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湿润的水汽儿走到床边,这才看到躺在他位置上的廖奉笙。
早知道就不用回来了。杭晚舟有点后悔,甚至想要转身逃离,却被济清宁的声音定在原地。
“你受伤了?”济清宁带着惊恐和关切问道,他也许只想平铺直叙地询问为何空气中有杭晚舟的血腥味儿,但是此时杭晚舟在他心中的分量其实早就不能使他可以毫无感情地问出这句话了。
“没有……”
“明明就有,你的信息素都已经带着血腥味儿外泄了!”济清宁有些恼怒,甚至坐起了身来。廖奉笙起身搂抱着身子有些不方便的omega,他皱着眉看着扰人清梦的杭晚舟走了过来,没跛没瘸的样子,只暗暗地吃醋怀里的omega大惊小怪。
这点血腥味明明可以忽视。
但是当杭晚舟把济清宁楼到怀里,两个人低声争辩着是不是受伤的问题时,其中黏腻的关怀和情欲让廖奉笙更加吃味了。
济清宁在杭晚舟的怀里化成了水,嘴里不依不饶地非要杭晚舟答应他明天去联邦医院去做检查,然后就被杭晚舟低头将那点尾音吞进了肚子里。
“唔……”济清宁用舌尖推拒着,却被杭晚舟寻隙叼进了嘴里细细地噬咬,济清宁软得几乎抱不住,似水似的滑了下来,杭晚舟就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放倒继续亲吻。
济清宁真的好想做爱,和杭晚舟,和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小omega也知道自己孕晚期不适合在剧烈地“活动”了,他真担心廖奉笙忍不住肏进自己的后穴,这样子自己肯定会情动异常的。
济清宁软着嗓子让廖奉笙出去,廖奉笙额头青筋都要暴起了,却还是吻了他额头一下退了出去。
唉,其实本就和缙泽说好谁都不再肏他了。廖先生自我开解道。
杭晚舟带着一身水汽儿,便将他的皂香气和隐约的血腥味调和的缠绵,杭晚舟哄济清宁说割伤了手,济清宁才放弃喋喋不休的审问,安心地和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