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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稀薄,山林还笼罩在一片白雾间,偌大的天地,只回响着刀剑破开空气的窸窣声。
青玹睁开眼,意外发现自己正靠在后山的碑石上,身上穿着洺远昨晚给他清理后替换的白色外衫,衣带端正地系在了腰间,初雪般银白长发也被整齐地束在脑后。
寝房和大弟子都不见了踪影,反而是练习剑术的响动隐隐从侧后方传来。
压下心中的疑惑,青玹先活动了几圈手脚和筋骨,虽然真气还未恢复到全盛,但已然能行动自如。即使佩剑仍不知所踪,这山上能伤着他的也少之又少。
青玹醒来时所在的山林,位于玄天派的西北角,因地势陡峭而少有人烟。青玹躺的那块碑石,便刻着几行对误入者的警告。
听那不远处使剑的声音有几分耳熟,上山修炼的大约是自己认识的人。青玹拨开杂乱无章的枝丫,寻着响声打算去一探究竟。
挥剑的男子气势磅礴,一招一击利落干净,不做花哨的炫技,次次直攻要害。中途虽察觉到了青玹的脚步,但仍有未丝毫分神,坚持挥完了整套剑法。
青玹对对方的表现十分满意。逸飞一向是自己所有徒弟里剑术最出色的。
他七岁时便上了山,作为外室弟子在玄天派中修炼。十九岁便在几派联合的比武大会上拔得头筹,颇受众人青睐。
青玹的师父,当时的玄天派掌门慈光,也很器重他,动过收为正式弟子的心思。如果师尊没外出那么三个月去参与围剿魔教的行动,逸飞说不定就成自己的师弟了。
慈光一向乐于亲自授课,即使是午休时分,也总能在学堂里捕捉到他为弟子们答疑解惑的身影。而青玹与他相反,偏爱找个无人的山洞独自清修。即使当时收了洺远这个亲传大弟子,也是洺远有不懂的地方主动来寻他,他不会督促洺远的修炼。
是以慈光出山,让他代为讲习剑术课,着实困扰了他一晚上。到了场地后,青玹只得指挥一众小萝卜头围成一圈,先展示一下目前修炼的成果。弟子们大多乖乖挥起了佩剑,只有逸飞一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若是觉得已熟练掌握玄天剑法的基本要领,自己寻个地方练习,不来上课也无妨。”
青玹十分大肚,没将对方的叛逆放在心上。逸飞却不干,横剑挡在青玹身前。
“明明是青玹修士教不出东西来,虚费这大好时光,我看离开的应该是你。”
青玹确实很想离开,但他不觉得自己教不了剑术,洺远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在他的指点下实力突飞猛进,原先只是个提笔读书的小少爷,现在独自在莽林里活个把月不成问题。
青玹微一弹指,将逸飞击倒在地上,尔后拔出了自己的爱剑,直指对方的面部。
“你们在这儿上一个时辰的剑术课,并不是为了让我授课,为了考验我的口才。玄天派开着这堂剑术课,为的是你们提升自己的实力。而提高实力的方法,不只有师父教授这一条路,能掌握剑法,甚至创新使用之道,靠的是自身的一个‘悟’字。我纵使不像慈光师尊那般聪慧善谈,但可以亲自跟你们对练,让你们发觉实战中的缺漏,再旁观几场他人的比试,推及自身,倒也不会让你们虚度这几个时辰。”
那三个月时间,门派的弟子都被青玹揍了个遍。他倒没有故意为难他们,只是没有放水习惯。等真正下山锻炼,遇到敌袭,旁人可不会因他们稚嫩而心慈手软放他们一马。连剑术最好的逸飞,当时也在他手上撑不过三个回合。
待慈光胜利归山,记起逸飞这个好苗苗来,想让他拜师,逸飞却拒绝了他的好意,磨了青玹半个月,终于如愿成了对方亲传的二弟子。
此刻,逸飞的一套剑法正练至尾声,却突然剑锋一转,袭向了青玹。
若是全盛时期,青玹接这一剑自不在话下,但现在配剑不知所踪,真气也不顺畅,拆了几招,便被逸飞逮住一个破绽压在了树干上。
“师尊输了。”
“此番情境,胜之不武。”
逸飞闻言却忍不住哼笑出声。
“似乎是师尊自己说的,敌人不会永远挑你准备万全的时候下手,输了便是输了,没有任何借口。”
“……”的确,让自己满身破绽,是他的错,与逸飞无关。他当年的教诲,逸飞倒是都记到心里去了。
“既然师尊服输,便得接受弟子的惩罚。”
对话从这时起,突然朝着青玹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开来。
逸飞一手限制住他的活动,一手撕烂了他的亵裤。一个圆滑小巧的物什被粗壮的指节推进了后穴。熟悉的无力感与热流涌遍全身,不用眼睛确认,青玹也知道那一定是颗艳红的药丸。
他的二弟子,正抵着他的臀缝摩擦,即使隔着对方的衣料,他也感受到了火热的硬挺。显然易见,逸飞也想要把自己的孽根插进他身体里。
“你是因为有这心思,才拜入我门下的吗?”青玹挑眉,有些意外。大弟子的逾矩之举让他有了一定的适应力,他更惊讶于二弟子竟然也存着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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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飞不知听没听懂他的问话,既没肯定,也没否定。
其实逸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突然把师尊按到树上,又为什么会突然摸出不知名的药丸塞进师尊后穴。
他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可又没有任何违和的感觉。没有任何东西在强迫他,他完全不会产生任何不适与罪恶感。
师尊问他,是因为想肏他才拜入他门下的吗,逸飞无法回答。他拜青玹为师,是憧憬青玹的冷酷与剑术,可在他教导下修炼这几十年间,他也的确对青玹起过心思。
他同青玹类似,也是自小禁欲修炼,没接触过凡俗的云雨情爱,唯一一次翻阅春宫图册,还是缴收的入门弟子的私藏。可若交姌的对象是师尊,他并不觉得排斥,似乎从一出现这个念头起,下腹就聚起了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烧灼着他的理智。
逸飞没去细细分辨,驱动他是情爱,是憧憬,还是单纯的占有欲,他只知道自己想肏进师尊的小穴,就在此时,就在此地,他便这么做了。
逸飞柱身的尺寸比常人粗上一圈,即使三根手指能在肠道内里自如活动,想把龟头挤进去还是太过勉强,前端被肉环卡着并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他只好耐着性子先退了出来。
手指太细,肉棒太粗,逸飞便想寻个折中的物件,略微环视一圈,他拾起了刚刚在打斗中遗落地面的长剑。剑柄顶端圆润,尺寸又极佳,正是不二的选择。用真气把灰尘震落,冰冷的柱体开始蹭上丰腴的臀肉。
为了不伤着师尊,他还是先压低师尊的脑袋,把剑柄塞入师尊口中,让师尊的唾液将金属润湿,软嫩的口舌无法反抗粗暴的翻搅,涎水溢出唇角,甚至连底下的剑身也溅着一些。
有了充分的润滑,再加上不是第一次被异物顶开,后穴的窄口顺利地将整个金属的柱状物吞了进去。长剑本就是偏寒的物质铸成的,即使被口腔包裹了一阵,也依旧偏凉,在湿热的甬道内前后抽送,自然激得后穴一缩一缩地发颤。
但身体上的刺激只是一小部分,更让青玹无法接受的是被剑柄抽插这个事实。
他自小习剑,日日与剑相处,即使夜间就寝也悬在触手可及的位置。比起任何人,他更信任手中的剑,剑就像和他融为一体的半身。而他的半身现在正碾过抽搐的肠肉,勾起一片又一片酸胀和酥麻,直逼他露出下流的丑态。
然而可悲的是,愈是这样想着,他的穴口仿佛愈兴奋,淌出更多透明的淫液。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紧贴着树干的胸乳。即使有一层外衫护着,娇嫩的茱萸没有直接蹭上粗粝的树皮,但随着后穴被剑柄抽插造成,整个身子被带着晃动,胸前的小红豆也躲不过布料摩擦带来的痛痒。
等到后穴被彻底操开,淫水沾湿了握着剑柄的右手,逸飞才将其掷于草丛,掏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柱身一插到底。
软肉吮吸的触感让他舒服地长叹一声,而后抖动腰部,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他忍耐地太久,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想先在这紧致的肠道中尽情释放一番。
逸飞的东西本就粗长,不用刻意寻找让青玹愉悦的一点也能每次都擦过,青玹只能抱着树干,靠狠狠压磨乳头的疼痛来抵御过量的快感。
猛得一挺,探进肠道稍窄的一截,逸飞敞开精关,直把精液冲刷向肉壁。青玹被激得浑身痉挛,可就死撑着一口气不愿高潮,宁愿吊在愉悦的边缘让热度自然消退。
逸飞哪肯让他如愿,释放完第一发,理智逐渐回笼,不肯拔出,又将就着半软的肉棒在青玹满灌自己精液的后穴里搅弄。
他精力旺盛,不多时便又恢复了硬度,青玹原本还能勉强忍住的力度不大的插戳,此刻又变回了结实的碾磨。多了精液的小穴更便于抽插,每次退出时都带出些白浊,顺着穴口流了青玹满腿,从上俯瞰,自是一番淫糜的艳景。
逸飞又兴奋了几分,柱身再次长大,暴起的青筋一遍遍刮过敏感的肠肉,在浊液又一次喷射进甬道时,青玹也抽搐着穴口,攀到了愉悦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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