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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系1663年,随着科技发展人口变化,宇宙被开发。国家的概念逐渐被淡化,取而代之的是联邦和帝国之间的两级对立。
联邦和帝国因资源分配问题一直明争暗斗了很长一段时间,随着意见的分歧,战争逐渐开始爆发。
一些宇宙海盗和雇佣兵团游荡于两者之中,趁机得利。
【第七军团】
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在走廊中站着,他透过玻璃窗观察训练场上士兵的操练。
“齐少将。”一个士兵从远处小跑到齐秦川身后,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他,“这是昨天从第四军团扣下罪犯的资料。”
齐秦川淡紫色的长发松松绑在脑后,一双银色的眸子淡淡看了一眼士兵手上的资料,然后抬手接了过去。
“罪犯现在关押在f区单人监狱里。”士兵在齐秦川查看资料的时候汇报道,“至于第四军那边,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回复了。”
齐秦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示意士兵可以离开了。
【f区监狱】
一个俊美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头顶,脚踝被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
从裤子和军靴能勉强判断出男人的身份应该也是名军官。白色的衬衣被汗浸透紧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勾勒出健美的身材,但他身上的擦伤和嘴角处的淤青又增添了一丝虐凌的美感。
监狱的大门被打开,齐秦川走了进来,挥退身口的士兵。门被重新关上,椅子上的男人抖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齐秦川。
男人抬起一张漂亮的脸,一双桃花眼晕着水汽,淡红的嘴唇微张,脸上充斥着无措和委屈。
“段漆中尉。”齐秦川在段漆正对面倚着墙,抱着胳膊看向他,银色的瞳孔之中带着戏谑。
“齐秦川…?”看清来人后段漆怔愣了一下。面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曾是自己军校时最好的朋友。他们在军校一起学习,住在一个宿舍,两人以最好的成绩毕业。但因为意见不合,进入军队之后便分道扬镳。
“我…我没有背叛联邦,我是被污蔑的!”段漆因怒气颤抖着,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说,手腕带动着锁链发出暧昧的碰撞声。
齐秦川居高临下地看着段漆的挣扎,淡淡地说道:“无论你有没有背叛联邦,霍其斯爆炸导致的损失都不是你能承担的。”
段漆仿佛被击中了一样,眼神暗淡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这次任务的内幕你们早就知道是不是。你们早就知道霍其斯…”
齐秦川冷笑了一声,走到段漆身前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你那天真的做派早晚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齐秦川将段漆的脸甩到一边,然后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喃,“还不是落到我手上了?”
段漆闭了闭眼,齐秦川直起身欣赏了一下段漆屈辱的表情,满意地扬了扬嘴角。
段漆心中无数念头闪过,随后睁开眼看着齐秦川问到:“所以联邦打算怎么处置我。”
齐秦川没有说话,而是走到房间一角的操控台上操作了两下,段漆坐着的椅子就变形抬高将他的腰托了起来。铐住脚踝的脚镣向两旁拉伸,被迫摆出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
“你干什么!”段漆试图并拢双腿,但脚镣限制他的活动,于是只能惊恐地看向朝自己走来的齐秦川。
齐秦川从操作台上取出一把小刀,在手里转了个花,神色无常地说:“检查一下段中尉的身体而已,以防万一你需要别的监狱呢。”
听到这里段漆心脏猛得一跳,颤抖着双唇故作镇定地说:“我的性别报告上不是写了吗?而且你又不是没看过我在军校的体检报告。”
他心中早已慌乱无比,齐秦川对段漆的神情十分熟悉,
看他这反应原本试一试的态度立刻动摇了起来。
“哼,军队里不念旧情,该检查的步骤还是得按规矩来。”齐秦川挑了挑眉,走到段漆身前,用刀尖挑起段漆军裤的腰身。
“别!”段漆脸上一白,下身便一凉,白皙光滑的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引人遐想的秘境被包裹在黑色的内裤里。
从齐秦川的视角看去,黑色的内裤中间晕染着一块水痕,被迫分开的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可怜地颤抖着,招人怜惜。
齐秦川直白地视奸着曾经固执娇蛮的友人,轻笑道:“段中尉的水好多啊,被检查让你这么兴奋吗?”随后拿着小刀用刀面隔着内裤滑过段漆半硬的性器。
眼看齐秦川就要挑开最后一层遮掩,段漆带着哭腔挣扎:“不要!求你…”
齐秦川抬眼扫了段漆无助漂亮的小脸,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在段漆放松下来的一瞬发力,狠狠地撕破了那层薄薄的布料。
“啊啊…”一瞬间,腿间的春色全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在段漆那淡粉可爱的性器之下,一张不属于男性的淡粉色花穴微微颤抖着,未曾被人发现过的小逼含羞带怯地吐露出几滴爱液,阴蒂被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挑逗得红硬。段漆呜咽一声,闭上眼侧过
', ' ')('脸去。
齐秦川没想到段漆真的是双性,自己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友人竟然藏着这么一个秘密,怜爱之余有些愤怒。
双性人在星际中极其稀少,但被剥夺了人格,大部分最后都沦为贵族或是军队的玩物。
齐秦川脱下手套,在一旁的消毒池里清洗了手,然后扶上段漆的大腿根,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齐秦川冰冷的手刺激得段漆大腿抖了抖,“你知不知道战场上的双性战俘什么下场!”齐秦川边说,边抬手在段漆的小逼上轻扇了一下。
“啊!”段漆最脆弱私密的部位被毫无防备地施暴,轻叫了一声,小逼的颜色更加粉红,颤颤巍巍抖个不停,逼口悄悄地渗着淫水。
“怪不得你在校从来不去双性监狱巡逻。”齐秦川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段漆的挺立的阴茎滑到阴蒂,狠狠压了一下那颗红色的小豆豆:“是不敢看他们怎么被玩弄的,还是怕看了裤子会湿透?”
“呀啊!”段漆被按的向前一挺,又被手铐拉倒在椅子上,整个人汗津津的,乌黑的头发贴在绯红脸颊上,眼圈泛红,小嘴微张喘着气,胸前一对艳红被摩擦着挺立了起来。
齐秦川似乎对小逼口处的小豆豆很感兴趣的样子,,对着阴蒂又捏又揉,嘴中一边还道:“在军校表面禁欲清冷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背地里是不是每天偷偷对着我磨你的小逼,把自己玩得发大水。”
“呜…没有…没有偷偷玩自己…”段漆急于否认,似乎否认了就能把自己可怜的阴蒂从齐秦川手中解救出来一样。
在军校期间,由于和别人不同的生理结构段漆生活得格外小心翼翼。他本来厌恶自己畸形的身体,但在某次无意中被硬物摩擦了小逼之后,便从中得了趣。段漆不知道如何用女穴自慰,又十分羞耻,只能凭感觉夹紧双腿摩擦,或是用手毫无技巧地用力揉压这个令自己厌恶的器官。
虽然没有以齐秦川为意淫对象,但确实偷偷玩弄自己的小穴了。于是听到齐秦川这么说,原本因秘密暴露而惊慌失措的段漆更加委屈,又因现在不合时宜感到的快感而羞愧。
齐秦川看段漆一边含着泪,一边挺胯将小逼向自己手里送就知道他发了骚,于是在逼口使劲揉弄了几下:“被说中了?这么欠操。”
“啊…去了…要去了……嗯!”段漆整个人弹了一下,修长的脖子向上弯曲,吐着鲜红的舌头,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齐秦川按着的逼口猛得喷射出来一股淫水来,淋了齐秦川一手。
高潮后的段漆软软地倒在椅子上,身体还痉挛了几下,眼中蒙着一层情欲,微微喘着气。
齐秦川玩味地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放在鼻下嗅了嗅:“嗯,一股骚味儿。”
段漆失神地眨了眨眼睛,齐秦川按了按左耳的耳机嘱咐道:“双性监狱单人间准备一下。”
听到齐秦川的话段漆心里一慌,随后自己手脚上的镣铐都被打开了,他连忙撑起酸软的身子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段漆的手腕脚踝因镣铐的摩擦留下了几道红痕,脸上情欲的潮红还没退散,看着让人很想好好欺负一番。齐秦川眯了眯眼,擦拭着手说:“段中尉身子这么淫荡敏感,需要去双性监狱继续审问。”
段漆心中一凉,咬着自己红润的下唇,低垂着眼,握紧了拳头。
齐秦川看他这副模样逗弄之心盛起,附在他耳边笑道:“正好带段中尉见识见识联邦的双性监狱是怎么审问犯人的,你不是没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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