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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青惊惶地去点击删除拉黑联系人的按键。
但是一动不动。
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操作,甚至温青想要取消置顶也无用。
温青忍无可忍,地想抓住大脑里面冒出得每一丝可能的线索。
他只是抬腿僵硬地往前走。
场馆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刚经历过粉丝的拥挤,已经拆到一半的灯阵铁架开始摇摆。
而掉队的温青刚好走到了灯光设施的后方。
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巨大灯炮。温青内心竟然生出一丝期冀,或许自己今天就能结束这个荒唐的噩梦——
他会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世界,他不是怪物,是所有人喜欢的宝贝。
没有恶心变态的偷窥骚扰。
能安心度过漫长痛苦的发情期。
可以无须掩藏、寻常又快乐地得到真挚的喜爱。
视野天旋地转。
“没事吧?宝……温青老师、温青老师?!”
耳边传来关切的声音,来人音色温柔敦厚,带着浓浓的关怀,像是清晨的一束阳光透过薄雾,温暖又柔和。
刚才大灯砸下来的速度太快,温青只感觉肩膀上一阵钝痛传来,来人就像一阵风般将他掠走,将他带到一个安全宽厚的怀抱里。
温青扭了扭身,他被来人搂在怀里,竟然一时挣不脱。
好在事情发生在后台,外面的粉丝只能看到大灯掉落,看不见后台发生了什么,事态还在控制范围内。
现场闹哄哄的,刚才急着去见大股东的经纪人和一群不认识的西装革履的职业人也不知何时围了上来。
“江少!”
“少爷!少爷你怎么冲上来了?这不是胡闹嘛!现场这么多安保都是干什么吃的?”
管家装扮的银发老人冲上去就开始检查二人的伤势。
温青还好,刚才大灯砸下来时,他虽然一时没反应,但是之后的冲击都被人拦了下来,根本没受什么伤害。
他有些奇怪的看向面前被老人包扎的青年。
青年穿着一身剪裁合适的衬衣长裤,脸却不是华国人的长相。
略带混血的五官加上下颌上敛如刀刻,不显女气。鼻梁高挺,棕金的睫毛纤长卷翘,内勾外翘的眼型显得格外精致,头发在顶光的照射下几乎是接近阳光的灿金色,略显凌乱的发丝垂落在耳边。因为被管家训斥,那双宝石蓝的眼睛像是都要哭出来似的。
像只佩戴着昂贵蓝宝石项链的金毛大犬。
好在他也只是有灯管破裂掉出的玻璃渣的擦伤,救下温青的金发青年抬眼看向温青露出笑容。
因为刚才被管家训话的泪眼还没消下,这抹笑反倒像撒娇似的:
“温青老师你没事吧?还好你没被砸到。”
温青这才想起来,是对方救下的自己,受伤了还要来关心自己的情况。
温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摇头:“我没事,刚才多谢你,江……江少。”
温青不知道青年的名字,跟着其他人喊江少,说出来的话也显得冷淡又疏离。
温青向来不擅长言语,现在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也笨嘴拙舌的。
他心里暗自有些懊恼。
好在青年倒不是冷淡的性子,他并没有介意温青的冷漠,反而熟门熟路的和温青聊起来。
金发青年挠挠头,嘴角勾起:“不要叫我什么江少啦,都是大家抬举我。我叫江封宴,你叫我封宴就好。”
温青虽然人情上少些历练,但也不傻,看着旁边疯狂打眼色的经纪人就明白了。
江封宴应该就公司要拉拢的投资人了。
现在的情况自然不是什么交朋友的戏码。
应该算是近距离和商品接触,对他们的男团进行摸排背调,对……对吧?
温青谨慎地跳过江封宴给的称呼,选择了最稳妥的称呼:“江先生。”
好在江封宴并没有过多纠结这个话题,开始关心起温青和团里的情况。
开始温青还因为经纪人在旁边时不时咳嗽又挤眼的提醒,能算得上勉强应对。
但在银发管家礼貌地请走经纪人去喝茶后,温青就再也招架不住。
温青傻傻地被江封宴牵着鼻子走问了许多,要不是后来经纪人实在是喝了太久茶,回来提醒行程,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把今天的底裤都翻出来告诉对方是什么颜色。
温青回到酒店还有些忐忑,害怕自己搞砸了公司的投资。
男团同事各自解散回房间后,经纪人单独留下了温青。
温青还在惴惴不安,但经纪人立马眉飞色舞道:
“江少的姐姐是阿青你的粉丝呢!
怪不得今天江少那么急,听说他姐姐可喜欢你了。刚才还专门留了照片让阿青你给个亲签带给他姐姐交差。”
“这波稳了稳了!”
经纪人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不知行情的土老板的投
', ' ')('资,现场听到江封宴的名字就明白——
这可是江家的投资!
江家,一个神话般的家族,江家的影响力渗透到社会的各个角落,从政治的高层到商业的巅峰,从文化的舞台到娱乐的中心,无处不在。
有了江家当靠山,他们男团之后的未来,他简直不敢想。
经纪人听说是江少姐姐喜欢温青的原因而来的投资,更是眼睛都笑得看不见。
喜欢温青?
那不就是要投资他们整个男团吗?
谁不知道温青唱跳双废,连坚持跑完行程都困难的体力,要不是长得一张好脸,公司连让他出道都不可能!
温青要火可不是要靠着整个团一起投资嘛。
温青接过经纪人给的机场饭拍的照片,拔开笔盖签名。
他难得见经纪人情绪如此外露,面上眉眼微弯,露出一抹淡笑。
清冷的美人终年都鲜少情绪外漏的脸,突然漾开一抹笑,瞬间如雪山上绽放的一朵冰莲,并非热烈如火,但也足够动人。
经纪人也是一愣,眼中不可抑制地露出惊艳。
看着眼前浑然未觉的温青,经纪人心中唾弃自己:鸟的,美色误人,诚不欺我!
温青用房卡刷开酒店门,长呼一口气,躺倒在大床上。
虽然差点发生意外,又是遇到投资人盘问什么的。
但是好在一切都有惊无险,还算不错。
他点开手机,屏幕由黑到亮打开,映入眼帘的满屏都是【老公】的消息。
温青放松的心猛得被人攥紧,呼吸跟着一窒。
他抿了抿唇,强作淡定地点击查看。
老公:【阿青宝宝,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老公:【我知道宝宝你一直很难受对不对?】
老公:【宝宝,你是害怕有人泄露你的秘密才不敢社交的,对不对?】
老公:【阿青宝宝你可以找我的,我知道你的秘密。我死也不会说出去的,让我当老婆的狗,帮老婆亲亲舔舔发情流水的骚小屄好不好?】
老公:【老婆你回我啊!你为什么又不理我!!?】
老公:【好不好,老婆?】
老公:【老婆,你别想着能删掉我。就算你换其他设备和账号,我也会继续找到你的。】
老公:【你只能当我的老婆,你明白吗?】
老公:【阿青,见面以后,我要把你的逼射满操烂!】
一长段消息停留在几个小时之前。
温青的手机消息总是延时很长时间。
正当他以为这就是ta疯狂骚扰的全部时,一连串信息像轰炸似得接踵而来——
老公:【宝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会出意外,都怪我我没保护好宝宝tat】
老公:【臭婊子,你是不是想被强奸?】
老公:【你和那个金毛又搂又抱的,又想勾引人了?】
老公:【阿青宝宝你怎么那么漂亮,那么会勾引人,说话也好可爱,不知所措也好可爱。】
老公:【骚货,想被我操死吗?】
老公:【老公今天晚上就去找你好不好,骚老婆?老婆的屄那么紧那么香,老公一定先好好舔开了,把骚老婆流的水都舔干净,再用骚老婆喜欢的鸡巴操进去。】
老公:【但是阿青那么纯那么乖,老公的东西进去肯定会很痛,老公会很慢很小心的让阿青适应了再操进去的。】
老公:【小母狗的屄里面那么紧那么会吸,老公根本没办法等。骚老婆,你帮帮老公好不好,等老公把小屄都塞满了,再慢慢来,老公亲亲你的小阴蒂,用嘴巴把小蒂剥开,用舌头好好得把小屄舔舒服,让老婆爽到直哭,全身只能一直抽搐颤抖。】
老公:【等宝宝彻底不痛以后,老公就扣着你的手腕,往上操,狠狠地把骚老婆往上顶。阿青宝宝那么害怕被别人知道,一定不敢被别人听见,明明被操的很爽很舒服,但是只能小声地抽抽噎噎地叫,像是在给老公撒娇,眼泪都流出来了,嘴巴还死咬着。然后老公就帮你把流出来的眼泪口水还有下面小屄里面发情的骚水都舔干净。】
老公:【老婆的水最好吃了,谢谢阿青老婆奖励公狗老公。】
老公:【就算宝宝你哭着求老公,老公的鸡巴也会像狗屌一样死死地嵌在老婆的屄里面。老婆其实最怕寂寞了对不对,老公的鸡巴会抵着老婆的子宫颈一直把胞宫都撬开。老公的公狗鸡巴会一直操到阿青老婆的子宫里,里面一股一股的淫水浇在老公的鸡巴上,想让老公射在子宫颈,不让老公进去。老公就一直抵着老婆疯狂痉挛高潮的小逼一路肏进子宫里面,抵着胞宫壁把骚老婆一直想要的精液都射进子宫里。】
老公:【我的手掌就掐着骚老婆的腹筋,握着老婆的腰,把老婆的屄死死抵上我的鸡巴。射了好多,骚老婆的小子宫都被我射满了,老婆哭的好漂亮好可爱。】
老公:【明明被操得都要昏死了,下面的小屄还
', ' ')('死死咬着狗鸡巴不放,阿青就在我身上一抽一抽得哭,前面粉色的肉棒也射出来,射到老公的小腹上。】
老公:[图片]
照片里是温青扔掉的花篮。男人的手掌张开,放在花篮之上,青筋狰狞的大掌上都是浓白的精水,射得过多甚至男人摊开的指缝精液已经溢出滴满花篮里开得正艳的鲜花。
花蕊上盛满稠密的男精。
男人竟然在臆想着温青的样子就射了。
这个、疯子……这是个疯子。
温青又惊又惧,尖叫被自己的手堵在口中。
温青瞳孔微缩,牙齿发颤。他翻身将自己的视线掩盖在枕头的一片黑暗中,未知的恐惧将他吞噬殆尽,他如同被人扒开衣服在寒天腊月袒露,忍不住簌簌发抖。
又或者,恐惧只是他掩盖自己的借口。
在男人漫长又靡乱的描述中,他绝望地发现——
那个男人垂涎的女器,竟然颤巍巍得开始翕张流水起来。
温青从酒店里醒来,虽然发情期隐隐有来临的迹象,但温青却睡得极好。
距离收到短信过了几天,虽然知道ta的狂热疯癫一定不会这样简单的善罢甘休,但温青的内心却止不住地沉迷于短暂的平静。
像是鸵鸟,即便对方已经亮明其野心勃勃,温青也只是逃避。
直到今天,他又收到了ta的消息。
即使温青已经换上了练习生时用的老年机和新的号码。
ta:【宝宝你怎么一点都不相信老公呢?o】
ta:【就算宝宝换其他设备和账号,老公也能继续找到宝宝的。】
ta:【就像老婆香香甜甜的骚水味,永远都藏不住。老公永远能闻出母狗老婆的骚水味。】
ta:[网址]
温青打定了主意逃避,任凭手里的笨重掌机持续震动。
头却窝在双膝之间一动不动。
ta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死缠烂打,像是拿捏住了温青的脾性。
此刻ta就像耐性十足的猎人,无尽的容忍猎物的小脾气。
消息暂停更新在网址的界面上。
温青大脑空白一片,周围的空气几近停滞,过了许久,他才迟钝地抄写网址到身边的平板上。
指尖点击屏幕。
温青进入的是一个封闭网址,甚至需要账户密码才能进入。
ta没有告诉温青。
但是温青却怔住似得输入自己经常使用的用户名和密码。
网站缓慢加载显现。
巨大的视频播放键几乎刺目。
光线暗淡,视频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床头的小橘灯。
拍摄者似乎用的专业相机进行的拍摄。
温青整个人都被放入了画框,加上平板的播放,画质却并不模糊,甚至清晰得近乎能看到每个细节。
他全身赤裸,大腿朝外掰开,膝盖曲起,小腿紧张又僵硬地被绑缚在床角,身体以一个完全打开的赤裸方式任由拍摄者审视。
温青的耳垂、锁骨、脖颈满是牙印和发亮反光的水泽。
乳尖几乎是肉眼可见得被人吸的肿大,洁白的鸽乳上艳红的乳晕被吃满了口水,几近深红。
镜头下移,他的腿根发红,隐隐有些红艳的破皮,腿心的穴更为凄惨。阴蒂肿的可怜,像是熟烂的果肉,被鼓胀腻白的两片蚌肉含在之间,待人采撷。
下一瞬,镜头就开始晃动。
男人的唇角靠近小小吹了一下汁水饱满的红果,女蒂轻颤。
凑近的薄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后期的模糊处理让温青根本无法辨别男人的长相,只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如何在昏迷中被人肆意玩弄。
薄唇含住凸起的阴蒂,像是咀嚼或是舔舐,阴蒂被男人含进口腔。
那人一点也不嫌弃不断分泌水液的小屄,甚至连喷洒出阴阜的淫水的也不放过,沿着饱满的阴唇,像是狗一样的舔起唇珠。
发淫的女穴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回应起舌头的服侍,同时镜头里昏睡的青年也不住舒服地轻吟发骚,软白的屁股一个劲的摇着,小逼直往男人的鼻尖顶。
温青极力地捏紧自己的指节,抑制住身体的晕眩感,他怔怔地看着不断前进的进度条。
视频里的小屄在男人的舌头再一次碾磨过高肿的肉豆后不停抽搐。
终于,他在发现自己抱着镜头外、猥亵的凶手极力倚靠,以致于小腹痉挛抽动,腿心大口大口喷出高潮的骚水后忍不住咬紧牙关,闭眼发出一声似哭似骂的泣音。
他手软得厉害,指腹点了几次也没能将视频暂停,最后直到视频播完自动暂停,才停止不断点动空气的手。
窗外传来一阵车辆行驶过的轰鸣。
明明应该被隔音遮盖得几乎听不见的噪音,此刻在几近凝滞的空气中,车轮几乎是碾过温青的心间。
隆响直达耳际。
温青
', ' ')('的脸色发白,手指在掌机上麻痹地按动。
青:【你究竟要怎么样!??】
ta似乎一直在等着温青的消息,下一秒,消息就回复到温青的掌机里。
ta:【看看你的骚逼,离得了男人?】
紧接着,封闭网站的视频跳转,刷新出新的视频。
之后的内容更是难以入目:
他的双乳被一只大掌拢在一起,稚嫩的小乳根本不足以承接男人的欲望,但男人仍然压在他身上,勃起的阴茎插进乳沟,雪白的乳肉之间被磨出一片刺目的红;
膝盖被绳子捆住,大腿软软地闭合在一起,腿间硕大红紫的棒身抽插耸动;
腿心被男人的大力直接插开,肉棒挤进裂出一条隙的穴缝,直接将阴唇顶得分开,摩擦得两片肥嫩的肉瓣都是发泡的淫水沫……
甚至最后一个视频里,温青的身体上星星点点的斑点红痕已经不成样子。
腰间、屁股上、大腿根都是男人的手掌掐握出的淤青,但温青仍然陷在安稳的梦乡里,双目安静得合拢紧闭。
相机被固定,闪光灯按下的声音随之响起。
手机的灯光长亮,四周黑暗,但床上的温青身体白得几近过曝。
男人跨跪在温青身前,赤裸着身体,胯下的阴茎怒勃。
匀称结实的身材肌肉线条流畅,腹肌随着粗喘的呼吸一起运动,温青刚才小屄里喷出的淫水一路从男人的小腹淌过晃动的卵蛋,一双青筋暴起的手快速撸动着性器。
变音处理过的音效只有污秽的粗喘声。
机位一动,镜头凑得更近。
他绷着身体,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男人的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往温青已经被玩得红肿的穴上怼,音频里男人的声音是难以抑制地亢奋:
“发情的骚老婆,没有老公喂你,可怎么办……”
怪异的电子音里是不知所谓的怜爱和痴迷:
“好可怜啊宝宝,馋精液的小逼故意勾引老公来强奸宝宝……”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浓白黏稠的精液从不断缩动的马眼喷射而出。
腥膻的男精又多又稠,逼里面射满了又一股股地全部射到了床上人的脸上、身上。
几乎从头到尾将温青玷污了个遍。
平板被扔在柔软的床上。
温青像是疯了似的去扒自己的衣服,可是男人的视频里明明就是这几天的酒店房间,但是温青找遍全身也没看见自己该有的伤痕。
只是偶尔有过重的淤青提醒温青,视频里被人肆意奸淫的人就是自己。
他拼命搓擦身体,仿佛洁净的皮肤上仍粘附着干涸的精液,细腻白皙的皮肤被猛力的刺激摩擦出一片红。
越是擦,他的身体颤抖得越厉害。
为什么他是一个oga,为什么他要来到这个世界?
上天如此玩弄他让他来到这个地方,为什么他还要应对这样的垃圾、变态、畜牲?
为什么是他遭受这样的屈辱?
手掌掌掴在湿漉发情的阴阜上,温青几乎扭曲地憎恨这个世界或者这具身躯。
无形的大浪打在温青身上,他根本无力反抗大海的惊涛,最终他只能脱力地浮在海浪上,将啜泣隐藏在巨浪之下。
他颤着手将之前的卡插在智能手机上,重新点开那个置顶的聊天框。
放弃挣扎,屈服妥协。
青:【放过我吧,求你。】
出乎意料地,ta答应得格外爽快利落。
老公:【好啊,老婆。】
温青怔住,以为自己在做梦。
指腹频繁地点动对面的聊天框,惨白的框一动不动。
没有下一条骚扰信息传来,也没有撤回。
刚刚崩溃过情绪,此刻大脑竟然忍不住喜悦:
青:【真的吗?】
老公:【我怎么会骗你呢,宝宝。︿_︿】
老公:【宝宝刚才是不是哭了。老公给你买了礼物,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老公的错。】
温青看到一丝希望,他忍耐下男人黏糊的句子,在手机键盘上按动的手指逐渐恢复力气。
青:【那你能不能把视频和照片删掉……】
温青还想继续要求,但是又害怕重新激怒男人,只能缓慢地斟酌语气。
ta回复得很快。
老公:【那宝宝把我的礼物收下好不好?】
老公:【阿青老婆,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一直都好想好想好想送你礼物,但是你上次把我的花篮扔掉了。对不起,是老婆不喜欢吗?】
老公:【宝宝不要扔掉我的礼物好不好?】
温青忍不住发呕,他根本不想要这个疯子的礼物,即使他平日里会收到的粉丝礼物很少。
但那些都是粉丝们精心准备给自己,怎么会和他一样?
ta无论送什么,温青都厌恶至极。
但如果只是收一
', ' ')('个礼物,就可以让ta不再出现。
温青忍不住心动。
青:【只要收下你的礼物……就行了吗?】
ta:【对啊,宝宝。是我选了好久的礼物,好想好想好想看看老婆打开礼物的样子︿︿】
ta:【宝宝我真的期待了好久你穿上礼物的样子。qwq】
ta:【阿青宝宝,不要骗我。只要你好好把礼物穿上一天,我就再也不会打扰你。】
ta的语气温和又带上了从前和他日常聊天时会用的颜文字。
温青甚至觉得这是ta要回归从前交往模式的信号,但又迟疑于这是新的陷阱。
最后温青还是答应了ta的要求。
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温青舍不得这一丝希望。
酒店的门铃响起。
温青开门,就见侍者端着一个包装厚实的快递盒站在门前。
温青道谢接过盒子,拆开快递。
快递盒内一层一层的纸壳裹住,填充得极为严密。
但这也不能改变里面是一条单薄裸露的情趣内裤的事实。
温青抿唇,他的心里莫名松快。
他拿起小小的内裤,近乎镂空的蕾丝内裤在下端还镶着大颗明亮的珍珠,一长串圆润光泽的珠被一根细线和丝绸连结,两边还有系带连着大腿根。
温青能想象,ta一定遐想着他穿上后,大腿根被束腿绑住、系带拉着小腹下的蕾丝,珍珠磨着阴阜求ta的样子。
没关系。
温青心里安慰自己,只要自己在酒店穿上这个东西熬过一天,就可以摆脱那个纠缠不休的疯子。
然后所有的一切就会过去。
想到这,他摸出放在包里的防狼武器。
温青颤颤巍巍地握着自己专门买来的伸缩甩棍,将甩棍放在自己手边,心里默默想象如果那个变态敢偷偷撬锁或者破门而入。
他就会马上用甩棍把他打晕制服。
之后就算不能去告他强奸猥亵,他也可以去威胁他这是入室抢劫。
入室抢劫会判得很重,温青知道这点。
想到这儿,他几乎是略带愉悦的穿上ta送来的礼物。
这是抓住ta,必须要做的牺牲。
温青再次安慰自己。
蕾丝内裤穿上的感觉并不好,近乎透风的设计让温青即使是外面套着一件长裤也难以适应。
温青强迫自己安静地坐在床上,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
珍珠卡在肥厚的肉唇上,腿环紧束。
但ta没有出现,一直到下午。
温青的心情逐渐从紧绷到放松。
虽然时不时手机里还会传来ta黏湿潮乎的问候和不知所谓的意淫,温青却难得的心平气和,不再被ta牵动情绪。
手机铃声打破房间里的宁静,是经纪人的来电。
今天是经纪人的休息日,他是公司从外面挖来的,待遇极好,从不加班。
温青皱眉接通电话,感觉不妙。
“温青!你电话昨天怎么都打不通,你小子总是玩失踪。要不是江……我真是想打死你!!!”
愤怒的吼声从扬声器里爆发,温青被震得下了一跳。
“搞快,搞快来、来公司。今天投资人参观公司。可得让这尊大佛满意!”
嘶吼过后,经纪人的喉咙直接亚健康,通知完就挂了电话。
温青刚到舞蹈室,就听到了团队里其他成员的议论声。
团队里来了新编舞师,其他成员和老师围成一圈在讨论新主打的舞蹈设计。
说来说去就是在质疑part分配的问题。
有人最先稳不住,问道:
“老师,part分配怎么和以往不一样啊?”
有的人直接就不装了:
“对啊,温青的part也太长了吧……我害怕到时候打歌舞台他坚持不住。”
还有甚者,假惺惺地望向温青:
“是呀,阿青。你可以吗?”
“阿青,坚持不了的话,就辛苦一下编舞老师重新做part分配吧。”
温青一向在团里都是透明人,他们团队是大型男团,一向part就紧张,竞争激励。像温青这样体力弱又粉丝数低的成员就更难得到更多的part了。
但,男团成立刚开始不是这样的。
温青是面担,颜值是无可置喙的吸引人,c位设计极多。
温青记得自己刚出道时,每次在c位,站在舞台的最前面,粉丝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自己,一旦他的目光与他们相撞,舞台下就会爆发惊喜的应援声。
只是他总是跟不上行程,part就越划越少,加上发情期也更为致命得蚕食他的精力。
当时的温青无力营业挽回日渐降低的粉活。
新编舞师看向一旁沉默的温青和暗含不满的成员,面露难色。
', ' ')('编舞师犹豫再三,询问道:“温青你觉得呢?”
温青闻言极力把宽松的练功裤往下扯,狼狈地掩饰自己身体的尴尬。
下身隐约传来的搁硌感,让他一阵心慌。
这是他一直想要争取的机会,容不得身体再拖后腿了。
青年高挑削瘦,穿着一件松垮柔软的短袖,微敞的领口露出清瘦的锁骨。五官精致,骨相极美,看向众人的一双黑眸灿若寒星。
“嗯,我没问题。”
蕾丝系带牵动大腿根部束紧的腿环,珠链上绷挤进屄缝。
温青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众人面前进行如此难堪又折磨的排练表演。
他寻照记忆,按拆解的动作开始扭动身体。
双腿张开,脚掌高抬,一个漂亮而利落的三角跳。
但代价是阴阜被内裤勒到泥泞湿润。
分配在一组动作的成员靠近,男性的热气喷洒到温青的脖颈和胸前。
被珠串玩弄得过于敏感的身体猛地一颤。
好在并非所有的动作都是这样大开大合,在不是他的主part时,他还能得到一息喘息之机。
但是温青能感觉自己舞蹈感觉不对,珍珠卡在肉蒂上,紧紧地箍住了温青舞蹈的肢体。
他的身体在刻意规避会刺激到女屄的动作。
原本帅气利落的动作,甚至被他演绎得显出一丝媚态。
但若是他一直这样划水,最后舞台呈现会变得走样。
那难得的分配part的机会就会溜走。
他又一次将腿抬高,甚至连脚踝的肌肉和足尖都在绷紧蓄力。
温青流畅地摆动胯部,后臀也随着动作抖出肉浪。
蕾丝内裤根本没有裹住臀肉的功能,丝带勒得越发紧。
屁股肉直抖的感觉甚至让温青都一阵脸热。
好在温青事先将裤子往下拉,略带硬质的裤子一时半会并不能反应出已经软烂成一团的腿心状况。
温青能察觉到含住珍珠吞吃的小穴已经潮湿熟透了。
肉豆顶着珍珠鼓胀凸起,两片扇肉也因为小高潮而不断收缩蠕动。
小屄又热又酸,根本受不住了。
一直到整个舞蹈的最后,长流不止的穴水已经沿着清冷偶像的大腿一路蜿蜒,淌出旖旎的水痕,落在黑色森冷的皮靴里。
整个舞蹈时间,温青的小屄被奸了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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