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晚舟面前,饥渴了十多天的小omega是不会约束自己的天性的。
就算秦缙泽和廖奉笙再卖力,没有杭晚舟精液的浇灌,济清宁的每一次性爱都不够真的尽性。
“把外套脱了!阿宁刚从水里出来!”秦缙泽冷声提醒着这个冒失的小狼崽子。没想到就在杭晚舟脱衣服的时候,济清宁还软着身子勾着他的衣服不松手,像是一只顽劣懒怠的树懒非要挂在上面。
“乖,宝贝儿。”杭晚舟的一颗心真的都要碎了,他低头亲了亲omega的腺体,将自己带着阳光气息的皂荚香气反复浸润给这个万分渴求着他的爱人。“让我脱了衣服。”
“要肏……”济清宁湿润粉嫩的小嘴吐出了这两个字,黏腻的带着钩子一般撩拨着人,而他本人却好似懵懂无知。
“轰!”杭晚舟脑子一下子就炸了一般,无数嘈杂的背景,或人或事在他脑海中闪现,哭着流泪的济清宁,冷眼看着他的济清宁,脸色潮红的济清宁,呻吟着求肏的济清宁,满脑子都是他,满眼也都是他。杭晚舟控制不住自己,这分别的十天又岂是只对济清宁的折磨呢?杭晚舟忍受着肉体的残缺痛苦和内心的煎熬之外,还有对济清宁的思念。
然而杭晚舟对济清宁的爱恋,可念不可说。
在杭晚舟决意对济清宁真的放手的时候,一句“我爱你”都有千钧重,压得杭晚舟喘不过来气,更不敢张开口。杭晚舟捧着济清宁的小脸和他亲吻,贪婪的吮吸omega嘴里清甜的蜜汁,那带着洋甘菊清香的气味逐渐攀附着他,包围住他,他真的想要死在济清宁身上。
杭晚舟吻得忘情,几乎要攫取omega的呼吸,将他小嘴里的蜜汁和空气全部掠夺,让他只能紧紧依附着自己。他火热的唇舌包裹着济清宁的小嘴,和他勾连着纠缠着,带着亲吻的水声厮磨着。他的舌尖在omega的齿列游走,抵着他牙根的嫩肉游移不定,似一条贪玩的蛇,济清宁用舌尖拒绝他,却被杭晚舟趁势把这丁香小舌裹挟到自己口里细细亵玩,他含着omega的舌尖吮吻,那酥麻的快感顺着舌尖直达omega的脊椎,然后四散到腰背,济清宁全身都酥麻一片,没有一点力气,只会用喉头的声音发出一两句呜咽,然后被情动异常的alpha吞入腹中。
杭晚舟勾着他的后背摩挲着,那滑腻的触感像是带着温度的上好白玉,杭晚舟似一个收藏家对待他的珍宝那样,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生怕把怀中的美人碰碎。然而他的吻却带着侵略感,火热的舌长驱直入,仿佛要抵到omega的喉咙上。
“唔……”济清宁已经被他吻得不能呼吸,晶莹的口水牵连着落下,两个人都没有时间吞下。他们太想念彼此了,而当洋甘菊和皂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