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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阿斯莫德淫纹的法阵完成时,便见到了这样的景象。
伊希岚的整具身体都泛起了一层薄红,耳后和脖颈红得尤为明显,掩在灰蓝色长袍下的乳尖将布料顶起了两个凸点,似是在邀请着旁人捏在手里把玩。为了方便在小腹上纹淫纹,阿斯莫德脱了伊希岚下身的衣物,他的两条腿便敞在空气里,不自觉得绷紧又放松,忍耐着从淫纹漫延至全身的麻痒感。阿斯莫德伸手在穴口后方一摸,还能沾上满手粘液,溢出的肠液在灰蓝法师袍的花纹上浸出一片水渍,透出与清冷魔法师身份不符的淫糜来。
然而最引起阿斯莫德注意的还是伊希岚翕动的嘴唇。对方被禁言咒限制无法发声,却依旧重复念着什么咒语。伊希岚的双眼没有阖上,内里却不见丝毫神采,无论他怎样在眼睫前挥舞手掌,都如没入泥潭里的石子溅不起水花。
阿斯莫德想,他的老师应该是被地牢的锁链限制了魔法能力,没能熬过淫纹改造的精神冲击,失去了意识。那么对方唇间不停呓语的咒语便有意思极了,阿斯莫德好奇伊希岚的本能会驱使他做出怎样的防御。叛逃的黑魔法师又凑近了些,观察昏迷之人的嘴唇是如何张动。模仿着念出两句无声的呓语后,阿斯莫德的脸骤然变得煞白。
就算再过几百年,就算骨头化成灰又被死灵法师拼凑着复活,他也忘不了这段咒语。这是他被恶魔从传送阵抓走后,嘴上一直念着的修补空间裂缝斥退恶魔的咒语。
他忘了淫纹改造,忘了逼问白龙的任务,忘了这里是国王监视着的地牢,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咬住伊希岚的嘴唇。他眼中氤氲着狠厉的红光,似是把那簇软肉当成仇敌般啃咬,牙齿深深地没进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泛血的齿印。
“住口……啊,啊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现在念又有什么用呢,尊贵的大魔导师阁下。你也在害怕什么吗?呵呵,呵呵呵呵。但你的痛苦永远不及我当时的千百分之一。”
阿斯莫德永远忘不了那个不详的午后。
当时他还是穿黑袍的见习魔法师学徒,幸运地被新晋的冰系大魔导师看中,可以获得对方单独的指导。平时完成了学堂的课业,再去法师塔老师的房间单独进行一些冰系魔法的训练,帮老师打扫收拾使用报废的魔法药剂,偶尔再跑腿送个贵重的信件或魔法物品,就可以独享自己的空闲时间。他喜欢种花和做甜点,喜欢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不受打扰地看完一整本小说,喜欢在听到同学分享的趣事后弯起眼睛笑。他那时还叫兰瑟,是个被邻居夸赞亲切热心的好男孩。
恶魔的侵袭改变了这一切。西南的战况濒临崩溃,精灵和龙族却还在观望不肯出手,在人类与其谈判期间,连他这种刚成年的见习魔法师都被派了过去。没想到,有一支恶魔小队为了切断人类的补给与增援,突袭了传送法阵的阵眼。名为兰瑟的见习魔法师一出传送阵,就被恶魔的利齿划破了右臂。
09.
察觉到传送阵遇袭,人类反应的速度并不慢,驻扎在附近的魔法师率先赶了过来。构建起蓝色结界的人群里,也有他的导师,伊希岚。
兰瑟稍稍松了口气,刚才攻击他的恶魔被一支光箭射穿了心脏,他得以躲在一块凸起的岩石背后,念动咒语,聚起水流,来洗净伤口上附着的淤泥。
他想,只要等恶魔被驱赶,驻地的祭司将治愈的圣光蒙在他的伤口上,一切就能恢复正常了。这经历虽然有些可怖,但是在接受任务时是可以预见的。他并不是孤军奋战,他还有老师可以依靠。
可那声凄厉的尖啸打碎了一切。
重伤的恶魔统领引爆了一个一人高的黑色火球,炸裂的余波不分敌我地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生灵。兰瑟背后的巨石帮他挡了不少,但飞溅的石子还是划破了他的小腿肚,让那缺乏锻炼的松软肌肉上满是伤痕。他痛叫出声,而那声音,恰巧传入了恶魔统领的耳中。
恶魔张开巨大的骨翼,逃入空中,腋下夹着一个年轻的见习魔法师。
伊希岚看到了那幕,也认出了那个魔法师,但他是全场唯一还能保持站立的大魔法师,他要维持守护的结界,防止恶魔趁机伤害更多的人。所以他没能救下那个孩子,没能救下他唯一的学生,兰瑟。
兰瑟并没有被带进的恶魔占领的石窟。那只带走他的恶魔早已是强弩之末。他趁对方不注意,凝了个冰锥砸向它凸起的眼珠。恶魔惊叫着护住自己脆弱的一点,小魔法师挣脱了禁锢,自由下落,被挂在了一根枯枝的分叉上。
看,明明他的导师只需要挥手丢一发冰锥,就可以救下他,但他却没有做。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走,落入了无人的泥沼。
阿斯莫德舔着伊希岚唇瓣渗出的血,一路向下,把鲜红的液体蹭到了对方的下巴、脖子上,让他看起来像被野兽捕食,在利齿的撕咬变得破烂不堪。他用牙齿轻磨着对方的喉结,感受着脆弱的软骨匍匐在自己嘴下。
掌控对方性命的感觉太过于迷人,他的下身很快便硬挺起来。没有忍耐,也没有前期的开
', ' ')('拓与抚慰,他按着老师的腰,直直地捣了进去。
没了意识的刻意压制,伊希岚本能地想发出痛呼,可阿斯莫德紧压着他的咽部,从嗓中冒出来的只有几个破碎不连贯的音节。
即使被纹了淫纹,穴口在现实里也是第二次被侵入,异物破开甬道时受到了层层肉壁的阻碍。可那只能成为让阿斯莫德欲火高涨的催情剂。伊希岚越是不情愿,越是痛苦,他就越兴奋。
他扼住伊希岚的腰,不准他逃避,也不准他主动迎合,只能完全由他来掌控,由他来给予快感或疼痛。柱身每次来不及退到穴口,就又狠厉地挺进最深处,饱满的囊袋拍打着对方的穴口,快速抽插的过程中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啪啪声。
被淫纹催熟的媚肉很容易便在次次撞进甬道最深处的律动中到达高潮,后穴紧箍着肉棒,直夹得侵入者头皮发麻,也想把自己的浊液全射在湿热肉壁上。可阿斯莫德忍住了,他依旧打着圈地在内里搅弄,将那令灵魂颤抖的快感余韵无限延长。被改造的身体没有无感期,在酣畅的高潮后依旧被连绵不绝的酥麻感蹂躏。那愉悦的电流漫延到四肢百骸,却无法准确地传递进大脑,因为阿斯莫德压在伊希岚的脖子上,他每次随着过量的快感而挺动身体,都会让颈部的牙齿嵌入得更深,阻碍着呼吸。
身体越是兴奋,大脑摄取空气就越是困难,窒息般的堵塞让魔法师陷入天堂与地狱的夹缝。
阿斯莫德笑着加快了挺腰的频率。
他几乎快要忘了自己怎样在遍布腐烂淤泥的森林里活了一个多月;忘了自己怎样从野兽口中抢食;忘了即使睡觉也不得深眠,时时警惕着徘徊在附近的恶魔的感觉;忘了自己如何用刀、用冰锥、用牙齿、用树枝刺进袭击他的敌人的皮肉里。
但他记得他被寻回法师塔后不能踏实入睡的漫长夜晚,记得伊希岚又陆陆续续把自己收的好几名新学生带到他面前。他的老师依旧如往日般平静,他曾遭受的那些苦难,对那人来说似乎不值一提。
兰瑟却无法从噩梦般的日子里走出来。他觉得自己的一部分永远埋进了那滩沼泽之下。当拿到恶魔之书,感受出卖灵魂换来的充盈全身的力量,他才真正获得了一个睡到烈日当空自然醒的安稳觉,他才重新找到了活着的感觉与意义。
他用恶魔的名字来命名自己,诀别了过去。他再次出现在伊希岚面前,就是希望搅乱对方的生活,让大魔导师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不得一刻安生。
他希望能撕碎那张永远清冷的面孔,他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做到。
压抑已久的黏液一下子冲破铃口的束缚,水枪般击中痉挛的肠肉。伊希岚睁着眼,圆张着嘴,喉管却被堵住,阻止空气顺利通过。于是在那十几秒的窒息中,魔法师经历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深处的肠肉收缩,喷出一股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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