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济清宁无法反驳,他泪流满面甚至不能去思考。但他知道他不能怀孕。他乖顺地躺在了沙发上,岔开了腿。
廖奉笙帮他脱去内裤,把他柔顺的白绸睡衣撩到腰腹,然后带上手套,像一个严谨冷静却医术高超的医生那样。
“放松点,宁宁,这个沙发是你最喜欢的地方。”
济清宁想到他无数次窝在廖奉笙怀里,就在这个沙发上,他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快乐的像一个孩子,单纯的像一个傻子,再也不是什么冷清的济老师,他什么都不用管。他撒娇耍赖,他亲爱的哥哥就会把冰激凌喂到嘴里,甚至这个在外面冷血无情令人胆寒的男人会跪在地上,只为了给他修剪脚趾。
他一直爱我,长情而克制,和缓而厚重。
济清宁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他已不能再回忆什么了,巨大的自责快要将他搅碎——我是一个混蛋,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切,理所当然却从不走心,直至哥哥那样成熟克制的人,失落、失望、暴怒、发火,他甚至在我面前出手伤人,他甚至要流泪。
济清宁分出心思用心感受了一下他的alpha的状况。没有别的什么太过起伏的情绪,他还记得,那种麻醉剂的作用时间是12小时,他的alpha应该正在昏睡。他不担心哥哥会伤害他,因为廖奉笙一贯自持身份并且体面。
他不会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济清宁觉得昨天哥哥的说法好像掀开了什么秘密的面纱,他要好好思考,但不是现在。
济清宁放松了身体,把腿打得更开。
omega的身体受了刺激就会分泌体液,随时随地的润滑以便随时随地地做爱。何况,这是一个更为敏感多情的双性omega。
廖奉笙第一次看到这里,那娇嫩的花朵已经开始吐露花汁,它们似晨曦中的蔷薇一般,点缀着露水含苞待放。廖奉笙的欲望勃起,却被他冷静残酷的镇压下去,他将信息素收拢地一丝不露,就算眼前这个omega已经情动,他醉人的洋甘菊香气和红酒气味儿已经开始肆意撩拨。
廖奉笙提醒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给这个单纯的omega清理子宫。
廖奉笙像一个真正的医生那样心无杂念有条不紊,他将茶几上的注射器消毒,然后抽取了几瓶各色的液体,看着它们在透明的针管里面混合,直至变成融和成白色。他拿起一个特制的金属灌洗器,它纤细却又修长,没有螺纹和凸起,不涉及丝毫情趣。依旧先消毒,他将注射器的液体注射到了储液仓里去。
“宁宁,我要开始了。”廖奉笙心无杂念,拨开他细嫩的花瓣,找到了那羞怯的小花穴,那里已经哭泣了好几回,早就湿透了。他拿着灌洗器的头部蹭了蹭,那贪吃的小嘴迫不及待的想要吃进去。
别担心,他不会疼的,他连alpha那么粗壮的阴茎都能吃进去。廖奉笙近乎自虐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