在了一个高档会所,准备几个人吃吃喝喝玩玩,聚会中有人问萧律在哪里工作,萧律说了公司名后被人连连称赞,说是业内公认的好公司。
“我以为你毕业后就做摄影师了,毕竟你摄影技术真的顶。”
“摄影部温柔禁欲男神,救了命了,还有谁不知道你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萧律大学时他们眼中的风光无限,萧律却觉得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对耶,当时好多学姐学妹找你拍照,都被你拒绝了是不?”
“你和应晟可是我们专业那一届两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萧律一边说着“没有没有”,内心社死极了,不是他谦虚,在他的印象中真没那么多事,他当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现在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诶!除了你俩我记得还有一个特别优秀的学长,清冷挂的,大我们两届还是几届,叫什么来着?”一个女生像是突然想起了,提了这么一下。
“我记得我记得,是不是砚知秋!他的姓特别少见,我记得很清楚!”
“对对对!”
萧律一阵语塞,心里想着他现在是我直属领导,而且我现在不太想听见他的名字。
“你们……还有谁和他有联系吗?他……结婚了吗?”女生小心翼翼地问,更像是在问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萧律原本想装作不记得的样子不搭话,却被应晟当场戳破:“你前几天刚醒的时候问的是不是这个名字?你和他还有联系?”
他都怀疑应晟是不是故意的,该记性不好的时候记得这么清楚。
“嗯…他现在是我的直属领导。”
女生瞬间两眼放光地问他:“怎么样?结婚了吗?”
“还没……”
“老娘机会来了,能不能把他微信推给我啊?”
“这…不太好吧……”萧律当然不愿意,谁会愿意把自己暗恋对象的微信推给情敌啊。
“哎呀,没事儿!你问问他,妈的,你们这几个优质股只有他是直的,可让我逮着了!”
萧律心里再次一梗,因为女生说的都是实话,心想对不起,砚知秋现在可能也没那么直了。
“行……回头问。”萧律原本想随便搪塞一下,却被女孩儿看穿了,提醒他快问问。
“他现在是我的领导,我不太好直接问……”
“也是哦……那你之后记得帮我问问。”
这件事也就被这么翻了过去,萧律原本没放在心上。
聚会正值酒酣耳热之时,萧律打算出门抽根烟放松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砚知秋也出现在这个会所里,而且还和出门透气的他撞了个正着。
两人相遇时砚知秋似乎刚结束和人的商谈,才把人送走了,转头就看见萧律,萧律甚至没有时间躲藏,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第一个念头是躲起来。
“你怎么在这?”砚知秋冷着脸,看起来很不满。
萧律的性子永远都是无论内心有多慌乱,表面从来不显,于是他淡定答道:“同学聚会。”
“高中?”
一阵不好的感觉在萧律心中闪过,他愣了一下,而这一瞬间砚知秋就已经足够把他看清了。
“大学同学啊,我能参加吗?”
萧律想到那个兴奋的女同学,又想到她说的只有砚知秋是直的,刚想拒绝,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当然可以!砚知秋学长!刚刚我们还在和萧律说起你呢!”
几个女生应该是准备去卫生间的,好巧不巧正好在最关键的时刻赶上了,今天的巧合是不是太多了。
“是么?没说我坏话吧?”砚知秋不着痕迹地看了萧律一眼,冷冷的目光又落回了笑得正开心的女生们脸上。
萧律不回答,自然也有人帮他回答了。
“哎呀~怎么会!萧律,快带学长先回去,我们去一下卫生间。”
女生疯狂朝萧律使眼色,萧律应了一声就沉默地把砚知秋往他们聚会的场所带。
砚知秋的加入让所有人的情绪又高涨了一截,在知道他是公司总裁的时候更是都很兴奋,毕竟和这么优秀的人做朋友的机会不是时时都有的。一众女生回来的时候也都已经补好了妆,淑女地坐着,找机会和砚知秋攀谈。
“那现在是该叫你砚总了吧?”女生们也是刚刚得知砚知秋是公司总裁,脸上的笑容更甚。
“没事,叫名字就好。”砚知秋少有地平静自然地开口,语气里没有冷漠,这让女生们觉得自己更有机会了。
“哈哈,一点总裁架子都没有呢,那能加个微信吗?”
', ' ')('“可以。”
“我也要!”
“我也加一下!”
萧律看着砚知秋沉稳地和别人交换联系方式,他眼中常有的不耐烦被他隐藏得很好,但萧律心里却十分不舒服,有一种自己的珍贵之物即将远离他的感觉。
等到众人和砚知秋联络完感情,又已经是酒过三巡了。萧律坐在应晟旁边,听到应晟悄悄问他:“这就是你那个借住的领导?看着也不直啊……”
这倒是勾起了萧律的某些回忆,他和应晟说:“他特别恐同,你记不记得大学时有个男的因为告白被拒绝了闹跳楼?”
应晟有点印象,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似乎是因为被告白对象狠狠骂了一顿,最后甚至惊动了校方。
“砚知秋就是那个被表白的。”
“哦~说不定是深柜,都这年头了,还这么恐同。”
萧律心说借你吉言,他刚想再跟应晟说话,就被人从桌子底下狠狠踹了一脚,原本以为是别人不小心碰到了,但他再次准备和应晟说话时又被踹了一下。
“总裁平时忙吗?”有人好奇问砚知秋。
砚知秋瞥了萧律一眼说道:“萧律清楚,他是我的助理。”
萧律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到了他这,他只好回答道:“工作哪有不忙的?”
大家就又应声附和起来,看起来都苦工作久矣。
直到聚会结束,砚知秋还和那群莺莺燕燕一起聊天,如果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也算聊天的话。不过这对于砚知秋来说,已经是极大让步了,平日里他哪里有耐心和人聊这么久。
“萧律,送我回酒店。”
萧助理被迫提前上班,但他突然尿急想去卫生间,得到应允后他才离开了。
回来的时候,看见砚知秋又和女生聊上了,只是这个女生格外热情,挽着砚知秋的胳膊轻声笑着,萧律看着看着就觉得厌烦了,转头想要离开又被砚知秋叫住。
“萧律!你去哪?”砚知秋怒声问他。
“不打扰砚总的雅兴,回家了。”反正他也打算回来后就辞职不干了,借着柳芸那个摄影委托好好复健一下,以后专职摄影师了,现在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提前了而已。
辞职了之后,他和砚知秋之间就什么都没了。
萧律头也没回地招了招手,继续往外走着。
砚知秋突然在此时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不拉住他的话,他就会离开自己的世界。
于是砚知秋摆脱了女人,快步上前拉住了萧律,然后拖着他在前台要了一间房,会所顶楼一般就是酒店,这他再清楚不过了。
中途萧律试图挣脱砚知秋的束缚,但常年出没于健身房的砚总认真起来力量比他更大,他毫无办法,只能被砚知秋拖着跟一条死狗一样进电梯、进酒店。
“你干什么?”萧律被砚知秋拉进门,病刚好的他此时如同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一样。
砚知秋显然也累了,大口喘息着,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愠怒,他质问萧律:“不是住院不能上班吗?住到这来了?”
萧律气笑了,他反倒冷静下来了,他刚刚到底在为什么而置气,因为恐同的砚知秋和女孩们相谈甚欢吗?现在一回想,他根本没有必要为了这点破事跟砚知秋拉扯不清,因为砚知秋从来没有属于过他。
“应晟……”他想说应晟帮他张罗了这么一场庆祝他出院的聚会,却被砚知秋强行打断。
“别跟我提他!”砚知秋听到这个名字就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暴起,“你和他同居,还和我做爱,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跟个奸夫一样躲在卫生间里,你觉得很刺激是吧?”
“?什么?”萧律疑惑地看着砚知秋,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砚知秋躲在卫生间里了。
“你被他背进医院那天,你装什么蒜?前一秒还在和我接吻,下一刻就把我推开,我不信你全忘了?凭什么他能光明正大地陪床,我却只能偷偷地观察你的情况?”
“……”他还真不记得了,但是萧律心中那奇妙的违和感被砚知秋打散了,原来那天他根本没走,只是自己躲在卫生间里,等到应晟把自己送进医院后才偷偷离开的。后面也是因为他一直在病房外守着,所以他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了。
砚知秋以为萧律的沉默等于承认,立刻更激动生气了,他胸前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萧律见他因为自己的事情绪失控,他的银边眼镜在酒店灯光下闪着光,刚才高强度社交的热烈程度甚至让他解开了两粒扣子,衬衫领口敞开着,萧律能看到他突出的喉结无言地滚动了两下,然后萧律发现自己不合时宜地硬了。
萧律并没有解释,而是又欺身而上,把砚知秋压在墙上,拉着砚知秋的手让他感受他的阳具勃发而滚烫的触感。
“……你畜生!随时随地发情!”
“这里是酒店,你带我来的,砚总,带我来这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
“我没……”
萧律用吻堵住了他的
', ' ')('话语,呼吸交缠间砚知秋竟然也忘记再反驳他,只是他没那么像以前那样轻而易举地就被萧律带着走了。萧律含吻他的嘴唇,砚知秋一定会用力吻回去,被萧律的犬齿咬了他也会用牙齿回咬萧律,整个人充满了一种激烈的攻击性,导致他们这个吻也是铁锈味的。
松开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几毫米,感受得到两个人都炙热万分的呼吸,暧昧地互相冲击着对方。直到这时,萧律才能分神看周围的环境,这分明是情趣酒店,处处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圆形的床对着的镜子一样的天花板、奇形怪状的还有皮带的椅子、没有遮挡和门的卫生间、还有落地窗前的那个巨大的按摩椅。
砚知秋自然也发现了,他真是有口难言,他拉萧律来的时候真没有别的的意思,应该是前台误会了什么,给两人安排了这样一个房间。
他们一路接吻拉扯着跟打架一样有来有往,最后竟然是砚知秋把萧律压倒在床上,他恨恨地咬着萧律的嘴皮,生起气来,萧律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看他,自下而上的,充满色情意味的凝视。不仅如此,还有他那几乎要顶破裤子的和铁一样硬的鸡巴,死死地抵在砚知秋的臀缝之中,被砚知秋两瓣屁股重重压着无法动弹。
没被催眠的砚知秋像是回到了他第一次被萧律强奸的时候,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或许是不敢动,怕他轻轻一个动作,往日里和萧律亲热时的种种就要被勾动起来发骚。
萧律等不了,用尽全力翻过身来,把砚知秋压在身下,清醒状态下的砚知秋只能被他强迫。他着急忙慌地去脱砚知秋的裤子,手掌急切地重重覆上砚知秋富有弹性的奶子,隔着衬衫揪着他的奶头亵玩。
房间里的中央空调嗡嗡运转起来,砚知秋的下半身很快就被扒光了,被萧律用他那玩意儿抵着。萧律衣着整齐,只把那硕大粗长的肉棒露了出来,砚知秋只是透过镜面天花板看了一眼,身体就像回想起了睽违已久的快感一般,女逼和后穴都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
萧律一点也没润滑,就像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样,用坚硬圆润的龟头杵在砚知秋的后穴之上,不过是浅浅插了几下,砚知秋的骚穴就把他的肉棒往里吃,这是砚知秋也无法控制的身体惯性,无论他心里多么不情愿,但他这个吃惯了男人鸡巴的后穴正一点点吞食着萧律的肉棒,即使他那里已经被绷得紧紧的了,却还是忍不住贪吃地吸食着男人滚烫粗长的肉棒。
“哈啊啊啊、唔……”砚知秋低沉地喘息声响了起来,他快速地呼吸着以便适应萧律插进来的阳具。这次的性爱来得迅速而生硬,砚知秋感觉自己真如同回到了第一次被萧律操的时候的生涩。时隔多日没有被男人的肉棒捅弄的后穴又变得紧致起来,而再次被萧律不由分说地干进去的时候,身体得到的快感又让他回想起了那时的感觉,食髓知味。
镜面天花板映着砚知秋此时的情态,银边眼镜仍然歪歪斜斜挂在他耳朵上,因此他也能看到萧律是如何动作,他是如何一点点被萧律干进身体深处的。他嘴唇绛红,方才被萧律舔吻的,嘴唇上甚至有一处破损,艳红的血液丝丝渗出,却更增添了几分艳情,胸部快速起伏着,衬衫衣襟大开,一边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玩弄着,肉粉色的小小乳粒迅速充血涨大起来,变成了一颗任人亵玩的红豆。他的双腿被抬高掰开,随着萧律顶弄的动作而一摆一摆的。
萧律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没操他前面的穴,而是让他明白他正在被一个男人操进后穴里,清楚地让他明白自己是作为男人在接受着同性的性器,不仅如此,他也正在从这场性爱中获得性快感。
原本狭小的肉洞被男人紫红粗大的肉棒逐渐操开了,汲汲营营地将萧律的肉棒吸舔进去,有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稀稀拉拉地流了出来,他的身体竟然已经敏感至此。
萧律又狠又快地在砚知秋的淫穴里进出,他每次总是一插到底,又慢慢碾磨,仿佛要照顾到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随后又将肉棒抽出大半,中间的空档留给砚知秋回味,然而没等他适应过来,又狠又深地干到深处,砚知秋只能嘶哈嘶哈地喘气儿。
“嗯、呃啊啊啊……”
砚知秋仍然被迫承受,但不一样的是他的脑海里总会回闪过一些煽情的片段,比如萧律一边温柔絮语一边狠操进他身体里,比如他和萧律的烟吻,比如压他在阳台上时萧律帮他垫着的手。
经过这些天对自己思想的千锤百炼,砚知秋终于从缺失的性教育和父母的传统思想中挣脱出来: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31
萧律愉悦极了,他把砚知秋死死按在床上,砚知秋的双腿被强迫着张开到极致,他的后穴被萧律的肉棒狠狠堵着,穴口的嫩肉外翻,从缝隙之间流出些清亮的肠液,但很快就被萧律抽插的动作撞击着飞溅得沾满了他白嫩肥圆的屁股。
“啊啊啊、萧律、停下……唔、啊!”砚知秋害怕极了这种激烈的快感,清醒状态下的他仍然有些抗拒,一边让萧律停下,一边扭着腰逃窜。他的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将其抓揉得皱皱巴巴了,手背上青筋暴
', ' ')('起,能看出他忍得十分辛苦。他刚缓慢上移了几厘米,却被萧律抓着腰狠狠往身下一掼,萧律炽热坚硬的肉棒便又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哈啊、唔呃!”砚知秋身上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他后面的窄紧肉洞里,他后穴内的敏感点早被萧律探知得一清二楚,萧律每每在他后穴里肏弄时总会挺着腰缓慢地把他肉穴里每一个敏感点都摩擦碾弄一番,砚知秋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哀吟。
“哈啊——”砚知秋再次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刺激得大脑混乱,他发出无意义的呻吟,换来的只是男人更狠的操弄。
“和女人交换联系方式?她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吗?嗯?砚总?”萧律一想到砚知秋想和别人产生联系,甚至结婚生子,他牙都咬碎了。
砚知秋一听他说这个,后穴就急剧收缩起来,他也为自己这副稍微一被碰就淫乱不堪的身体而感到羞耻。萧律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臀部,水液飞溅,啪声四起。
萧律冷笑一声,双手用力掰开了他层叠的女穴,手指蜷曲起来弹了弹他早已因为快感而充血勃起的阴蒂,继续说道:“你猜她们看到你下面这个逼穴会是什么反应?”砚知秋不由得去想象他人或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惊讶于衣冠楚楚的砚总私下竟然是个长了逼的浪货。
萧律说完继续又用他硕大的鸡巴一下干进砚知秋的后穴,快速而用力地抽插着,随着他一次深顶,把温热的精液射进了砚知秋的后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砚知秋被快感支配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的后穴早已被萧律肏得合不拢,萧律把自己的粗长肉茎从砚知秋的后穴抽出来时,由于后穴挽留而发出“啵”的一声,那小嘴一下一下地抽搐收缩着,仍旧急切渴望着被什么粗长的东西抚慰插满。
镜面天花板上仍然映着砚知秋这副模样,他衣衫凌乱,衣襟大开,一边的奶头由于萧律方才的揉弄而鼓胀红肿着,颤颤巍巍地随着砚知秋的呼吸而抖动,另一侧被忽略了的乳头则要小上大半,内里隐隐泛着痒意,勾起砚知秋想要自己伸手抚慰的心思。下半身光零零的,即使萧律没有再压住他的双腿,他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大开着,露出挺勃起几乎贴着肚皮的肉棒,湿淋淋的女穴被萧律强硬扒开,露出里面小小的孔洞,后穴也由于刚才的性爱激烈收缩起来,从中流出一阵阵白浊液体,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床单上。
这一切都被砚知秋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后穴收缩的样子也被他尽收眼底。
“她们一定会惊讶,平时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砚总竟然是一被男人插就会变得淫乱的骚货,淫叫的声音甚至比自己的声音都还能勾人。”萧律说着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插进了砚知秋阴穴之中,他手指上的硬茧摩擦着砚知秋穴里的嫩肉,刺激得砚知秋浑身战栗起来。
“嗯嗯、哼嗯……”砚知秋根本没被满足,他双腿勾着萧律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发出不满足的哼声,低沉悦耳,听得萧律的肉棒又半硬起来。但他并没有即刻满足砚知秋,而是环顾四周,目光被那个中间有着硬桩的木马一样的椅子而吸引了注意力。
萧律把砚知秋从床上薅起来,然后让他骑在了那个木马一样的椅子上。椅子中间的硬桩像一个楔子,越往下越粗壮,看起来和马背部分融为了一体。砚知秋刚被放下,他的肉穴就接触到了那冰冷粗壮的硬物,他想要抬起屁股远离,才发现不知何时萧律把椅子上的皮带套在了他的脚腕上,即使有踏板,他也无法站立起来。
“啊啊啊啊啊!”由于他的挣扎站立不稳,他猛地被迫坐了下去,木桩狠狠楔进了他的女穴里,窄窄的肉逼被冰冷坚硬的桩子扩开,砚知秋却从痛感里感受到了快乐。由于上细下粗的构造,木桩进到一定深度就死死卡在了砚知秋的逼穴里,砚知秋根本半分也无法动弹。
这时原本一直袖手旁观欣赏着他丑态的萧律却有了动作,他和砚知秋面对面坐着,伸出手狠狠按压砚知秋的涨红奶头。砚知秋身上的衣物早已成了一块破布,什么也遮不住,露出他弹性丰满的胸部,萧律两只手包裹着砚知秋的肥奶,将其揉搓捏弄,指缝间乳肉像流动的奶油一样细腻柔软。萧律长了薄茧的手指捻着砚知秋细嫩的乳头拉扯,将其拨拉成各种形状。
“唔啊啊啊啊、嗯……啊…”砚知秋即使咬着唇也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他晃着腰跟坐不稳一样前后晃动,他那原本窄小的软穴又将他硬楔子往里吃了几厘米,那深木色的桩子被他女穴里流出的清液浸得发亮。
萧律原本欣赏着这一番好景,又被砚知秋的淫叫勾了魂,砚知秋沙哑充满情欲的嗓音叫着他的名字,缱绻缠绵,让他把持不住。
“萧律、嗯…嗯啊、萧律……”
砚知秋尝试了多次想要从木马上逃离,却每次都因为脚腕上的桎梏而失败,反而又被木桩狠狠钉入身体之中。反复几次,砚知秋便受不了了,不知是快感太强还是痛感太过。砚知秋双手压在萧律的肩膀之上,想要借力逃离。但萧律坏心得很,在砚知秋的女逼就
', ' ')('要离开木桩时,他抓着砚知秋的腰往下一按,已经被砚知秋的体温包裹得温热的木桩重新锲进砚知秋的身体里,方才还露出了一小半的桩子被砚知秋的女穴全部吃了进去,狠狠插进了比刚才更深的软肉之中。
砚知秋被这样一刺激,几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他的肉棒射出了淡白液体,他竟是被这楔子插得射了出来。
32
砚知秋高潮后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趴在萧律胸口无助地喘息,精液射在他胸腹上,各种液体混合着流到木马椅的椅背,他浑身都轻轻颤抖着,射精后他几乎脱力。这时他抬头看萧律,对方却似笑非笑,像是在看他的笑话。
他被萧律折磨得死去活来,萧律却穿得整整齐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砚知秋对他这事不关己的态度觉得火大,生气地一把搂过他,在萧律嘴唇上不停啃咬。萧律愣了一下,便凶狠地回吻过去,砚知秋再怎么生气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只被惹急了的猫,他一下下抚摸着砚知秋的后颈安抚他。
但砚知秋的肉逼里还插着一根木头桩子,哪怕他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被那根木制楔子影响到。在他和萧律唇舌交缠时,萧律总时不时坏心地把他往下按压,直至他已被搅弄得酥麻无力的嫩穴再次抽搐起来。
“唔啊……嗯嗯……”砚知秋低声轻哼着,“不要、不要了……”
“不要?你低头看看,你的骚逼流了多少水?”
萧律又开始用言语来刺激羞辱他,但令砚知秋难受的并不是他说出的话,反而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确实如他所说一样淫乱不堪,他甚至不用去看,都能想象出他底下的女穴湿漉漉地被木楔插着的样子。
“呃、哈啊、哈啊……”粗重的喘息声如同巨兽的低吼一般回响在偌大的酒店房间之内,落地窗外夜色如水,城市里是看不到星月的,但无数的人造光点缀着这样的夜色,万家灯火看起来倒也别有韵味。
砚知秋的手紧紧攥着萧律的衣襟,黑色高领毛衣的领子几乎被他扯得变形。他的脸伏在萧律胸口,毛衣的材质触感粗糙,让他面部肌肤被磨得泛红。不知何时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灯红酒绿的世界和他们之间仿佛隔了好多光年一般遥远,他脑子里只有自己粗涩的喘息声和萧律抚摸他后颈的轻柔触感。
“萧律,你喜欢我吗?”砚知秋突然问他。砚知秋的记忆如同被摇晃得七零八落的树枝,只有几株枝干颓然而立,细枝末节之间却片叶不剩。他隐约记得萧律说憧憬他,但根本记不起细节,甚至分不清梦与现实,也因如此,他更加患得患失。在他的记忆中,萧律似乎从之前就非常擅长性爱,但哪有人天生就擅长这个的。他必定是在无数人身上一点一点摸索过,才能变得如此熟练,那么他和多少人做过呢,他于性爱中的温柔和狂乱又被多少人窥见过?
萧律没想到砚知秋会这么直白,他低着头在思考应该如何回答,一向沉稳冷静的萧助也有片刻慌乱之时,甚至他的脸上都憋出了一阵红云。
长时间的沉默让砚知秋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萧律没有回答他,或许只是这个事实让他觉得失落。萧律却猛然将他抱了起来,发狂般的向他索求,砚知秋也由着他去,都说先动心的人是输家,历来都是常胜将军的砚知秋也做了一回输家。
萧律紧紧箍着他的腰,妄图再次将砚知秋按在椅子中间凸起的木桩之上,砚知秋这时出声了:“不要、不要这个,我想要、你的……”他想要什么不言而喻,萧律轻笑一声,动手解开他双脚脚腕上的皮带,他抱着砚知秋想让他站在地上时,砚知秋双脚一软,直接摔跪在了地上,萧律射进他后穴里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太大又汩汩流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落在看起来十分昂贵的地毯上,砚知秋从来没这么难堪过,在萧律面前表现得像个废物。
然而这一幕给萧律造成的冲击并非砚知秋以为的自己的软弱,反而是他的精液从砚知秋的后穴里溅射出来这种视觉冲击让他几近发狂。
萧律一声不吭地把砚知秋从地上抱起来,原本想要温柔地循序渐进的想法早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如同一头劲瘦有力的雄狮,手把着硬挺得有一定弧度的肉棒狠狠地再次插进了砚知秋的肉穴之中,他松软的后穴仿佛天生为了被男人操而长出来的,吸得萧律头皮发麻。
显然砚知秋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充分满足,清醒的他还没有充分意识到雌穴给他带来的影响有多大。因此即使他此刻被萧律抱着猛戳后穴中的敏感点,也违和地感觉到不对劲。
“啊啊啊、唔嗯……不、不……”砚知秋攀着萧律的肩膀,试图逃离那坚硬如铁的男人的性器,然而他身体的重量仍然让他止不住地下落,加上萧律并没有将他抱得很紧,因此他再次被粗涨的肉棒填满了。
“砚总,你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喜欢…喜欢。”萧律的真心话夹在性事之中,听起来并没有多诚恳,在砚知秋看来更是如此。
萧律喜欢的或许是他淫荡的肉体,换了另一个人来他必定也会对其说出同样的话,砚知秋想。
于是他放荡起来,扭着腰状似挣扎,实则
', ' ')('在迎合萧律的操弄。萧律抱着他行走,深一下浅一下地插进他的后穴之中,他原本狭小的后穴被鸡巴撑得满满的,穴口的嫩肉几乎被撑开得变成了半透明,穴内淫液不断溢出。除此之外砚知秋前面的女穴也如同被操坏了一样流出水液,砚知秋每被操进身体深处,他就深深浅浅地淫叫起来。
“啊啊、啊!呃嗯……”
不知何时萧律竟已经了走到落地窗前,他轻轻把砚知秋放了下来,让砚知秋面朝着落地窗。他们身处于城市的高楼之上,这座城市的夜景砚知秋并非没有看过,但从来没以这种羞耻的姿态看过:他整个人被贴在冰冷的玻璃面上,尤其是前面的双乳,几乎被萧律按压得变了形,原本已经变成硬粒的奶头被坚硬冰凉的玻璃按压进他乳肉之中,却仍然散发着一种淫靡的痒意,让砚知秋忍不住想自己去摸一摸,揉一揉,好缓解这种性爱带来的痒意。砚知秋双手都撑在落地窗上,以免被萧律过于凶狠的动作冲撞得脸撞上玻璃。他的腰低低沉下去一截,但硕大浑圆的屁股却翘得高高的,悄悄迎合着男人打桩的动作。
后穴再次被满足的同时,砚知秋前面一直被忽略的蜜穴便越显空虚,他忍不住自己伸出一只手去抚摸玩弄那娇软的女穴,但他性经验实在算不上丰富,只能凭借着脑海中依稀的记忆碎片上下抚摸两片柔软阴唇。他的小动作被萧律从身后尽收眼中,于是萧律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一般质问他:“砚总,你在做什么?”
“唔唔、啊啊啊啊啊…”
砚知秋只会发出咿呀吟哦声,萧律的质问让他产生了更深的羞耻感,一个词语也说不出来。但萧律坏心得很,见他不回答,就停止了抽插,又以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观摩着砚知秋玩弄自己的女穴。
萧律的视线如同有质一般在砚知秋光裸着的身体上扫过,导致砚知秋的皮肤变得火辣辣的烧,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仍然浅尝辄止地在他的女穴上抚摸揉弄,但一点劲也不敢使,这让他的女穴更痒了,于是他回过头,翘着屁股去够萧律的鸡巴,在他即将碰到时,萧律又往后微微撤了一步。
“唔嗯…哼嗯……啊……”
“你在做什么?砚总?”
砚知秋脑海中闪过虚无缥缈的只言片语,他几乎是下意识说道:“我、好痒……痒、嗯哼…萧律、萧律……”
“哪里痒?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前、前面好痒……萧律……”他哼唧着含糊不清地说,仍然保持着屁股翘起的姿态。
萧律被他这种浪荡模样勾引得眼睛都红了,“就你这副欠操的骚样还想和女人结婚呢?”
“不、不结婚…”
“又不结了?那你加那些女生的微信做什么,养鱼吗?”
“我……我难受、难受……”砚知秋的声音带着哭腔打着颤儿,顾左右而言他,萧律差点就没忍住插进去满足他了,他从后面看这副光景简直堪称绝景:砚知秋一只手撑在玻璃上,突出的胸部紧紧贴合在落地窗上,他充满欲情的脸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底下屁股翘得老高,后穴里流出白浊液体顺着他腿缝一路滴到他脚踝处,他另一只手不停触摸着多余的性器官,他的手指在穴口不断摸索着,偶尔会用手指揉一揉穴口的软肉,但仍然不敢轻易插进去,即使他那处已经被男人操透了。
“不想说吗?那我可……”
“你和那个应晟好……我、我难受,才想气你,你别欺负、别欺负我了……呜、呜嗯……”砚知秋说完自己咽了一下口水,他的喉结滚动两下,总算在萧律的胁迫之下说了出来。
“呃呃、嗯啊!”萧律把早已粗硬的肉棒抵在穴口,那受够了冷落的软穴即刻就使出全力吸舔着萧律的铃口,将那硕大的龟头往里边吞食。
“所以,砚总是在吃醋?”萧律享受着砚知秋的侍弄,他的女逼刚刚才被那巨大的楔子插透过,此时轻而易举就将萧律的龟头吃了进去,但萧律就是不继续动了,砚知秋被惹急了,生气地说:“少废话……萧律,快点!”
萧律也算是间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炙热硬挺的鸡巴直捣黄龙,一下把整根肉柱都插了进去,砚知秋女穴里汁液横流,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动情得就连宫腔腔口都开了个细孔,想要将硕大的龟头吃进去。砚知秋只是被插了这么一下,犹如触电一样的酥麻快感从他的肉穴传到大脑,这下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摆动起腰去迎合,即使萧律不动,他也会为了追求剧烈的快感而摇着屁股求萧律动一动。
情欲驱使着两人沉浸其中,就连思考也变得缓慢迟钝,萧律不知疲倦地狠狠将肉棒掼入砚知秋体内,一阵清晰的“啪啪啪啪啪”声不断响起,砚知秋有意无意的迎合让这场性爱更加猛烈,透明的汁水被萧律抽插的动作拍打得四处飞溅。萧律还嫌插得不够深一样,他一只手紧紧抓住砚知秋的脚腕,将其一只腿高高抬起,随后硬硕的肉棒搓磨着砚知秋可怜的逼穴,这样高强度的性爱让砚知秋沉浸其中,他的一条腿被萧律按在玻璃上,从脚腕处固定住了,接着他感觉到了剧烈的捣弄几乎要把他捅穿了一般。
', '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太过了…萧律!”他命令的语气到了床上也不再管用了,萧律对他的话视若无睹,更加卖力地将那高热情色的肉穴捅弄得一塌糊涂,他的龟头强硬地挤进了砚知秋的宫腔内,里面的软肉犹如亲吻一般嘬吸着他的肉棒,随着一记深顶,砚知秋低声惊叫一声,从宫腔里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浇灌在萧律的龟头之上。
他在极度清醒的状态下,被一个男人插到潮吹。萧律故意把仍然坚挺的肉棒抽了出来,没有阻挡的清透汁液浇淋在落地窗上,透明的玻璃立刻被蒙上了一层水渍,变得朦胧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砚知秋粗涩的呼吸打在玻璃上,形成了一片白色雾气,他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双腿打着颤几乎站立不稳,他的手攀上了萧律的脖子,夜还很长。
33
对于砚知秋的拥抱和索吻,萧律双手搂住他精壮结实的腰,微微低下头回应他,萧律甚至能感觉到砚知秋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但那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自己带给他的极致的快感。当萧律知道砚知秋在吃醋时,心里对他的占有欲几乎达到了顶峰。
萧律吮吸着砚知秋的软舌,他两片薄唇夹着砚知秋的舌头裹弄,砚知秋被他的力度吸得舌根发麻,也试图用双唇去含舔萧律的嘴唇,房间里“啧啧”的亲吻声不绝于耳,让砚知秋更加脸红心跳。有时候接吻比做爱更色情,这个吻中充斥着两人的互相较劲和博弈,有来有回地吻了大概十几分钟,两人的嘴唇都变得略微红肿酥麻起来,夹杂着火辣辣的刺痛感。
这时萧律搂抱着砚知秋坐在了放在落地窗旁边的按摩椅上,他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砚知秋压在身下,那按摩椅跟自动感应一样,立刻让砚知秋整个人微微陷进椅子里。砚知秋害怕地紧抓住萧律的手,萧律便轻轻将他的手腕压在按摩椅上。
下一刻砚知秋便感觉到自己又被禁锢住了,不知从何处出现的类似于铁环的东西将他的手腕和脚腕都固定在了椅子上,登时他又成了任人刀俎的鱼肉。按摩椅下有什么硬挺的东西一下一下从他的背部敲打到腰部,基本和普通的按摩椅无异,砚知秋差点就要以为这是个正经的按摩椅了。直到他胯下的部分伸出一个圆圆的探头,砚知秋才确定这个按摩椅并没有那么普通。
圆形探头如同能自动感知到他的性器官一样,先是用它圆润的探头在砚知秋刚刚被萧律操弄得一塌糊涂的女穴上来回按摩,而那可伸缩的硅胶柱身则正好抵在砚知秋的后穴与女逼之间。硅胶探头似乎是拟人体体温的温热,滑过砚知秋汁液四溢的逼穴之上,带着丝丝滚烫,探头如同一个圆圆的鸡蛋一般侵入进他已被男人开拓过的软穴之中,规律地在里面进进出出。
“唔啊啊啊啊、这是、这是什么……”砚知秋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到,偏偏他四肢都无法动弹,他半睁开眼睛,只能看到萧律跨坐在他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正在被异物入侵的肉穴看。砚知秋又惊又恼,虽然和萧律什么事都做过了,但对方用欲望深重的目光看着他时,他还是会觉得难堪。
“萧律,嗯啊啊啊、别,别看了,把这东西……唔、给我解开!”
没想到萧律下一刻也有了动作,他先用长着薄茧的手轻轻握住了砚知秋两团丰满而弹性的乳肉,拇指又深又重地将两颗红果般的乳头按进乳肉之中,那原本就充血硬挺的奶头被凌辱得四下歪倒,萧律的手狠狠揉捏着他弹性十足的乳肉,那白皙的乳肉之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深红指痕。紧接着萧律俯身用他那一双薄唇将涨大的乳粒含进口中,紧抿着唇将那奶头拉扯吸舔起来,他炙热的舌绕着乳粒熟练地画着圈,时不时地用犬齿轻咬一下那敏感的乳粒。
“啊啊啊、胸、好…刺激……不要……”胸前略有些陌生的快感四下弥漫,砚知秋的手指都变得酸胀起来,忍不住紧紧抓着萧律的衣摆,将萧律的黑色毛衣拉扯到变形。
“不要吗?砚总的胸挺得那么高,原来不想要啊。”萧律故意松开了砚知秋的乳头,砚知秋又被胸前那酥酥麻麻的痒意击溃。果然如同萧律所说,他平时锻炼得很好的柔软胸肌向上顶着,背部几乎都要离开按摩椅的椅面了。没有了萧律温暖的口腔的包裹,他的乳粒颤颤巍巍地泛着凉意,没有一处觉得痛快。底下的女穴还在被不知疲倦的探头浅浅抽插,也是浅尝辄止,根本无法满足砚知秋的性欲。
“啊啊啊…萧律……”
“怎么了?”萧律明知故问,砚知秋气得脸都涨红了。
“痒、痒……”
“哪里痒?砚总身上痒的地方太多了,你不说我不知道。”萧律的肉棒明明还高高翘着,和他面无表情的脸色好不相符,他又想逼着砚知秋说淫话。
“胸……”砚知秋声如蚊呐,向上高高挺着胸。
“原来是骚奶子又痒了,刚刚不是砚总不让我碰的吗?”
砚知秋两眼一闭,干脆什么都不管了:“骚奶子好痒……”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以往的记忆碎片——他叫过萧律老公,于是他慢吞吞补了一句:“要、要老公舔……”
他话音未落,萧律就
', ' ')('听话地埋着头用力舔他的奶头,用舌头抵着奶孔厮磨,另一只手也握着他右边的乳肉抠弄。砚知秋就像找到了控制萧律的绝佳办法,他一边哼唧着呻吟,一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叫萧律老公。一旦承认了他对萧律的感情,连带着他对自己的欲望坦诚多了。
圆圆的硅胶探头还跟巡逻一样在他女穴和后穴之间来回收缩蠕动,他的肉棒硬起来抵在萧律的毛衣上,被毛衣的粗糙质感刺痛着,同时又觉得舒爽,就连他结实软弹的胸乳也被萧律照顾到了,他浑身上下发散着情欲的气味,犹如求偶一般动着腰,好让他的阴茎得到充分摩擦。
“老公、老公…嗯啊啊啊啊……”
萧律换了一边,用牙齿咬磨着他的乳头,直至砚知秋敏感的乳孔都不断收缩,砚知秋低声惊叫着,他几乎被快感淹没了。萧律用两只手将他两侧的乳肉紧紧往中间挤压,只不过轻轻一拢,他那两团结实丰满的乳肉中间立刻出现一道深深的沟壑,砚知秋低头一看就能看到自己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的胸肌中间的乳沟,他难堪地转过头,不想去看自己淫荡的身体。
随着“呲啦——”一声,萧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同时骑在砚知秋身上的身体往上移了移,直至他挺立充血到紫红的可怖肉棒能够插进砚知秋的奶沟里。他试探性地上下动了动腰,布满了青筋的肉棒就摩擦着软弹乳肉一擦而过,又从砚知秋的乳肉里穿了出来,龟头抵着砚知秋的下巴,让砚知秋惊愕不已。
没等他缓过神来,却见萧律在他头顶的面板处按了两下,底下的柔软探头又发生了变化,原本圆润的硅胶探头从中间开了个口子,露出了里边的管状硅胶,那根仿佛有弹性的硅胶柱从他穴口离开,挂着淫水来到了他肉唇的上端,直接将他早已充血硬挺的蒂果吸进了中间的圆孔之中。
“啊啊啊、啊啊嗯…呃呃啊……”砚知秋的喘息呻吟立刻响了起来,能听得出那是他情欲得到满足的性感声音。那探头跟有生命般,像张小嘴一样吸嘬着他的阴蒂,管状软硅胶膨胀收缩着,像是有人在给他口交。
这时萧律又有了动作,他不断快速动着腰从结实的乳肉之间穿插而过,直直抵在砚知秋的下巴上。
萧律命令道:“张嘴,舔。”
砚知秋被蛊惑了心智一样,真的低头含住了那颗鸡蛋大的龟头,温热的舌头不受控制地舔着萧律的肉棒,滚烫的舌面摩擦着萧律的铃口,他的乳肉被禁锢得发痛,大张着含住阴茎的嘴时间一长也酸软不已,腮帮子酸得发涨,但仍旧卖力地上下点头地吞吐着萧律的鸡巴。
“唔啊啊啊啊!”这时他底下的骚淫肉蒂也被那硅胶制的探头狠狠往里吞,砚知秋再也顾不上萧律,一仰头让那根粗勃肉棒“啵”一声从他嘴里滑了出去,无助地淫叫起来。
萧律手勾着砚知秋的下巴,大拇指在他嘴角下方那颗赤红的小痣上不断摩擦着,像是在把玩什么珍贵的宝物。砚知秋的眼镜早就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看不清萧律的脸色,但他知道萧律是在抚摸他那颗小小的朱砂痣。
或许是能感受到萧律动作中的怜爱,或许是下面不时插进穴口,不时吸舔肉蒂的硅胶探头过于刺激,砚知秋竟又这样射了出来,精液全射在了萧律毛衣的后背上。
“啊啊啊啊啊、又、又射了……唔嗯……”
萧律这件黑色毛衣是不能要了。砚知秋想。
没等他缓过劲来,萧律又快速地摆腰在他的乳肉上操弄起来,龟头强硬地插进他的嘴里,方才的温柔消失殆尽,只剩下迫使他含舔鸡巴的暴力行径。
萧律的动作越来越快,暴涨的肉茎竟然又在他嘴里涨大了几分,抵着乳肉的部分也更加紧致,他胸前早已被萧律粗暴的动作磨得烂红,两颗涨大的奶头也随着他的动作甩动不停,看起来极为艳情。
砚知秋知道他要射了,便更卖力地吸吮肉棒,快速地点着头迎合含弄,瞬间炙热且充满腥气的白浊液体灌了他满嘴。
“呃……哈啊…哈啊…”萧律急促地喘息着,刚射完的他低头亲吻砚知秋那颗朱砂色的小痣,一点一点,极尽温柔地用舌尖描摹,直至砚知秋那处散发出水色来。
萧律看着砚知秋这副失神模样,刚射过的肉棒不禁又硬了起来。砚知秋眼尾部分泛着微红,双眼半眯着,嘴角挂着刚才萧律射进去而来不及吞咽的白稠液体,嘴角那颗痣散发着幽幽水光,他白皙的脖子上和胸上全是牙印和数不清的红痕,两颗涨大的乳头缀在其间,胸部全是红色擦痕,刚刚被萧律过度使用造成的。
他刚刚调了按摩椅的模式,这时也没调过去,现在砚知秋逼穴上缀着的那颗红色蒂果还在被那个软硅胶制的探头孜孜不倦地吸舔,以至于砚知秋仍然小声地发出哼声,仰着头也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之中。
“哼嗯…啊啊……”
被他这般媚态一勾引,萧律的阴茎再次充血勃起,他在控制面板上按了两下,那个探头总算停止了对砚知秋的阴蒂的凌虐,转而缩了大半回去,在他臀缝里来回滚动起来,强硬地插进了他已叫男人操得松软的后穴,圆润的形状如同一颗生李一样
', ' ')('嵌进他的后穴之中,在里面画着圈蠕动起来,正好顶着他的前列腺不断碾磨,砚知秋又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了。
“啊啊啊啊…那里……不、不要……”
萧律仍然坐在砚知秋身上,只不过往下滑动了几下,压着砚知秋的大腿坐着,他硕大的龟头正好抵在砚知秋的女穴之上,顺着他已经被搓磨得肥厚的两瓣花唇上下戳弄了几下,在穴口之上一滑而过,引得砚知秋又战栗不已。
“啊啊啊……萧律、呜呜……”
随着萧律低声一喘,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浅浅在砚知秋的穴口中间抽插了两下,他往前一挺腰,就将自己粗长勃发的紫红硬物送进了砚知秋的逼穴之中。砚知秋的蜜道紧致湿软,紧紧将萧律的鸡巴吸附着,萧律略显艰难地动了动腰,好让肉棒能够更加轻松地进入到砚知秋更深的秘处。
砚知秋几乎要崩溃了,他的四肢被死死禁锢着无法动弹,而他前面的新生长出来的女穴被男人的阳具填得满满的,湿液顺着流出来,滴落到了仍然插在后穴之中的硅胶圆头上,这让从按摩椅中伸出来的物什在他的后穴之中进出得更加顺利。
萧律丝毫不顾他的感受,只一个劲地开垦着他的女穴,在他的肉棒能够顺利抽插之后,以极快的速度不停在他湿软逼穴中冲撞拍打。砚知秋身下的两个肉洞都被填满了,无机质的情趣用品被他的后穴含得温热,而萧律那高热的鸡巴与他柔嫩的穴肉不断摩擦着,有那么一个瞬间,砚知秋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两边、两边……唔唔、要坏了……”
“怎么会坏,你的骚逼流了那么多水,明明就是喜欢得不得了。”萧律一边粗喘着,一边在身下人濡湿滚烫的逼穴中进出冲刺。砚知秋的女穴被操得可怜极了,软肉随着萧律的动作外翻,又被狠狠干进穴里,被带出来的淫水早已因为萧律高频率且凶狠的冲撞而变成了一圈白色泡沫,挂在砚知秋的穴口摇摇欲坠,按摩椅下方早已积起了一窝浅浅水痕。
“呃、嗯——”不知何时开始,按摩椅中伸出来的硅胶探头又伸长了,悄无声息地侵入了萧律后穴中更深处,砚知秋发出一声均匀的长喘,下一刻他的声音又因为萧律的动作破碎不堪。
“啊、啊啊、啊啊啊……嗯、真的、不行了…萧律、不要……”
萧律分毫不让,尽管砚知秋的哀吟中已经带上了哭腔,他一副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样,就连声音也打着颤,萧律的动作却越来越凶狠,仿佛真要将砚知秋操成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浪货一样。砚知秋蜜道之中的嫩肉仍然不断吸舔着他的肉棒,并不断地想要萧律将他的阴茎插进更深处。萧律的手摸上了砚知秋的腹肌,他每次顶进砚知秋的肉穴之中,手就在他肚皮那狠按一下。与此同时,砚知秋的后穴也被填满了,硅胶探头也在他后穴四处碾磨,他前后同时被夹攻,一时间分不清要坏的是哪里。
虽说砚知秋之前也被按摩棒和萧律一起干过,但那时是交替进行的,并非和现在一样两个肉穴被同时肏得满满的。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撕裂了,既快乐又痛苦,他甚至分不清快感是由哪里传到大脑的,只知道自己整个人变得充盈,像是一只被充满了气的气球,一不留神就会飘到九霄云外,那是一种失去自我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砚知秋的声音里充满了情欲,萧律每次顶进他身体时,都用手按他的腹肌,他的肚子被顶得微微鼓起,萧律手上的动作让萧律的紫红粗长的肉棒插得更深,顶着他宫颈口使劲磨,似乎想要将他整个人给顶穿了,他鹅蛋一样的龟头圆润地滑进了砚知秋紧致的宫口,在他的子宫里胡乱捣弄一通,砚知秋整个人几乎都被快感冲得麻木了,意识涣散,沙哑的嗓音只能发出吟哦。
“呃、呃啊……呜呜……”
萧律被砚知秋那抽搐着收缩的嫩逼紧紧夹吸着,他能感到龟头已经冲进了子宫,里面淫水不断“咕唧咕唧”地往外涌,浇淋在萧律的肉棒上,以便他能够更加顺畅地抽插。这时那硅胶探头又开启了震动模式,在砚知秋的后穴之中造作着,就连插在砚知秋逼穴里的萧律都未曾料到,他感受到那个被塞进砚知秋后穴的东西在震动,震动通过那一层薄薄的肉壁传到了萧律这边,砚知秋的叫声瞬间拔高了些。
“啊啊啊啊、不、不不……太…过了,不要了……呜呜嗯…”砚知秋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击溃,他的呻吟声中哭腔更加明显起来。
萧律也粗声喘息不停,用鸡巴一下一下地凿开了砚知秋的宫颈口,他埋下身,伏在砚知秋身上用犬齿磨咬着他脖颈上白皙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两个整齐的牙印。
他轻声在砚知秋耳边问:“呃啊、砚总,射在里面可以吗,你会怀孕吗?”
砚知秋无措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他表示什么意思,是不会还是不知道,萧律仍然挺动着腰身,不断在砚知秋的子宫里抽插。
以萧律自己来说,目前并没有想要孩子的想法,他是同性恋,本来以为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没想到人生处处充满意外,出现了这样的变故。
现在他的观念就
', ' ')('是如果不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不如不生,所以他也暂且还能控制住自己,如果砚知秋真的会怀孕,作为双性,生子的风险必然比普通女性来说更高,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快乐而赌上砚知秋的人生,这不公平。
砚知秋被他的低声询问暂时唤回了理智,他吻了吻萧律,随后用颤抖着的声音回答萧律:“唔嗯…体检报告、不会……”
萧律这下完全没了顾虑,快速在砚知秋的逼穴里冲撞起来,和硅胶探头争着领地一样狠狠干进了砚知秋的子宫之内,数百下的抽插让砚知秋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松弛,包容着萧律的一切,淫汁被他的动作弄得四处飞溅,最终他一个深挺,大力地撞进了砚知秋的子宫,用炽热滚烫的精液将里面灌满了,紧接着,砚知秋也被这样有力的射精弄得冲向了顶峰。
“呀、啊啊啊啊…射进、来了……”砚知秋嗓音几乎完全喑哑了,发出的声音甚至让萧律都听不真切。
“呼、呼……”萧律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卸了力,趴在砚知秋身上急促地呼吸,两人的呼吸互相交缠,不知不觉间又吻作一团了。
萧律大病初愈,没想到出院了就又和砚知秋搅在一起了,他都没想到自己过来吃个饭,后续发展会是这样。做完之后他也没有余力再给两人收拾清洗了,他和砚知秋一起躺在按摩椅上休息。砚知秋手腕脚腕上的皮带早已被收回了,他们两个人侧着身子面对面躺着,萧律面色仍有些苍白,从体态上来看,他被砚知秋搂在怀里,如果不是脸上还有高潮后的潮红,砚知秋就要打120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砚知秋也刚缓过劲来,他拍了拍萧律的脸,萧律眼皮很重,努力睁了半天也没睁开,也只好放弃了,继续闭上眼沉沉睡去。
萧律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显眼的镜面天花板,上面映着他和砚知秋整整齐齐地一起躺在床上的场景。萧律觉得这种感觉挺奇妙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到累得昏睡过去,以往都是他负责收拾和清洗,很难想象砚知秋照顾别人是什么样子。从天花板上看,砚知秋仍然睡得很熟,萧律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他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是应晟。
“你怎么还没回啊?”
“…醉了,在会所休息。”
“你还能醉,不对啊,你根本没喝几杯!骗兄弟是吧?”
萧律有时候真的恨应晟这张嘴,他只好换了个说法:“路上遇到领导,他应酬喝醉了,正好处理一下。”
应晟这才没继续追问,以萧律的性子,的确会默默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
“现在处理好了吗,赶紧回来,我有事要说。”应晟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同意,萧律捏了捏他紧皱的眉头,把嘟嘟响的电话挂断了。
他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好在他的衣服也被放进洗衣机烘干了,他这件黑色毛衣虽然因为不可说的原因有些变形,但好歹还能穿,不然应晟问他怎么处理公务处理得换了身衣服,他还真的不好回答。
萧律想了想,把房费留在了床头柜,然后轻轻关上门离开了酒店。回到家的时候,应晟像是已经等了他很久了,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收拾好的行李,萧律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们的房子似乎还没到签约日期吧。
“萧律,我要回家结婚了。”应晟表情严肃,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家世,萧律就要以为他真做了人家的童养夫了。
“……恭喜?”萧律挑了挑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好干巴巴地说了句。
应晟也没想到萧律会是这个反应,他只好继续说道:“所以这个房子你自己住吧,房租我不要了。”
“……”萧律觉得不妥,虽然他和应晟同一届毕业,但他年龄比自己小了好几岁,萧律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应晟这样他总觉得占了人便宜,心里有些过不去。
“这样吧,我一个人住,我把后面几个月的房租转你。”虽然应晟家里有钱,但也不是这么挥霍的。
应晟连声说不用了,毕竟先毁约的是他,让萧律来承担这个经济损失也不好,何况花出去的钱他从来没想过拿回来,有能力赚钱的人也不会在意这些。
“钱的事就算了,但是哥们儿婚礼你一定要来啊,随多少无所谓,主要我也是第一次结婚,还是希望得到好兄弟的祝福的,你愿意的话给我当伴郎啊!”
萧律点了点头,都当面邀请了,他怎么也不好拒绝,他年龄比应晟大,还当应晟的伴郎。
“我年龄比你大,当你的伴郎好吗?”
“我不在意那些,再说了,就你这张祸国殃民的脸,谁看得出来你比我大?”
“……那好吧。你把时间和地址发我,我到时候过去。”萧律发现应晟总有办法让他哑口无言,这么个心直口快的小少爷,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想到要和自己交朋友的。
应晟走后,他这二居室的房间一下空荡了不少,他在医院住了这么久,也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难免落灰。于是萧律挽起袖子,准备自己打扫一下
', ' ')('卫生,反正他也闲着,没必要临时让阿姨过来打扫。
等到他打扫完卫生,又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无一例外全是来自砚知秋的。
萧律打开手机,社交软件的消息不断弹出来。
砚知秋:?
砚知秋:什么意思
砚知秋:[图片]
图片内容是拍的他今天早上留下的房费,差不多两千多块。
砚知秋:把我当什么
砚知秋:说话
萧律感到一阵无奈,于是在社交软件上说明了自己给的是酒店的房费,想来砚知秋以为自己给他2000嫖资,堂堂砚总怎么会才值二千。
不过确实,疯狂做爱之后不见了人影,床头柜上留了一叠纸钞,这次可能真的是他做事方式不妥。
一早醒来身旁的人消失了,坐起来一看床头柜上一叠现金,最关键的是你和对方昨晚刚纠缠着做了好几轮爱,无论是谁看到这个场景都会觉得自己被嫖了。砚知秋可以说勃然大怒,打电话无人接听,发信息没有回复,如果萧律不是他的下属的话,砚知秋可能都要觉得对方嫖完跑路了。
砚知秋本来以为今天早上醒来可以让萧律看见自己昨晚努力的成果,他费劲地把萧律清洗干净,又把人搬到床上,甚至把萧律的衣服洗了。
没想到醒来后萧律的人影都没看到,更别说其他的了。他兀自生着闷气,看到萧律说那叠现金是房费的时候更生气了,为什么他的努力萧律只字未提,萧律的眼里只有钱吗?
离开酒店后他也没回家,砚知秋直接去了公司,恰好十点多钟赶上上班,萧律的病假还没有结束,所以在公司砚知秋并没有看到萧律的影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所以也不敢和他多说话去触他的霉头,正确来说,只要萧助不在,砚总心情就没好过,这一点也是同事们最近才发现的。
因为萧助最近请假这一段时间,不知道多少人挨过砚知秋的骂,大家都打心底里希望萧助能早日康复,回归岗位。
但显然今天他们的愿望都没能达成,只希望下次砚知秋不要叫到自己的名字,办公室里一时间人人自危。
萧律自然不知道自己离开岗位后办公室里的氛围变化,他正坐在餐桌前吃完自己煮的简单饭菜,和办公室里的紧张氛围毫不相干。之前因为工作原因,基本没有时间做饭,因此这一刻在他看来十分珍贵。
他吃完饭准备睡午觉,顺手拿起手机一看,全是同事们给他发的消息,内容无一例外都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上班,萧律仍然不明就里,随手回了句怎么了。
同事倒苦水一般地把砚知秋这几天的“恶行”一一控诉,萧律心想我在的时候承受得更多,不过他没说出口,反而安慰起别人来,并表示自己会在下周一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同事发了两排“啊”过来,请求他早点回归。萧律想,这就受不了了,我离职之后你们的日子该怎么过。
萧律回复完同事的“关心”,就躺在床上陷入了睡眠之中,竟然少有地做起梦来。
梦里的场景非常真实,他回到了大学时期天天蹲在图书馆的日子,图书馆长年人满为患,很多人为了抢座位早早就蹲在门口,曾经他也是其中的一员。
直到有一天,某位在图书馆值勤的学长找到他,表情严肃,一脸凶相地对他说:“不许来太早。”
但每次这个学长都会用一本学生守则帮他占着那个靠窗的位置,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小小的附赠,比如一盒酸奶、几粒巧克力,甚至还有高数题解法。
萧律素来平凡的日子因为这些小小的“优待”而闪着熠熠的光,他有时会猜想今天来自学长的赠品是什么,如果猜对了他又会因为两人心灵相通而窃喜。
这位一开始并没有脸的学长,逐渐出现在他的镜头下,有时是他坐在图书馆的借书台里认真写写算算的样子,有时是午休时趴在桌子上脸上都睡出痕迹的他。总之,萧律几乎是无法抑制地开始偷拍起这位学长来。
他的镜头焦距一拉,相机里的画面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相机里全都是同一个人,一向只拍风景的他,内存卡里不再只有风景照,也有了无比清晰的人像。
萧律从这个梦里醒来,仍然有些怔忪,那些日子好像离他很远,那个相貌冷冽看似清高的学长也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可恶上司,但萧律却仍然没有办法不去注意他的一切。
其实砚知秋一开始并没有像这样生活“无法自理”,只是萧律无意识给他安排好一切之后,砚知秋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切都是他的蓄意为之。
是他对砚知秋的纵容和桎梏,才造就了今天这样飞扬跋扈的砚总。
萧律脑子里一阵长鸣声响起,他用手拍了拍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得尽快离开砚知秋了,否则他可能会继续因为回忆中那些过于美好的幻象而无法离开,这对砚知秋和自己来说都毫无益处。
和公司其他人一样等待着萧
', ' ')('律复职的砚知秋怎么也没想到等了快大半个月,等来的是萧律的一纸辞呈。
萧律站在砚知秋的办公桌前,等着砚知秋的回复,他想象中砚知秋痛快批准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出现了与其相反的发展,砚知秋盯着他的辞呈愣了半天,半晌后才问:“为什么?”
或许砚知秋从没想过,萧律会跟他提出离职。
这个男人在强硬地将他奸淫了之后,将他变得不再是纯粹的男人之后,又和他多次做爱导致自己对他产生了多余的感情之后,再弃如敝屣把他抛开。
砚知秋原有的伦理观被萧律硬生生撕扯开,也不顾砚知秋自己愿意不愿意,总之他被变成了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同性恋”和“骚货”。
“因为我有想做的事。”萧律几乎毫不迟疑地回答道,这也是他的本心。但这话听在砚知秋耳中,就变成了反论——他不想做他现在的工作,也就是说萧律屈尊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些年。
砚知秋正在气头上,反问他:“如果我不许呢?”
萧律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没想到砚知秋会带着这么浓重的个人情绪来回答他,在他眼中,砚知秋贯来在工作中是最不会带个人情绪的,他只会就事论事。
“所以,砚总现在是离不开我了?”萧律的坏心眼又跑出来了,他语气中饱含着的其他意味不言自明。
一听他这暧昧的语气,砚知秋不知为何更火大了,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被萧律拿捏住。砚知秋“腾”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双手握拳,表情僵硬,被头发遮住的耳尖又热又红,像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动物。
萧律得寸进尺的功力见长,他走到砚知秋身旁,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砚知秋耳旁说:“最长也就一个月的交接期,如果砚总在这期间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离职,怎么样?”
砚知秋默不作声,他竟然丝毫无法反驳萧律的提议,满心满眼都是怎么才能让他满意,然后继续留在公司,留在他身边。
大家看到萧助春风满面地从办公室出来,都很好奇,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有几个藏不住话的就来问他。
萧律回答道:“的确有好事。”
一听他这话,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就算没围上来的也竖起耳朵来听八卦。
“好事就是——项目收尾,一起加班。”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哀嚎一声,然后赶紧回到工位,为了今天能不加班而努力奋斗。
第二天的项目例会,心细的人已经发现了,今天的砚总似乎有些不同。平日里那严肃认真的砚总今天总是心不在焉的,眼神不时飘忽不定,与往日不同的还有他飞红的脸色。
砚知秋当然不会和以前的例会一样轻松,任谁的敏感部位被塞进一个鸡蛋大的圆形物体也不会跟没事人一样坐着开会。
“萧律这个混蛋!”砚知秋低声骂道,这一次经历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想删除的片段之一。
萧律却好像能够洞悉他的心一样,在他骂完之后砚知秋身体里的那枚跳蛋震动得更剧烈了,毫无疑问萧律调高了档位,砚知秋夹着屁股,甚至不敢完全坐下去,只敢让他的臀尖浅浅沾一下椅子,否则跳蛋那持续不断的“嗡嗡嗡——”声一定会响彻整个会议室。
要是让人发现冷情砚总在开会的时候骚穴里却夹着一颗跳蛋,砚知秋一定会直接从这个27楼跳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萧律说的话言听计从。
他的女穴被这颗圆圆的蛋绷得紧紧的,穴口的嫩肉都几乎变得半透明了,女穴穴口外被两道粗暴的无痕胶带贴勒着,以防里面的跳蛋掉落出来,肥软的阴阜被箍出两道肉痕,里面流出的水也顺着他的股缝落在了内裤上,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他内裤上晕染开的深色水痕的存在。
萧律把握着跳蛋控制器的手插在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另一只手操控着ppt翻页激光笔,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有砚知秋知道他有多畜生。
砚知秋的鼻尖渗出了丝丝冷汗,燥红的脸颊跟发了高热一般,他不断吞咽着唾液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感,与此同时,他还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萧律黏腻的目光粘在他身上,似乎想窥见他任何出格的一举一动。
任谁也想不到,身着高定西服的砚总不仅长了一个女逼,甚至还几乎被一颗小小的跳蛋逼到了绝境,那颗跳蛋跟有探知器一样,尽往他敏感的地方顶着蹭,让砚知秋扣紧了脚趾,几乎咬着牙忍受。
被濡湿的内裤夹在他股缝里,每动一下,柔软的布料就会蹭到他的后穴,让砚知秋所感受到的快感更甚。萧律跟没事人一样,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嗡嗡声自然也大了起来。
砚知秋不得不提防着声音会被人发现,就连呼吸都放轻了,又忍受着将自己的身体坐正拔高了,但他一有动作,深埋在他穴里的跳蛋就会抵着他柔软的内壁碾磨,一分一毫都不让他好过。
偏偏他半路长出的女穴敏感非常,仅仅被这样一颗塑料做的粗糙东西轻轻一磨,就流出一股水液来,
', ' ')('甚至洇湿了他的西装外裤。这时他已经有些脱力了,屁股挨着椅子的面积宽了不少,他中间被顶得浑圆的阴阜也挨着皮质的凳子了,一阵更明显的声音传到了砚知秋的耳朵里。
“谁的电话响了吗?”突然有人问道。
砚知秋整个人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状态,他沉默地忍耐着,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剪得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了皮质扶手中,留下几道深深的掐痕。他身下的女穴被塞得满满的,从里面流出许多透亮的汁水来。这一切都在默默发生,除了砚知秋本人之外,唯一知道的就是始作俑者萧律。
“哦,不好意思,我的。”萧律站在投影旁边,原本插在衣兜里的手抽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点了几下,会议室中的嗡嗡震动声也停止了。
“继续。”萧律收好手机,又回归到会议中去,然而他却没给砚知秋留半点余地。
震动着一刻也不停歇的跳蛋将砚知秋的逼穴填满,里面烂熟软红的嫩肉被震得发麻,砚知秋的心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答应萧律如此荒唐的要求。在自己属下一干精英团队开会的时候,被萧律手中那个小小的控制器击溃心神。
“唔……”软穴里含着的圆形硬物更加快速地震动着,刚缓过神来的砚知秋立刻又被拉进新一轮的情欲漩涡之中。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从嗓子里发出一个短短音节,随后被砚知秋用力忍住吞咽了下去。好在他独自坐在会议桌的一方,两边都没有人,所以暂时没人注意到他的异状。
萧律熟练地将自己的工作安排阐述得清晰明了,在他彬彬有礼坐下的同时,对砚知秋的无声凌辱也达到了顶峰:他将控制器猛地推到了最高。
“呃!”砚知秋发出声音的同时,支撑不住趴倒在桌上,他咬着嘴唇,脸色绯红,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在尽力忍受着什么痛苦。
砚知秋知道此时一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汗毛直立,他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发现了会怎么样,他夹紧了双腿,两片柔软的花唇将圆形硬物紧紧包裹着,他这样一动作,里面不断震动着的玩具就一下卡进了他的阴道里,他的敏感点被圆形的跳蛋反复摩擦,他憋得面色绯红。
“砚总没事吧?”
“要不要去医院?”
众人担心的目光落在砚知秋身上,但砚知秋却因为他们关心的目光而羞愧紧张,害怕他们发现自己不是生病,而是被男人用成人玩具玩弄至此。
“…没事,会议、结束了就散吧。”贯来冷静的砚总难得紧张,说话也磕磕巴巴的,他只想快点结束这漫长的折磨过程。他女穴之中的异物让他的心思根本无法集中到会议中来,酥麻痒意从他软嫩的穴肉不断传到他的神经中枢,他打了个寒噤。
“关于新项目,我还有想说的。”这时一个平日里工作就十分认真负责的女性站了起来,她从容地走到了投影前。刚刚才片刻放松的砚知秋神经又立刻绷紧了,因为女同事站的位置离砚知秋非常近,只要她仔细聆听就一定可以听到跳蛋那嗡嗡的震动声,坐在砚知秋旁边的萧律咳嗽了两声,但他并没有关掉控制器,那颗糖果色的浅蓝跳蛋仍然不断运行着。
“……”砚知秋用手撑着脑袋,强打起精神来听女同事关于新项目的见解和思路,但他能听到的只有跳蛋的震动声响,能感受到的只是他的女穴不断向外流出的水液,应该已经将他的裤子裆部也浸湿了。好在他双腿紧闭着,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腿间的糟糕状况。
砚知秋紧紧夹着腿,两片厚实的唇瓣将圆形跳蛋包裹着,时不时因为砚知秋的小动作而磨蹭到敏感的阴唇,让砚知秋不得不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但这般大庭广众之下,那颗东西带给他的快感实在太过了,让他不由得不停吞咽自己的唾液,来缓解他紧张的情绪。
萧律似笑非笑地看着砚知秋,把他的窘态都收入眼下。或许是以往砚知秋给他的印象过于正经,所以此刻砚知秋的紧张与克制他都觉得有趣。萧律甚至没有想到砚知秋会答应他这种请求,虽然是他半强迫的,但只要砚知秋不愿意他也拿他没办法。
控制器的开关仍然维持在最高档位,砚知秋忍耐的表情让萧律性味十足。那位女同事终于讲完了自己的方案思路,会议也终于迎来尾声。
萧律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还有事和砚总说。”
大家没有丝毫怀疑,只会觉得萧助理很敬业,然而敬业的萧助理却正忙着观察砚总双腿间的软嫩逼穴。
看得出砚知秋被跳蛋折磨得有多难受了,他原本粉嫩的两片唇穴因为那圆硬物什而变得烂熟软红,跟被干坏了一样,跳蛋将它撑开到了最大,里面淅淅沥沥地流出逼水来,把砚知秋身下的座椅都湿透了。
萧律把砚知秋坐着的转椅朝自己的方向一转,砚知秋就正对着他了。萧律早就把砚知秋身下脱得精光了,两条腿也被萧律掰开了,露出砚知秋腿间的好景致:砚知秋肥大的屁股被椅面压平了,白皙的软肉流泻一般铺成起来,在他的股间形成了小小山峰,他的女穴被跳蛋操干得软烂,坏了一
', ' ')('样流出一股一股汁液来,萧律一碰,就打着颤,水吐得更欢了。
“啧啧,要是让别人看到砚总这幅骚样……”萧律蹲在砚知秋身前,脸距离砚知秋的逼穴不过十厘米。
没等萧律说完,砚知秋就忍着难堪一脚踹上了萧律的肩膀,却反倒被萧律握着脚腕,狠狠往下一拉,砚知秋整个人都滑了下来,脑袋抵着椅背,他髋骨的部分被萧律的手支撑着,整个下半身都几乎立了起来,双腿间的蜜穴几乎抵上了萧律的脸。
“唔、啊哈啊……”只是萧律的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腿间而已,砚知秋就忍不住呻吟起来了。
萧律看着砚知秋随着呼吸而不断颤动的女穴,如同果冻一样柔软细腻。投影仪仍然运转着,上面投放着电脑画面,萧律突然就起了坏心。他把自己的手机连上了投影仪,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砚知秋的腿间,砚知秋双腿之间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立刻出现在了白色的投影幕布上。
“砚总,看你的骚穴,是不是又湿又软?”砚知秋的目光被牵引到投影上,那被放大的画面上呈现着他的淫态,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萧律埋下头,凑近了他的女穴,猝不及防地伸出了他厚实的舌,用湿热的舌面从他女穴的穴口一直舔到阴蒂处,砚知秋被刺激得几乎惊叫起来,一半的刺激来源于他的身体感受,另一半则来源于大屏上的画面带给他的视觉冲击。
他眼睁睁看着萧律猩红的舌舔过自己的阴穴,甚至吸舔了一番,将里面的淫水都如数吞咽了下去。这次和以往肉眼所见不同,他透过平时用来开会的投影幕布看自己被萧律舔,更增加了他的羞耻感,让他踩在桌面上的脚趾都抓紧了。从他长出这样一个女穴开始,他从未这样仔细地看过那处,就连稀疏的毛发和发亮的淫光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不……”砚知秋十分抗拒萧律的动作,但萧律对他的抗拒置若罔闻,一边用手机拍着,一边仔仔细细地用舌尖描摹顶弄砚知秋的逼穴,将那处的软肉顶弄得凹陷下去。
砚知秋转过脸妄图不去看屏幕上那色情意味十足的画面,但萧律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盯着看,看萧律是如何一下一下地吃舔他的女逼,他的淫水随着萧律的动作而汩汩流下,将萧律的下巴都浸得散发出水光来。
跳蛋仍然在砚知秋的穴内嗡嗡震动,但那对于砚知秋来说已经没有那么刺激了,带给砚知秋更具冲击力的还是大屏上的画面。
“砚总,砚知秋,”萧律在叫他的名字,“你看你这里好骚,我的舌头还没伸进去,你贪吃的肉穴就把我往里吸。”
砚知秋不断摇头否认,但萧律说的是实话,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如何敏感地因为男人的舔舐吸咬而流出清透的水液来,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尤其是当跳蛋被萧律伸到穴里的舌尖往里推时,他骚软的女穴里的敏感点被坚硬的椭圆物体戳弄时,砚知秋就总会忍不住闷哼出声,即使他再怎么咬着牙,声音也会从他嗓子里漫出来。
“哼嗯……”砚知秋就这样硬生生地被萧律按在会议室的椅子上舔,他感觉自己好像一颗幼小的种子,被萧律那厚实柔软的舌头稍一拨弄,就要长出参天的情欲之树来。
投影幕布上仍然显示着正在发生的一切,萧律唇舌并用地将砚知秋的女逼舔得油光水滑,他试图用舌头将那颗小小的跳蛋卷弄出来,最终却失败了。于是萧律不得不伸出他细长的手指戳进砚知秋的逼穴之中,将那粒仍然在震动的塑料物体从砚知秋的体内抠弄出来。
他的手指摩擦过湿软温热的逼穴内壁,每一次的摩擦都好像在砚知秋的大脑里进行,将他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啪嗒——”那颗小小的跳蛋从砚知秋的穴里滚落了出来,落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声音并没有那么明显。
随着跳蛋一起滚落出来的,还有一股带着浅浅腥味的骚液,但萧律凑近了,他薄唇一开一合,就将那些液体如数吸舔进嘴里,吞入了腹中。
砚知秋羞耻极了,但他身下那极致的快乐却让他无法拒绝萧律对他的亵玩。萧律一只手扒着他那不停流水儿的嫩穴,用薄唇一抿,跟接吻一样含着砚知秋的花唇吮吸,试图将舌头塞进他的穴眼里,刚刚被跳蛋撑大过的女穴格外松软,他只轻轻一用力,粗热的舌头就插进了砚知秋的逼穴之中。
“啊啊啊啊…”砚知秋脚趾紧扣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抱住了萧律的脑袋,将萧律往他双腿之间按压,想让萧律的舌尖进到更深处。
他一边收紧双腿,一边抬起了腰,将自己汁水漫溢的女穴往萧律的嘴唇上送。
正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唇舌服侍,所以他更加清楚其中的快感是多么猛烈,只被舔了两下就将自己送上去任人揉捏。
萧律松开了砚知秋片刻,他用一双大手包裹住砚知秋的屁股,来回不停地揉捏那白皙柔软的臀肉,又用两只大拇指扒着两瓣唇肉,不断地挤压又松开,直到砚知秋的女穴穴眼中心滚落出来的骚液随着萧律狠重的动作溅射开来。
这时他
', ' ')('才又重新低着头,含着砚知秋那淫水横流的女屄不断嘬吸,像是在品味其中的甘甜一般,每舔弄两下,就要停下来咂咂嘴。
“骚货的逼水怎么这么多?”萧律沉声说道,低沉的声音因为饱含性欲而变得略微沙哑,砚知秋却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将双腿张得更开,哼哼唧唧地想让男人再吸舔一下他的肉逼。
“哼嗯、嗯嗯……萧律……”
砚知秋的目光像是被定在了大荧幕上,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用唇舌玩弄,淫水又是如何落入男人嘴里,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但萧律却欲擒故纵起来,用手将他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淫水因为他的动作飞溅,萧律却如同看不见一样,只是不停将他的肉唇掰开合拢。
“唔、唔嗯……”砚知秋轻声呻吟着,他仰着头窝在皮质椅子里,眼镜半落不落地挂在他耳朵上。他下半身几乎被男人立起来,只要萧律一低头就能含住他因为动情而不停颤动着的肉唇,但萧律没有那样做,这让他心痒难耐。
投影幕布上显示着砚知秋那张因为男人的吮吸舔咬而变得嫣红的肉逼,就算是三级片里的画面恐怕也没有这般露骨。萧律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砚知秋挺着腰向上摆动的骚样,他原本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却再次被砚知秋的浪荡而勾引了。
萧律埋下头狠狠咬住了砚知秋刚冒出头来的蒂果,用他那薄唇将其抿着拉扯,他的犬齿也轻轻刮蹭着红润的阴蒂,登时砚知秋的叫声响亮了些。
“啊啊啊啊啊、哈啊……”
“骚蒂这么敏感,被多少男人吃过?”萧律明知道砚知秋不会被其他男人玩弄,但还是说这些粗鄙的话来刺激他。
“没、没有……”砚知秋一边回答,一边又将自己的颤动着的肉豆送上前去,贴着萧律的嘴唇轻轻磨动。
“那砚总是天生的骚货了。”萧律站立起来,他半眯着眼睛,对砚知秋夜不再客气,顺势解开了皮带,他被四角内裤紧绷着的男根臌胀一包,看起来极为骇人。
但砚知秋除了些许害怕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成了看见萧律的阳具就会兴奋的浪货了,但他自己却不自知。
萧律把内裤往下一拉,那硕大的龟头正好“啪”一声拍打在砚知秋肥软潮湿的肉逼上,他来回摆了摆腰,他那粗长、炽热的鸡巴就抵着砚知秋的肥穴仔仔细细地磨了几个来回,将砚知秋磨得高声呻吟起来。
“哈啊、哈啊……”
充血肿胀的龟头将砚知秋那颗小小的淫核磨得发胀,丝丝缕缕的快感冲上了砚知秋的头脑。
不知他在想什么,这时竟然刻意看了一眼屏幕,露骨的官能画面赤裸得让人面红耳热。
这时,从砚知秋的身体深处却再度渗出淫液来,将萧律的肉棒蹭得水亮起来。
萧律也没想到砚知秋会主动去看投影上的画面,镜头收录进了两人性器相贴的画面:紫红硕大的肉棒被砚知秋两片腹足似的肉唇吸夹着,那红肿的骚蒂也被龟头抵着无法动弹,萧律一动腰,那柔软的肉逼就将他的鸡巴往里吸。
“啊啊啊啊啊、要、要射了……”不知是不是被画面刺激到的缘故,只不过被萧律的性器磨蹭了两下,他竟然就已经想射了,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将他插入砚知秋肥软女屄的过程变得十分具象,巨大幕布上的画面也吸引了萧律的目光。
他也从未有过这种非常规的做爱体验,比他想象中更有感觉。主要是砚知秋的反应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过分,想象将人欺负得更狠他会怎么办。
砚知秋的肉棒也高高翘起,萧律空着的手跟掂量重量一样轻轻掂了掂砚知秋肉棒下的囊袋,砚知秋就仰着头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射、射了……唔嗯、哈啊……”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只会让男人更想欺负他。没等他缓过神来,萧律立刻将他那根肥大肉屌插进了他红艳的肉穴之中,他凿开砚知秋柔软的内壁,摩擦着穴内的软肉,砚知秋的哭腔更明显了。
“嗯嗯、哈啊……好重、轻点……”
萧律玩笑般地问他:“想要我轻点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轻点……”
他只是想过一过嘴瘾,并没有想到砚知秋会顺着他的话回答,所以当砚知秋用他低沉的声音湿黏地叫他老公时,他不自觉地捅弄得更用力了。
“轻点?骚老婆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萧律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砚知秋,砚知秋原本就肥大的屁股被他撞得跟块嫩豆腐一样颤动起来。
镜头中的画面似乎比真实画面更加煽情,砚知秋仍然半眯着眼睛,生理性泪水从他眼眶掉落出来,他因为萧律过于用力的顶操而飘摇不定,椅子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发出声音来。
“哼嗯……老公、小逼要被老公干坏了……啊啊啊啊!”
今天的砚知秋似乎比平时更放得开,他的淫言浪语刺激着萧律,他原本缓慢而深重的动作变得
', ' ')('快速起来,坚硬炽热的肉棒凿开砚知秋的肉穴,本就被跳蛋折磨过的逼穴更加热情地包裹着萧律的鸡巴,湿哒哒地流着水将萧律的肉棒吞吃进去。
“唔啊……哈啊、老公、轻、轻点……”
砚知秋声音低沉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言语撩拨着男人的心弦,只能起到反效果。
“哼嗯!骚货!”被砚知秋的淫色言语勾引着,萧律的动作又重又快,几乎每一下都将整根粗勃的鸡巴干进砚知秋湿热的女屄之中,原本那狭窄的肉洞也被拓开了,穴口的软肉几乎被绷开得半透明,仿佛真的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砚知秋的女穴还不断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收缩,将萧律的肉棒紧紧箍着,甚至往更深处吸夹。
萧律吸了一口气,低喝着再次重重冲撞进了砚知秋的逼穴里。再也无心观赏的荧幕仍然显映着两人交媾的画面,缠绵而激烈。
“唔唔啊、老公、操得好深……”
萧律被砚知秋这几句老公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将人干死在这。
他的粗热肉棒被紧紧裹着,已不是初次造访的宫口郝然向他张开,软媚得如同被人操弄过千万次一般,将萧律的鸡巴狠狠吸附着,萧律一个深顶,砚知秋又低声哀叫起来。
比起一开始,此时他的声音更像是无意识发出来的,已经被萧律操干得失去了神志,只知道哼唧呻吟。
“骚老婆,小逼这么湿,是不是被别人玩过了?”
砚知秋又哼唧了几声:“没、没有……啊啊啊啊啊……小、小逼只给……哼嗯…只给老公操……”
“啪啪啪”的声响更加剧烈了,萧律快被砚知秋给勾引疯了,他狠狠干进砚知秋湿软的宫腔内,刚深深一挺,将自己的肉棒撞了进去,砚知秋里面就喷出一股水液来,将萧律的鸡巴淋得湿透了,他的操弄也更加顺畅起来。
“啊啊啊啊啊……喷、喷了……”
今天的砚知秋坦诚得如同被他催眠过一样,然而事实是他早已经解除了催眠。或许是被明晃晃的色情画面刺激到了,他才会口不择言,与萧律一同共赴云雨。
“唔、哈啊……”萧律也剧烈喘息着,仍然不知疲倦似的在砚知秋的湿软烂红的肉逼里抽插顶弄,每一次都能带出一股清透的水液,从砚知秋的女穴里流出的液体将他的屁股都浸得湿透发亮,在日光灯下散发着莹白的光。
撞击的啪啪声也变得黏着而沉闷,带着些许水声,回荡在仅有二人的会议室内,平日里正经办公的地方仿佛变成了一个淫窝,不断发出令人面热的黏腻声响。
伴随着砚知秋的一声长长的闷哼,一股、一股浊白的精液有力地射在了砚知秋的宫腔之中,射精过程几乎达到了一分钟之久,将砚知秋的身体里灌满了男人腥臭的浊液。
“呼……”萧律长出了一口气,在精液流出来之前,从他的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全新的粉色跳蛋,再次将砚知秋的肉洞堵了起来。
砚知秋的身体里被灌满了萧律的精液,他的女穴又再次被塞满,各种液体都被堵在了他的身体之中,只要他轻轻一动,甚至能听到在他身体中晃动的声音。
“唔、唔……”砚知秋艰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准备从会议室出来,他还是不愿意去想这期间在会议室发生的一切。萧律早在他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会议室,除了把跳蛋放进他的身体之外,他没再做任何一件多余的事情。
砚知秋微妙地感觉到了萧律与之前的不同,至少最近这几次性爱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萧律没有那么投入了,他能感受得到的温情在逐渐消失。
他硬撑着以挺拔身姿从会议室走到办公室,或许从外表来看他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在那西装革履之下,潜藏着的却是无数被男人索求的痕迹。
办公室的门关上那一刻,砚知秋立刻扶着墙喘息了起来,他可怜的软穴本就被男人操干得红肿发疼,更何况萧律刚塞进去的全新的跳蛋还在他的肉穴之中强烈地震动。
砚知秋不知道自己的底线还要降到什么程度,他真心诚意地想留下萧律,萧律却好像从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和自己做爱,以折磨自己、看自己出丑为乐。在他的意识里,他逐渐沉溺进这段关系里,而萧律对他的兴趣却日渐趋弱,他害怕萧律完全失去兴趣那一天的到来。
拉开抽屉,里面是医生发过来的体检报告,上面写着“突变性双性体质,器官成长完全,但无可受孕迹象。”
这意味着就算砚知秋想以孩子为理由套住萧律,他也没机会。砚知秋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他瞳孔都略微放大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想以孩子为借口来挽留一个男人。
他默认这是由于身体雌化而产生的自然变化,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想法。
砚知秋原本对奉子成婚这种陋习是深恶痛绝的,其中的缘由再简单不过,他就是他母亲为了留住男人而偷偷留下的种。他没少因为这个被他父亲数落,曾经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得不到双亲的宠爱,却未曾想到他本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 ' ')('父亲有多少次对他叹气,以“要是没有你……”开头的句式,砚知秋从知事时起就听过无数遍。
“……”砚知秋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想到家里那堆烂事心情就好不起来。
“嗡嗡嗡——”他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但他身体中的满胀感和清晰的搏动都让他变得十分敏感。
“呜、哈啊……”他忍着声音,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打开手机的隐藏相册,里面藏了几张他偷拍的睡着时的萧律。当他开始患得患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对这个男人投入了过多的注意和感情。
这时电话适时响起,像是故意要打断他的思维一样。他女穴里还塞着东西,砚知秋并没有打算接电话,但电话铃声却持续不断地响起。
砚知秋呼出一口气,做足了准备才去看工作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竟然是柳逐打过来的,他想不到柳逐有什么事找他,但他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砚知秋自己无比清楚声音中的异样所包含的信息,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发觉。
柳逐的声音同样沉重:“我要结婚了。”
砚知秋语塞,听起来这对柳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的声音里包含了所有的不乐意。
“和谁?”砚知秋沉默了半晌,才问柳逐。
“我也不知道。”
“?”砚知秋沉默了,他看了一眼手机,确定对方真的是柳逐之后才详细询问。
柳家原本给柳芸安排了一桩婚事,柳芸性子刚烈,哪里肯屈从,柳家父母本就已经答应了,也不好食言,于是这桩婚事落到了柳逐头上。
砚知秋听了前因后果,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他愣了半天,惊讶于21世纪竟然还真的有替妹出嫁的桥段。
“真的假的?”
“我像用这种事给你开玩笑的人吗?”那边柳逐也很无奈,“家里都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好吧。”砚知秋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他以为柳逐只是来通知他一下,却没想到他还另有安排。
“你来当我的伴郎吧。”
砚知秋又是一个问号,他已经虚岁三十的人还要给人当伴郎,着实有点不怎么符合伴郎的常规要求,况且他和柳逐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好。
让砚知秋觉得特别无奈的一点是,他刚才的第一反应是“萧律会吃醋生气”。砚知秋从一个原本没有感情的人,变得现在这个因为另一个人而处处顾虑,他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好是坏。
“婚礼我会来,伴郎就算了。”
柳逐大概也料到了他的这个反应,也没再过多纠缠他,又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砚知秋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塞在他身体的东西轻轻地震动着,他本来就几乎被男人干得失去知觉的女逼被震得发麻,身体深处却依然透出没被满足的空虚感。
砚知秋对自己淫荡的身体绝望了,他好像真的离不开萧律了,无论是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
没过几天他就收到了柳逐发来的请帖,新人那栏端端正正地写着:应晟&柳逐。
手写的字体端端正正,带着一些潦草,看起来像是赶工完成的。砚知秋替柳逐觉得不值,他实在没有必要老老实实地听从家里的安排,或许柳逐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不会去过多干涉别人家里的事情。
婚礼的日期定在下周五,倒是个好日子。他周四提前发邮件跟公司请了假,下班时间一到他准备离开办公室,去取之前已订做的西装。
萧律仍然和往常一样,在楼下的停车场等他。自从上次两人在办公室做了出格的事情以来,他和萧律的交流就仅限于工作层面。
砚知秋一下电梯就看到了萧律坐在他那辆车的驾驶席,手指漫不经心地瞧着方向盘,没有四处张望,只是时不时看一下时间。砚知秋快步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他正系安全带时,萧律突然开口了。
“砚总,明天需要请个假。”
“行,发邮件给行政部门,抄送我。”
萧律的告假让砚知秋轻松了下来,他还在想要怎么告诉萧律明天他不去公司。
“去efan”
砚知秋的西服基本都是在那里订做,所以萧律对他下达的指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踩下油门直奔那家高定西服店去了。
砚知秋刚进店,店长像是恭候多时了一样迎了上来,把早已准备好的礼服递给砚知秋。这家店是许久之前被一个客户推荐的,手艺不错,他便一直在这边订做衣服,他这次自然也是放心接过,然后让萧律送他回去。
原本以为萧律又要找借口和他一起上去,萧律却是送他到地下停车场后就离开了,想到他明天也请假了,砚知秋也没多想,以为他是有自己的事要忙。他手里拿着柳逐发过来的结婚请柬,看着落款处新人的名字,总觉得极为熟悉,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
萧律把人送回家之后,自己直奔机场而去,他答应了要给应晟当伴郎,现在
', ' ')('过去已经算迟的了,看来今晚是休息不好了,于是他就趁着飞机上的时间浅睡一下,却没想到又梦到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往事————
那是他大学时在学校图书馆采风时,正好碰到砚知秋在最里面的自习室里复习,他认真地皱着眉,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算算,偶尔还会用笔轻轻戳自己的太阳穴。这些灵动的神情和动作配上砚知秋那张脸,都让萧律感觉恍如隔世。他坐在窗边,太阳光照进来,让砚知秋的五官更加深邃,萧律好似透过蒙了欧根纱的镜头欣赏这幅画面,到处都是亮晶晶的闪光,他抬起相机就记录下来这一幕,却忘了询问对方是否愿意,那时他和砚知秋还只是陌生人。
或许只是当时的情景太过耀眼,他按快门的手停不下来,却正好捕捉到对方抬眼看向镜头的瞬间。
糟了。
这是萧律的第一反应,当他面上云淡风轻,打算走过去询问对方的意愿时,砚知秋突然朝他妩媚一笑,和刚才判若两人,萧律还是被他勾住了魂。下一秒他就被砚知秋牵着手从图书馆的窗户跳了下去,萧律感觉到自己身体一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被吓出一身冷汗,飞机已经在降落了,看着窗外隐约的城市灯光,萧律才稍微安心一点。
刚才那个没头没尾的梦境让萧律焦躁起来,如果现在他能一伸手就摸到砚知秋该多好,而不是像这将悬未悬的飞机一样,提心吊胆的。
落地之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往应晟那儿,应晟作为新郎之一,自然是没空来接驳,但他似乎安排了人来。
萧律在接应下很快到了婚礼会场的酒店,一到现场他就繁忙起来,既要熟悉时间和流程,还要帮应晟这边打杂,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还要抽空让化妆师给自己做妆造。
不过还好一切都乱中有序,终于在日出时分完成了最后的准备,萧律跟着应晟一起去接另一位,好在这场婚礼本就匆忙,很多礼节都没有很细致,所有人都想要这过场般的婚礼赶快结束。
到了对方庄园门口时,显然对面也是经过繁忙的一夜,许多人穿得极其庄重,站在门口等着被迎接。
萧律如何也没有想到,婚礼的另一位新郎会是柳逐。应晟只给他说了时间和地点,他也没有收过结婚请柬,这时倏然看见柳逐,大脑都短暂宕机了,柳逐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萧律,只有站在柳逐旁边的柳芸仿佛没事人一样努力朝他招手。
应晟见状问他:“你们认识?”
萧律点点头:“因为工作有过一些交集。”
应晟这下来劲了,凑近萧律的耳朵追问:“那人怎么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次?”萧律有些不解,就算是商业联姻,也不应该一面都没见。对面的柳芸还在向他招手,萧律一边回答一边朝柳芸的方向挥了挥手,“他人还可以,只是没想到是你们两个联姻。”
“唔…不过我们也只是形式婚姻,如果婚礼过后他不想和我过,我们可以签协议,互不干涉,你觉得怎么样?”
萧律对应晟向他询问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莫名,心想又不是我和你结婚,但毕竟今天是人家大喜之日,他耐心回答:“你们到时候可以协商。”
短暂的聊天之后,这场匆忙的婚礼算是踏入正途了。萧律和应晟一同把对方的家属安排上车,应晟当然是和柳逐一辆,而萧律则正好和柳芸分到同一辆。
柳芸看起来不怎么开心,但见到萧律似乎又让她有精力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会在这场该死的婚礼上?”看来柳芸也对这场婚礼深恶痛绝,甚至丝毫没有避讳地表示出来。
“另一位新郎是我室友,他让我来的。”萧律不卑不亢的说出事实,原本以为柳芸会不开心,没想到她反倒来了兴趣,追着萧律问东问西。
“他人怎么样?能和你做室友的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这已经是萧律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以后两家的关系都系在他这个局外人身上了。
“人还不错,也不鬼混,就是有点少爷脾气,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他还挺宅的。”
柳芸似乎也没想到萧律会回答得这么仔细,这倒是让她放松了些,追问道:“他爱干净吗?看着还人模人样的,我哥可爱干净了……”
“爱干净,一起租房的时候他定期安排人打扫清洁的,不用太担心,至少在我看来,应晟真的还不错。”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
萧律知道她心里可能也不好受,毕竟柳逐是因为她不愿意联姻,才被父母强行推出去的。
“没事,这件事对你哥来说影响不大,据我所知,应晟也对这桩婚事没什么感觉,两个人大概只是形式婚姻。”
“嗯……”柳芸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欠我一套照片,别忘了哦。”
“好的公主,随时待命。”
柳芸听了他的话,一下就笑开了,仿佛刚才的郁结都不存在一般,见柳芸心情好点了,萧律也不由得放松下来。
', ' ')('到达婚礼现场时,有一个结伴进教堂的环节,被安排在一辆车上的萧律和柳芸自然是一同前往。
柳芸挽着萧律,两人都身着礼服,有说有笑地踏进教堂。
砚知秋坐在宾客席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画面,就连他都要盛赞一句郎才女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俩的结婚现场。
手握着的椅子扶手发出吱吱轻响,砚知秋没想到萧律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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