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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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不想那么没有出息,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栽倒两回。

她把湿漉漉的脸颊埋进掌心里,眼泪顺着指缝溢出来。

文鸢安慰,“殿下别慌,驸马会没事的!”

“你说得对!”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若是他这回陪我好好过完生辰,我就再原谅他一回!”

文鸢哽咽,“好。”

马车在大街上疾驰,两刻钟的功夫,终于来到回春堂门口。

马车还未停稳,谢柔嘉就已经跳下马车。

回春堂的伙计忙迎上前,问:“可是来寻裴侍从?”

不待谢柔嘉说话就领着她往铺子后头走。

直到穿过三道回廊,伙计在一处屋子门口停下,指着里头,“裴侍从就在里面。”

谢柔嘉上前一把推开门,待瞧见里头的情景,整个人如坠冰窟。

屋子里,衣衫不整的女子似乎没想到她会来,慌忙自榻上爬起来,伏地向她告罪,“公主,都是贱妾不好,你莫要怪裴郎!”

背对着她的男人猛地回头,一张脸白得似雪。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入v,v后往死里葬小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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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他与花魁的奸情◎

谢柔嘉没曾想自己竟然见到这样不堪的一幕。

她心心念念要来救的夫君, 此刻正在医馆里贴心照顾他的外室娘子。

她还没怎么着,生得柔弱娇怯的女子像是怕极她,叩首告饶, “裴郎只是太担心贱妾的身子, 所以才一时没有回家陪公主庆贺生辰。都是贱妾不好, 公主要怪就怪贱妾一人,千万莫要责怪裴郎!”

这人任谁听了,都觉得他二人多情深意重,反倒是她这个恶人破坏了他们的好姻缘。

谢柔嘉又把眸光投向端坐在轮椅里的男人。

眉目若雪的男人眼里盛满痛苦, 仿佛今日受到伤害的是他一般。

谢柔嘉一时想起昨夜临睡前,他在她耳边轻声询问:“十八岁生辰,最想要什么?”

当时她其实醒着。

可是她没有回答他的话。

因为她怕自己只要一开口, 压在心底的感情再也无法克制。

千防万防, 到头来,还是上了他的当!

可她能有什么法子?

她五岁认识他,在母亲忙着与父亲斗气,在哥哥忙着学习朝政, 在她躲在花坛里偷偷看父亲哄七皇弟, 羡慕七皇弟有父亲疼爱时, 在她朝自己的父亲伸出手, 想要他抱抱自己, 却被他一把推开, 不小心跌进太液池时。

只有他陪着她。

那么多那么多孤寂的日子里, 是他偷偷地从崇文馆里逃出来,带她去后山放纸鸢, 在她无数次无理取闹时, 他同她说, 我的柔柔是这世上心地最柔软的女子,她只是太害怕了。

在她因为贪玩,不下心在户部送来的铜钱模板上印下指甲印,酿成无法挽回的大祸时,就连一向惯着她的太子哥哥都下令打她,他却替她挨了打。

他忍着疼安慰她,我晓得柔柔不是故意的。

他花了那么长那么多的时间,试图将她心里缺失的父爱填满。

来的路上她一直想,就再原谅他一回罢。

就再原谅他最后一回!

三年前那回拒婚不算,十八岁生辰,他们从这一日开始算起。

好好地过完这一生。

不曾想到最后,他却给了她这样的惊喜。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

谢柔嘉转身离开。

惊慌失措的男人忙起身要去追,榻上的女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一口鲜血自她口中喷涌而出,溅在铺了一层阳光的地板上。

触目惊心。

他被那口血绊住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蓊蓊郁郁的院子里。

嘴角挂着一抹血渍的柔弱女子紧紧捉着他的衣袖,大颗大颗的眼泪自微微干枯的眼睛里滚出来,“别走,好不好?”

“来人!”

他最终没有追上去,哑声道:“快去请赵医师过来!”

谢柔嘉自医馆后宅出来时,原本晴好的天竟然又飘起绵绵细雨。

她站在医馆门口,茫然望着溶溶街道正忙着避雨的行人,一时之间有些不知何去何从。

这时有一人经过她面前,她竟不自觉地要跟这儿那人走,被身后的文鸢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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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文鸢忙将她搀扶回马车里,道:“公主,奴婢想了想,此事摆明是有人故意设局,你瞧咱们才入医馆,立刻就有人将咱们领到后院,定是故意叫公主瞧见驸马与那花魁娘子在一块!”

“公主,奴婢这些日子都看在眼里,驸马虽从未与公主表明心意,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心里有公主!”

“定是那花魁娘子知晓公主心里记挂驸马,所以将公主骗来,故意将您瞧见这一幕,以此来离间您跟驸马的关系!”

文鸢分析得头头是道,可面前像是丢了魂儿的少女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

“公主,您说句话啊!”文鸢急红了眼睛,“您千万不能上当!”

她不作声,那对漂亮张扬的凤眸里仿佛瞧不见任何的东西,空得厉害。

文鸢从不曾见过她这副模样。

即便是三年前驸马当众拒婚,眼前的少女都不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她又害怕,又心疼,不停地朝窗外张望,希望裴季泽赶紧追上来。

驸马究竟怎么回事,为何不追出来哄一哄公主!

可是直到马车在敬亭院门口停下,裴季泽都没追上来。

两人才入院子,就瞧见黛黛领着几个侍女踩着梯子爬上爬下的挂花灯,忙得不亦乐乎。

满脸喜悦的黛黛终于瞧见自家公七恶群每天整理,欢迎加入气六留五零爸吧贰捂主回来,忙从梯子下来,笑道:“这是早上驸马出去前吩咐的。驸马说了,以后有了这些花灯,公主夜里再也不必害怕会瞧不见东西。”

花灯做得极好,全部都是谢柔嘉喜欢的模样。

有兔子,有猫,有狐狸。

满满当当地挂满一院子。

上头的字都是裴季泽所书。

怎么能有人骗人骗得那么真?

面色苍白若雪的少女盯着花灯瞧了好一会儿,一言不发地入了屋子。

黛黛疑惑地看了一眼文鸢,“文姑姑,公主这是怎么了?”

不等文鸢言语,屋子里传来唤人的声音。

黛黛连忙把手里的花灯递给一旁的侍女。才入内,就听公主吩咐她找一件男装。

黛黛也不敢多问,自箱笼内取了一件绯红翻领男袍来。

公主换下今日一早为等驸马,特地精挑细选的红色齐胸襦裙,扒掉头上的发簪珠钗,与耳朵上的耳珰。

再出门时,已经是一个美得雌雄难辨的少年。

文鸢见她要出门,忙劝,“外头还在下雨,您要去哪儿?有什么事儿不如等驸马回来再说,好不好?”

三年前公主也是这般,说要出去玩。

一去却两年才回来。

若是这回再走,兴许公主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她不答,拿着自己惯用的鞭子便出了屋子。

外头的雨细密如丝,虽不大,可仍是有些扎人。

文鸢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两人经过春晖堂时,迎面撞上手里拿着一封信的小厮。

正是裴季泽身旁服侍的锦墨。

锦墨一瞧见是谢柔嘉,慌忙把信藏入袖中,上前请安问安。

谢柔嘉道:“何人的信?”

锦墨道:“是公子公事上的一些信件往来。”

谢柔嘉道:“拿来给本宫瞧瞧。”

锦墨一时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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