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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被师叔按在马背上艹鬃毛插乳孔背毛磨阴蒂阳物带着马尾毛一起肏后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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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玹是被一阵颠簸晃醒的,他还未睁眼,便被扑面而来的细小砂石刮了脸。他的记忆断在承奕离开屋门的背影上。虽然被喷乳高潮磨得头脑发挥,但也依稀记得对方走得干净洒脱,希望魔障里这一遭,多少能化解对方的心结。

察觉到身后的呼吸声加重,似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力,青玹仰了仰脖子,看见了有些意外的一个人——他在漠北闭关的师叔,慈镜。

若说慈光是普照大地的光,那么慈镜便是捉摸不透的镜。看似随性,却也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固执。早些年的时候,依于玄天山脚下的村落都很清贫,每月下山只能给未辟谷的弟子换到点粗糠果腹。慈镜师叔每次游历归来,都让宗门上下比过年还热闹。他喜欢买些软糯的糕点和不常见的小玩意,弟子们只要随便表演个逗趣的杂耍,就可从礼物堆里挑一个带走。当然,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连翻十几个跟斗。有人背诗,有人作画,有人陪他下棋,年长点的还可以和他对酌,无论弟子们选什么,慈镜都全盘接受。

若想知道这随性的师叔哪点固执,找青玹来问是绝对没错的。因为青玹就是对方固执己见的受害对象。

青玹从不喜欢扎堆人多的地方,那些琳琅满目的玩物也无法激发他的兴趣,他本身的物欲淡薄,是同龄的修士里最早辟谷的。

是故,那番清冷的模样在热闹的宗门里极为扎眼,慈镜没过几次就盯上了他。

在接下来的游历时,慈镜会主动寻找他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他带回过通体雪白的月光兔、清幽甘甜的浮生茶、蛊人神魄的噬魂铃——当然,这样危险的仙器最后被慈光没收了、软韧贴身的金蚕甲——这也被另一个师叔下了局,套了过来、永世不灭的守魂灯等等,想要引起青玹的注意,但屡屡都以失败告终。

不过,在他的不懈坚持下,青玹确实向他索求过一物,那便是青玹的佩剑,斩霜剑。青玹舞了一套自创的玄冥剑法,换了对方从久居雪山的异族人手里赢来的利剑。

青玹与慈镜师叔的缘分,大体说来,也未多于这把剑。在青玹领下剑后,慈镜似是满足了自己的好胜心,再也未来叨扰过,慈光师尊离去后,更是也避去了漠北的极地。

在魔障里重逢让青玹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想必久来未见,青玹掌门弟子繁多,倒是不记得我这号人物了。”青玹半天未主动出声,身后的人便先开了口。

“师叔说笑,我再是千万人的师尊,也不会改变是您师侄的事实。”微侧起身子,青玹酝酿着回应的话语,“只是现下姿势不便,才未及时向师叔问好。”

青玹述说的是事实。陡一醒来,感受到蒙面的风沙,是因为青玹正坐在一匹棕色骏马的马背上。马蹄飞扬,在荒芜的戈壁间扬起尘土。而他的师叔慈镜,就贴在他的后背上,一呼一吸间,灼热的气流扑上他的侧颈。

为了方便驾驭马匹,慈镜的双手掌着缰绳,青玹原有的空间被进一步压缩,只剩慈镜双臂间环起的一圈。他方才仰起脖子,嘴唇都差点擦过慈镜下巴上短利的胡渣。

慈镜爽朗大笑,胸腔的震动传到青玹背上:“师侄错了,马背上行事的乐趣就正在此处。”

青玹很想给“行事”找一个更为妥协的释义,但双臀间贴着个硬热的柱体,很难再自欺欺人地另做他想。

“师叔,你我同门,你又是长辈,奸淫师侄有违人伦纲常。”

慈镜愉悦地哼着小调,没回话,脑袋搭在青玹的右肩上,含住青玹敏感的耳肉吮吸舔弄。勒马的缰绳改为单左手执着,空下的右手隔着轻柔的布料,寻着青玹微微胀大的奶尖揉捏摁掐。青玹被涂了那药,胸部早被乳汁充盈,慈镜只揉了一会儿,那布料便湿了一小块,隐隐还有奶香飘在细沙轻扬的空气里。未被安抚的一边也顶起了外衫,稚嫩的乳头时不时擦上箍着缰绳的手臂,激得青玹呼吸不稳,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一颤一颤。这马蹄扬得沙子重,不一会儿便呛到了鼻腔里,青玹含起胸微弓着身子,却在缓解不适间把屁股压向慈镜的柱身。他惊觉不妥挣扎着想向前躲,慈镜哪肯这么放过他,反倒是一挺腰,隔着裤身往他穴口的地方戳。那硬物误打误撞找对了地方,带着一小节衣料挤进后庭的谷道里。

青玹被这么戳了几下,两个穴口就勾起了淫意,他身子一软,在骏马造成的颠簸间靠进了慈镜怀里。慈镜没再挺动下身,只是拨弄着他丰腴的乳珠,像是在亵玩什么精巧的珍宝,用指尖、指肚、指骨轮流碰触着乳晕,观察青玹给予的不同反应。但无论是呼吸加速,抑或身体起伏,都指向一个事实,那便是青玹在这玩弄中得了趣,享受着敏感处泛起的愉悦。

“师侄同我欢好,身上的愉悦也不曾因身份的阻碍减少半分,不如说想着是师叔的手在给你挤奶,师侄抖得可比刚才更厉害了。”

“食欲也是欲,物欲也是欲,想要修仙想要得道飞升皆是欲。为什么独独情欲被这般忌讳。背德背德,谁定下的这‘德’,我又为什么要守他人的法德。我想做这乐事,便做了,世人又奈我何,伦常又奈我何。千年后都是这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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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一抔土,何必畏手畏脚虚度着时光。”

他说着说着,甚至掰上青玹的下巴,让他后仰到极限,吻上他的唇。

粗粝的胡渣刮蹭着青玹的眼皮,他睁不开眼,只能将全身的注意力灌注在唇齿间。发顶朝下的姿势令血液倒流,被堵住了口唇更是堵塞着吸气,慈镜却用他宽厚的舌头刮蹭起上颚,逼得涌向额部的血液回流到唇间。慈光的吻有着奇异的节奏,先是强硬地侵犯青玹唇内的空间,让他仿佛魂灵都被搅浑,之后旖旎地卷起对方的舌痴缠,来回逡巡在两人湿热的口齿里。齿尖时不时地略过舌面,激起一点紧张感,而后便是更深的陷没。青玹像是被灌了一杯余韵悠长的烈酒,最初刺人的火辣捱过去,就只余满口醇厚的酒香,连绵不绝,醉摄心魄。

趁着青玹此时缺少防备,慈镜一把撕裂了他的外衫。

背上剧烈的晃动震得马儿一惊,它高扬起前蹄,差点把身上的两人甩下来。慈镜只好匐下身子,将青玹紧紧地压在马背上。这可苦了青玹被药物改造的胸肉。他的衣衫被撕破,没了防护,乳尖直接埋入马颈的鬃毛里。再被慈镜狠狠一压,尖部喷出奶汁,打湿了几缕浅褐的马鬃。马鬃遇水变硬,刮得他又麻又痒,花穴也跟着流出水来。等慈镜稳住马儿时,一伸手便摸到了青玹被淫水浸皱的亵裤,他不顾青玹的阻拦,将那软布也一齐用真气震成了细碎的布条。

马背上的毛更短些,被淫水溅湿后,扎起来也更难捱。青玹只觉得好似坐在一片初春的草地上,草叶都只冒了鲜嫩的尖端,软韧的叶尖戳弄着媚肉,把他刷得又痒又爽。

慈镜故意伸出两指,将他的阴唇又往外掰得更开。潜藏在软肉里的阴蒂无处遁形,直直地被湿硬的马鬃碾了上去。

“唔,啊啊。”青玹下意识想去咬眼前的物件堵住呻吟,但是张口前,他回忆起了马儿刚才高抬前蹄差点把他甩到地上的样子,臆想中抛坠的失重感让他一下子激灵过来,没咬下去,过量的欢愉便从齿尖漏出了几声。

青玹死抵着下唇的软肉,把余下的淫叫都咽回了嗓子里。阴蒂被反复扎弄,在他体内激起大片酥麻的快感,他像是变成了风口处的挂铃,身子止不住地打着颤。慈镜饶有兴致地卷起一缕马尾毛,像是想试探他这师侄能忍到什么程度。

慈镜的柱身便是带着粗韧的马尾毛一起肏进青玹的后穴的。青玹猛得一夹大腿,不可避免地又吓得身下的骏马撒蹄狂奔。慈镜利用这场颠簸,把阳物整个塞了进去。

马尾毛和羊眼圈以及毛笔的感受都大不一样。它有着卷曲的弧度,纤长强韧,无论是淫水浸泡还是被肉棒带着猛烈刮蹭,都不会变质或断裂,保持着最开始的触感。它搔得内壁发酸发痒,只能紧箍着阳物,寻求更加狠厉的摩擦。

行进在戈壁上本就颠簸,青玹被按在马背上,像是那湿粝的鬃毛在主动肏他的乳孔,直逼他喷一股又一股的奶水,把整片前胸都侵得不停地激颤。阴蒂更是被磨得又红又肿,受着快感的蹂躏,既想躲进湿热的腔道里,又渴望被更加粗暴地玩弄。后穴更不必说,蠕动着吐纳马尾毛和阳物,被搔得越痒,夹得越紧,慈镜九浅一深地插弄着,直把肉壁插得餍足地直吐骚水。

在花穴痉挛着不知被磨到第几次高潮时,谷道里的阳物终于在紧裹的内壁上泄了精。慈镜的柱身离开了肛口,可被短毛戳扎的肉环根本无法好好紧闭,于是从翕动的张口间,一点一点地吐出白浊。慈镜一把将深埋在浊液里的马尾毛拉出,激得本应在无感期的穴口又抽搐了起来,似是本就爽利的高潮被拉长延续,给予了身体更多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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