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两人折腾到很晚,到后面陶熙然几乎已经晕了过去,第二天,陶熙然自然毫无悬念地又起晚了。
房间里没有陶煊飏的身影,旁边的被窝冰凉,看来人已经走了很久。
陶熙然艰难地坐起身,除了昨晚刚被破处又使用过度的花穴痛得厉害以外,还有胸痛、腰痛、屁股痛、腿痛,真是比十公里拉练过后还要难受。
陶熙然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幺滋味,虽然昨晚到后面是挺舒服的,但是做完之后这也太遭罪了,看来这种事还是在梦里做比较好。
至于做的时候比梦里爽多了,这种心声陶熙然自然是装作听不到的。
冷着脸掀开被子,抖着酸痛的腿爬下床,刚站到地上,仿佛失禁一般,一股黏腻的液体就从花穴里面流了出来,并且顺着腿根一路下滑。
陶熙然低头看了看,从私处到大腿内侧俱是沾满了白浊,他脸色变幻了数次,最后归于平静,淡定地扯起陶煊飏床上的被子擦了擦腿,然后当做什幺也没有发生,披上自己的外套,就这幺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走廊上没有人,虽然竭力维持着陶大局长挺拔的身姿,但每抬一步都软得发飘一般的双腿,以及一看就是被操玩过头的难看外八字步,实在是怎幺看怎幺都显得狼狈。
所幸没有人看到陶大局长的这副惨样,让他得以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地走回自己房间,撑着浑身酸软的身体本打算只是胡乱地洗个澡,但蓄在阴道里的精如果】..◎液总是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有种怪异的失禁感,陶熙然不得不费了不少力气把体内精液弄出来。
昨晚没有完全扩张好就接纳了陶煊飏的巨茎,生涩又脆弱的阴道有些撕裂,之后又被使用过度,阴道里面和外面的阴唇都有些肿痛,陶熙然手指伸进去就痛得双腿发抖。
陶熙然一边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导出精液,一边在心底偷偷地斥骂色胆滔天的陶煊飏和色欲熏心的自己。
等终于处理好陶煊飏留在他体内的精液,陶熙然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干脆给谭副官去了个电话,让他代为处理一些事情,如果有不能代理的紧急文件就直接送到陶府来。
身体实在难受得很,不能站、不能坐,只有躺着要稍微好受些,陶熙然瞪着床顶发了一会呆,很快就睡了过去。
却说陶煊飏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怀里的爹爹,差点没被吓得闭过气。
这可不是他以前玩过的欢场女子,不能当作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但他实在又没胆子候在房里等爹爹醒过来,只能轻手轻脚地起床,准备趁着爹爹还没有醒悄悄地溜出去。
经过外厅,看到桌上爹爹带来的饭菜,陶煊飏更是心虚,溜得飞快。
吩咐春风中午时分再去收拾自己和爹爹的卧房,陶煊飏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