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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小师弟改造胸部毛笔戒尺插两穴在学堂内被玩到喷乳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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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玹此前从未到过这处洞穴。灰色的石壁嵌着铁箍,落脚的地面被打磨平整,身后靠着个上锁的红木箱,越过壁岩能看见一汪清澈的潭水。

这地界大概不是仙人的住处,所有的痕迹都透露着寡欲的凡人在此生活。

青玹仔细打量一番周围摆置的物件,结合自己的回忆来猜测主人的身份。他既没去成仙府,那便还被困在魔障的幻境里。这居处不应属于一个陌生人,该和他本身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朱红木箱上挂了枚刻有莲花纹饰的银锁,精巧的物件吸引了青玹的注意,他刚把指尖贴上锁孔,便冒出一股真气往他身体里窜。那外来的真气异常霸道,眨眼间,便漫延至他全身的经脉,他被定在原地,连试探着挥动一下手指,都涌起针扎般的剧痛。

虽然莽撞行事出了差错,但也青玹并非做了无用功。这守护锁芯的阵法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而那人也正越过岩壁,缓步向他走来。

乌发垂肩,剑眉微锁,不是他的小师弟又是谁呢。

算起年纪,他比洺远也大不了几岁,但论起辈分,青玹的弟子都该恭敬地称他一声师叔。

可惜他们从没有那个机会,承奕讨厌跟自己有关的一切东西,包括自己收的弟子,平日远远瞧见,宁愿多绕几步路,也不想与他们有一秒的接触。

师祖慈光在时,他还收敛一些,而现在,即使是青玹这种对感情迟钝的人,也能看出对方眸里的不悦。

“当初既然答应放师弟下山云游清修,自然不会食言。此番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误闯了进来,待师弟解开封印,吾定自行离去。”

“想走?”青玹诚挚的声辩并未被对方接受,承奕一挥袖子,将他定在石壁上,贴身的衣衫也被真气形成的利刃撕成了布条,“你还想用这下贱的身子继续去勾引玄天派的其他弟子吗?”

雄鹰般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青玹身下蠕动的花穴,像是在审视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被师弟这般羞辱,他耻得耳颈通红,恨不得劈开背后的石头钻进去。然而承奕的真气定死了他,他只能大张着腿,淫荡地将肉花展示出来。

似是不想被青玹的体液染脏手掌,他走到青玹身前,却并未碰他,而是随手捞起一旁的毛笔塞了进去。这是他一时兴起在镇上唯一一家文宝斋购置的便宜货,不似仙家所用的狼毫润滑且富有弹性,那笔头的毫毛硬硬的,沾上了青玹的淫水也只是末端分了岔,承奕握住笔管用力一捣,敏感的阴道便在刺痒下一吸一吸地开始收缩。

“哼,连被毛笔肏都能享受到,你这身子是有多骚。”顿了半响,承奕才终于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那个称呼,“大·师·兄。”

承奕对自己的恨,正来源于那个象征长幼的“大”字上。

承奕之于慈光,就好比洺远之于自己。慈光被魔尊所伤卧床修养的那些日夜,都是承奕在替他处理门派纷争,接待来探伤的客人,督察弟子的课业。青玹不擅长处理的事情,承奕做得滴水不漏,其他同门也都赞赏有加,挑不出任何毛病来,却因为青玹是慈光的第一个徒弟,最后理所当然地由他接替了慈光掌门的位置。承奕厌恶自己,青玹早有体会,却不知这份厌,竟演变成对自己身体的羞辱。

承奕来回抽动着笔管,欣赏着青玹隐忍又难耐的模样。几根发丝在晃动间扫过青玹的乳尖,撩得他下意识抖了抖胸,这幕正巧被承奕瞧在眼里,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过师兄倒真是生了副好皮相,难怪师尊和你的弟子都那么喜欢你。尤其是这对奶子,谁不想狠狠抓一抓呢。”

承奕的手掌贴上了他的乳晕,戏谑地拢在指间揉捏把玩,那中间的一点被刺激得有了硬度,抵在他的掌心磨蹭。胸前的酥麻和穴里的欢愉连成一片,让青玹整个身子都开始动情,在有限的范围内轻轻摆动着腰肢。

可青玹主要还是靠两个穴道汲取快感,胸部只作为助兴的手段被掐弄过几次,承奕再怎么按压,也得不到更多的反应,抓揉了一段时间,他便嫌没劲似的,改用手指抠挖起乳尖的表皮。

“师兄的骚穴被你的弟子们玩得这么浪,胸乳却没有被开发过吗,硬邦邦地挺在原处,多不识趣。师兄这身子还是该配副淫荡的奶子,乳肉紧缠指节,主动求着别人给你揉。“

思及此处,他打开了旁边的红木箱子,翻找出一个食指大的白瓷瓶,抽出花穴里的毛笔,粘着瓶子里的药液往青玹勃起的茱萸上点。

那笔头的毫毛上混着他的蜜汁和不知名的药浆,为青玹胸前的红豆覆上一层粘稠的白。笔毛又韧又刺,光是擦过乳肉都能激起一阵爽疼,加上那药以后,青玹只觉得胸脯一片火辣辣的,好似有火苗对着嫩肉烘烤,结实的肌肉也愈加松散,倒是如少女的酥胸般隆起了两小团。

承奕再将双手贴上去,便有颤动的胸肉从指缝里漏出来。他用力拉扯胀大了一圈的乳尖,逼出了青玹嗓子里的呜咽。

“这催乳涨奶的药,向来受那些贵妇人喜爱,我手上这瓶浓缩了数十瓶的精华,男人的身子用了也是同样的效果。这个中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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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师兄可以自己慢慢体味。”

蘸着各种液体的毛笔被重新塞进青玹的下体,承奕这次铆足了劲,像是想探寻阴道的深度,直把笔冠也推进了层层媚肉的包裹中,只余了一个挂圈在外面晃着,时不时随着肉壁的收缩擦过阴唇。

青玹被挑起了淫意,双穴都泛起瘙痒,渴求更粗的硬物进入,但面前是以目睹他丑态取乐的师弟,他怎么也不肯向那羞人的欲望妥协。夹着腿,努力绷紧身子。

承奕可不是为了见证青玹有多么坚贞不屈才摆弄他的身体的,他想看他沉迷快感自我堕落,想看他爽得口吐舌尖直翻白眼毫无掌门的威严,他想打碎他,如同打碎一盏青瓷的花瓶。所以,他做出了更加过激的举动。

被一团真气包裹着,他们两人瞬间移动到了千米之外的地方,真气形成的保护圈隐匿了两人的行踪,才让玄天派外室弟子的算术课正常进行着。

“你疯了。”陡然看清周围的环境,青玹惊怒交加,即使知道在真气罩内无法被窥探,也下意识想蜷缩起光裸的身子。

承奕摁直他的腰,让他舒展全身,把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目光可视的地方。弟子们虽看不见青玹,但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真气,青玹连他们轻浅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无数视线在臆想中有了实体,仿佛都落在了他身上下流的部位,将他几乎烫伤。

“即将发疯的该是师兄才对。被围在弟子中间,师兄不是更兴奋了吗,骚穴都把毛笔吞得更深,连个影子都没了。”戏弄地扒开阴唇,承奕让青玹无法逃避媚肉紧箍着笔身求欢的现实。

方才在山洞里,承奕能用上的物什有限,此时环顾一圈大堂,取过窗沿闲置的木质戒尺,他将青玹后穴的谷道也堵上了。无论内心再怎么抗拒,开发多日的穴眼都因为纳入硬物而愉悦,承奕催动真气,让戒尺在甬道里上下起伏,敏感的一点被方正的棱角狠戾擦过,青玹只能趴在师弟肩头粗喘着热气,浑身激颤。

玄天派的祖师爷认为数与大道相通,习得算数不仅能参悟天道,还有助于为日后炼制丹药打下基础,便添设了这门课。但算数总归是门枯燥的学问,现已接近晌午,不少弟子眼睛勉强盯着讲习的师兄。心思却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那不时飘向空处的眼神,令青玹错觉学堂里的弟子们都在偷看他被奸淫的模样。

他大张着双腿,被承奕抱在第三排的空置的木桌上。花穴里的毛笔打着旋儿,一会儿戳戳他紧闭的子宫口,笔尖微硬的细毛扎得那处又酸又痒,一会儿拍打下红肿的阴蒂,爽得内里分泌更多的蜜汁。木尺却没那么多花样,中规中矩地直进直出,靠摩擦肉壁激发淫浪的酥麻感。两穴夹着的异物以不同的方式律动着,逼出一片混乱浑噩的快慰。但略微适应后,那纤细的物体便完全无法填满甬道的空虚。无论是花穴还是后穴,都在开苞后吐纳过粗热的肉柱。毛笔不过稍宽于拇指指骨,戒尺也是扁平的一条。媚肉再怎么吮吸,也不如被龟头顶开来的舒爽。于是青玹的注意力,更多地被热涨的前胸吸引了去。

承奕从后方环住他,但那并不是一个温存的拥抱。他的手指碾过被药水覆盖的乳肉,像和面一样大力抓揉,催着药效更快地发挥。半长的指甲在青玹的乳晕上掐出一片青紫的痕迹,尖端还对准乳孔,将真气凝成针状的细丝,强行往里灌,妄图把那发育不全的腺道疏通开来。青玹的胸膛似注了水的囊袋一般高耸着,饱受药液、手指、真气的三重挤压,被拉长的奶头止不住地颤栗,可就差了临门一脚,半天也未吐露一滴白色的黏液。

承奕决定加重对青玹精神上的刺激。他不是平日里一直维持着清冷的师尊风范吗,他便要让他在克己守礼的弟子面前展露淫态。承奕看上了端坐在学堂正中央一板一眼跟着进度在草纸上演算的一位。他托着青玹的臀部,将对方抱到了那弟子的正前方的空道上。

青玹扶着那人的桌沿,屁股高翘着,嫩乳隔空对上对方的唇部,整个人摆出了像是要给这弟子喂奶一般的姿势。这寡廉鲜耻的样子突破了他的底线,不顾真气固定身体的剧痛,他疯狂地与真气抗衡,想要挣脱承奕的臂膀。可他一动,那弟子的木桌就会被摇得一晃,写在草纸上的术式也歪斜起来,看不分明。弟子不解地检查一遍桌腿,见没有异常,只当是前桌的椅子抵着了,换张草纸接着算。

青玹却被对方的动作激得停止了挣动,为了不影响弟子算术,他只能绷紧身子,压抑着快感。而承奕也加快了各种抽插的频率,体内愉悦累积到顶峰,终于压垮了乳腺的闭守,那针尖大的小孔喷出一小汩稀薄的乳汁,在即将落上弟子的嘴唇前,被真气的屏罩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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