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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昏暗得没有一丝灯光的别墅二楼某处房间内,两道赤裸的身体一前一后交织在一块儿,分不出彼此来。
“嗯啊~不,不要,走开,走开啊~”浑身赤裸的美人被顶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身后的男人不停的耸动着,一次又一次将他往窗上撞。
“砰~噗嗤。”
正值寒秋,林疏那白皙且布满痕迹的诱人身子往窗户一贴,立即凉的一哆嗦,早被人玩的红晕硕大的奶子挤的扁平不少,刺激的人愈发无法忍受。
身后的菊穴被一根粗大的肉刃占有着,淫水泛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让人羞耻不已。
这回穆辰没有下药,因为用不着了。
美人已经在自己身下哆嗦着身子,羞愤欲死的闭上眼,却忍不住跟着自己无意识的稍稍动作,生怕自己把他玩坏似的。
只是还没到那一步,林疏就忍不住又睁开眼睛,红唇微微一动,还不待说话,就是一声娇媚的喘息。
“啊~穆总,求,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了,嗯呢,啊~会坏的,不要,不要~啊~”
林疏开始求饶。
他真的受不住这样的“酷刑”了。
方才在公司,自己已经遭受这辈子最大的侮辱,不但接受那根腥臭的东西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还得被迫伸出舌头,去抚慰吮吸,轻柔婉转,宛若下贱的妓子一般,对方释放的时候,他还未及时躲开,就被人射了一嘴,还强迫自己吞下所有的精液。
之后,对方又盯上自己的奶子,逼着他自己手托双乳,继续抚慰那根不多时又肿胀起来的孽根。
自己的双乳长这么大,他其实很少碰过,因为觉得这不是男人该长的东西,包括花穴也是,可他偏偏长了,而且越长越大,越来越丰满,他对此惶恐了许久,从不敢轻易触碰。
可是如今被人发现,不但肆意蹂躏玩弄个遍,还要这般伺候对方,他心里羞耻极了,待穆辰第二次射在他身上后,林疏就这么晕了过去。
他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自己第二天醒来,可以带走照片和录像,销毁后逃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去,辞职手续他也不打算办了,无故旷工几天,公司自然会强制解除他的劳工合同。
可他没想到的是,穆辰根本就不打算履行那件事,也根本打算放他离开。
林疏是被一阵剧烈的操干刺激醒的。
一醒来,他就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人正在自己身子上激烈的冲撞着,蹂躏着,亲吻着,那人粗野而满足的喘息声萦绕耳边,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着他的满足和爽乐。
似乎发现他醒了,男人暂时停下了动作,将他搂抱起来,一双不安分的手仍然在他身子上游走亵玩。
“醒了?”穆大总裁餍足的问了一句。
林秘书回过神来,轻轻喘息着说道:“放开我。”
“这怎么可能?”
“你出尔反尔。”
“我又没有说过会放过你。”
听到这儿,林疏明白自己被骗了,挣扎着想要逃离。
但穆辰轻易便压制住他的动作,不仅不给他逃离的机会,胯下一动,下身的大肉棒噗嗤一声又操进对方温暖的肉穴的,激的林疏娇喘出声。
“听到没有?”男人粗野的声音靠近他耳边,一边舔舐,一边侮辱道,“这么骚的声音,林秘书你还想去哪儿?怕不是刚走出我的门就会被路边不知道从来钻出来的流浪汉给拖过去轮流奸污成一个烂婊子吧。”
“不,不会的,你走开,不要碰我。”
“我不碰你,那你要谁碰你?啊?”穆辰一把抓住他敏感的奶子,撕扯人痛呼出声。
林疏挣扎不过,又阻止不了对方对自己的下流侵犯,只好撇过头认命的闭上眼睛。
见此,穆辰更是生气,起身拔出肉棒,拖着林疏布满痕迹的身体走到窗边,逼他贴在冰冷的落地窗上,从后面侵犯了他。
未经人事的菊穴一开始还容不下粗大的肉棒,林疏痛的不住挣扎,却被人牢牢按在窗户上,外面清冷的月光照进来,美人姣好丰满的身躯被压成了贴饼,不停的阻止,求饶,还是被硬生生操干进去。
血液温润了菊穴,穆辰终于是得偿所愿,可生生承受下这般“酷刑”的林疏却痛苦不已。
他倔强的坚持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求饶,祈求男人轻点儿玩弄,自己受不住。
穆辰总归还是心疼他的,于是放缓了动作,许久释放出来后,便不再折腾他了。
此时天已大亮,林疏再次昏迷了过去。
—
之后一连几天,林疏都没有见过穆辰。
他被困在穆辰的别墅里,像只狗一样,拷上脚链,身不由己,除了每日送东西来的一个阿姨,还有替自己调养身体的医生外,他再也没见到第三个人。
很快的,医生不来了,阿姨也是将东西放在门口,并不进来,偌大的别墅似乎真的只剩下林疏一个人。
', ' ')('他开始慌了,孤独将他与外界隔离开,让他无比害怕。
不但如此,他渐渐发现自己的身子似乎产生了某些变化,这种变化,在日常痛恨与想起某人时尤为剧烈和清晰。
穆辰。
他竟然开始想念对方,想念他的模样,身上的味道,还有他侵犯自己时欢快的感觉。
这般想着,自己花穴中的淫水好像也开始泛滥起来。
“穆辰,穆辰~”
美人娇喘着,骚乱着,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衣,自顾自地学着那个禽兽的样子,揉捏着自己丰满的胸部。
而这些淫乱的表情和动作,通过别墅中无处不在的录像头,早已清晰的落入穆辰眼中。
残忍的猎手见此莞尔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快,他就又可以享用美味的猎物了,而且这一次,预感会更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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