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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玹睁眼时,便察觉到身上的异状。
他的双手伸过头顶,被绳锁绑在一处,稍一挣动,便会加倍地紧箍回来。即使不用双眼确认,青玹也猜得到这根绳子的来历,那是他藏在暗格里的锁仙绳。被这根仙器缠住,不仅双手无法动弹,连内里的真气也无法调用,任他玄天派的掌门再功力深厚,此刻也与受困的普通人无异。
为了更清楚地了解自身的状况,青玹目光下移。
入目所见依旧是不堪的画面。
他的衣带被人解开,松垮地耷拉在腰间,仙袍则被凌乱地掀皱,使得大半的胸膛欲遮还羞,连底裤也未能幸免,被拉扯下半截,露出腰间的皮肤与空气相触。
虽算得上衣不蔽体,青玹却并没感到凉意,他早已在这屋子里修炼了百年,这点刺激连让他皱下眉头都不配。
略加思索,青玹便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次闭关前,他就隐隐感到自己能有所突破。他已在九阶修士多年,是人间能修到的最高峰,再次精进,定是劫数加身,只要渡劫成功,便可飞升成仙。
此情此景,许是他被困在了自己的劫里,只要不被魔障迷惑,他就能脱离红尘俗世的三千烦扰。
天上人间不相通,凡间无人知道渡劫的具体过程,青玹目视着满床凌乱,猜测自己要渡的是一个“欲”字。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自己洁身自好,不喜男欢女爱之事,这魔障恐怕就是要抓住这一点蛊惑自己。
外间传来推拉重物的响声,令青玹思绪回笼。原以为会是什么折辱自己的刑具,谁知木门开了一道缝,进来的却是面三尺高的巨型圆镜。
“倒是洺远怠慢了,未能在师尊清醒前赶来,准备这些道具花了点时间,还请师尊见谅,等下一定好好补偿师尊。”
镜子被推入屋内后,搬运镜子的人也现了身,竟然是青玹自己的亲传大弟子——洺远。
青玹没去理会洺远那些怪话,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命令道:
“松开。”
青玹冷硬的口气没能让洺远脸上的笑容变淡,他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总不能让师尊一直被这捆仙绳束着,动起来太不方便了。”一边说着,他袖子一翻,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粒朱红的药丸来,“等师尊吞下这仙丹,手上的绳子自然就开了。”
这不是青玹见过的任何一种丹药,他预感不妙,用眼神遏止徒弟的靠近。
洺远完全无视了其中的警告,把镜子挪到正对师尊的位置,便欺身压上来,一手按住师尊反抗般抬起的右腿,一手撑在床榻上,低头寻着师尊的唇吻了上去。
那薄红的两片唇瓣紧闭,抗拒着柔软的侵压,上位的人便伸出舌尖,撩拨挑逗着紧绷的红线。师尊一开始还能无视唇间的酥麻,但越来越多的黏液把那块弄得酸软,他微一分神,洺远的舌面便刺了进来,直攻齿列。
口中的软肉成了洺远的茅,在师尊的唇齿间交替厮磨。偶尔他还会轻咬几下对方的下唇,用轻微的疼痛来消耗师尊的意志。
青玹被徒弟的技巧磨得有些昏热,不知觉间就被钻了空,洺远的舌越过最后一道防线,勾住他的舌挑弄,间歇大力扫过他湿热的内壁,让两人呼在对方脸上的气息都染了热意。
被压在身下的人想用牙齿还击,然而似乎被熟悉他的徒弟提前看穿了意图,夹着药丸的手指替代了柔软的舌,在他口中旋转搅动。纤长有力的指节弯曲,撬开试图闭合的双唇,而剩余的所有的抵抗,则被刮蹭着咽部的指腹化解,在药丸融化前,无论师尊怎样因干呕感不适地挣动,洺远都未曾抽离手指。
他这大徒弟在达成自己的目的上,一向有他自己的手段。
在青玹把对方捡回玄天派前,洺远曾是京城某个大户家人的私生子,被寄养在母亲远戚的府上,虽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却一直把举止得体的大哥角色扮演得很好。
青玹那时还未当上掌门,被师父派下山去,处理一些门派间的纠纷,正好借宿在收养洺远的那家远戚几晚。
那户人家的三子对修仙极为感兴趣,缠着青玹想拜徒。青玹虽无意亲自收下对方,但见小孩根骨不差,也考虑写封信助他参与自己门派招收新人的选拔。谁知当晚,那个三子端来的莲子粥里,被人下了毒。
略一搜查,青玹便知道了主谋。没有惊动任何人,他独自去了洺远的卧房。
“为什么。”
少年放下手中的书卷,与青玹对视,一点也不惊讶于他的出现,抑或是自己恶行的败露,十分干脆地给出了解释:
“因为我想阻止那家伙被仙师领去修仙。”
“我被禁足在这宅子里,不被允许前往学堂修学,大妹和二妹都是女子,自然也没人请先生来家里给她们授课。如果你带走了三弟,我就没有书读了。”
“我要读书,我要让抛弃我的人后悔他原来的选
', ' ')('择。仙师既是修仙之人,这点毒应该伤不着您,冒犯之处,还请仙师见谅。”
“若是我因下毒一事去责罚你三弟呢。”
“既是三弟本人端给您的东西,三弟却未保护好它,让人下了毒,难道三弟就没有错了吗?”
青玹哑口无言。
思忖了半柱香的时间,他问面前的孩子:“你愿意拜我为师学习仙法吗?”
“师尊真是好兴致,还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
洺远一向守诺,在他服下药丸后便解了锁仙绳,但青玹不仅没找回修炼多年的真气,连全身的力气也因经脉里涌现的热流而丧失。
“什么药效。”
对他的提问,洺远少见地卖起了关子,只是暧昧的摸了摸他分身后方的一块软肉,含糊地回了句:“师尊七日后便知道了。”
趁他身子乏力,洺远寻了块枕头垫在他的后腰处,扶直他的上半身。这样抬眼一望,青玹便能从那面之前被推进屋内的镜子里,将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见自己的银白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后背,因被溢出的薄汗打湿,而粘附了几缕在脸颊上。他看见自己的嘴唇因之前的撕咬吮吸而红肿,有几滴晶亮的涎液被手指带出挂在嘴角边,下流而不堪。他看见底裤被一寸寸彻底剥离,双腿被温柔而有力的手指掰开,自己鲜少关注的玉茎与后穴,正清晰地展露在镜面上。
洺远的手指自上而下,描摹过铃口,滑过柱身,最后握住囊袋,攥在掌心里细细把玩。
“弟子一直好奇,师尊用过这里吗?”他静静地观察了几秒青玹的表情,而后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看来是没有了。也对,我打听过,师尊刚出生就被遗弃在草丛里,是被师祖下山时捡回来,在这清规之地长大,自然是没什么机会接触到俗人的鱼水之欢。”
“可惜,弟子想开发的,是师尊的后穴。”
满意地看着青玹的表情因自己的话又冷了几分,洺远摸出一盒膏脂,用食指挖下一大块,均匀地涂抹在师尊后穴的穴口上。
甫一感受到膏脂的黏滑,青玹下意识地绷紧了臀肉,然而洺远打着旋儿将润滑的物什抹匀,一点点刺探地戳着小洞,还是探进了自己的第一节指节。
一旦开了头,剩下的推进也就顺理成章了。
青玹的后穴从来没有被使用过,本能地排斥着异物,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被肉壁夹得紧密,前进得十分困难。
“应该用点带催情效果的膏脂,这样进入的时候师尊也会好受些。”洺远手上的动作并不像他的声音那般温柔,强硬得戳弄着肠肉,“但是我想让师尊清醒地记住,记住自己的身体被打开是什么样的感觉。等到以后被操熟了,师尊自然有许多欢愉可以享受。可是初次破身的疼痛,只会经历这一次。”
反复进出的手指一点点软化了内壁,进而第二指也加进了甬道。两指时而并在一起开拓,时而被强硬地呈剪刀状分开,旋转翻搅。软肉怎样乖顺地被手指蹂躏,透过圆镜一清二楚地进入师尊的视线。
三指一并被塞进后穴时,师尊几乎已习惯了扩张的痛感。穴肉违背主人的意识,因一次次抚慰而紧缩颤抖,内里的颜色,也从粉嫩熟成艳红。洺远又添了几次药膏,让一进一出的过程变得更加顺滑。甚至有绵密的酥麻感,开始压过开拓的痛楚传进青玹的脑袋里。
然而还未等青玹仔细感受,所有的手指却在一瞬间脱离,稀疏的衣物落地声响起后,有一个更为粗壮火热的硬物代替了手指刚才的位置。
洺远把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肉柱塞了进去。
为了让他更方便从镜子里看清这个过程,洺远侧转过他的身子,架起他的腿,从正面进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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